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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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洛點頭道:“你們能這樣想,我很欣慰。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果報之神在看著這一切。你們虔誠信仰,一定會帶來好報?!?/br> 皮爾斯三人也跟著他念,“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鄙裆\。 希洛吩咐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有一些話,想要單獨和許說。” “是,教主?!比舜饝?yīng)著,同時離開了。 許莫看了希洛一眼,就猜到他想說什么,他對安德烈斯三人揮了揮手,吩咐道:“你們回會去吧,不用跟著我了,記得明天到這兒來報道,順便把車開走?!?/br> “是,老板。”安德烈斯等人大喜過望,站成一排,向許莫鞠了個躬,同時向外走去。 “許,你……”希洛待他們走遠(yuǎn),這才向許莫望了過來,他神色驚疑,欲言又止,過了一會,才繼續(xù)道:“你是……救我的是你?” 許莫看到他的神色,便猜到他想說什么,希洛一定是認(rèn)出了自己的身份,他淡淡一笑,“你猜的不錯?!?/br> “這……這……”盡管早就猜到,聽許莫親口說出來,希洛臉上還是現(xiàn)出震驚的神色,“你……你……這怎么可能?” 許莫笑問:“為什么不可能?” “天!”希洛忍不住大叫道:“我看到了什么,一個活著的神靈。” 許莫忙道:“你最好小聲一些,這兒的人太多了,你說的任何話都有可能被人聽到?!?/br> 希洛聽了,連忙收聲。卻依舊一臉震驚的望著許莫,過了一會。才道:“你真的……真的是果報之神?” 許莫微笑道:“如果你指的是救你的那個人,那就是我了?!?/br> “天!”希洛忍不住再次叫了一聲。盯著許莫,喘息也忍不住急促起來,過了一段時間,才能夠開口詢問,“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許莫問:“你確定自己想要知道?” “我……我……”希洛愣了一下,顯然是被他問住了,他不僅震驚于許莫的存在,同樣震驚于那次事件的發(fā)生,過了片刻。才嘆了口氣,“還是算了吧。” 內(nèi)心當(dāng)中,既然隱隱的對于事件發(fā)生的原因隱含敬畏。 再次盯著許莫看了幾眼,問道:“這……果報神教……還要繼續(xù)下去么?” 許莫反問:“你說呢?” 希洛搖了搖頭,迷茫的道:“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見到過活的神靈,而且他還在跟我說話。許,你是果報之神,能夠告訴我么?” 許莫再次反問:“你告訴我。希洛,其他的神,為什么會有人信仰?” “這……”希洛想了許久,才道:“神帶來希望?!?/br> “不錯?!痹S莫點了點頭?!叭绻渌纳袷腔钪?,人會不會繼續(xù)信他?” 這次,希洛想也不想。便道:“在所有教眾的心中,他們所信仰的神靈。永遠(yuǎn)都是活著的。” 許莫聳了聳肩,“這不就得了。你創(chuàng)立果報神教。是為了信仰,別人信仰他,是想要從中獲得希望。既然如此,神靈是活著的,還是死了的,有區(qū)別么?當(dāng)然,你如果糾結(jié)于神靈的問題的話,可以不要將我當(dāng)做你們的神靈?!?/br> 希洛大聲道:“那怎么可以?許,果報神教的創(chuàng)立,正是因為你才創(chuàng)立的?!?/br> 許莫笑道:“你這么想,別的人可不這么想,教會之所以讓人敬畏,是因為它的神秘。想想吧,伙計,如果是你,你加入了果報神教,發(fā)現(xiàn)自己信仰的神靈,居然是一個活著的人,你會怎么想?” “我……”希洛道:“我會繼續(xù)信仰他?!?/br> “哈哈!”許莫被他的言辭逗笑了,“那是你,伙計,你不能指望著每個人都這樣?!?/br> 希洛道:“你救了我的命?!?/br> 許莫道:“但那和別人無關(guān),不是么?” 希洛沉默下來,低著頭,仔細(xì)思索,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抬起頭來,對許莫道:“許,或許咱們可以變通一下?!?/br> “哦!”許莫頗感興趣的,“怎么變通?你說?!?/br> 希洛道:“果報之神是普通人無法看到的,神的使者卻可以是活的。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建議您以神的使者的身份,行走在世間?!?/br> 許莫不禁點了點頭,贊許的道:“這個提議不錯,我接受了?!?/br> 希洛又望了他一眼,才道:“神的使者,就是神的代言人,他的話,代表神的話,他的行為,代表神的行為,地位還要在教主之上?!?/br> “哈哈!”許莫聽了這話,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不用急著表態(tài),希洛,你要是想坐穩(wěn)你的教主之位,最好盡快想辦法把果報神教發(fā)展起來。不然的話,只有兩三個教徒的教主和神的使者,有沒有都一樣?!?/br> “我會的?!毕B鍖χS莫單膝跪了下來,嚴(yán)肅的道:“謹(jǐn)遵您的吩咐,我的神靈?!?/br> 許莫眼看他嚴(yán)肅起來,便也不再說笑,伸出一只手,按在希洛的頭上,肅容道:“我賜予你傳播信仰的權(quán)利,希洛。” 希洛低聲吟唱,“果報之神,善有善報,惡有惡報?!?/br> 過了一會,才從地上站了起來,再看許莫時,他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那是充滿了敬畏的崇信的眼神,在他心里,或許真的將許莫當(dāng)做了他的神靈。 “你……”許莫正要再說些什么,一聲槍響打斷了他的話。 “發(fā)生了什么事?”希洛下意識的問道。 “有人在開槍,我過去看看?!痹S莫說著,從屋里走了出去,槍聲就是從這棟樓里傳來,就在不遠(yuǎn)的地方。 希洛正打算勸阻,張了張嘴。突然想到了什么,最終什么也沒說。想了一想。鎖上房門,跟了過去。 許莫一直向槍聲響起的方向奔走。沒走多遠(yuǎn),便看到過道里,一個男子躺在地上,在他腦門上,中了一槍,血水伴著腦漿流了出來,流了一地。 許莫盯著那男的仔細(xì)看了一眼,心里又是一震,瞬間就把這個男的認(rèn)了出來。這個男的,正是剛才走過來的時候,從屋里出來,想要追趕小女孩的那一個,看到許莫一行時,急忙躲回了屋里。此時回想起來,這個男的顯然早就猜到會有這種事,所以當(dāng)時才會那么害怕。 正好希洛跟了過來,看了那男的一眼。大叫道:“我認(rèn)識他,他叫安基,是墨西哥人,誰。是誰殺了他?天啊,他還有一個小女兒,不會也死了吧?” 邊說邊繞了過去。向旁邊的一間屋里看了一眼,那屋里空空如也。不見有人,再次叫道;“他女兒被人抓走了。” “不。”許莫想起剛過來時看到的情景。“他女兒出去了,還沒回來。” 希洛一呆,接著又問:“咱們應(yīng)該怎么辦?” 許莫道:“鬧出了人命,一定有人報警,我要先離開這兒。希洛,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處理吧?!彼m然不怕警察,在b國畢竟是沒有身份的人,一旦遇上了,不免會有麻煩。 希洛道:“是,神的使者?!彼麑υS莫的稱呼,不知不覺改了過來,從‘許’改成了‘神的使者’。 許莫也不在意,舉步向外走去。 殺死安基的人早就走了,樓層里的人聽到槍聲,全都躲回了屋里,關(guān)上房門。在這種混亂的地方,人們經(jīng)歷的危險多了,遇到事情,自然就知道該怎么做。 許莫順著過道,一直下了樓。到了樓下,安德烈斯等人已經(jīng)不在了。 警車的聲音響起,許莫左右望了望,直接穿過一個花園,向側(cè)面走去。順著一條小路,繞過了幾棟房子,便到了一條大路上。 他順著大路走了一段,便向?qū)γ孀呷ァ?/br> 一輛紅色跑車差點撞在他的身上,緊急剎車,在距離許莫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下。 車主是一個穿著紅色皮衣的金發(fā)女郎,慌慌張張的從車上下來,跑到許莫跟前,連聲詢問:“喂!沒有撞到你吧?” 許莫向那個金發(fā)女郎望了一眼,突然問道:“露西?” 那金發(fā)女郎露西奇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許莫向她的跑車打量片刻,笑道:“我認(rèn)識你的車。” “認(rèn)識我的車?”露西神色更加詫異,“你在說什么,為什么我聽不明白?” 許莫道:“這輛跑車,不是路易莎送給你的么?她和湯姆還好么?” “??!”露西又是一奇,“你認(rèn)識路易莎,認(rèn)識湯姆,你是誰?” 許莫道:“我是誰,我說了你也不認(rèn)識。對了,湯姆和路易莎他們還好么?” 露西道:“我感覺不好,他們自己倒是覺得很好?!?/br> “哦!”許莫道:“為什么這么說?” 露西道:“他們經(jīng)營了一個瘋狗收容所,每天忙得不可開交。我覺得那樣很累,他們自己倒是很開心?!?/br> 許莫道:“那就是還不錯了。你要去哪兒?露西,回溫泉鎮(zhèn)么?” “天啊,你連溫泉鎮(zhèn)都知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再不說自己是誰,我感覺自己就要發(fā)瘋了。”露西拍著腦門,夸張的道。 許莫道:“我說過了,說了你也不知道?!?/br> 露西道:“那你好歹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怎么不記得路易莎他們有你這個朋友,我也不記得什么時候見過你?!?/br> 許莫道:“好吧,我叫許莫,你記得么?” 露西搖了搖頭。 許莫又問:“我可以搭你的車么?只要到前面的酒吧就可以。” “上來吧?!甭段骺犊牡溃堅S莫上車。 許莫上了車,贊嘆了一聲,“車子不錯。” 露西道:“可不是么?還要感謝路易莎,感謝湯姆中了獎,如果他們沒有中那次大獎,就不會有這輛跑車。對了,你認(rèn)識湯姆。認(rèn)識路易莎,一定知道他們中獎的事吧?” 許莫點了點頭。“知道,的確是一個大獎?!?/br> 露西似乎很愿意說話。道:“他們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哦!我敢打賭,你絕對猜不到湯姆是怎么中獎的,那是在一個公園里面,一個乞丐向人乞討,結(jié)果有個家伙沒帶零錢,將自己的彩票給了那個乞丐,那個乞丐又把彩票賣給了湯姆。天啊,那天的事情。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我親眼看到的,從頭到尾。結(jié)果沒幾天,湯姆就靠著那張彩票,中了大獎。他是個從來都不買彩票的人,一張巨額的彩票卻落在了他的頭上,簡直就是上帝的恩賜。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肯定也不知道。湯姆把彩票拿到手之后,開獎的那一天,居然為了看足球,而沒看中獎播報。差點錯過了那次大獎,幸虧路易莎。還有,在醫(yī)院里面。湯姆還差點沒把那張彩票扔掉呢,那個粗心的家伙?!?/br> “哈哈!”許莫配合的笑了出來。這些事情,當(dāng)然都是他知道的。 那酒吧所在的位置并不太遠(yuǎn)。不到兩分鐘,跑車就到了酒吧門口,露西停下車子,“嘿!酒吧到了。” “謝謝。”許莫下了車,道了聲謝。 “不用客氣?!甭段骺蜌饬艘痪?,隨口稱贊道:“許,你是個很好的聽眾?!?/br> “謝謝。”許莫又道了聲謝。露西開起跑車,繼續(xù)向前走了。 許莫轉(zhuǎn)過身去,向酒吧走去。 他直接進了酒吧,酒吧里很吵,人很多,許莫進去,找了個位置坐下,調(diào)酒師過來問他:“你要喝什么?先生?!?/br> 許莫還沒說話,他身邊就多了一個人,叫道:“給我來一杯啤酒。”這人的嗓門很大,尤其是聲音很耳熟。 許莫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一眼。 那人也正好發(fā)現(xiàn)了他,驚叫道:“老板。” “安德烈斯?!痹S莫也認(rèn)出了這一個人。 這人正是安德烈斯,他買了一身西裝,已經(jīng)穿在身上了,看起來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安德烈斯看到許莫,不禁有些訕訕的,他對許莫,顯然有些敬畏,但許莫出手大方,又讓他忍不住想要親近,當(dāng)下問道:“老板,你要喝什么?” 許莫道:“也要啤酒吧。” 安德烈斯便道:“給我老板一杯啤酒,給我也來一杯啤酒?!?/br> 那調(diào)酒師是個年輕女性,聞言望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什么,拿了兩個杯子,放在兩人面前的桌子上,倒上了啤酒。 “老板?!卑驳铝宜箤υS莫舉起了杯子。許莫和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酒,接著就放下了。 詢問道:“你住在這附近?” “是啊?!卑驳铝宜箙s一口就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放在桌子上,又讓調(diào)酒師給他倒上,接著撓了撓頭,又對許莫道:“晚上沒什么事做,就出來看看,這兒的小妞,其實都不錯的?!?/br> 說著笑笑,又對許莫問:“老板,你看中了哪一個?” 許莫回過頭去,向大廳里望去,這間酒吧里,單身的年輕女郎的確不少,而且大都是一看就很容易接觸的那一種。 他笑了一笑,不置可否,再次對安德烈斯道:“你經(jīng)常到這兒來?” 安德烈斯這粗人也難得的不好意思了一次,再次伸手撓了撓頭,“偶爾來一次,倒也算不上經(jīng)常來。這兒的小妞很容易勾yin是真的,就是太勢利了一些。” 許莫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 “現(xiàn)在跟了老板,不一樣了,我去叫兩個小妞過來?!卑驳铝宜拐f著站了起來,向大廳里走去。 兩個白人女郎面對面的坐在一張桌子邊上說話,安德烈斯直接走上前去,不知對兩人說了什么,接著伸手向許莫這邊指指,那兩個白人女郎同時向許莫這邊望了過來。 許莫舉起酒杯,遙向兩人示意。 那兩個白人女郎看到他,雙眼突然一亮。安德烈斯又說了幾句話,那兩個白人女郎便站起來,向許莫這邊走來。 安德烈斯急忙跟在后面。那兩個白人女郎一直走到許莫身邊,笑著向他打了個招呼。 安德烈斯便幫他們介紹,指著一個身高大約有一米八左右的白人女郎道:“老板,這個是茱莉兒。”接著又指著另一個黑頭發(fā)的白人女郎,“麗莎?!?/br> 接著又對兩個白人女郎介紹許莫,“我的老板,許?!?/br> 許莫和兩個白人女郎招呼過了,安德烈斯便邀請她們坐下,讓兩個白人女郎坐在兩人中間,又要了兩杯啤酒。 兩個白人女郎便和他們說話。兩人顯然對許莫更感興趣一些,不停的向他追問。 那個叫做麗莎的黑發(fā)女郎就坐在許莫旁邊,問道:“許,你到b國多久了?一直都在這附近么?為什么我沒有見過你?” 許莫道:“不,我才剛來。” 茱莉兒把話接了過去,笑嘻嘻的道:“我猜你一定是來旅游的。” 許莫道:“那真可惜,你猜錯了,茱莉兒?!?/br> “哦!”茱莉兒似乎不相信的,“那你說你是來做什么的?” “我是來傳教的。”許莫道。 “傳教?”茱莉兒和麗莎聽了,都是十分詫異,兩人相互望望,臉上都現(xiàn)出惋惜的神色,試探著道:“許,你是神父,是嗎?” “不?!痹S莫道:“你又弄錯了,我不是基督教的?!?/br> “不是基督教,那是什么教?”麗莎接著問:“是c國的教會么?許,你看起來像是c國人?!?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