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再入圖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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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氏一個長揖,“公子,這段時間以來,多謝公子的照顧。眼下圣上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們的請求,我和彩蝶要盡快回去,將這個好消息通知族人?!?/br> 許莫微笑道:“這是應(yīng)該的,你們自去就是?!?/br> 涂山氏又道:“另有一事,還要告訴公子。這不老泉的泉水,我們只取了一半,另一半放在了公子房中,靈兒姑娘和絮兒姑娘都知道在什么地方。這段時間以來,公子對我們照顧有加,無以為報,這些不老泉的泉水,便是報答,還請公子笑納。” 許莫道:“兩位太客氣了?!?/br> 涂山氏道:“若非公子,我和彩蝶早就被人捉了起來,何至于會有今ri?不老泉的泉水,還請公子一定要收下。” 這不老泉的泉水乃是車行子從莽蕩山中得來,如果能夠找到泉水的所在,便不算什么稀罕物,因此許莫便不再和對方客氣。他想了一想,又問:“車行子這次前往莽蕩山,可曾見過化形池?” 涂山氏搖了搖頭,“他一找到不老泉,便急匆匆的回來了,倒是沒有見到化形池,公子要找化形池?” 許莫點了點頭,也不隱瞞,“我有一個朋友,被人用妖術(shù)變成了鸚鵡,萬分苦惱。因此我找化形池,就是想要看看,這化形池的池水能不能幫她重新化作人形?” “把人變成了鸚鵡?”聽了許莫的話,涂山氏和彩蝶都不由吃了一驚。涂山氏皺眉道:“好邪惡的妖術(shù)?!?/br> 許莫一聲長嘆。歸命島的基因藥劑,連畫里的人都感覺邪惡,可見其邪惡到了什么程度。 涂山氏回想了一會,雖然沒有說出化形池究竟在什么地方,卻也為許莫提供了不少線索。當(dāng)下兩人告辭離去,許莫獨自返回長院。 柳貞貞和紅線已經(jīng)歸來,柳貞貞一看到許莫,便走上前來,“再過十來天,就要考試了。這段時間。我都不會出去,要在家里溫習(xí)功課。” 許莫心情正佳,隨口調(diào)侃了兩句,“以柳姑娘的才情。哪里還用得著溫習(xí)功課?小小一個狀元。還不是手到拿來?” 柳貞貞輕輕‘哼’了一聲。難掩臉上的得意之sè。 紅線向房外望了一眼,不見彩蝶回來,奇道:“許大叔。彩蝶jiejie呢?怎么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許莫道:“她和涂山氏已經(jīng)回去了,對了……”突然想起了什么,轉(zhuǎn)向林薛二女,“涂山氏臨走之時,將多余的不老泉泉水送給了我,他說你們知道在什么地方?” 林薛二女相互望了一眼,林絮兒笑道:“這段時間里,彩蝶姑娘和我們睡在一起,昨晚向我們討了一只空酒壇子,將不老泉的泉水分開,一半裝在葫蘆里,另一半裝進了酒壇子里了。那只酒壇子,就在我們床底下放著呢?!?/br> 許莫想了一想,“今天天sè晚了,等到明天,你把不老泉拿出來,我有用處。” “是,公子?!绷中鮾捍饝?yīng)一聲。 當(dāng)晚各人自去睡覺,第二天起來,許莫將四女召集在客廳里說話。所說的話題當(dāng)然和不老泉有關(guān)。過一段時ri,他打算返回現(xiàn)實世界一趟,現(xiàn)實世界和畫里的時間比他暫時還不知道,但眼下既然有了長生之法,自不忍看著四女老死。因此打算在自己回去之前,將四女的身體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佳,再讓她們服下不老泉。 這么一來,縱然畫里的時間比現(xiàn)實中快的多,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內(nèi),她們也不會老死。當(dāng)下費了一番口舌,將自己的打算解釋清楚。等到將四女的身體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好,讓她們服下不老泉時,已經(jīng)是三天之后了。 許莫獨自回到屋里,jing神意識收回,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覺眼前一亮,便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定了定神,身體上傳來一種疲憊的感覺,jing力倒是說不出的充沛。轉(zhuǎn)過臉去,看了一眼那幅畫旁邊的時鐘,時鐘上的時間正好是早上九點左右。許莫點了點頭,他離開的時候,大約是下午兩點,現(xiàn)在是早上九點,莫非已經(jīng)一個晚上過去了? 緊接著看了一眼時鐘上的ri期,卻不禁吃了一驚,他離開的時候,乃是四月二十三,眼下卻已經(jīng)是二十八了,如果時鐘上的ri期沒有出錯的話,自己竟在圖畫里停留了五天? 他算了一下畫里的時間,自己在圖畫里大約停留了兩個月,圖畫里兩個月,現(xiàn)實中五天,時間比大約是十二比一,和夢里的時間相比,畫里的時間顯然要過的慢得多。 許莫搖了搖頭,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了幾分。他還擔(dān)心畫里的時間流速過快,自己再次回去的時候,諸女已經(jīng)老死,眼下既然得出這種結(jié)論,又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緊接著又向圖畫上望去,這幅畫的名字叫做小橋流水,近景乃是小橋流水,遠處有遠山,影影綽綽的還能看到幾個人。 許莫再次向畫上看去,剛看了一眼,不禁‘啊’的一聲,驚叫出來。畫上的景致依舊是小橋流水,只是在小橋流水附近,竟然多出了幾個人來,這幾個人,分明就是柳貞貞、紅線、林薛二女以及被自己將身體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佳,返老還童的那名老者。 這幾個人雖然未得長生,被自己調(diào)整過身體之后,壽命卻被延長了,眼下也就是這幾個人的影像,出現(xiàn)在了這幅畫里。 許莫定睛再次細看,柳貞貞等人的影像并不是十分清晰,似乎隱在一團煙霧之中,給人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 許莫搖了搖頭,忍不住想到:難道畫中世界里的人的生命被自己延長之后,便會出現(xiàn)在這幅畫上?也是。一副圖像畫在畫上,只要圖畫不毀,圖畫上的圖也便永遠不會消失,相當(dāng)于另一種形式的長生。反過來說,一旦圖畫上人的圖像消失,這個人也要死了。 很快的,他便想到:如果我讓人把貞貞她們的畫像在畫上描摹出來,是不是就永遠不會死了呢? 接著又去觀察柳貞貞等人畫像的線條,那線條極細,根本不是尋常筆墨能夠畫出來的。 許莫看到這兒。立時放棄了自己的想法。胡亂畫上去,焉知會不會發(fā)生其它的變化?說不定描摹之后,貞貞她們便被按照描摹人的心意,賦予了另一種不同的人格。甚至另一種完全不同的命運。 許莫不再多想。雙眼從畫上轉(zhuǎn)移開來。移步向門外走去。打開門來,便發(fā)現(xiàn)周顏顏和虞秋雯各搬了一張椅子,在門口坐著。 一見到他。兩女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驚叫道:“??!許叔叔,你終于出來了?!?/br> 虞秋雯高呼道:“韓阿姨,許叔叔出來了?!?/br> 韓瑩從另一面房間里走出來,關(guān)切的道:“莫,你這次進去,已經(jīng)五天沒有出來了,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br> 周顏顏接著道:“許叔叔,你怎么一個人在房里呆了這么久?”一邊說一邊探頭過去,鬼頭鬼腦的想要向房間里瞧。 許莫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好了,我沒事?!闭f著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這間房子,除了他本人之外,就連韓瑩都很少進去。 韓瑩道:“關(guān)了這么多天,你一定餓了,我拿東西給你吃?!?/br> “也好?!痹S莫點了點頭,他在畫里吃的東西現(xiàn)實中可不擋用。不過他有靜呼吸在,一個月不吃東西也不要緊。倒是韓瑩一番關(guān)心,用不著拒絕,隨便吃上一些也是不妨。 韓瑩便去幫他拿吃的。周顏顏又道:“許叔叔,這幾天你在屋里,一直沒出來,平安被別人家的大狗咬傷了。”平安就是幾個月前,他從沈小姐的住處回來,在路上遇見的那條小狗,被韓瑩收養(yǎng)了的。 “是啊,許叔叔。”虞秋雯也跟著道:“平安被別的狗咬傷了,我和周顏顏都傷心的哭了呢?!?/br> 韓瑩一離開,兩女就扯住許莫,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是么?”許莫柔聲道:“咱們家里有藥,給它抹點就好了。” 周顏顏笑道:“當(dāng)天就抹上了,許叔叔的藥物真靈,幾乎一抹上就好了?!?/br> 虞秋雯接道:“不過平安被咬傷,雖然很快就治好了,終究還是受了不少苦,我和顏顏都不開心呢?!敝茴侇伕胶椭c了點頭,兩女看起來都有些不開心。 許莫‘哦’了一聲,四周望了一眼,不見那只叫做平安的小狗,那只小狗一直都是兩女來喂,因此和兩女最為親近,經(jīng)常在她們腳下跑來跑去,,眼下既然不在,顯然是跑出去了,便問:“平安哪里去了?” “咦!”周顏顏向四周望了一眼,“剛才還見它在這兒呢?怎么一會不看著就跑沒影了?這個死平安,一定又出去和別人的家的狗打架了?!?/br> 虞秋雯道:“快去把它找回來,萬一遇見大狗,又被咬傷了。平安個子不大,又沒什么本事,倒是偏偏喜歡跟其它狗打架?!?/br> 周顏顏咬牙切齒的,“這個死平安,這次找回來,非用鏈子把它拴起來不可?!?/br>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犬吠,聽聲音,似乎有兩只狗在叫。 虞秋雯一聽,立即道:“是平安,肯定又和別的狗打起來了?!?/br> 周顏顏急道:“快走,別讓平安又吃了虧?!边呎f邊向四周望了一眼,“我找一根棍子,看哪條狗敢咬咱們家的平安,拿棍子打它?!?/br> “別啊。”虞秋雯聽她說要拿棍子,急忙勸阻,“你拿棍子一打,那狗豈不沖著你來了?要是萬一把你咬了怎么辦?” 周顏顏一聽有理,“那怎么辦?難道眼看著平安被咬,咱們都不幫手?” 虞秋雯道:“與其拿棍子,不如那rou包子,俗話說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狗有rou包子吃,就不打架了。咱們正好趁機把平安抓回來?!?/br> 周顏顏一呆,接著道:“哪來的rou包子?” 虞秋雯道:“沒有rou包子。拿兩塊rou也成,沒有rou,那就拿幾根香腸。” 這時,院外的吠叫聲更急了,周顏顏催促道:“快走!快走!到廚房里拿兩根香腸,再拿兩塊rou,免得這狗挑食。”說著和虞秋雯一起,向廚房跑去。 許莫聽了好笑,任兩女自己出去胡鬧,也不理會。韓瑩將食物拿出來。他隨便吃了一些。便去找洛詩。 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洛詩倒也知道一些,“許大哥,你好幾天沒有出來了。每個人都擔(dān)心你呢。” “我沒事?!痹S莫沉吟片刻?!奥逶?。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洛詩一聽,忙道:“許大哥,去哪兒?有你在。我哪兒都敢去?!?/br> 許莫道:“這個地方,或許能夠讓你重新變g rén身,不過我不敢肯定。” “什么?”洛詩又驚又喜,“許大哥,你說我能夠重新變g rén?” 許莫道:“我也不敢肯定,總要試過才知道?!?/br> “哦!”洛詩好不失望。 許莫安慰了一番,接著又問:“就算不能恢復(fù)人身,也肯定會有好處。你要不要去試試?” 洛詩想也不想,“既然許大哥這么說,我肯定要試一試了,唉!在這個鸚鵡身體里,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只怕被人或者貓狗害了,若不是遇見許大哥,我早就不想活了?!?/br> 許莫見她語氣沮喪,再次安慰道:“別擔(dān)心,總能找到辦法的,就算這次不行,也肯定會有別的辦法?!?/br> 洛詩猶豫著點了點頭,顯然不抱太大希望。 許莫讓她飛到自己肩膀上,帶著她進了那間房子,走到那幅畫旁邊,接著吩咐,“你閉上眼睛,什么都別想,也別抗拒?!?/br> “好的?!甭逶娨姥哉兆?。 許莫的jing神意識延伸出去,同時連接洛詩的心靈和那副圖畫。一陣恍惚之后,緊跟著感到清風(fēng)拂面,睜開眼來,已經(jīng)再次進入圖畫之中。 這次進來的地方和上次并不一樣,乃是一個陌生的所在,看四周情景,仿佛正在某個城池之外。緊跟著感到肩頭沉重,扭頭望了一眼,頓時吃了一驚。 一個未著衣服的少女掛在他的肩膀上,仔細看時,面目依稀熟悉,分明便是洛詩沒有變成鸚鵡之前的樣子。 許莫一驚之下,略一思索,便已明白過來,洛詩雖然被變成了鸚鵡,卻還保留著人的意識,眼下進入圖畫,進來的乃是她的意識,不是身體,所以進來之后,立時便恢復(fù)了人身。 “洛詩,洛詩?!痹S莫輕輕叫了對方兩聲,接著將其從肩膀上扶下來。 “??!許大哥。”洛詩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許莫沒穿衣服,臉上頓時一紅,立時轉(zhuǎn)過臉去。 但她緊接著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變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在身上胡亂摸了幾下,低頭在自己身上查看,驚叫道:“?。∥摇摇易僩 rén了。”語氣激動之極。 她實在太激動了,完全忘記了羞怯,一把抓住了許莫的胳膊,又跳又叫又笑,“許大哥,你沒有騙我,我變g rén了,真的變g rén了?!?/br> 許莫幾乎不忍說破真相,嘆息一聲,“唉!洛詩,現(xiàn)在咱們是在畫里,現(xiàn)在的你,只是意識的存在形式,它和做夢其實是差不多的,一旦夢醒了,也就……”說到這兒,突然停住,不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但洛詩已經(jīng)明白過來,她睜大了一眼,傷心、痛苦、絕望的情緒在一瞬間里布滿全身,接著低下頭去,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角滑落,過了許久,這才長長的嘆息一聲,失望之極的道:“唉!原來不過是個夢。” 許莫看到她傷心絕望的神sè,心里頓時一軟,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手,柔聲安慰道:“洛詩,你別擔(dān)心,我?guī)氵M來,正是要尋找變g rén的辦法?!?/br> 洛詩抬頭望了他一眼,看到許莫身子,臉上不由便是一紅,立即低下頭去,微微點了點頭。 許莫自己也有些尷尬,他和韓瑩一起進入韓母的夢境世界時,當(dāng)時的經(jīng)歷和現(xiàn)在也差不多,只是他和韓瑩患難情深,完全用不著在意這一點,洛詩可不一樣。 當(dāng)下道:“你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去找兩套衣服?!?/br> 洛詩點了點頭,向四周張望一圈,尋找藏身的地方。這個地方正在一處城池之外,應(yīng)該是一個村落附近。洛詩張望一圈,看到一個草垛,便道:“許大哥,我到那兒躲著,你快去快回。” 許莫回答道:“知道了。”辨明方向,施展天人合一的能力,向附近的村子走去。 洛詩走到那草垛旁邊,那草垛堆起來,顯然是冬天喂牛喂養(yǎng)的,下面早就掏出了幾個洞,洛詩唯恐有人來了看到,鉆進一個洞里躲了。 不久之后,許莫偷了兩套衣服回來,兩人換上了,這才免除尷尬。 洛詩再次向四周望望,又望了望天,驚嘆道:“好藍的天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空氣也清新,許大哥!你說這是畫里,什么畫里?” 許莫道:“說來話長,過一會再和你解釋,眼下咱們先離開這兒再說?!鄙焓窒蚯耙恢福扒胺绞莻€城池,咱們到先進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