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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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敘白慢條斯理洗手:“不勞章少cao心,章少有空多cao心cao心自己,金盆洗手一時容易,金盆洗手一輩子不容易。她有感情潔癖,一次不忠百次不容?!?/br> 章懷瑜笑容頓時變得燦爛至極:“江總放心,我們不一樣。我既然認(rèn)準(zhǔn)了,就管得住自己下半身,更不需要委屈自己攀高枝。到時候一定給你送請?zhí)?,要不是你撿芝麻丟西瓜,我哪有機(jī)會遇到寧寧?!?/br> 江敘白臉色一沉到底,感應(yīng)水龍頭的水流消失,空曠的洗手間死一樣的寂靜。 章懷瑜勾唇一笑,笑容挑釁又得意,哼著歌走向小便池,眼底卻寒沁沁。 功成名就,彌補遺憾,重拾美好。 別想得太美,商海波譎云詭,被踢出局的創(chuàng)始人比比皆是。 隔間里蹲大號的聽眾:“……”好脆一個瓜。 家人們,誰懂??? 上個大號都能聽到大佬桃色秘聞,這個大號蹲的值! 第043章 章懷瑜解決完回來, 江敘白還站在洗手臺前。 江敘白側(cè)過身,目光直直鎖住章懷瑜的雙眼:“你想娶她?” 章懷瑜心里猛地一突,不是因為江敘白鋒利的眼神, 而是他的問題。 他從沒考慮過婚姻,一個人自由自在, 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如果和她結(jié)婚……這幾個月點點滴滴在腦海中閃現(xiàn)。他臉上笑意越來越濃, 似乎也不錯,甚至有些期待。 嘩啦啦的清水流出來,章懷瑜慢悠悠洗手, 含笑現(xiàn)編:“怎么可能不想,做夢都想,我連求婚儀式,結(jié)婚地點, 以后生幾個孩子都想好了?!?/br> 江敘白垂在腿邊的手倏爾握成圈, 手背上青筋畢露,一直蜿蜒到袖口,隱沒在襯衫下。 他也想過,異國戀本就不易, 學(xué)校里不乏追求她的人。他一直在哄她過了二十周歲生日, 他們先把證領(lǐng)了徹底定下來。 章懷瑜笑容滿面:“我是小兒子,上面有哥有姐, 我媽萬事隨我, 我想和誰結(jié)婚就和誰結(jié)婚,不像江總要考慮那么多。對了, 江總什么時候和明小姐結(jié)婚,都未婚妻了, 應(yīng)該快了吧?千萬記得給我一張請?zhí)?,我和寧寧?wù)必到場敬你們一杯,多謝你們的間接成全。” 隔間里的大號兄弟無聲齜牙咧嘴,章公子的舌頭簡直淬了鶴頂紅,句句奔著致人死地去的。 他暗暗鼓勵雙方,打起來,打起來,想看大佬激烈版扯頭花。 江敘白忽而一笑,緊繃姿態(tài)瞬間放松:“靜候章少求婚成功的佳音?!?/br> 章懷瑜笑容不變:“敬請期待。我也靜候江總的佳音。” 江敘白沒有言語,大步離開。 章懷瑜抽紙擦拭手上水珠,冷哼一聲??闯鰜砹?,姓江的沒打算娶陸家外孫女,利用完了把人一腳踹開,還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女媧牽扯到各方利益,最大的利益既得者就是傅時遇的海納資本。無論是傅時遇還是陸家都不可能為了給明琪出頭t就放棄在女媧的巨大利益,對他這個舉足輕重的創(chuàng)始人就得投鼠忌器。再看剛才情形,傅時遇對明家姑侄不見得有多少感情,大概率不會興師動眾出頭。 知三當(dāng)三的女人,不值得同情,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可眼看著江敘白輕松脫身,不爽,更不爽的是這家伙賊心不死。得給他找點麻煩,讓他沒心思做白日美夢。最好把他這個創(chuàng)始人踢出局,讓他辛苦養(yǎng)大的孩子叫別人爹。 章懷瑜在洗手間里跟江敘白聊得‘熱鬧’,何以寧那邊也挺熱鬧,不過是友好的熱鬧。 “你一來,洗手間都亮堂了。”對著鏡子補妝的莫詩韻笑著打趣進(jìn)來的何以寧。 何以寧笑著反問:“難道不是本來就被你照亮的?” 莫詩韻樂不可支:“從大美人嘴里說出來的話,就是格外有說服力。”又笑,“七夕那會兒我問那個詞條指的是不是你,你不承認(rèn),我還以為是巧合??山裉煲娏苏鹿?,我覺得沒那么巧了,是你吧?!?/br> 何以寧笑了笑默認(rèn)。 莫詩韻打了一個唉聲:“虐死單身狗?!?/br> “你想脫單還怕找不到?!蹦婍嵜秩〉脺赝?,長相卻是御姐,有事業(yè)有能力,家里好像也在逐步好轉(zhuǎn),怎么都不可能缺得了追求者。 “兩條腿的男人好找,好男人卻不好找?!蹦婍嵽揶恚耙詾檎l都能像你,找到章少這樣英俊多金還無原則維護(hù)的好男人?!?/br> 換做其他人為了顧全所謂的體面風(fēng)度,十有八九是不理會明母。偏偏章懷瑜不顧風(fēng)度當(dāng)眾發(fā)難,讓明母顏面掃地,同時把她的顏面撐了起來,以后誰還敢怠慢輕視她。 想想自己那個家里出事前被夸穩(wěn)重有責(zé)任感的未婚夫,家里出事后溜得比月兔號還快,恨不得乘著火箭飛月球上去和自己撇清關(guān)系。 到頭來,竟然是花花公子最懂得疼人。 何以寧笑盈盈:“根據(jù)運氣守恒定律,你下一任就會是好男人了?!?/br> 莫詩韻聲音歡快:“借你吉言,要是預(yù)言成真,請你吃飯?!?/br> 何以寧點了點頭,拿出口紅補妝。 “剛才明琪她媽裝暈,樂死我了。”化妝間里只有她們二人,不過莫詩韻還是謹(jǐn)慎地壓低了一點聲音,“你沒來的時候,她還特意過來損了我?guī)拙洹R驗樽詈蟀褎e墅賣給了你,她恨毒了我,認(rèn)定我和你聯(lián)合起來騙她的違約金?!?/br> 在這一點上,何以寧與她同仇敵愾:“她的行事風(fēng)格就是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她自己永遠(yuǎn)是純潔無辜的白蓮花?!?/br> 莫詩韻噗嗤笑場,又心有戚戚:“你不怕她,我卻是有點怕她的,誰讓人家后臺硬,”旋即半真半假,“你可得罩罩我?!?/br> 當(dāng)初毀約就是為了搭上明琪這條線,然后和陸家和江敘白搭上關(guān)系,好做生意。可那套別墅讓她意識到,明琪沒自己想象中那么重要,否則不會虧了3600萬又虧了面子。 她望望何以寧頭上的鉆石皇冠,脖子里的粉鉆項鏈,身上百萬高定。不管是非洲礦主爸給的還是章懷瑜給的,她深信不疑一個道理——錢在哪愛在哪。 何況大美人自己也能掙錢,掙得盆滿缽滿。 與其討好明琪母女,還不如和她打好關(guān)系,做她家的生意,甚至章家的生意。 何以寧只笑:“我和閨蜜成立了一家文化公司,目前有三部短劇在同時拍攝。你推廣做得好,我們前兩次合作也愉快,后續(xù)推廣肯定繼續(xù)找你。” 莫詩韻捧場:“三部劇那不得三個億的生意?!?/br> 何以寧笑著搖頭:“怎么可能部部都是爆款,導(dǎo)演也不是我閨蜜,都是純新手,能保本就不錯了,慢慢來吧?!?/br> 莫詩韻恭維:“你那導(dǎo)演閨蜜是個人才,早晚要在娛樂圈闖出名堂?!?/br> 何以寧聽了比夸自己還高興,禮尚往來:“我也這么覺得。還覺得莫總你早晚也能在商場闖出名堂來,我們一起合作掙大錢?!?/br> 這話,莫詩韻可就愛聽極了。 兩人說笑著走出化妝間,猝然看見站在不遠(yuǎn)處的江敘白,他是聽見她的聲音刻意緩了緩腳步。 看清江敘白的眼神,莫詩韻暗暗一驚,這眼神可不清白,在自己這個外人面前都不掩飾,這就有點意思了。 扭臉看何以寧,明眸朱唇桃花面,她嘖了一聲,自己要是男人,也得難以忘懷。 呵呵,男人。 不過對自己倒算是好事,明家母女少一座靠山,自己也就更安生點。一旦叫她們得意了,以明母那得意就猖狂的德行還不得逮著機(jī)會舞到自己面前來。 何以寧微微斂起笑容,眼前的江敘白讓她想起曾經(jīng)那些陰魂不散的糾纏。最好的前任是死去的前任,懂否? 下一瞬,笑容重新綻放,開得更加燦爛甜美。 江敘白心有所感,微一偏頭,看見了從洗手間走出來的章懷瑜。 章懷瑜冷冷朝他挑了挑唇,大步走向何以寧:“好了?”端詳端詳,“我怎么覺得沒兩樣?!?/br> 何以寧白眼鄙視:“大直男。” 章懷瑜笑,對莫詩韻點頭示意。 透過他的肩膀,莫詩韻看見江敘白抬腳離開,有點想笑。她不喜歡明琪母女,同時也不喜歡江敘白,誰讓自己也遇上過渣男呢。 “章少要不讓我們女孩子之間說說話,你們天天黏在一塊,我們是難得才見一面?!?/br> 酒會本來就是社交場合,小情侶什么時候不能在一起,社交搞起來。 章懷瑜想著她談得來的朋友似乎只有霍蘭熙一個,多交朋友不是壞事,遂眼神詢問。 “我和她去玩一會兒,你自己去玩吧。”他這張帥臉最近看得有點多,想看漂亮小jiejie。 章懷瑜便笑瞇瞇對莫詩韻道:“我家寧寧人生地不熟,你多費心。” 莫詩韻只覺得牙都要倒了,誰能想到章二公子還有這一面。 何以寧悄悄掐他胳膊,警告他別發(fā)癲。 * 明母真要癲了。 她裝暈離開主宴會廳之后,就找人打聽女兒的下落,得知在東區(qū)別墅二樓客房休息,連忙趕過去。 進(jìn)門就見明琪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fā)上,連自己進(jìn)來了都不知道,直到自己喚了好幾聲才有了一點反應(yīng)。 明琪撲到明母懷里,淚如雨下,不斷喊著mamamama。 明母心如刀割,女兒一旦受了委屈就是這樣,急聲問:“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在門口時,那個小賤人給你難堪了?” 明琪哭聲更急更悲更無助,把明母聽得肝腸寸斷,一疊聲哄她:“別哭別哭,mama在這兒,跟mama說,她怎么你了,mama找她算賬。” 哄了好一會兒,明琪眼淚才漸漸停止,甕聲甕氣道:“mama,我害怕。” “你怕什么?”明母納悶不解,是什么讓她怕成這模樣,哭得又傷心又絕望。 明琪眼底漸漸爬滿恐懼,看得明母心都揪成一團(tuán)。 “敘白一直都沒放下她。” 明母心里咯噔了下,安慰:“她已經(jīng)是章家老二的女朋友,他放不下又能怎么樣?” “他的風(fēng)評誰不知道,他們早晚會分手的,”明琪打了個寒顫,“mama,我一直沒敢告訴你,我有一種直覺,江敘白想跟她重新在一起,他一直在暗中做準(zhǔn)備?!?/br> 晴天霹靂不外如是,明母不愿意相信,失聲否認(rèn):“你別自己嚇自己,他們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不就是一段大學(xué)戀情,交往也就一年多點,哪來這么深的感情?!?/br> 明琪抱著膝蓋蜷縮在沙發(fā)上,喃喃囈語:“他們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他家里連婚房都準(zhǔn)備好了?!?/br> 她神情變得極為悲哀以及……怨恨:“分手后,他還給她錢?!?/br> 明母大驚失色:“什么時候的事情?” 明琪的眼淚流下來:“大二那個暑假,應(yīng)該就是她生日那會兒,他匯了一百萬?!?/br> “她收了?他們那時候就聯(lián)系上了!”明母怒不可遏,還疑惑不解,“你怎么知道的,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明琪咬了咬唇,嘗到了淚水苦咸:“是陳秘書的太太告訴我,錢就是陳秘書打過去。她沒收,退回來了,之后就注銷了卡號?!?/br> 明母想起來,那個陳秘書好像挺能干一人,某一天就突然不見了。無緣無故,陳秘書的太太怎么會告訴她這么隱秘的事情? 答案呼之欲出,忽然之間,明母覺得眼前的女兒有一點點陌生。更多的是心疼,要不是江敘白沒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她怎么會患得患失,怎么會去收買陳秘書的太太。 “大四的時候,他還找老同學(xué)給她安排過實習(xí),應(yīng)該是被發(fā)現(xiàn)了。她后來進(jìn)t了維音,那是z大系的地盤,他插不上手,后面消息好像就少了。” 明琪嘲諷地扯了扯嘴角,有些人避如蛇蝎的,卻是她求之不得的:“這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又有多少。mama,你說他做這些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