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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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連忙拿出手機,“我喜歡的是葉風(fēng)麟,我是他的女伴。” 謝雍挑眉,想了想,修長的手指捏了捏我的下巴,“巧了,我就喜歡心有所屬的,尤其是還有男朋友的女孩?!?/br> “……”他怎么這么不要臉!我面紅耳赤,這樣直白又低俗的話對于謝雍來說,實在很吝嗇說出口,他竟然敢這么自然的說出來,我又用力推他,但謝雍直接將我恩到了墻尚。 他很喜歡這樣漫長又極具耐心的吻。充滿了挑抖性,最初只是溫?zé)岬拇脚c舍的親昵和糾纏,漸漸地,就像他性格里隱藏的強勢與自信那樣,他開始甜舐著,我被這種吻撩撥的頭皮發(fā)麻,即想抗拒,可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卻讓我的手無力落下…… 謝雍看我不停地嗚咽著,終于放開我,在我耳邊哄著我,“江芙,你喜歡我。你身邊的男人那么多,他們都像我一樣,稍微親你一下,你就會反應(yīng)這么強嗎?” 不,我沒有。 …… 我討厭他們,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讓我承認(rèn)我很弱,我必須要依賴他們這件事情…… 江明濯和蔣棹是這樣,謝雍也是。 在江家的那些時間,我天真的以為,江明濯對我時刻不放手,是因為放不下我,他很擔(dān)心我。 畢竟,江明濯長得很好看,性格也好,他身邊有無數(shù)的人,可我只有他們兄弟倆陪伴著,我甚至沒有朋友。 我很依賴江明濯,很喜歡他。 他學(xué)習(xí)好,是為了輔導(dǎo)我的功課,喜歡烹飪,是我喜歡吃各種好吃的東西,他學(xué)習(xí)拳擊,也是為了保護我……我那時產(chǎn)生了些許不安,我想告訴江明濯,不用這樣。 “小芙,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我很愛你,我什么都愿意為你做,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你只需要留在我的身邊,好不好?”江明濯看著我,深情款款。 我年齡很小,就聽到有人這樣認(rèn)真的說愛我,他不用我付出任何事情,只需要全心全意的享受,我怔住了。 不,可是哪里不對勁呢?我時不時就在思考著。 直到我的“意識”忽然醒了,我意識到我被圈養(yǎng)在了江明濯用“愛”打造的籠子里。我像是只嬌弱無力的,被養(yǎng)在溫室里的花朵,一點點風(fēng)吹日曬都會讓我死去,只能一輩子被江明濯呵護著。 我想要獨立,我也想學(xué)習(xí)和嘗試我沒做過的事情,可總是不順利,跌跌撞撞的,我好像太笨了,天生和別人有差距。那天,如果不是我提前回家,看到江明濯在跟管家聊天…… “少爺,其實小芙小姐的運動感很好,她也喜歡打網(wǎng)球,為什么您不想讓她加入球隊呢?球隊都是女孩子,也不會有男孩子會勾音小芙小姐?!?/br> “小芙自從開始玩網(wǎng)球,已經(jīng)好幾天沒理我了?!苯麇f的輕松,“你就按我說的去做,給她點壓力,讓她意識到她壓根不是打球的料子,她自然會乖乖回到我身邊的。至于打球,我和我哥陪她玩,夠了。” 我聽到他的話,氣的渾身發(fā)抖,我沖上去看著江明濯,眼淚一下流了下來,“你怎么可以這樣……” 江明濯柔和一笑,依舊那么的好看,眼睛卻仿佛深不見底,他朝我伸出手,我害怕。 “小芙,你在害怕什么?!苯麇獑栁摇?/br> 我不敢正面看他,我只是說:“你不能這樣,明濯。我想加入球隊?!?/br> “你不適合啊,小芙?!?/br> “我還沒有參加比賽,你怎么知道我不可以呢?” 江明濯勾了勾唇,“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啊,小芙。我一直在你的身邊,一刻不離地照顧你,你不可以的,不要去試了,如果受傷的話我會很心疼你的?!?/br> “不,不是的,這些事情我還沒有嘗試,我不是必須依賴你的……”我搖著頭,愈發(fā)語無倫次,“明濯,我不能一輩子在你身邊的,我得獨立起來?!?/br> 江明濯垂了垂眼瞼,語氣冷淡的讓我覺得害怕,“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想嫁給我哥啊?!?/br> “我不想一輩子都在你和蔣棹的身旁,我難道一輩子不結(jié)婚嗎?”我終于崩潰了,“你不能這樣對我?!?/br> 江明濯望著我的目光乖戾而溫柔,他笑了,“你想嫁給誰啊,不,除了我和我哥,誰會娶你,你身邊還有人不知道你是誰的人?” 面目優(yōu)越精致的少年,明明在平日里十分的溫柔,耐心,卻在這一刻吐出最直白殘忍的一句話,“小芙,我甚至懷疑,你壓根沒有任何活下去的能力,離開了我,你要怎么活下去啊?!?/br> 所以呢?我呆呆的看著他。 他頓了頓,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更像是旁人眼里最害怕的那種冷淡又輕蔑的模樣,我不斷往后退,江明濯音調(diào)算不上大,卻十分的殘忍。 “說啊,你離得開我嗎,你這么柔弱,這么可憐,出門就會被人盯上,吃的干干凈凈?!苯麇獡崦业拈L發(fā),手指動作有幾分輕佻,忽然,他親上來。 我掙扎,反抗,察覺到我在發(fā)抖,江明濯眼神示意管家離開。 整個花園只剩下了我和他,他親吻著我的發(fā)頂,一遍一遍強調(diào):“沒事的,小芙,你盡管依賴我,我不是說過我會照顧好你嗎,你看,你只對我有感覺,你也只能嫁給我?!?/br> …… 我的意識慢慢地回來了,我看著面前高大冷靜的男人,我知道,只要我稍微服軟,撲倒謝雍的懷里,他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忘掉剛才看到的一切。 不,我搖了搖頭,我的手顫抖著,終于,我忍無可忍的抬起手。 “任何男人這么親我,我都會有感覺,不是我喜歡你的證明?!蔽矣檬謾C告訴謝雍,他看清屏幕上被點亮的文字,收起笑意,嘴唇的弧度幾乎消失不見,眼底收斂著情緒。 這樣,他總該放棄了。我的勇氣再今天幾乎用光了,我強撐著不肯收回視線,只是笨拙的看著他。 謝雍個子至少在一米八五以上,比我高了大半頭。 他壓制在我面前,強勢,又極具侵占感,我見他一直不肯說話,覺得目的達(dá)到了,正要走,謝雍忽然抱緊我,整個人身體靠在我的身上。我詫異極了,想要推開他,忽然,我碰到他的手背。 溫度怎么這么燙?我嚇得不行,謝雍看著我,眸底掠過暗色,聲音也變低了,“我現(xiàn)在很不舒服,應(yīng)該是感冒了?!?/br> 我的腰被他握著,很痛,只好抬手打著他的肩膀。 “送我回家。”謝雍漆黑利落的碎發(fā)蹭在我的脖頸上,有點微微發(fā)癢,“如果我出事,你會有麻煩的。” 第038章 小貓 謝雍整個人都不太對勁,牢牢地抱緊我,我依靠著身后的墻壁,才勉強撐住他的身體。 “……”真的只是感冒嗎?我有點詫異。尤其是他此刻埋在我的脖頸,呼吸驟然加重,似乎正強忍著身體的不適。 我下意識地想去不遠(yuǎn)處的病房,找葉風(fēng)麟或者醫(yī)生來幫他。但謝雍按住我的手,又重復(fù)了遍:“送我回家。” 可是,我怕他路上出事,他的呼吸越來越沉,身體也好重,跟暈過去了似的。 謝雍的父親看起來強勢又嚇人,是個心思深沉的政治家,如果他兒子出問題,他一定饒不了我。 深夜,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我不能把這樣的麻煩留在自己身上。低頭看著謝雍,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可以幫忙的人。 我仍由謝雍摟著我,跟撒嬌似的,讓我脖頸癢癢的。艱難的拿出手機,給林知恩發(fā)了消息。 [對不起,我不想打擾你的……可是謝雍好像生病了,現(xiàn)在我們在醫(yī)院,他不愿意在醫(yī)院看病,非要回家,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看著自己發(fā)出的內(nèi)容,咬緊唇。 她會不會還在排練?我知道過幾天就是她所主演的芭蕾劇目,這樣貿(mào)然打擾她…… 聊天的界面上,才不過幾秒,已經(jīng)顯示著“對方正在輸入中”。 [別急。謝雍哥在你身邊?在哪個醫(yī)院,我馬上就過去。] 林知恩回的很快,光是這段簡單的文字,都給了我莫大的力量感。 我連忙把定位發(fā)給她。 其實,有點羨慕她跟謝雍之間青梅竹馬的感情,他們彼此間相互很了解,也很信任,是門當(dāng)戶對的愛情。 我雖然也跟江明濯和蔣棹“一起長大”,可我從來不覺得我和他們是一個世界的人。 謝雍似乎睡著了。我想甩開他的手,他握的很緊。手腕上名貴的腕表反射出低調(diào)奢侈的光芒,他的皮膚一直都是那種冷冷淡淡的白色,隱約可以窺見淡青色的血脈,添了幾分性感。 不過十幾分鐘,林知恩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她應(yīng)該是才從舞團開車過來,濃密烏黑的長發(fā)高高盤著,一絲不茍。上面還有著輕柔漂亮的藍(lán)色發(fā)帶和小花。也沒有摘掉,她披著白色外套,隱約可見里面那條飾演吉賽爾穿著的芭蕾裙。 十分具有特色的淺藍(lán)色紗裙。 我察覺到,林知恩的目光落在了謝雍牽著我的手上。 “……”我有種強烈的羞恥感,我像是小偷似的,恬不知恥的偷走屬于她的“男主角”,甚至還在她面前,和對方如此“親密”。 在如此美好,高貴,宛如天鵝般優(yōu)雅的林知恩面前,我的一切舉動都很不堪。 我用了最大的力氣將謝雍的手指扒開,著急的向她解釋,“我和他沒關(guān)系。” 林知恩笑了,“小芙,別擔(dān)心。我聯(lián)系了私人醫(yī)生,過會兒我會把他送回家,會有人照顧他的。他現(xiàn)在不能住院,會影響到他爸爸的競選?!?/br> 她的聲音和蔣棹很像,是那種最高貴的樂器發(fā)出的優(yōu)雅感。很慢,很清楚。 正因為林知恩對我一點也不生氣,我更加,更加的無地自容。 林知恩從來都是優(yōu)雅的,美麗的,每一絲情緒她都掌控的恰到好處,她不會失控,卻把我快要逼瘋了。 我搶走她的青梅竹馬,還誘惑其中一人沉溺在晴欲中,他不再純潔了,對林知恩而言,這個男人已經(jīng)徹底染上我的痕跡,他變臟了,而她渾然不覺。 林知恩找來醫(yī)生,給謝雍打了一針,他即刻昏睡了過去。她格外的冷靜,吩咐人將謝雍抬到車上。夜色中,林知恩開著車,到了謝雍住的公寓。 這里的安保是整個帝國州最頂級的,管家沉默且安靜的幫著忙,把謝雍徹底送回到他住的房間里。 而林知恩則是一邊,撥通了謝雍爸爸的電話。 “叔叔……嗯,是我。我和謝雍哥在一起,他喝醉了,你放心,我已經(jīng)送他回家了。” 林知恩無比自然的說著謊話,偏偏她的聲音又十分好聽,眼底有淡淡的笑,就仿佛她幾小時前真的跟謝雍形影不離似的。 她天然的擁有著控場的能力,游刃有余,又完美妥帖。 我充滿傾慕的看著她,林知恩放下手機,大概是被我的模樣逗笑了。我低下頭,告訴她,“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我和謝雍哥經(jīng)?;ハ啻蜓谧o,我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 林知恩說的很自然,我這種陰暗的“小偷”更加無地自容。 見我又想要哭的模樣,林知恩抬起手,擦過我的臉頰,將我黏在了臉上的發(fā)絲撥弄開,“這么害怕啊,頭發(fā)都黏在臉上了。” 這樣親昵而自然,我心跳的更加的厲害,我應(yīng)該像是個熟透的番茄,我把頭發(fā)輕輕理了理。 林知恩:“今晚不如去我家吧?!?/br> 我倏地臉紅。 林知恩柔聲對我說,“抱歉,我最近在排練,已經(jīng)很久沒睡了,我可能沒精力送你回家??涩F(xiàn)在這么晚了,讓你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你還沒有車。最近到了年底,我大哥說,女孩子晚上一個人很危險。” 我沒想到她竟然考慮的這么周全,冷靜,更覺得自己手足無措。她忙成這樣,我竟然還把她叫過來,收拾這些爛攤子,我哪里還敢拒絕,只好點頭,林知恩笑了下,把手搭在了方向盤上。 她開車速度很快,一下就到了東區(qū)的頂級老錢區(qū)。 奢華古典的聯(lián)排別墅矗立在中央公園附近,大道旁是帝國州最昂貴也是最安全的地段,哪怕接近凌晨,安保依舊嚴(yán)密,令人生出一股安心感。 我曾經(jīng)來過這里,甚至知道葉風(fēng)麟和謝雍家分別是哪一棟。林家的別墅足足有五層,入口小,占地面積廣,米色的大理石外墻,很低調(diào),但臺階上那扇花紋繁復(fù)的大門卻能看得出名匠手筆。 才剛進門,別墅內(nèi)的傭人已經(jīng)等在那里,她接過林知恩的外套,拿去熨燙。 林知恩帶我走近起居室,燃木壁爐里仿真火焰正在燃燒著,天花板上掛著閃耀的水晶燈,墻上隨便一幅都是價值過千萬的藝術(shù)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