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黃金面包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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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蹦前⒏I跏遣辉?,“要是萬一藥物有效,我怎么辦?” 朱員外豪邁的一揮手,大方的道:“要是藥物有效,你到賬房支二兩銀子,自己出去解決?!?/br> “謝謝老爺?!边@等于主人家花錢請他嫖g了,阿福轉(zhuǎn)憂為喜,大步走上前去,拈起一枚藥丸,想也不想,便送進(jìn)嘴里,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送服下肚。 朱員外雙眼一直盯在阿福身上,神情緊張,見他咽下藥丸,立時忍不住追問道:“阿福,感覺怎樣?” 這是許莫特制的藥丸,自是立時生效,阿福瞪圓了眼,呼吸粗重,聽得朱員外詢問,好半天才迸出兩個字,“有效?!?/br> 朱員外神色一喜,再次追問了一句:“有沒有什么副作用?” 阿福似乎強(qiáng)忍著,說話艱難,搖了搖頭,“感覺很好?!?/br> 朱員外甚是滿意,揮了揮手,“好了,你出去吧?!?/br> 阿福連話都顧不得說上一句,便急匆匆的走了。 朱員外回過臉來,面對許莫,“許醫(yī)生,你這藥物共有多少?價值幾何?” 許莫估摸著自己的藥丸還剩下六十幾枚的樣子,笑道:“總有六七十枚吧,朱員外想買,算你三兩銀子一枚?!?/br> 朱員外躊躇道:“三兩銀子太貴了些,二兩銀子怎樣?二兩銀子,我全要了?!?/br> 許莫剛才在集市上看過很多東西,大體對這個世界的物價有所了解,知道一兩銀子大約相當(dāng)于現(xiàn)實(shí)世界一千塊錢的樣子。 但這是在韓母的夢里,錢財再多,也是帶不走的,因此他對這個世界的錢財毫不在意,一口答應(yīng)下來,“成交。” 將藥丸取出,數(shù)了一下,總共還剩下六十三枚,折合一百二十六兩銀子,和朱員外交割清楚,許莫和韓瑩兩人便從朱府出來。 許莫道:“咱們?nèi)ベI兩匹馬,騎著走路?!?/br> 韓瑩自不會反對。兩人重新回到集市,但這兒只是一個小市鎮(zhèn),哪有馬賣?無奈之下,只好買了兩匹健騾,置了鞍轡,一套下來,總共花了大約二十兩銀子。 兩人騎著騾子,又到成衣鋪里買了幾套衣服,鞋店買了鞋子,襪子,又是幾兩銀子花了出去。 衣服鞋子就在店家屋里借了個地方換上了,偷來的粗麻布衣服直接扔掉,各穿了一身新衣服,收拾利索,這才騎著騾子,到約定的地方和余元一家會合。 余元家的牛車停在一個熟rou鋪旁邊,rou鋪的案子上擺著滿滿一大盆紅燒rou,店主手里拿著個勺子,不停撇著rou湯,空氣中散著一股誘人的香氣。 余小安正在哭鬧:“媽,我要吃紅燒rou,我要吃紅燒rou?!?/br> 余何氏勸解道:“小安,乖小安,別鬧,到了舅舅家,mama殺雞給你吃?!?/br> 余小安不依道:“我不要吃雞rou,我要吃紅燒rou,我就要吃紅燒rou?!?/br> 余何氏被他哭的甚是無奈,他們一家逃難出來的,就連干糧都是隨身帶著的窩頭,那紅燒rou要二十文一碗,他們自帶的錢雖然不止二十文,卻哪里舍得買一碗吃? 想了一想,只好和那熟rou鋪的老板商量,“老板,我們買一文錢的行不行,只是孩子吃,隨便有幾塊就夠了。” 那熟rou鋪老板卻不肯賣,“至少半碗,一文錢的不賣。” 余元連聲嘆息,并不說話,余何氏被孩子哭的不忍,猶豫起來。 “紅燒rou多少錢一碗?”許莫從騾子上下來,順手將騾子拴在旁邊的一株樹上,問了一句。 “咦!許神醫(yī)回來了。”余元一家聽到他的聲音,都是一驚,轉(zhuǎn)臉望來,但見許莫和韓瑩都換上了一身新衣服,手里各牽了一匹騾子,更是吃驚,心想:藥物這么快就賣出去了,真是神醫(yī)。 許莫向他一家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rou鋪老板一看許莫和韓瑩兩人的氣質(zhì)神情,裝束打扮,便知是大客戶,臉上立時堆滿笑容,笑著道:“回客官,這是我陳家秘制的紅燒rou,只要二十文一碗?!?/br> 許莫才不管他什么秘制不秘制的呢,聽說只要二十文一碗,心想倒也便宜,擺了擺手,“你給我們盛五碗?!?/br> “好嘞。”那rou鋪老板答應(yīng)一聲,便將紅燒rou盛上了,親手端到桌子上。他這紅燒rou倒當(dāng)真實(shí)惠,二十文乃是滿滿的一大碗,還冒著尖,再加上是用漏勺盛的,連一絲湯都沒有。 rou鋪旁邊乃是饅頭鋪,許莫只花了十文錢,便買了二十個大白饅頭,回過頭來,見紅燒rou已經(jīng)擺在桌子上,韓瑩正在招呼余元一家過去吃,余元一家又不好意思起來,躊躇未動。 許莫伸手向桌子上的紅燒rou一指,道:“怎么不吃?我特意買了五個人的份,不吃不就可惜了么?小安,那一碗是你的,去吃啊。” 小安聽他這么一說,頓時歡呼一聲,大喜道:“謝謝神醫(yī)叔叔?!?/br> 幾步跑到桌子旁邊,端起rou碗,大口吃了起來。 余何氏似乎想要阻止,卻沒攔住,說了一句:“這孩子?!?/br> 余元道:“讓許神醫(yī)破費(fèi),怎么好意思?” 許莫笑道:“那有什么?不是你們讓我們搭車,我們兩人還在路上走著呢,現(xiàn)在請你們吃rou,不是應(yīng)該的么?再說了,今晚無法入城,嫂夫人請我們住在她弟弟家,現(xiàn)在請你們一家吃點(diǎn)東西,不是更加理所當(dāng)然么?兩位還是快點(diǎn)吃吧,再等下去,天色更加晚了,走夜路可不是什么好事?!?/br> 兩人聽他這么說,便也不再堅持,再次道了聲謝,才吃起rou來。 這紅燒rou雖然不錯,但和許莫配料,韓瑩做出來的食物相比,可就差的遠(yuǎn)了,因此許莫和韓瑩兩人只是略微吃了幾口,便停下了,余元和他兒子余小安倒是吃了不少。 饒是如此,那紅燒rou還是剩下將近一半,余元舍不得扔,便讓店主用荷葉包了,帶著走路。 許莫見此,又在旁邊的牛rou鋪里買了幾斤熟牛rou,燒雞鋪里買了兩只燒雞,同樣用荷葉包了,帶著走路。 一行人一輛牛車,兩匹騾子,這才重新上路。 到了暮云城城邊時,果然像余何氏所說的那樣,天色已晚,城門早就關(guān)上了,許莫和韓瑩兩人只好隨著余元一家,到余何氏弟弟家投宿。 余何氏娘家在暮云城城外城東的何家村,她那弟弟雖然是個窮秀才,祖上卻還傳下幾間大屋,以及十幾畝地。 眾人到達(dá)何家村的時候,已是深夜,余何氏的弟弟不知什么緣故,居然不在家,余元上前敲了敲門,余小安叫了幾聲舅舅,都不聞答應(yīng),幸好余何氏知道弟弟的鑰匙藏在什么地方,找到鑰匙,這才開門進(jìn)去。 余何氏將一間空房子收拾出來,招呼許莫和韓瑩入住,自己一家直接住在兄弟的房里。 雖然是在韓母的夢里,給人的感覺卻和真實(shí)的一樣,趕了一天路,許莫和韓瑩兩人都很疲憊,當(dāng)下便即睡了。 第二天,許莫一覺醒來,便聽得院子里有人說話,聲音很低,自言自語的,“咦!哪來的牛車?怎么還有兩匹騾子,我家來客人了?”突然提高了聲音,大聲道:“姐,姐,是你回來了么?” 余何氏的聲音在房間里應(yīng)道:“弟弟,不語,是我,你姐夫和你外甥小安都來了,你去了哪兒,怎么昨晚不在家?” 緊接著腳步聲響,那余何氏邊說邊向院子里走去。 余何氏的弟弟何不語的聲音道:“姐,怎么你們這個時候過來了?” 余何氏已經(jīng)走到院子里,嘆息道:“家鄉(xiāng)發(fā)大水,莊稼都淹了,我和你姐夫只好帶著孩子,到這兒投奔你來了。” 何不語道:“那敢情好,jiejie姐夫既然來了,索性就在這兒住下好了,正好過幾天我要出一趟遠(yuǎn)門,你們來了,正好幫我看家?!?/br> 余何氏奇道:“出遠(yuǎn)門,弟弟,你去哪兒?” 何不語道:“我要去一趟女王城,jiejie,這兩頭騾子也是你們的么?” 余何氏回道:“不是,是其他客人的?!?/br> 何不語奇道:“還有客人?” “在路上遇到的,一位神醫(yī)和他夫人?!庇嗪问贤蝗幌肫鹆耸裁?,“對了,他們也要去女王城呢,弟弟,你去女王城做什么?你今年已經(jīng)三十歲了,終身大事怎么樣了,可有了著落?” “這兩位客人也去女王城么?那可真是巧了?!焙尾徽Z笑道:“不瞞jiejie說,這次我去女王城,正是為了自己的終身大事?!?/br> 余何氏一驚,接著卻是狂喜,“太好了,是哪家姑娘?人品相貌怎樣?” 何不語道:“jiejie,你瞧這幅畫。” “啊!”余何氏驚叫一聲,驚訝道:“這……這是一個絕代佳人啊,弟弟,這是哪家姑娘?她……她……能看得上咱們家么?” 何不語道:“她叫謝小憐,是我畫出來的?!?/br> 余何氏道:“我知道是你畫的,弟弟,你畫的這是誰家姑娘?” 何不語道:“jiejie,她不是誰家姑娘,她是我畫出來的,就連這個名字,也是我給她起的?!?/br> 許莫聽到這兒,詫異的同時,又感好笑,心想:難道你要娶自己畫出來的人不成? 豈料余何氏聽了這話,似乎突然間明白了什么,聲音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顯得甚是恐懼不安,“弟弟,你剛才說,你要去女王城,難道……難道……要去找黃金面包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