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移魂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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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莫吃了一驚,這才想起嬰寧和周福一樣,都是郭慶連的夢中人。自身體完全凝聚成型,產(chǎn)生自我意識之后,就再也無法穿過邊界山了。 這下怎么辦?如果嬰寧過不去,豈不是注定要隨著郭慶連的夢醒而消失?許莫心里焦急,接著卻又想到,在嬰寧的身體產(chǎn)生重量之前,翠嫵山能將她捉過去,不知道還有沒有辦法待她過去。 “哥哥,你自己去吧,我在這兒等你?!眿雽幍膉ing神憔悴下來,臉上也失去了笑容。 許莫怎么放心將她一個人留在這兒,當(dāng)下道:“我送你回去?!?/br> “還要害你再走一趟?!眿雽庴w諒的道。 “不要緊的?!痹S莫笑著道,在郭慶連的夢里,一年的時間,現(xiàn)實當(dāng)中才不過一個小時而已,許莫有著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 將嬰寧送回清冷鎮(zhèn),重新回來。穿過世界邊緣,進(jìn)入郭慶連的潛意識世界,許莫略一思索,心想:黃泉教主害我不淺,先去找他的麻煩。在此之前,將擾人驚夢獸降服了再說。 直接去了甘露泉,擾人清夢獸身上又多了一撮金sè的皮毛,正趴在甘露泉旁邊睡覺。許莫在的這些ri子里,它每天都能輕松混到吃的,許莫離開之后,便不得不自己離開了去找。這只擾人驚夢獸生xing懶惰,每天都在懷念許莫在的那段ri子。看到許莫回來,臉上立時現(xiàn)出了幾分?jǐn)M人化的喜sè,沖著許莫‘旺旺’叫了幾聲,伸出大長舌頭來,想要舔他。 許莫見它舌頭上盡是涎液,急忙躲開了,接著一記心靈之鞭過去,擾人清夢獸哼哼了幾聲,許莫又是一記心靈之鞭過去。 許莫連擊了上百鞭,幸好這只擾人清夢獸和他熟了,不知道躲避,一百多鞭下來,半賣半送的,也算是降服了。 而許莫連擊了一百多鞭,自己也累得心力交瘁,在甘露泉里洗了個澡,回到茅草屋里睡了一覺,這才恢復(fù)過來。 第二天,他養(yǎng)足jing神,騎上擾人清夢獸,向亂石山的方向走去。那金剛猿得知他到來,早就嚇的逃了。 許莫也懶得理他。黃泉教主的幽泉在地下,許莫不知道怎么去,抓了幾個妖頭目一問,幸好有個妖頭目為金剛猿送禮,曾經(jīng)去過。 它帶了許莫,到了一處地洞,那地洞洞底一團(tuán)漆黑,深不見底,那小妖道:“上仙,這個地洞,就通往黃泉教主的幽泉了,這下面全部都是它的底盤?!?/br> 許莫揮了揮手,“你先下去。” 那小妖不敢違命,當(dāng)先向下攀去。許莫跟在它的后面,下了地洞,那地洞很深,一人一妖一犬用了兩三個小時,才到了洞底,踩著實地。 這下面是一個廣大的世界,只不過沒有太陽,到處都是暗的。也有花草樹木,卻沒有任何生機,到處給人一種yin冷的感覺。 “上仙?!蹦切⊙桓译x開,叫了許莫一聲。 許莫伸手向前一指,“黃泉教主的幽泉在哪兒,你來帶路?!?/br> “是?!蹦切⊙抢X袋,應(yīng)了一聲,當(dāng)先向前走去。這地下也有動物,卻都是各種無血無rou的亡靈死物。許莫沒走多遠(yuǎn),便看到了骷髏馬,骷髏牛,骷髏羊等動物。 那小妖是一只豹子成jing,捉了一只骷髏馬騎著,在前帶路。這黃泉教主的地下世界相當(dāng)?shù)拇?,一人一妖走了好幾個小時,還沒走到他的幽泉所在。 又走了一段路,從另一側(cè)突然走過一群人來,是一群骷髏人押著幾十個年輕女人。這些年輕女人都穿著各種顏sè的衣服,雙手用繩子捆著,許莫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這些年輕女人,全是翠嫵山的鮮花jing。 人數(shù)太多,一時之間,他也無暇分辨這批鮮花jing里有沒有熟人。催動擾人清夢獸,走上前去,同時吆喝一聲:“給我站住了。” 那群人聞言立時站定,眾骷髏人和鮮花jing們同時回過頭來,向他身上張望。看到他座下的擾人清夢獸時,全都吃了一驚。 一個骷髏人手里拿著碎顱錘,身上穿著一件簡單黑sè不知什么材料的甲胄,似乎是這群骷髏人的頭領(lǐng),喝問道:“你是什么人?敢攔我們?nèi)ヂ??為什么到幽泉里來,不知道這是黃泉教主的地盤么?” 他見許莫騎著擾人清夢獸,心里著實敬畏,不然的話,早就上前動手了,哪有心思說這么多廢話。 這時,眾鮮花jing中一人認(rèn)出許莫,叫了一聲,“許相公?!?/br> 許莫轉(zhuǎn)頭望去,這少女一身藍(lán)衣,正是對自己頗有情義,曾經(jīng)丟了一只帕子給自己的水藍(lán)。 水藍(lán)和他目光一對,焦急的連使眼sè。 許莫看不懂她的眼sè是什么意思,在擾人清夢獸頭頂一拍,那擾人清夢獸‘汪汪’叫了一聲,即刻奔了出去,一口將那骷髏頭領(lǐng)吞了。 “逃??!”其他人嚇的魂飛魄散,大喝一聲,四散奔逃,連翠嫵山眾女都不管了。 許莫轉(zhuǎn)過身來,對水藍(lán)道:“水藍(lán)姑娘,想不到在這兒遇見了你?!?/br> 水藍(lán)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話才好,瞥了他一眼,便低下頭去。 “你怎么和他認(rèn)識?”水藍(lán)旁邊一個少女突然說了句話,說這話的時候,望著水藍(lán),顯然是和她說的。說完之后,也不等水藍(lán)回答,便轉(zhuǎn)向許莫:“又是你這家伙。喂!你壞了我們的好事,知不知道?” 這少女穿一身大紅衣裙,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神sè兇悍,竟然便是上次見過一面的玫瑰花主。她換了一身衣服,也沒有穿自己的大紅披風(fēng),混在眾女當(dāng)中,以至于許莫根本沒有注意到她。 許莫裝作不知道她的身份,笑道:“小meimei,原來是你,真巧,咱們又見面了?!?/br> 玫瑰花主‘呸’的一聲,喝斥道:“閉嘴!哪個跟你jiejiemeimei的亂叫!你這家伙,上次將芙蓉花主的備用身體偷了去,我還沒有找你算賬,這次突然出現(xiàn),又壞了我們好事,你怎么說?” 水藍(lán)又瞥了許莫一眼,小聲幫他求情,“花主,許相公不是故意的。他也是一片好心,看到咱們被人抓了,只想救下咱們?!?/br> 許莫聽到這兒,頓時哭笑不得,自己救人,沒想到倒弄了一出烏龍出來。聽水藍(lán)的意思,似乎她們被抓,只不過是故意被抓住的。 玫瑰花主聽了水藍(lán)的話,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橫了她一眼,神sè嚴(yán)肅,語氣也嚴(yán)厲起來,厲聲道:“許相公?水藍(lán),你認(rèn)識他?” 接著哼的一聲,冷笑道:“我記得芙蓉花主備用身體被他偷去的那天晚上,是你在值夜吧?哼!那天本不該你值夜,你和小櫻換了一下。吃里扒外的東西,你竟敢和外人一起,坑騙本山?” 水藍(lán)嚇的面無人sè,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只叫了一聲“花主”,便深深的埋下頭去,不敢說話了。 玫瑰花主越說越嚴(yán)厲,手掌抬起來,似乎想要一掌將水藍(lán)打死。 水藍(lán)嚇的全身都在顫抖,只是不停的磕頭。其他少女知道玫瑰花主一向嚴(yán)厲,誰也不敢求情。 許莫看到這種情景,心里不忍,忙走上前去,笑道:“當(dāng)著外人處罰自己人,不怕我看了笑話么?” 玫瑰花主伸手向他一指,怒道:“你還敢跟我說話?” 許莫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怕你吃了我不成?”他對翠嫵山一向有好感,不愿和玫瑰花主撕破臉皮,況且嬰寧能否到達(dá)這一面,說不定還要翠嫵山援手相助。伸手在擾人清夢獸頭上一拍,接著道:“小meimei,你要是氣還沒消,就打這個家伙幾下好了。它塊頭大,不怕挨揍?!?/br> 玫瑰花主聞言臉sè變了變,她是玫瑰花成jing,xing子最辣,聽了這話,還以為許莫在威脅自己,怒道:“去死?!鄙焓忠恢福幻睹倒寤ù虖纳砩巷w了出來,向許莫shè去。 許莫早在她玫瑰花刺shè出之前,第六感便已感覺到了,shè出之后,依靠天人合一的能力,也可以輕松躲開。但他誠心要化解這段誤會,大叫一聲,手忙腳亂的樣子,反而將右手臂迎了上去。接著‘哎呦’一聲,那玫瑰花刺shè在了他的右手臂上。 花刺入rou,許莫立時感到一陣鉆心刺骨的疼痛,甩了甩手,皺眉叫了幾聲:“好痛,好痛。” 那玫瑰花刺shè在他的手臂上,雖然疼痛,卻也沒有那么難忍。他痛苦的樣子,倒有一大半是故意裝出來的。 玫瑰花主看出他在故意想讓,寒著臉罵了一句,“流氓!”卻不再出手攻擊。 許莫從擾人清夢獸背上下來,采了一些草藥,隨手將傷勢治了,這才問道:“對了,小meimei,你們到這兒來,是為了什么?芙蓉花主的身體換過了么?” 玫瑰花主寒著臉,不理他。 水藍(lán)聽他還在叫玫瑰花主小meimei,小聲介紹道:“許相公,這位是我們玫瑰花主?!?/br> 許莫‘嗯’了一聲,不再撩撥玫瑰花主,又問水藍(lán),“水藍(lán)姑娘,你們到這兒來是為了什么?芙蓉花主的身體換過了么?” 水藍(lán)還在地下跪著,她不得玫瑰花主的允許,不敢起來,回應(yīng)道:“謝謝許相公的關(guān)心,芙蓉花主的身體還沒換呢。至于我們到這兒來,正是為了給芙蓉花主換身體的事。那黃泉教主有件寶貝,叫做移魂鏡,我們這次來,正是為了這件寶貝。只有通過這件寶貝,才能將芙蓉花主的魂魄從身體里攝出來,轉(zhuǎn)移到另一個身體里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