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如意換牌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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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壽在前邊吆喝,當(dāng)先開路,“讓一讓,讓一讓,賭錢的來了,不賭的讓一讓,讓這位相公進(jìn)去?!?/br> 許莫拉著嬰寧,跟著他擠了進(jìn)去。他向四周望了一眼,但見整個賭場的賭客全都不賭了,圍攏過來觀看,低聲奇道:“郭大財主賭錢有這么大的吸引力么?怎么其他人全都不賭了?” 周壽回頭望了他一眼,笑道:“許相公有所不知,這些人之所以不賭,一來是想看看這人怎么個輸法,二來有郭大財主在,跟賭場賭錢,無論如何都是贏不了的?!?/br> 許莫‘哦’了一聲,目光轉(zhuǎn)移到郭慶連的身上,心想:這郭慶連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讓別人都贏不了呢?他和這中年男人賭錢,倒要好好看看。也許有所發(fā)現(xiàn)也不一定。 但見郭慶連和那中年男人在一張賭桌上面對面的坐定,郭慶連伸手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兩下,正sè問道:“老兄帶了多少錢?” 那中年男人道:“不多,一百二十萬兩?!?/br> 郭慶連點了點頭,道:“一萬的底,下注最十萬,老兄你看怎么樣?” 那中年男人道:“我沒意見,郭大財主怎么說,那就怎么做就是?!边呎f便將一堆籌碼放在桌子上。 整整一百二十萬兩,便是一百二十個一萬兩的籌碼。堆在賭桌上,也是不小的一堆了。圍觀的人群里立時暴發(fā)出陣陣驚呼,對這些普通平頭百姓來說,窮一輩子之力,也未必能夠掙得一萬兩銀子。這次一下子見到這么多錢,頓覺今天沒有白來。 郭慶連打了個響指,便有賭場人員送了同樣一百二十萬兩銀子的籌碼到他面前。 兩人各扔了一個籌碼下去。接下來是荷官發(fā)牌,發(fā)到第一張牌時,那中年男人忍不住拿起來看了一眼,郭慶連神sè淡定,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動不動,似乎對自己發(fā)什么牌,一點都不在意。 許莫正站在那中年男人身后,當(dāng)他看牌時,趁機瞥了一眼,那中年男人看牌極快,但許莫眼力也強,這一眼便看清楚了,是一張梅花三。 接下來發(fā)第二張牌,那中年男人是一張方塊k,郭慶連是一張黑桃j,牌面是中年男人較大,由他下注。 那中年男人想了一想,扔了十個籌碼進(jìn)去。郭慶連笑道:“老兄好不爽快。”一把將面前籌碼全部推進(jìn)賭池,“梭了?!?/br> “這……”那中年男人一臉難sè,拿起自己底牌再次看了看,猶豫了片刻,最后選擇了棄牌。 重新開局,荷官換了副牌洗過,再次開局。依舊是郭慶連和那中年男人各扔了一個籌碼進(jìn)入賭池。荷官發(fā)牌,郭慶連依舊沒動,那中年男人再次拿起來看了看,許莫一眼覷到,是一張黑桃十。 接著發(fā)第二張牌,郭慶連是一張紅心q,那中年男人是一張梅花十。牌面是郭慶連的大,由他下注。郭慶連想也不想,又將面前的籌碼全部推進(jìn)賭池,“梭了。” 那中年男人急的汗都出來了,再次拿起自己的底牌看了看,他兩張十,乃是一個對子,贏面是很大的。但他看了郭慶連一眼,沒來由的便是一陣心虛,再次選擇了棄牌。 郭慶連哈哈一笑,荷官將賭池里的籌碼全部推到郭慶連的那一面,再次換了副牌。 那中年男人擦了把汗,終于忍不住道:“郭大財主這豪氣,本人可不敢比。不過老是這么賭,似乎……” 郭慶連笑道:“老兄想要慢慢賭么?好吧,我陪你好好賭上一把。此后下多少注,由老兄說了算就是?!?/br> 那中年男人大喜,忙道了一聲,“謝了?!?/br> 重新開賭,兩人再次各扔了一個籌碼進(jìn)去,荷官又換了副牌洗過,重新發(fā)牌。郭慶連依舊不看,那中年男人拿起來看了一眼,是一張紅心九。第二張牌郭慶連是一張方塊三,中年男人是一張黑桃十。 中年男人牌面較大,這次由他下注,他想了一想,扔了十個籌碼進(jìn)去。郭慶連不動聲sè的跟了。 第三張牌郭慶連是一張方塊七,中年男人是一張方塊九。牌面郭慶連的同花,那中年男人是順子,郭慶連的大,扔了十個籌碼進(jìn)去。 那中年男人忍不住擦了把汗,最后還是跟了。第四張牌郭慶連的是紅心j,中年男人是一張紅心k。牌面是中年男人的大,他看了郭慶連的牌一眼,松了口氣,扔了十個籌碼進(jìn)去,郭慶連再次跟了。 嬰寧看了一會,覺得沒有意思,恰好有小販擠進(jìn)來賣云片糕。嬰寧扯了扯許莫的衣服,叫道:“哥哥?!闭f著向那小販的背影看了一眼。 “哦!”許莫一眼就看懂了她的意思,將那個十兩的籌碼給了她,笑道:“想吃什么,自己去買。” 嬰寧笑著接了,追著那小販過去。 周壽一眼看到,急忙叫道:“嬰寧姑娘,等一等。” 嬰寧聽得他喊,便停下來,轉(zhuǎn)身含笑望著他。 周壽向前走了幾步,道:“嬰寧姑娘,你拿的錢太大了,那些小販找不開的,我給你換一換?!闭f著將自身的籌碼取了出來,每個一兩,總共六個。 嬰寧對錢多錢少完全每個概念,聽他說找不開,便給他換了。周壽六兩變成了十兩,頓時樂的眉花眼笑。嬰寧拿著六個籌碼,追著小販去買東西。 許莫也不理會他們,再次回過頭去觀看。接下來是第五張牌,郭慶連的牌發(fā)出來之后,立時攤開,是一張梅花j。 那中年男人冷汗再次流了出來,哆哆嗦嗦的拿起第五張牌,掃了一眼,是一張紅心a,便又放下。 這時他的五張牌是分別是紅心a,黑桃十,紅心k,加上一對九。而郭慶連已經(jīng)四張牌是方塊三,方塊七,外加一對j,最后那張牌不管是什么,這中年男人都已經(jīng)是輸定了。 許莫略微有些失望,搖了搖頭。但正在這時,那中年男人突然從衣服里取出一枚白sè小玉符,伸手捏了一下,那白sè小玉符頓時碎了,化作一陣青煙消失在空起里。 許莫眼尖,一眼就看到他這白sè小玉符上有著幾行小字。 如意換牌符:本符僅限于梭哈,將任意一張紙牌更換為自己想要的牌。每枚玉符只能使用一次,每局只能使用一枚玉符。 那中年男人再次將第五張牌拿起來,紅心a已經(jīng)變成了梅花九,他臉上露出笑容,將這張牌掀了過來。這么一來,除非郭慶連的底牌是一張j,才能贏他。 郭慶連向他的牌看了一眼,笑道:“哦!三張九么?可惜你還是輸了。”也不等那中年男人下注,說著就將底牌掀開,果然是一張方塊j。 圍觀者全都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嘆息,為那中年男人感到惋惜。 “倒霉!”那中年男人十分沮喪,猛的一拳砸在自己的手掌心里。 郭慶連微笑問道:“老兄,還要不要再來?” 那中年男人不肯死心,“再來一把,這次我一定能贏你?!?/br> 郭慶連笑道:“那就祝老兄好運?!?/br> 兩人各扔了一個籌碼進(jìn)入賭池。荷官發(fā)牌,那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底牌是紅心k,郭慶連底牌依舊沒動。 第二張牌發(fā)了出來,中年男人是紅心八,郭慶連是梅花七,牌面是中年男人的大,由中年男人下注。那中年男人拿了十個籌碼,剛要扔進(jìn)賭池。 郭慶連突然道:“老兄,就是這一把了吧。” “這……”那中年男人猶豫了好長時間,伸手到懷里摸了摸,最后終于點了點頭,將自己面前的籌碼全部推進(jìn)賭池里去。 郭慶連點了點頭。荷官繼續(xù)發(fā)牌,第三張牌那中年男人是紅心九,郭慶連是方塊a。第四張牌中年男人是紅心十,郭慶連是梅花a。 接下來是第五張牌,郭慶連隨手掀了過來,是一張黑桃七,這么一來,他的牌面便是兩對,分別是一對七,和一對a。 那中年男人最后一張牌除非是紅心,組成同花,才能贏兩對。但如果郭慶連的底牌是個a,或者是個七,那時就是三張加一對,組成葫蘆。就算那中年男人是同花,也是郭慶連贏了。 如果那中年男人最后一張牌是紅心七,或者紅心j,將底牌換成紅心q,或者紅心六,組成同花順,那時不管郭慶連的底牌是什么,都是他贏。 但如果他最后一張牌不是紅心七,也不是紅心j的話。那么除非他除了如意換牌符之外,還有第二種道具,能夠再換一次牌,否則遇到郭慶連的葫蘆,都是輸定了的。 中年男人顯然只有如意換牌符一種道具,急的冷汗再次流了出來,不停伸手擦汗。 郭慶連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也不急著將最后一張牌掀開,對那中年男人笑道:“老兄,不開了看看么?” 中年男人哆嗦著雙手,拿起最后一張牌看了一眼,立時失望的蓋上了,他的最后一張牌,乃是一張黑桃二。 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明白了,不管他將黑桃二變成什么,五張牌都只是同花,不能組成順子。除非郭慶連的底牌不是七,也不是a,是其它的任意一張牌。同花贏兩對,才是這中年男人贏。 但圍觀的人誰都知道,按照郭慶連的運氣,那張底牌肯定不是七,就是a。 許莫嘆息一聲,心里卻突然一動,心想:“我來幫這中年男人一把,不知道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