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入教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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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荷官望向中年白人,臉現(xiàn)疑惑。 “你又要做什么?”連金發(fā)女郎伊莉莎都不由反感的瞪了中年白人一眼。臉上現(xiàn)出幾許不耐煩的神色。 “他可以要求等一下,我為什么不可以?”中年白人分辯道。 “可笑!”伊莉莎嘲諷了一句。 中年白人神色不變,學(xué)著許莫的樣子,伸手在桌子上敲了起來。 荷官忍不住問:“先生,請問您需要等多久?” 中年白人道:“差不多了。”再次輕輕敲了幾下桌子,等了大約二三十秒的樣子,這才停了下來,“好了,可以了?!闭f著還得意的望了許莫一眼。 許莫淡淡一笑。這中年白人的一番心思,自然全在他的計算當(dāng)中。事實上,只要一個先知想要計算,還沒有什么東西可以逃脫。先知溝通的,是萬事萬物的行為趨向,將所有可能的結(jié)果統(tǒng)一起來,考慮到所有因素,選擇出唯一正確的結(jié)果。 向荷官看了一眼,吩咐道:“洗牌吧?!?/br> 荷官這才開始洗牌,他動作熟練,洗好牌之后,開始發(fā)牌。 第一張牌發(fā)下去,許莫依舊沒有看牌。中年白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看看,將底牌掀起一個角,看了一眼,又蓋上。 接著是第二張牌,第二張牌許莫是一張紅心五,中年白人是一張梅花七。 中年白人的牌面略大,由他叫牌。他還沒有叫牌。許莫便道:“這是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了,梭了吧?!?/br> 中年白人愣了一下,接著冷笑道:“不用你說,我也要梭了這把?!闭f著將面前的籌碼推進(jìn)賭池。 荷官清點了一下,從許莫的籌碼中,點出相同多的部分,推進(jìn)賭池。接下來是第三張牌,第四張牌。許莫的第三張牌是梅花五,第四張牌是方片五。中年白人的第三張牌是方片七,第四張牌則是一張方片八。 第五張牌發(fā)下。許莫道:“直接開了吧?!?/br> “是。先生?!焙晒俚昧怂脑试S。發(fā)第五張牌的時候,直接翻了過來,是一張紅心q。接著將底牌翻了過來,是一張黑桃五。毫無意外的四張五。 “我的是四張五。除非你的是四張七。才能贏我,否則的話,這一局你是輸定了。”許莫含笑對中年白人道。 中年白人冷冷的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不是四張七?” 許莫道:“是么?我倒真的希望你是四張七。不過。在果報之神的關(guān)注之下,那是不可能的?!?/br> “你認(rèn)為不可能的,今天卻偏偏就可能了?!敝心臧兹死渎暬卮稹?/br> 接著去看自己的最后一張牌,荷官和伊莉莎的目光,都不又落在他的身上。 那中年白人看過一眼,突然笑了起來,“哈哈!看來我的運氣,還真的很好,你輸定了,就算有什么果報之神在,也幫不了你?!闭f著把第五張牌翻了過來,正面朝上。 這張牌,乃是一張黑桃七。 荷官和伊莉莎看到這張黑桃七,都不由替許莫擔(dān)心起來。盡管就算這一局中年白人能夠拿到四張七,也只能從許莫那兒贏走三三十多萬。但只要這中年白人贏了一局,就證明許莫所說的果報之神乃是假話。不知怎么,這兩人心里,竟然都不希望那樣的事情發(fā)生。 許莫含笑道:“這才三張七了,還有一張呢?你的底牌,難道也是七?” “我的底牌,當(dāng)然是七?!敝心臧兹四樕系男θ菰桨l(fā)旺盛了些。接著伸手,去拿自己的底牌。 不經(jīng)意間,他竟然感覺自己里面的血管,竟有些微微顫抖。他的底牌,當(dāng)然不是七,而是一張黑桃四。 但對他來說,想要把這章黑桃四,變成紅心七,并不算太大的問題。只要從袖子里將那張紅心七找到,和自己的底牌對換一下,就可以了。 他到這個賭場賭錢,當(dāng)然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這個賭場用的是什么樣的撲克,袖子里的撲克,也和賭場所用的一樣。 而以他的熟練程度,想要在三人眼皮底下,換一張牌,也不是什么難事。這種事情,他做過不知多少次了。他在賭場中,無往不利,也便是因為這個緣故,再加上他一直都是和賭客對賭,而不是和賭場對賭,因此有些賭場雖然懷疑過他,卻也沒有刻意調(diào)查。 他的這種手段,迄今為止,還沒有被別人發(fā)現(xiàn)。 但今天,不知怎么,他和許莫的眼神一觸,心里卻突然打了個突。那是一種危險來臨之前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神不寧。 怎么會這樣? 那中年白人只是略感疑慮,便放過去了。這種心神不寧的感覺,發(fā)生的次數(shù)雖然不多,偶爾發(fā)生一次,他也不會太過放在心上。 他穿的西服,袖子一垂,一張紅心七已經(jīng)落在手掌當(dāng)中。接下來,他只要伸手在自己的底牌上一蓋。無數(shù)次練出來的技術(sh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兩張牌換掉。將紅心七放在桌子上,將黑桃四收進(jìn)袖子里。 “嘿嘿!”中年白人冷笑一聲,伸手向自己的底牌按去。按住的這一瞬間,按照他的技術(shù),只需要小指用力一彈,就能將底牌彈進(jìn)袖子里,將手掌中的紅心七放在桌子上。 這種動作,他每天都要鍛煉幾百次、甚至上千次,從無失誤。這一次,當(dāng)然也是自信的很。 “嘿嘿!”手掌落在底牌上面,他甚至又笑了一笑。接著小指伸出,去彈那只張底牌。 這一彈之下,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他還是清醒著的,小指卻動不了了。不止是小指,他的全身都動不了了。那種感覺,就像是突然陷入了夢魘,又像是身體失去了控制。 “啪!”許莫打了個響指。 那荷官連忙俯下身子,湊近前來,殷勤的問道:“先生,什么事?” 許莫微笑道:“如果有人抽千怎么辦?” “抽千?”那荷官一愣,“抽千的話,我們賭場自然會處理。不過要有證據(jù)才行。” “證據(jù)已經(jīng)有了,叫人吧?!痹S莫吩咐道。 “是,先生?!蹦呛晒偕焓秩グ粹?。不久之后。就有賭場的經(jīng)理帶著兩個保安走進(jìn)屋里,問道:“什么事?” 荷官回答道:“這位先生說,有人抽千?!?/br> 那賭場經(jīng)理大約四十來歲,西裝筆挺??雌饋砗苁蔷?。聽了荷官的話。便問:“有證據(jù)么?” 荷官道:“這位先生說有?!闭f著轉(zhuǎn)向許莫,“先生,請問您的證據(jù)呢?” “證據(jù)在他那兒呢?!痹S莫伸手向?qū)γ娴闹心臧兹艘恢??!澳銈兡瞄_他的手,看一看吧?!?/br> 那金發(fā)女郎伊莉莎看了中年白人許久了,這時候才驚奇的問道:“他怎么了?為什么不動了?”這個問題,當(dāng)然是問許莫的。 許莫笑笑,“那要問他自己。” 賭場經(jīng)理一揮手,對兩個保安道:“過去看看?!?/br> “是,先生?!蹦莾蓚€保安答應(yīng)著,走到中年白人身后,一個保安直接抓向中年白人的手,將他的手掌拿了起來。這一拿起來,中年白人手心里的那張紅心七立時便露了出來。 “多了一張撲克?!币粋€保安匯報道,接著將那張紅心七拿起來,遞給賭場經(jīng)理。 許莫也在這個時候,放開了中年白人。 那中年白人一個愣怔,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能動了,他嚇壞了,大聲叫道:“邪術(shù),邪術(shù),有人在害我,他在害我?!倍⒅S莫,大聲叫嚷。 賭場經(jīng)理哪里理會他的話,繼續(xù)吩咐道:“搜一搜他的身上?!?/br> 那兩個保安按住中年白人,脫下他的西裝,隨手一抖,一副撲克從袖子里落了下來,落在地上。 “在這兒了?!蹦潜0步械?,說著把那副撲克撿起來,交給賭場經(jīng)理。 “賭場里面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作為賭場的經(jīng)理,向兩位表示抱歉?!辟€場經(jīng)理說著,向許莫和伊莉莎躬身行了個禮。 許莫道:“我倒沒有什么,只是這位女士輸?shù)腻X,只怕要著落在你們賭場上了?!?/br> “是?!辟€場經(jīng)理道:“這位女士輸?shù)腻X,我們會賠償?shù)?,另外,還有一點點小意思?!?/br> 伊莉莎也沒料到這個結(jié)果,聽了之后,頓時一喜,對許莫道:“謝謝你了,許,要不是你,我這次就真的輸干凈了?!?/br> 許莫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要緊。 那賭場經(jīng)理又道了幾句歉,便帶著人走了。過了一會,卻才回來,將伊莉莎輸?shù)腻X賠償給她,另外又多給了一部分,作為賠償。 許莫沒有吃虧,也依然得到了一部分好處。這部分錢不多,只有十萬塊,許莫毫不客氣的收下了。 那賭場經(jīng)理又說了幾句話,這才走了。 荷官見賭場經(jīng)理離開,看了看伊莉莎,又看了看許莫,問道:“兩位還要繼續(xù)嗎?” 許莫還沒說話,伊莉莎便連連搖頭道:“許有果報之神保佑,我可不敢和他對賭,還是算了吧?!?/br> 接著又神秘的笑了一笑,對荷官道:“或許你們可以再找些人來,我相信,許一定不會拒絕贏錢的。” 那荷官聽了,又望向許莫。 許莫揮了揮手,“不用了,把這些籌碼幫我換成錢,我要走了?!?/br> 伊莉莎一愣,“許,你要走了,不再玩幾把么?” “不用了。”許莫搖了搖頭,“我還有事。”看了伊莉莎幾眼,接著又提醒她,“你今天的運氣不好,也不要玩了,再玩下去,也只是輸而已?!?/br> “咦!”伊莉莎一愣,疑惑的問:“許,你能看出別人的運氣?” 許莫笑了笑,“有些時候能夠看出來,你知道,這是信仰……” 他還沒說完,伊莉莎便把他的話接了過去,搶著道:“我知道。你又要說這是信仰果報之神的緣故?!?/br> 頓了一頓,又好奇的問:“許,你們的果報之神有那么強(qiáng)大么?” 許莫聽他詢問,便借機(jī)傳教,“你想他有多強(qiáng)大,他就有多強(qiáng)大?!?/br> 荷官聽兩人說到這兒,本要幫許莫換籌碼的動作便停下,留神傾聽,許莫巴不得多一個人聽自己說果報神教的事情,傳揚出去。因此也不趕他。 伊莉莎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也不知在動什么心思,繼續(xù)追問道:“許,每個信教的人,都能像你一樣好運么?” 許莫搖頭道:“當(dāng)然不能。付出才會有回報。怎么可能你一信教。果報之神就處處照顧你?不要說果報之神。放在任何一個宗教,這也是不可能的?!?/br> “付出才會有回報?”伊莉莎重復(fù)了一遍,疑惑道:“許。你說的付出,指的是什么?向神貢獻(xiàn)么?” 許莫暫時也沒想好果報神教的付出,到底需要什么。他的果報神教的創(chuàng)建,靠的就是現(xiàn)眼報。講究付出之后,報應(yīng)立即來到。 這一點上,是其它任何教會所不能相提并論的。不管是來世報,還是靈魂報,都比不上現(xiàn)眼報。 它可以清楚的讓你知道,你的付出,究竟得到了什么。 這一點,也是果報神教立足的根本。 許莫思索了片刻,才含糊的道:“神需要你的虔誠。” “虔誠?”伊莉莎更加疑惑了些,“虔誠到底是什么?” 許莫笑道:“那就是你自己需要思考的事了。任何宗教的信仰,都是一樣。沒有虔誠的心靈,還不如不信。你如果只抱著能夠獲得什么的心思進(jìn)入果報神教的話,就算能夠進(jìn)去了,你也依舊什么都得不到?!?/br> 伊莉莎聽了他的話,低頭認(rèn)真思考起來。 許莫道:“好好想想吧,如果你有入教的心思的話,總是能夠找到機(jī)會的?!?/br> 伊莉莎抬起頭來,繼續(xù)問:“如果我想入教,應(yīng)該去找誰?果報神教,說句實話,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許,你們的果報神教,是新創(chuàng)立的教會么?” 許莫并沒有隱瞞的意思,點了點頭,“是的?!?/br> 伊莉莎接著又問:“許,你能做我的接引人么?” 許莫搖了搖頭,“你還沒有想好,伊莉莎。事實上,就算想好了,想要入教,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你需要考慮入教之后需要付出什么,果報神教同樣也會對你進(jìn)行考核?!?/br> “考核?”伊莉莎不禁皺了皺眉,聽到考核兩個字,不僅是她,連那個荷官都有幾分不放心,想了一想,繼續(xù)又問:“許,你們的果報神教,需要做些什么?不會……不會是……” 顯然是擔(dān)心果報神教會對他人,對社hui造成危害。 許莫立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搖頭道:“不會,你多慮了。果報神教不會影響你的生活,也不會左右你去做任何事?!?/br> 頓了一頓,又道:“伊莉莎,你或許忘了我們教會的名字。果報神教,果報神教,說的是報應(yīng),就算有人作惡,也用不著你去做,果報之神自然會懲罰他。而果報神教的信徒,需要做的,只是堅守自己。你要知道,不害別人,就是為善?!?/br> “不害別人,就是為善。”伊莉莎喃喃自語。 許莫道:“是的,所有強(qiáng)迫性的行為,不管是讓人從惡也好,從善也好,所有有目的的挾制別人,讓別人做自己不情愿的事情,都是為惡。善的定義并沒有那么嚴(yán)格,只要不去害人,就是為善,并不需要刻意去做善事,大多數(shù)時候,你都可以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做?!?/br> “如果什么都不做,為什么又要信果報之神呢?”伊莉莎更加疑惑起來。甚至連那荷官都忍不住接話,“是啊,這么一來,信仰果報之神,不就沒有意義了么?” 許莫搖頭道:“神并不需要你們?nèi)プ鍪裁?,因為他是神,他無所不能。我們向神祈禱,付出我們的虔誠,是希望從神那里得到什么。如果不明白這一點,那你信仰的神就是假的,是由別人塑造出來,其目的是為了從你身上獲取利益。” “這……”伊莉莎和那荷官都愣住了,他們都沒想到,許莫居然會說的這么直接。而事實上,絕大部分的神靈,的確都像許莫所說的那樣。 許莫不等他們再說話,便道:“你們再好好想一想吧,就算入教,也不是想入就能入的。” 說著向荷官一指,直接吩咐,“你,讓人把我的籌碼換成現(xiàn)金,我只要現(xiàn)金。” “是,先生。”那荷官答應(yīng)一聲,按響了桌子上的鈴,不久之后,便有人走了進(jìn)來,荷官將許莫的要求一說。 那些人便當(dāng)著許莫的面,清點起籌碼來。一段時間之后,清點清楚,向許莫報出數(shù)來,這才抬著籌碼出去。 又過了一段時間,便有幾個保安提著幾個旅行包進(jìn)來。放在桌子上,請許莫清點。 賭場里面,最不缺的就是現(xiàn)金。許莫要求現(xiàn)金,賭場立即就籌備好了。 許莫打開來,隨便看了幾眼,便讓保安出來,將安德烈斯等人叫回來。 安德烈斯等人每人拿了一萬,這時也輸?shù)貌畈欢嗔?。聽說許莫叫自己,連忙跟著保安回來,一進(jìn)入房間,便對許莫行禮,恭恭敬敬的叫著:“老板。” 許莫出手大方,他們幾個,顯然都有了跟著許莫的心思。 “拿上東西,咱們走了?!痹S莫吩咐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