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當面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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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公子,請這邊走?!睏罟芗耶斚认蚯耙徊?,在前面帶路。 許莫跟了上去。正走之間,突然一種危險的感覺從背后涌來,許莫一低頭,只聽見‘嘭’的一聲輕響,一樣細小的東西從他頭頂飛過,擊在前方的一座假山石上。 那物落在地下,還在滴溜溜的轉(zhuǎn)動,竟是一枚純銀打造的銀彈子?;仡^望去,便見假山林木后立著一個華服小童,看起來和紅線差不多大年紀。頭上扎著兩個小辮子,脖子上帶著一個大大的金項圈,手里拿著一把銀彈弓。 那小童生的俊美,卻是一臉頑皮的神sè,失望的道:“唉!太可惜了,沒打中?!?/br> 楊管家喝斥道:“十六少爺,休得無禮,這位是貴客?!?/br> 那小童十六少爺卻不理他,一雙眼睛只盯著許莫瞧,突然問道:“喂!你是怎么躲過去的?我用這把彈弓打人,別人從來躲不過去?!?/br> 許莫心里不喜,臉上笑吟吟的,“你經(jīng)常用這把彈弓打人?” 那小童神氣的一昂脖子,“是啊,那些家伙反應(yīng)慢的很,身手沒你這么快?!苯又謫枺骸澳闶窃趺炊氵^去的?” 許莫道:“你過來,我告訴你?!?/br> 那小童不虞有他,走近前來,被許莫一把抓住,單手提起,抬起手來,照著屁股上便是幾個巴掌。只聽見‘啪啪啪’幾聲響,許莫下手著實不輕,同時笑道:“替你家大人管管你?!?/br> 那小童頑劣慣了。竟也不哭,大聲道:“混蛋,放我下來,我一彈弓shè死了你。” 楊管家喝斥一聲,“十六少爺,這位許公子是貴客,休得無禮?!庇洲D(zhuǎn)向許莫,接著道:“許公子,這位是我家十六少爺,請手下留情?!?/br> 許莫又在那小童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這才將他放下?!斑@次看在管家面上,就先饒過了你,下次再敢胡鬧,被我見到。屁股都打爛了你的?!?/br> 那小童落地之后。知道許莫厲害。不敢上前,卻惡狠狠的道:“有膽子別走,我去叫我?guī)煾竵??!?/br> 許莫瞪了他一眼。那小童嚇的轉(zhuǎn)身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威脅,“有膽子別走,我?guī)煾竵砹耍心愫每础!?/br> 許莫哪里把這么一個小孩的威脅放在心上,見他跑的沒了蹤影,便繼續(xù)向門外走去。 出了關(guān)府,向客棧方向走了一段路,又突然想起什么,隨手拉住個路人問了一句,“這城里有鏢局嗎?”他打算找個鏢局,將眾女送回家去。 那路人隨手指著一個方向,“從這邊向前走,有一個天橋,到了地方,你再向人詢問?!?/br> 許莫道了聲謝,便換個方向,向那人所指的方向走去。十幾分鐘之后,果然見到一個木頭搭成的天橋,天橋下聚著許多小販在叫賣。 許莫走到一個賣蘋果的車子前問了一句,“鏢局向哪兒走?” 那小販向前一指,“從這邊過去,前面胡同里就是?!?/br> 許莫從他車子上拿起一只蘋果看了看,見他這蘋果又大又紅,水靈靈的,著實可喜,便問:“你這蘋果送不送?” 那小販反問道:“公子在哪兒?” 許莫道:“宜家老棧?!?/br> 那小販道:“原來是宜家老棧,距離這兒雖然不遠,但也要看公子要多少了,要的多了,送過去也不妨?!?/br> 許莫向他車上看了一眼,又問:“你這一車有多少,值多少銀子?” 那小販聽了這話,便知是大顧客,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公子給三兩銀子,這車蘋果就全是你的了。” 許莫從身上取出一兩銀子,擲了過去。那小販伸手接住,顯然愣了一下,“公子這是……” 許莫道:“你把蘋果送到宜家老棧,找一位柳絮兒姑娘,剩下的銀子,她自會補給你?!?/br> “謝謝公子。”那小販大喜,即刻收攤,推起車子,就向宜家老棧的方向走。 他才剛剛走出幾步,另一面便有人叫喚,“陶大哥,陶大哥,等一等,等一等,我要買些蘋果?!?/br> 許莫轉(zhuǎn)頭望去,見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婦,穿著一身花衣服,頭上包著粉sè帕子,腳下穿一雙蔥綠sè的繡花鞋,姿容秀美,手里挽著一只竹籃,像是剛買過東西從這兒經(jīng)過的樣子。 那少婦聲音綿軟動聽,再次叫道:“陶大哥,等一等?!?/br> 那小販聞言止步,放下車子,回頭望了一眼,“是荊家娘子,哎呀!真不湊巧,蘋果已經(jīng)被這位公子買去了?!?/br> 那少婦道:“全都買去了么?我只要一些,一些就好?!?/br> 那小販道:“全都買去了,荊娘子,你問問這位公子,看他愿不愿勻給你一些?!?/br> 那少婦便追問了一句,“哪位公子?” 那小販向許莫望了一眼,眼神示意,“諾,就是這位公子了?!?/br> 那少婦轉(zhuǎn)過頭去,見是一個年輕男子,臉上便不由一紅??蛇€是壯著膽子,低頭走近前去,對許莫行了一禮,“這位公子,小婦人有禮?!?/br> 許莫道:“客氣了?!彼饶巧賸D高得多,居高臨下,當那少婦低頭時,正好看到一截粉頸,這少婦皮膚著實粉嫩細膩,呈現(xiàn)出一種天然胭脂的顏sè。若說她容顏只有七分的話,這身雪膚至少要占十分。 只聽得那少婦道:“這位公子,剛才聽得陶大哥說,那車蘋果全被公子買了去,因此小婦人想要問問,看公子能不能勻給我一些?” 許莫聽她語氣柔軟,話說的也極客氣,心底自生好感,便問:“你要多少?” 那少婦聽他答應(yīng),臉上不由得又是一紅。好在她低著頭,許莫也看不到。定了定神,這才回答道:“有五六個就行。” “那你去挑。”許莫伸手向車子一指。 “謝謝公子?!蹦巧賸D又行了一禮,便走過去,挑了幾只蘋果,放在竹籃里?;剡^頭來,從隨身荷包里取出十幾枚制錢,要給許莫。許莫搖了搖頭,表示不要。 那少婦臉上又是一紅,硬是將制錢塞在許莫手里??觳较蚯白吡?。 許莫拿著十幾枚制錢。也即向前走去。好巧不巧的,和那少婦走的,竟是同一條路。 那天橋占了好大一片地,前方有玩雜耍的。鐵枝上包著塊布。布上浸油。點著了向嘴里塞去,旁邊圍觀的人大聲叫好。 許莫駐足看了一會,將十幾枚制錢都扔了進去。繼續(xù)向前走。 沒走幾步,又看到剛才那名少婦。那少婦和一個道士站在一起,那道士四十來歲,手里拿著一個算卦招子,正在對少婦說話。 許莫從旁經(jīng)過時,正好聽到其中的幾句,只聽得那道士道:“我乃天師神算,不必開口,便能知人姓氏。” 那少婦低著頭,嫣然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看她的神情,顯然是不信,“哪有這么神的,你說說,我姓什么?” 那道士曲起手指,裝模作樣的算了片刻,突然道:“娘子姓荊?!?/br> 那少婦吃了一驚,驚訝的道:“你怎么知道?” 那道士神情得意,“若是連這一點都算不出,還稱什么天師神算?” 許莫在一旁聽到,差點笑了出來,剛才荊娘子和那小販說話時,那小販聲音很大,附近很多人都聽到了。自己依稀記得這道士當時距離不遠,想來也是在那時候聽到的。這種情況下,他能說出荊娘子姓氏,有什么大不了的? 豈料那荊娘子居然當真信了道士的話,贊了一句,接著惋惜的道:“道長神算,可惜小婦人還有事情,不克算卦了?!?/br> 那道士道:“今ri遇上,也是一場緣法。貧道愿免費為娘子算上一課?!?/br> 荊娘子也看到許莫,卻不好意思跟他招呼,瞬即轉(zhuǎn)過臉去,搖了搖頭,低聲說了一句:“不用了?!痹俅蜗蚯白呷ァ?/br> 那道士突然長嘆一聲,“娘子,大禍臨頭,再不醒悟,就要晚了?!?/br> 那荊娘子身子一震,臉上變了顏sè,她回過頭來,吃驚的問:“你……你說什么大禍?” 那道士左手曲起手指,數(shù)了一下,接著道:“三五ri內(nèi),災(zāi)禍就要到了,荊娘子,若不知躲避,必死無疑?!?/br> 荊娘子似乎被嚇到了,顫抖著聲音道:“你……你別瞎說,我怎么會有災(zāi)禍?” 那道士不答,轉(zhuǎn)過身去,一邊走一邊道:“癡人不悟,禍在眉睫,可憐!可憐!”聲音很大,顯然是故意要讓荊娘子聽到。 那荊娘子是真的被嚇到了,大聲道:“道長,請等一等?!边呎f邊追了上去。 許莫本要走開,見此情景,又停下了。這樁事情倒是和林玨的手下欺騙洛詩時很像,這荊娘子顯然也和洛詩一樣,沒有什么經(jīng)驗,上當了都不知道。 那道士聽得荊娘子呼喚,反而走的更加快了。從袖子里摸出一個鈴鐺,輕輕一搖,口中大聲吟唱,“禍福無門,惟人自召?!?/br> 荊娘子聽到這句話,心里更是一震,再次叫道:“道長,請等一等。”再次加快腳步,向那道士追去。 許莫悄悄的跟了過去,他聽覺靈敏,不用靠的太近,就能聽到別人說些什么,因此只是遠遠的跟著。離的遠了,倒也不用擔心被人發(fā)覺跟蹤。 荊娘子一路小跑,那道士腳步愈快,總是讓她追趕不上。很快上了天橋,從天橋上過去,進了一個胡同。 荊娘子向胡同里望了一眼,見那胡同又深又遠,心里有些畏懼,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看到前方道士身影就要消失,最終咬一咬牙,再次向前追去。 許莫遠遠的聽著動靜,也跟著進了胡同,那道士走到胡同盡頭,拐了個彎,轉(zhuǎn)眼就看不到了。 那荊娘子一直跟到胡同盡頭,走到拐彎處看了一眼。頓時吃了一驚,‘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許莫不知她看到了什么,側(cè)耳傾聽,卻聽不到絲毫聲音,那道士似乎憑空消失了。 遠遠的只聽那荊娘子喃喃的道:“怎么會這樣?人呢?” “人不見了么?”許莫走上前去,同時問了一句。 荊娘子轉(zhuǎn)頭看到他,臉上再次一紅,接著行了一禮,“見過公子。” 許莫點了點頭,走到拐彎處看了一眼。那拐彎處乃是一堵墻。將路完全堵住了,上面還搭著頂子,將空中的路也堵住了,讓人不可能翻墻過去。另一面對著一扇門。乃是一戶人家。門關(guān)著。 許莫心里尋思:是穿墻過去了么? 只聽得荊娘子道:“那道長不見了。這兒有墻,他怎么會不見的?是神仙?還是菩薩?”接著想起道士對自己說過的話,內(nèi)心恐懼起來?!皠偛拍俏坏篱L還說我有災(zāi)禍,完了,完了,這些話都是真的?!?/br> 許莫道:“荊娘子,你以前見過這道士么?” 荊娘子紅著臉道:“回公子的話,小婦人哪有這種福氣?剛才這位道長,一定是神仙菩薩所化,想要點化于我,只恨我rou眼凡胎,沒認出來?,F(xiàn)在好了,道長離開,小婦人是必死無疑的了?!闭f到這最后這段話時,臉上滿是不安的神sè。 許莫笑道:“荊娘子,你回去,不要相信這些鬼話。這幾天你留在家里,不要出來,什么外人都不見,就什么事都不會有了?!?/br> 荊娘子搖了搖頭,“多謝公子好心,只是那怎么成?剛才那位道長說我有難,必然是真的有難。他從這兒離開的,一定還會回到這兒來,小婦人常到這兒來看看,說不定能等到他。” 許莫見她執(zhí)迷,竟不知該怎么勸說才好,問了一句:“荊娘子,你現(xiàn)在就要在這兒等著么?” 荊娘子搖頭道:“那位道長剛走,短時間內(nèi)想是不會回來的了,小婦人要先回家去。公子,你先請,若是被外人看到小婦人和你走在一起,多有不便。被我家相公知道,更要疑心了?!?/br> 許莫不愿就這樣袖手不理,想了一想,突然道:“荊娘子,其實我也會算卦,你這面相好的很,并無劫難,那道士說的話都是錯的?!?/br> 荊娘子微笑道:“我知道公子是在安慰我,謝謝公子了。那道長那么大的神通,說的話是不會有錯的?!?/br> 許莫心想:是了,荊娘子之所以會相信那道士,不是因為那道士算的準,而是他展現(xiàn)出一種神通,震懾住了荊娘子,讓她不得不信。既然如此,我也展現(xiàn)一種神通試試。 當下道:“荊娘子,你以為我是普通人么?那道士不過會穿墻而已,和我相比,一身神通差的遠了?!?/br> 荊娘子訝然道:“真看不出來,公子也是一位異人。”看她的神sè,顯然不是十分相信。 許莫笑道:“我可以在你心里說話,你聽?!闭f著利用意念交感的能力,在荊娘子的心里叫了一聲‘荊娘子’,又問:“你聽到了么?” 荊娘子驚訝之極,奇道:“公子沒有張嘴,我就聽到了聲音,這是怎么做到的?” 許莫道:“荊娘子,你弄錯了,剛才的聲音,不是你聽到的,而是在你心里響起的。你再聽?!闭f著又叫了一聲‘荊娘子’。 荊娘子仔細分辨這聲音和自己平時聽到的有什么異同,這一留神之下,立時就發(fā)現(xiàn)了不同之處,吃驚的道:“真的是從心里響起來的,公子,這是怎么做到的?” 許莫道:“和剛才那道士一樣,乃是神通的一種,我還會其它神通,每一種都比那道士的神妙。荊娘子,我不動手,也不動腳,只需在你心里震一下,立時就能讓你混暈過去,你信不信?” 荊娘子伸手捂住了嘴巴,不敢置信的道:“還有這種本事?” 許莫見她不信,便道:“你留心了。”說著一記心靈之鞭擊了過去,和那荊娘子心靈一觸,那荊娘子立時昏厥。 那荊娘子是立著的,昏厥之后,身子搖晃,眼看就要摔倒在地,許莫忙走上一步,伸手扶住了她。 他向荊娘子望了一眼,正要開口將她叫醒。但聽得‘吱呀’一聲,對面那扇門突然開了,一個年輕男子從門里走了出來,看到許莫兩人,顯然一怔,緊接著目光落到荊娘子身上,臉上立時現(xiàn)出惱怒的神sè,大聲叫道:“快來人啊,來人啊,有人非禮我娘子?!?/br> 說著返身門內(nèi),順手抄起一根頂門棍,向許莫沖了過來,一邊沖一邊大叫:“yin賊,放下我娘子?!?/br> 門內(nèi)喧嘩,又有腳步聲響起,似乎有其他人聽到那男子的叫聲,追了出來。 “倒霉,怎么這么巧,就遇見荊娘子的丈夫了呢?”許莫見不對路,放下荊娘子,轉(zhuǎn)身便逃。 他有心靈之鞭,又有通靈目力,若是打架,不要說這么幾個人,就算成百上千個,也輕松解決了。但現(xiàn)在遇上這種事情,明顯自己理虧,留下來只會給自己增添麻煩,還是跑開為妙。 當下運起天人合一的能力,身影消失,瞬間跑出了胡同。 那些人看不見他,追了幾步,便不追了。 許莫出了胡同,并不停留,再次向前奔出一段路,直到離的遠了,才慢慢停下。 經(jīng)過一處酒樓跟前時,正好見到兩個人架著一個醉鬼,從酒樓里扔了出來。許莫閃了一下,這才沒有被撞到身上。 那醉鬼醉的很了,不知道疼痛,呻吟幾聲,躺在地下睡了起來。 這時,只聽得身邊一人叫了一聲,“公子?!?/br> 許莫轉(zhuǎn)頭望了一眼,見是剛才賣蘋果的小販,隨口問了一句:“蘋果送到了么?” 那小販道:“已經(jīng)送到了,林姑娘多賞了小人五錢銀子。” 目光突然落到那醉鬼身上,忍不住嘆了口氣,“唉!荊娘子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好,嫁了個丈夫,不務(wù)正業(yè)倒也罷了,每天只知道出來吃酒,這不,又喝醉了。”。) ps: ?。ê竺孢@段話不算入收費字數(shù))這兒要說一下,我知道有人肯定要疑惑了,一個管家怎么敢喝斥少爺。這個其實是敢的,主要看這個少爺懂不懂事,如果你不懂事,自己每個決斷,肯定有人管你,誰都敢說你幾句,紅樓夢里面林之孝家的查房,寶玉也要對她奉承幾句。如果看過羅馬假ri,在一開始,奧黛麗的公主就被女官管的死死的,到了后來,她成熟了,女官才不敢管了。有些小孩總是說:我爸我媽老管著我。原因就不用說了,任xing不一定代表有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