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脫宋星游的她,倉惶逃入廁所,父親的精漿
今晚的行程,又是他極度厭惡的宴席。 明明距離開始還有2個多小時,邵明屹卻破天荒地早早換上正裝,蓄勢待發(fā)。 他之所以這么做,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待會能與那名闖入者,來一場不期而遇。 天色剛暗,宋星游果然來了,站在大門外左眺右望的他,險些與開門而出的邵明屹迎面相撞。 邵明屹打量著眼前這個比自己矮大半個頭的男生,先是面露詫異之色,隨即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哦……?” 宋星游被盯得渾身不自在,他并不知道眼前的中年男人為何用這樣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看。 滿臉寫著尷尬的他,徑直走入宅邸,一邊打量著各色各樣的擺設(shè),一邊對著躲在邵明屹身后的喬應(yīng)桐,一個勁打哈哈: “哇靠,你們家真是又豪華,又亮堂!” “不是我說哦……桐桐你爸,看著就跟我家那老頭,完全不像一輩人??!” 宋星游全然沒注意到,幾乎將整個身子都躲在邵明屹身后的喬應(yīng)桐,臉頰泛著一層不自然的緋紅,神色極為局促。 “小伙伴來了,怎么不好好跟人家打招呼呢?”邵明屹收回了眼神,轉(zhuǎn)過身,溫和地揉了揉女兒那頭秀發(fā),“爸爸今天要很晚才能回家,廚房會給你倆準備晚餐,你自己要好生招待小伙伴?!?/br> 明明排練需要整個樂隊成員一同參與,然而此刻前來的,只有宋星游一人。 看著邵明屹的車遠去,喬應(yīng)桐這才松了口氣,她立即換了副面孔,雙手交迭,冷眼瞟著宋星游: “所以,怎么就你,其它人呢?” 宋星游一頓擠眉弄眼,并不回答喬應(yīng)桐。兩人哼哼哧哧地倒騰老半天,總算把門口的大堆樂器全給搬到私家影廳中。 “嗨呀這不就是臨時起意嘛!明兒他們就一起來,況且你家那么有錢,先借我用用又不會少塊rou!” 宋星游嬉皮笑臉地將吉他,掛在喬應(yīng)桐肩上: “況且,你都幫我們寫詞那么久了,這不正好趁空檔,我來教你玩吉他嘛!” “喂……你!” 未待喬應(yīng)桐應(yīng)允,宋星游已經(jīng)繞到了她身后,握著她的手,將她的指尖按在了弦上。 宋星游的手,與邵明屹的不同,細長且白皙,一看就是天賦異稟的演奏者。 “右手就這樣放音孔上,用大拇指觸碰6弦,往斜下方撥弦……” 宋星游的胸口,纖薄而溫暖。令人安心的溫熱從后背漸漸傳來,喬應(yīng)桐漸漸放松了警惕,注意力全集中在在被奏響的音符中。 直至她指尖一顫,“噹”的一聲怪響,喬應(yīng)桐猛然撇下吉他,逃也似的掙脫了宋星游的懷抱: “不、不練了,我要上廁所!” 時值盛夏,當喬應(yīng)桐倉惶地逃入盥洗室,怪異的熱源正從她雙腿之間潺潺涌出,薄滑的絲質(zhì)內(nèi)褲早已抵擋不住粘稠的液體,將她的大腿沾染得一片狼藉。 封閉而幽靜的盥洗室內(nèi),喬應(yīng)桐癱坐在馬桶上,神色黯然。 “啪嗒……啪嗒……” 邵明屹先前灌入在她體內(nèi)的精漿,正沿著她紅腫未消的花瓣,一滴滴落入馬桶,發(fā)出荒誕且yin蕩的水滴聲。 父親如同在用這種方式,警醒著喬應(yīng)桐: 哪怕自己不在,這副身體早已被他沾染,僅屬他一人所有。 溫熱的jingye緩緩流過她腫麻生疼的媚xue,她的身體,便再一次地,被父親烙入身體深處的痛楚所喚醒。 “爸爸……” 一陣陣心酸涌上心頭,喬應(yīng)桐用雙手覆住自己的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依然將腦袋埋在雙膝之間的喬應(yīng)桐,全然沒聽見門外,發(fā)現(xiàn)她在盥洗室待了太久的蔡嫂,正在擔憂地不斷敲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