quot;只有高潮才能讓你徹底成為女人,別害怕,摟
喬應桐身體泛著一層嬌媚的粉,半透明的乳罩早就被撩到了脖頸上,不翼而飛的系帶丁字褲正掛在父親的手腕上,她氣喘吁吁著,雙手不斷推搡父親的胳膊。 可是就是這般模樣的她,更是令邵明屹血脈僨張。 盡管rou刃早已漲得生疼,邵明屹仍不做聲色地,耐心撥動著她的身體: “沒事的桐桐……來,把腿再張開一點?!?/br> 盡管心底難堪至極,喬應桐絲毫不敢忤逆父親,只得乖巧地迎合著父親深埋在花xue中的手,將雙腿張開至最大。 邵明屹絲毫沒有將手指抽離出來的意思,反而用指腹輕輕托起zigong,又用另一只手撐開閉合的花瓣,不讓其閉攏。這下,因情欲萌動而漲至通紅的花蕾,便無從遁形地盛放在邵明屹的眼皮之中。 “嗯唔啊啊啊——”當父親的第二根手指,插入她的媚rou中時,燥熱的擴張感令喬應桐面露痛苦之色,“爸爸,為什么……為什么要……!” “盡管已經(jīng)破了身,但現(xiàn)在的你,還算不上是個大人……只有經(jīng)歷無數(shù)次高潮,你的身體才能真正成為女人?!鄙勖饕俚皖^,吻去女兒鬢邊的淋漓熱汗,“別害怕桐桐,放松身體……實在害怕的話,那就摟住爸爸脖子,不要看?!?/br> “可是、可是……!”喬應桐聲音快哭出來了,“我控制不住地想尿尿,我要去廁所!嗚嗚嗚嗚……” “不需要憋著,就尿爸爸手里……你需要做的,僅僅是閉上眼,感受爸爸的手指?!鄙勖饕傥⑽⒐雌鹬讣猓涌炝耸值膭幼?。 畢竟脫離處子之身不久,嬌嫩的媚rou既敏感,又脆弱。邵明屹深知這點,于是只是用指尖,靈巧地攪弄著豆腐般的層層媚rou,并未對她的宮口施加壓力;另一只手,也僅僅是輕輕捻住花蕾,逼迫花蕾進一步膨出,又用溫熱的指腹,施以暗力,不斷摩挲。 可是,僅僅這樣,喬應桐已經(jīng)止不住地顫抖起來了。 隨著花xue深處急劇升溫,溫潤的yinrou竟主動索要著那只手的挑逗,正富有節(jié)奏地收縮著,貪婪地吮吸侵犯入體的雙指。 “唔、唔唔——!” 邵明屹并不滿意,于是騰出一只手,撬開了女兒緊緊咬出血痕的雙唇,拿捏住她的舌尖: “別咬牙忍著,我要聽到你的聲音?!?/br> 一聲令之下,喬應桐的雙腿哆嗦得更厲害了,隨著小腹升起一陣洶涌的暖意,花xue瞬間如同失了閘的泄洪口般,一滴、兩滴……guntang的尿液不斷沿著邵明屹的掌心,滴落在地。 “不可以……爸爸不要……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喬應桐失聲哀嚎,一聲比一聲來得凄厲,地上的尿液漸漸匯聚成一個小水潭。 絕大多數(shù)人在成年之后,便不會再在他人面前泄尿,更何況眼下是被父親的手指插入媚xue深處,失禁尿在父親手上…… 喬應桐難堪到了極點,整個臉埋進父親的臂彎中: “為什么啊……爸爸……為什么總要做這種讓我丟臉的事!嗚嗚嗚嗚……” 哪怕邵明屹已經(jīng)抽離雙指,高潮那悠長的回波,依舊令喬應桐小腹一陣陣地顫抖著,她的身體已近虛脫,疲軟地癱在父親懷中,粗重地喘息著,說話聲音已然奄奄一息。 她不知道的是,只要手法得當,女子的秘xue在經(jīng)受刺激時,往往會產(chǎn)生失禁反應,這是身體接納了主人調(diào)教的表現(xiàn)。但往往頭幾次只能泌出尿液,若想在情欲攀向巔峰時,令yin液呈噴濺狀,還需要邵明屹花費大量時間在調(diào)教上。 “桐桐沉淪在爸爸懷里的模樣太可愛了,令爸爸無事不刻不想欣賞……”邵明屹心滿意足地親吻女兒的額頭,一旦想起上次她的曲意逢迎,無名火便澆上心頭,他斷不愿再次發(fā)生這樣的事。 自己的女兒,只能由自己親手調(diào)教。 這般撩人心智的神態(tài),只能經(jīng)他手顯現(xiàn),絕不允許是其它人。 “阿嚏!”然而懷中的女兒,突兀地打了個噴嚏。 當高潮褪去,喬應桐體溫已回歸至平常,黏膩的皮膚被汗水浸潤得一片泛涼。 明明今日的調(diào)教,只是要訓練她的花xue泌尿,她卻被迫如同平日那般赤裸著身子。這樣的她,依偎在穿戴工整的父親懷中,一眼便能辨出誰是控制者,誰是接受調(diào)教的對象。 邵明屹二話不說,脫下身上的外衣,緊緊裹住女兒的身體: “再這樣下去要感冒的,入睡之前必須重新洗澡,爸爸幫你洗?!?/br> 話罷,邵明屹已抱起女兒,朝著浴室走去。 不斷灑下的熱水,在浴室中升騰起一層yin靡的霧。邵明屹用溫熱的唇舌,舔舐著女兒脖頸上細密的汗珠。 當他的舌尖撩過項圈所致的那道勒痕時,喬應桐突然整個人跳了起來: “不要碰我脖子!” 邵明屹還以為是自己弄疼了她,正要道歉,喬應桐卻雙手緊緊裹住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眼神中寫滿了驚恐,以及對父親的抗拒: “過幾天,我、我……就要開學了!我、我不想!被人看見我脖子上的……” “桐桐……是因為害怕被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嗎?”邵明屹淡淡開口道。 這樣的問題,直達她的要害,喬應桐身子一顫,慌亂別過頭,壓根不敢直視邵明屹的目光。 悶熱的浴室中,只剩下淋浴器的水花聲。 沉默許久,邵明屹終究還是面露微笑,溫和地摸了摸她的頭: “爸爸還沒恭喜你進入大學呢,桐桐,你是我最驕傲的女兒。” “……爸爸?” 邵明屹已不再接話,綿密的泡沫經(jīng)他手里的浴花,蔓延至喬應桐身體每一寸肌膚。 浴缸中的喬應桐,小心翼翼地打量父親的神色。 然而,她并沒能從中捕捉到任何信息。 突如其來的不安,漸漸填滿她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