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長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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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莫并不回客棧,待林薛二女進去之后,便向另一個方向走了。荊娘子不知被誰劫了去,這件事情當(dāng)中,自己也有一部分責(zé)任,時間尚早,他想再在街上逛一逛,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離開客棧,依舊向天橋的方向走。天橋附近是這縣城中最為繁花的地段,很多小販都到那里擺攤賣東西,最為熱鬧。因此尋找線索,顯然到那個地方最為合適。 許莫獨自逛了一段路,留心路上行人,卻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之處,不由得尋思:那道士誘騙荊娘子,是為了什么呢?那荊娘子除了皮膚嬌嫩之外,相貌還算美麗,難道這道士就是因為這一點才誘騙她?這道士是個sè鬼,看中了荊娘子的美貌?若果如此,倒是該留心一下四周的美貌女子。可惜貞貞和紅線不知去了哪兒?絮兒靈兒她們也不知會不會到這兒來,不然憑她們的美貌,將道士引出來絕非難事。 正思慮間,突聽得一個好聽的女子聲音道:“掌柜,你這釵子是怎么賣的?” 循聲望去,便見道左一個珠寶首飾店里,一個粉sè衣裙的年輕女子站在柜臺前,正在和掌柜說話。從許莫的角度,暫時還看不清這年輕女子相貌如何,但只觀其背,便覺身影苗條,腰肢纖細柔軟。 在那年輕女子手里,拿著一只銀釵子。這釵子和普通釵子不一樣,釵柄上附著的不是鳳凰。而是一只瑪瑙的紅蜻蜓。那女子顯然看中了這釵子和其它釵子的不同之處,打算購買下來。 但聽得那店家笑道:“這只蜻蜓釵和一般的釵子不一樣,釵身是純銀的,瑪瑙也是真的,做工講究,價格要貴一些?!?/br> 那年輕女子顯然對這釵子極為喜愛,催問道:“店家,你直接說是多少錢就好了?!?/br> 那店家道:“娘子若是喜歡,十五兩銀子就請拿去。” “五十兩?”那年輕女子似乎猛的吃了一驚,緊接著就把釵子放回柜臺上了。輕聲說了一句?!昂觅F?!?/br> 那店家將釵子拿起來,對那年輕女子道:“娘子,你看這做工,這用料。尤其是瑪瑙雕成的蜻蜓的這一對眼珠。乃是真正的珍珠。不說別的。就光是這對珍珠,就價值十兩銀子了,只要十五兩。實是便宜。” 那年輕女子輕輕搖頭,很遺憾的道:“太貴了,我買不起。” 那店家聞言便將蜻蜓釵收了起來,又道:“我們還有其它釵子,娘子再看一看。”說著拿出一只普通的鳳釵,“這只飛鳳釵,其實也不錯,也是純銀打造的。只要一兩五錢銀子?!?/br> 那年輕女子再次搖頭,“我只喜歡那只蜻蜓釵,這種飛鳳釵,我家里也有,用不著再買了?!?/br> 那店家惋惜的道:“太可惜了,娘子,我給你便宜一些,那只蜻蜓釵,十四兩你拿去,你看成不成?” 那年輕女子苦笑道:“別說十四兩,就算十兩,我也買不起?!?/br> 十兩銀子,早就超出了那店家的底限,便不再就此多說了,招呼道:“娘子,你再看看別的?!?/br> 那年輕女子對其它東西都無興趣,隨便看了幾眼,便走出店鋪。許莫早就留心,趁那女子轉(zhuǎn)身時,向她臉上看去,但見她皮膚和荊娘子相比,雖然略微差了一些,相貌卻更加秀美。一張鵝蛋臉,眉淡嘴小,鼻梁挺直。 那女子一轉(zhuǎn)眼間,察覺許莫在觀看自己,忍不住臉上一紅,輕輕啐了一口。緊接著便轉(zhuǎn)過臉去,快步向另一個方向走了。 許莫想了一想,還是跟了過去。卻并不靠近,只是遠遠的跟著。 那女子從首飾店出來,一直向前走,經(jīng)過一個廟附近時,燒了柱香,又解了個簽,費了不少時候,許莫便停下來等待。 那女子解過簽之后,繼續(xù)向前走,漸漸的出了集市。眼看得過了這么長的時間,都沒有發(fā)生任何意外,似乎再也不會有意外發(fā)生了。許莫搖了搖頭,正打算放棄跟蹤。 岔路上一陣鈴鐺聲響,接著一個聲音道:“禍福無門,惟人自召?!?/br> 這聲音異常耳熟,許莫忍不住心里一震,心想:是那道士到了。 那道士會穿墻術(shù),說不定有其它手段可以逃生。因此許莫也不急著打草驚蛇,駐足等待,打算先觀察一下情況再說。施展天人合一的能力,在一棵柳樹后躲了。 不久之后,便見一道從岔路上走了出來,手里拿著個招子,果然是此前見到誘騙了荊娘子的那一個。 那道士出來之后,直接沖著那年輕女子去了,口中叫道:“娘子,請留步?!?/br> 那年輕女子聽得有人呼喚,停了下來,望了那道士一眼,奇道:“道長,有什么事?” 那道士笑道:“娘子,你看我變個戲法?!?/br> 那年輕女子只感覺莫名其妙,婉拒道:“道長,我還有事?!?/br> 那道士笑道:“耽擱不了娘子多長時間的?!闭f著不等那年輕女子答應(yīng),伸手到懷里一摸,拿了一只金帕出來,在那女子面前一抖。這帕子有**之效,那女子身軟神疲,頃刻間栽倒下去。 那道士笑道:“倒也,倒也?!迸牧伺氖?,便有兩個十三四歲的小道童從旁邊走了出來,其中一人手里拿著一只大口袋,另一人推著一輛獨輪車,車子上是一車稻草。 那道士左右張望一眼,催促道:“速度快一些,不然要有人來了?!?/br> “是,師父。”兩個小道士齊齊應(yīng)了一聲,把車子放下,打開口袋,將那年輕女子裝了進去,束緊袋口。那年輕女子昏迷過去,渾然不覺。 兩道童將裝有那年輕女子的袋子放回車子上。蓋上稻草。那道士又在催促,“快走,快走。”當(dāng)先向前走去。 兩個小道童推起獨輪車,急急跟上。 許莫從隱身處出來,心想:跑的了道士跑不了觀,這道士帶著兩個道童,還有一輛車子,遁術(shù)用不了了,我且跟著他們,看去哪兒。 當(dāng)下遠遠跟隨。他有天人合一的能力。倒也不虞被人發(fā)現(xiàn)。 那道士帶著小道童,推著獨輪車,漸漸的竟出了城,又走了三四里路。便上了一座矮山。在山頂上。遠遠看到一座道觀。 許莫目力強大,一眼就看到那觀門匾額上的字——長生觀。 到了這一步,那道士似才松了口氣。再次催促,“快些?!碑?dāng)先入了觀門,把門打開,兩個小道童推著車子進去,那道士又急急的把門關(guān)上了。 許莫走到觀門跟前,左右張望一圈,看到右側(cè)院墻旁有一棵老榆樹,便攀在樹上,爬了進去。 這道觀占地并不算大,進院之后,一眼看到的便是幾座殿宇。那道士指揮道童,將裝有年輕女子的口袋從車子上抬下來,抬到一間側(cè)房里去了。 許莫側(cè)耳聽了聽,整個道觀里只能聽到三道和那年輕女子的呼吸聲,此外并不別人,心想:奇怪,難道荊娘子不在這兒不成?如果不在這兒,是被道士送到哪里去了? 眼看得那道士又把側(cè)房門關(guān)上了,心里一急,心想:先看看這道士要做什么。 當(dāng)下悄悄的走到側(cè)房附近,那側(cè)房的窗戶上糊了窗紙。許莫將手指放進嘴里,浸濕了向窗紙上輕輕一按,那窗紙便破開一個小孔。 透過小孔,許莫向里望去。 這側(cè)房是一個煉丹室,正中乃是一個一人高的大丹爐。兩個小道童將那年輕女子從口袋里放了出來。 那年輕女子兀自未醒。那道士催促,“快,快生火。” 那兩個小道童便將年輕女子放下,跑到丹爐旁生火。 許莫見此情景,暗道:奇怪,難道他們打算將這年輕女子放進丹爐里煉不成?這道士恁地邪惡,那活人煉丹?如果是這樣,我一定要出手阻止。 但他心里也不是很肯定自己的猜測,心想:不急,先看看再說。 那兩個小道童跑去生火,那道士便走到年輕女子身邊,伸手去解她衣褲。 許莫暗道:這道士要在煉丹房里行yin?當(dāng)著徒弟的面?這事情著實可疑,我再看看,他若有進一步舉動,再動手也還不遲。 那道士似乎是個熟手,三兩下就將年輕女子衣褲解開了,露出褻衣。那道士一手將褻衣掀開,露出下體。 那道士向年輕女子下體望了一眼,臉上頓時露出喜sè,急忙招呼道:“拿碗來,快拿碗來?!?/br> 許莫更是驚疑,順著道士目光望去,便見那女子私處塞了團棉花,心想:這是……這女子月事來了。 “是?!币粋€小道童答應(yīng)一聲,遞了只碗過來。那道士接了,放到那女子私處下方,另一只手將棉花拔出。 許莫即時轉(zhuǎn)過臉去,耳朵里卻聽到輕微的滴答聲傳來,心里更加狐疑:看著情景,這道士似乎在收集女子經(jīng)血,這是要做什么? 沒過多久,滴答聲停了。但聽得那道士惋惜的道:“可惜,少了一些。唉!吉時已至,也只好這樣湊活著用了?!?/br> 許莫轉(zhuǎn)頭再次望去,便見那年輕女子的衣服已經(jīng)系上了。那道士手拿血碗,走到丹爐旁邊,掀開蓋子,將碗里的女子經(jīng)血傾了進去。 一個道童已經(jīng)生好了火,另一個道童舉著一盆,那盆里黑乎乎的一團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散發(fā)出難聞的惡臭,向丹爐里倒去。 那道士問了一句,“還差最后一樣,你們誰有?” 生火的那小道童道:“弟子有一些?!?/br> 那道士把碗遞了過去,“快,尿在里面?!?/br> 那小道童接過血碗,背轉(zhuǎn)身去,將碗放到下身處,解開衣服,不片時,便有水聲傳來。 頃刻之后,那道童拉上衣服,對道士道:“師父,好了?!?/br> 那道士道:“倒進去?!?/br> 那小道童便將滿滿的一碗童子尿倒進丹爐,又順手將爐蓋蓋上了。 那道士這才松了口氣。“好了,開燒,你們兩個輪換著來,守著丹爐,火不能停,燒他七天七夜,這一爐長生丹便算成了。丹藥成了之后,為師便帶你們到京城萬法大會上見識見識。” 許莫聽了這話,幾乎驚得呆了,這道士也要參加萬法大會。只是剛才那些東西真的能煉成長生丹? 兩個小道童聽說‘萬法大會’四字。jing神猛的一振,大聲答應(yīng)道:“是,師父?!?/br> 兩個小道童小聲商量了一下,其中一個先來守爐。另一個徑自躺在地上睡下。 那道士不再打擾他們。向地上那年輕女子望了一眼。對弟子道:“為師將她送出去,你們兩個守著丹爐,什么事都不要管?!?/br> 躺著的那道童依舊躺著。守爐的那道童答應(yīng)一聲,“是,師父?!?/br> 那道士彎下腰去,將年輕女子負在背上,馱出了煉丹室。 “他要做什么?”許莫再次提前躲了,等那道士出了煉丹室,依舊悄悄的跟著。 那道士馱著女子,出了煉丹室之后,再次將其放在獨輪車上,推著車子,向觀外走去。 許莫跟著他出了長生觀。但見那道士出觀之后,徑直下山。直走出兩三里路去,距離長生觀遠了,才將那女子放在地下。那道士伸手到懷中一摸,摸了一錠大銀出來,約莫有十兩重的樣子,放到女子懷中,輕聲低語,“這女子過一會就要醒了,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這十兩銀子,理應(yīng)不會宣揚出去?!?/br> 說完推著車子,向道觀的方向走去。 許莫終于忍不住了,從藏身處跳了出來,大聲道:“道長,請留步?!?/br> 那道士聞言猛的吃了一驚,一眼看到許莫,“居士,你……這……” 許莫一把抓住那道士,冷笑道:“強搶良家女子,人證物證俱在,還能抵賴?走,跟我見官去?!彼麚?dān)心自己問話,這道士抵賴不說,便先嚇?biāo)幌隆?/br> “居士說笑了,哪有此事?”那道士神sè不變,雙眼卻向四周掃視。 許莫猜到他的心思,笑道:“想逃跑么?跑的了道士跑不了觀,當(dāng)我找不到你的長生觀?” 那道士聽了這話,立時便知對方已經(jīng)將自己底細弄清楚了。他臉sè突然一寒,眼神中放出兇光。 “哈哈!要動手了么?”許莫大笑一聲,一記心靈之鞭擊了過去。那道士受此一擊,只感到心底一寒,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他吃了一驚,目中兇光便即散了。 許莫冷笑道:“這一下還是輕的,道長若不肯配合,我只好下狠手了?!闭f著眼望獨輪車,凝聚目力,瞪了一眼,那車子上干草立時燃燒起來。 那道士這才知道對方厲害,一口氣頓時xiele,嘆息一聲,“居士偌大神通,想要小道做些什么,直接吩咐就是,小道豈敢不尊?” 許莫聽了這話,也便不為己甚,追問道:“荊娘子哪里去了?” “荊娘子?”那道士似乎吃了一驚,訝然道:“原來居士是為荊娘子而來?不瞞居士,小道起初的確打過荊娘子的主意,只是到了后來,荊娘子不見了,小道便換了個目標(biāo)?!?/br> 許莫喝斥道:“胡說,荊娘子不是被你抓了去?” 那道士聞言苦笑:“居士冤枉小道了,的確不是。如果有了荊娘子,小道又何必再找這位女客?” 許莫聽他語氣,結(jié)合剛才他對那位年輕女子的所作所為,覺得不像說謊。但憶起荊娘子的失蹤,又不由將信將疑,再次喝斥道:“如果不是你做的,荊娘子怎會不見?” 那道士驚訝的道:“荊娘子當(dāng)真不見了?小道將她引開,本打算和剛才那位女客一樣,將其劫走,取其月水,煉制長生丹。哪知小道回去之后,發(fā)現(xiàn)荊娘子已經(jīng)不在了,小道還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回家去了,便又換了個目標(biāo)。居士,荊娘子當(dāng)真不見了么?” 許莫聽他把自己的目的都交代了出來,越發(fā)覺得不想說謊,只是若這樣便信了他,則顯然還沒到那種程度。 想了一想,再次追問道:“劫了荊娘子的那些人,難道不是你差遣的?” “還有一撥人?”那道士再次吃了一驚,接著嘆息道:“看來是另一批人將荊娘子劫走了,小道敢向天尊發(fā)誓,這些人跟小道無關(guān)。除了兩個徒弟之外,小道就再無其它幫手了。對了,荊娘子被人劫走,是在哪兒發(fā)生的?居士,能帶小道過去看看么?” 許莫盯著他看了幾眼。那道士毅然和他目光相接,并不畏縮閃避。 許莫只好道:“好,你跟我來?!?/br> 當(dāng)下帶著那道士,向城中走去,到了天橋處,進入那處胡同。 那道士吃驚道:“怎么會在這兒,小道當(dāng)時,曾經(jīng)將荊娘子引到這兒來。” 許莫心想: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 聽這道士說話坦然,心里更多了幾分疑慮。 許莫帶著那道士,一直向胡同深處走。走到最后一處院子,伸手向門一指,又問:“這處院子里的人手,不是安排的?” 那道士搖了搖頭,正sè道:“不瞞居士,的確不是?!庇只腥凰频牡溃骸霸瓉斫偃デG娘子的人,是在這處院子里。” “那好,咱們進去看看?!痹S莫說著,推開院門,一股sāo臭氣息撲鼻而來。 那道士忍不住伸手在面前扇了扇,皺眉道:“好臭,好臭!這臭味……”伸長鼻子,仔細嗅了嗅,“居士,我明白了,是狐妖,這是妖狐的臭味,荊娘子是被狐妖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