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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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緒像是被貓咪抓亂的毛線團,壓根找不到線頭。 “別想了,我們先出去。”少年的手掌寬大,手指微微收攏,捏住我的下頜。 不明真相的人大概以為他要吻我了,我也仰起頭看著他,他的眼睫毛很濃密,雙眼皮很薄,很淺,眸色深暗,從那股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架勢上看,大概也是個家里不怎么缺錢的少爺。 他和陸七夕我到底該相信誰? 也許,陸七夕只是恰好拍照后在回復(fù)面試的消息,所以不自覺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而面前這個男人,才是想借此機會搭訕我的混蛋。 我決定賭一把,緩緩起身,從吧臺卡座上下來。 沒說什么,但少年已經(jīng)自覺地跟著我走出了吵鬧的中心區(qū),我們來到了充滿現(xiàn)代感的幕墻后,我和他之間隔著寸余的距離,是很容易擦槍走火的,但他表情平淡的仿佛在學(xué)校的圖書館。 我的視線輕抬,入目先是少年棱角性感的喉結(jié),我輕怔,忽然意識到,他或許年齡不比我小幾歲。 只有身上帶著清淡的海鹽味還提醒著我,他并未徹底走出男大學(xué)生的身份,除此之外,無論是身形還是氣場,都與那些成熟的男人無異了。 我見他只是看著我,并不主動開口。索性抬起手。 手指摩挲著他柔軟的短發(fā),我感覺他像乖巧的小狗似的,似乎很享受著愛撫的感覺。 我咬唇,索性摟住他的脖頸,強硬地把他的頭往下壓,讓他看著我。 “你想親我嗎……”我用有些溫柔的嗓音問他。 我想試探陸七夕,也想試探面前的少年。 他沒有回應(yīng),瞳眸深處,仿佛沉沉的蟄伏著什么東西似的,既不行動,也不開口,臉色一如既往的冷淡。 或許是,我想錯了。 我正想收起那副欲迎還拒的神色,只覺得腰間忽然一緊,我腳下站不穩(wěn),下意識的往他身上貼,一瞬間我和他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他環(huán)住我的腰間,手臂很燙。 然后。 我看到他他俯下身,對著我的唇瓣深深的吻了下來,我只感覺他好像是在發(fā)燒似的,燙的厲害,不管不顧的索取著,我宛如快要斷氣似的,手指不自覺拽住他的皮衣下擺,他撫摸著我的后背,“張嘴?!?/br> 我看他,聽著耳畔這道冰冷的嗓音,感覺他跟變了人似的,難道他也在試探我? 不容我多想。 他緊緊貼著我的耳朵,將嗓音壓得最低,“我是想親你,學(xué)姐。這是你給我的機會?!?/br> 我下意識的張唇,而他就像球場上不知饜足的猛獸,再次發(fā)起進攻。 密密麻麻的親吻讓我?guī)缀跤行┭什幌铝?,唇瓣也在發(fā)麻,我抬手推他,我沒想到他會馬上停下來。 他拉開了些距離,不緊不慢的蹭掉了我唇畔邊牽出的銀絲,“舒服?” “……才不是,”我低下頭,但不可否認,只好又點頭。 “你不說,我不知道怎么做讓你滿意?!鄙倌暾f的一本正經(jīng),“那我繼續(xù)?!?/br> 我瞪大眼,又被他堵住了氣息,他一邊親,一邊把我往墻壁上按,但奇怪的是,當(dāng)我表現(xiàn)出一點點抵抗的動作,他便會停下來,靜靜地看著我。 食髓知味,我忍不住攥著他,他的身體結(jié)實又guntang。修長指骨滑入我的發(fā)中,扣住我的后腦,唇舍之間在糾纏。 他得到應(yīng)允,繼續(xù)用他的辦法來讓我舒服,漂亮的眼瞳里一片漆黑。 像是,訓(xùn)狗。 小狗品種名貴,卻乖巧聽話,我讓他做什么,他就會做什么。 漸漸地,我感受到他的喘七和悶哼聲粗粒極了,又磨人。 青春期剛過的少年,還未完全邁入到成熟男人的行列,像是故意的,又仿佛情不自禁。 “學(xué)姐,你喜歡嗎?!逼媚欠N極低的聲線,還在認真的問我。 我的耳朵大概紅了,徐亞的動作停了下來,耐心地等著我回答他,他看起來比我還要難捱,喘著氣,就跟在球場酣暢淋漓的打了一場球似的。 短發(fā)被汗水浸濕,他把頭發(fā)隨意攏到了腦后,俊美又有沖擊性的五官在我的目光里逐漸靠近,不只是那張帥氣的臉,就連鼻尖都跟著蹭了蹭,更像一只小狗了。 “我想讓你滿意?!彼终f了一遍,甚至抬手將我貼在臉上的頭發(fā)輕輕撥開,“如果你愿意……” “小芙!” 陸七夕的一聲尖叫將我從暈乎乎的感覺中拉回了現(xiàn)實。 我扭過頭,陸七夕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跑了過來,她狠狠地推開了徐亞,擺出保護性的姿態(tài),將我罩在了身后。 陸七夕充滿戒備的看向少年,“你別碰她,離她遠點……” “我沒有傷害她,”徐亞解釋的言簡意賅,“傷害她的人是你?!?/br> 陸七夕的臉上滑過了一絲不自然,甚至還有歉疚和懊惱,有些復(fù)雜,但她嚴嚴實實地將我遮掩,徹底擋住了徐亞。她頷首,“我只是在派對里認識了太多朋友,忘了小芙應(yīng)該在我身邊,她很單純,你不要騙他?!?/br> 徐亞輕輕挑眉。 “小芙,剛才你在外面,你可能不知道江少爺來了,”陸七夕握住了我的手,我遲疑著,也許是剛才親吻讓我的大腦昏沉發(fā)暈,我難以判斷徐亞和陸七夕,我到底該相信誰。 陸七夕說完這些,才開始猛烈地咳嗽,見狀,我連忙扶著她回到了里面。 江明濯出現(xiàn)后,整個俱樂部安靜下來。 說實話,他的裝扮和在座的那些富二代相比,不算多么突出,簡單的黑色休閑西裝,但因為他本人氣勢強盛,身材高挑,簡單的服裝依舊讓他鶴立雞群。 他只需要坐在那里,就形成了眾星拱月的氣場。 江明濯的俊美是公認的,哪怕他的五官其實跟蔣棹差不多的鋒利和凌厲,但只要稍微勾唇,眉眼間的不悅和冷淡就會被很好的遮掩,沒人分得清他心情的好壞。 見我和陸七夕回來,江明濯笑了笑,拒絕了身旁的人殷勤。 “我要走了。”他的聲音很好聽,低沉優(yōu)雅,哪怕表達明顯的拒絕,但也好像給了人三分薄面,說的很舒服。 “江少爺,這么快要走?alex還沒來呢?!?/br> “葉風(fēng)麟?算了,跟他說一聲,下次再聚吧。”江明濯起身。 我見陸七夕一直在咳嗽,身體很不舒服,端了杯果汁給她,替她輕輕拍著后背,我自己下意識的抿唇,余光瞥見他修長的腿,然后是那雙打磨啞光的黑色定制皮鞋,鞋身帶著凌厲的弧度,纖塵不染。 那雙黑皮鞋停在了一個恰到好處的位置。 然后,漂亮完美手指伸了過來。 他也同樣遞給我一杯鮮榨果汁,我微微抬起眼,江明濯表情溫和,“你也喝點,看你臉紅成這樣了?!?/br> 我接過來,卻不敢看他,聲音微微繃緊,“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看到了七夕發(fā)的ins,有點擔(dān)心你,過來看看?!苯麇獪芈曁嵝眩昂昧?,你看你朋友都喝成這樣了,兩個女孩子在這里安全嗎?我送你回?!?/br> 徐亞一開始沒動。 直到江明濯習(xí)慣性的伸出手,他才往前一步,沉聲道:“她沒想跟你走?!?/br> 江明濯一聽,笑了起來,“你?誰啊。” 這句話傲慢感盡顯,全然不把眼前臉色冷沉的少年放在眼底。 江明濯笑了笑,笑聲不輕不重,“是小芙的朋友啊……我只是送她回家,別緊張,我和她關(guān)系很好?!?/br> 話音落下,他看向我,我非但不覺得安心,反而有種詭異感,但我壓根找不到源頭所在,只好朝徐亞點頭,默認了我和江明濯的關(guān)系。 何況,陸七夕的臉頰紅的厲害,身子幾乎軟了,全部倚靠著我,她是該回家休息了。 江明濯伸出手,輕而易舉的將陸七夕扶起,樓下,他安排司機開著那輛邁巴赫把陸七夕送回家。而后,江明濯側(cè)過身打電話,“金融街,盡快?!?/br> 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在道路盡頭,銀灰色的柯尼塞格在視野里奔馳而來。 這輛車的價格實在昂貴,屬于千萬級別的跑車,哪怕是深夜,這周遭也人聲鼎沸,多的是來參加派對或者去夜店玩的人,沒人不會回頭看向這輛車。 “上車。”江明濯臉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 我遲疑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江明濯慢條斯理調(diào)整著黑色袖口,露出一截白皙的腕骨,勞力士的經(jīng)典款,在他身上十分合拍,有種高級感。 對江明濯而言,豪車,限量款手表,游艇……他的愛好在天花板的頂層,他也玩得起,什么都要最好的。 他沒說話,而是把著方向,車子在夜晚開的很快,眼看著身旁有輛不長眼的法拉利,大概是哪個富二代玩嗨了,竟然開始跟江明濯相互飆車。 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越來越快,這詭異的氣氛讓我怕的不行,我時不時扭頭看向身旁的男人,他卻無動于衷。 法拉利猛踩油門,發(fā)出刺耳激烈的轟鳴聲,像是像離弦的箭一下追了上來。 沒多久,兩輛車并肩前行。 “噓,這車給你可真浪費啊?!狈ɡ?,男人對著江明濯大笑了幾聲,揚長而去。 我們開著車窗,嘲諷的聲音伴隨著譏諷聲,一字不落的傳到了耳里。 江明濯非但不惱怒,反而薄唇勾起了笑。 并不溫和,反而戾氣十足。 他將油門踩到底,轟鳴聲繼續(xù)加大,法拉利的車主扭過頭,瞬間臉色慘白。 江明濯不僅追上了那輛車,甚至還勾起唇,狠狠地撞了男人的車子。他渾身上下冷淡傲慢,車子忽然加速,眼看著兩輛車距離開始拉開,又反向打了個方向盤,輪胎和地面發(fā)出刺耳令人害怕的摩擦聲。 車子打橫停在了路中心,徑直攔住了那輛法拉利。 對方緊急踩了剎車,法拉利在距離柯尼塞格不到一米的位置停下。 江明濯降下了車窗,“還玩嗎?!?/br> 那男人仿佛嚇呆了,看著江明濯那張冷酷和傲慢的臉,說不出話。 “我的律師會聯(lián)系你,你撞了我的車,嚇到我女朋友,打算怎么賠我啊?!苯麇⑽⒐创?,笑得從容,不慌不忙,那男人似乎終于認出了他是誰,嘴唇顫抖著,但求饒的話卻怎么都說不出來。 我的臉色不比那個挑釁他的男人好看,我明白江明濯心情不好。 我咬著唇,江明濯看著我,我后知后覺的低下頭,包臀的裙子早就往上縮了不少,白皙細膩的大退根部暴漏在外,而身上的那件針織領(lǐng)口扣子也敞開著,看得到挺翹。 耳邊傳來江明濯低沉的聲音,他似乎笑了一聲:“偷吃還不擦嘴,看看你?!?/br> 他的手伸過來,鉗住我的下巴,幽深的目光久久落在我臉上。 男人先是慢條斯理的用手指蹭著我被吻的泛紅的唇瓣,也許是發(fā)現(xiàn)了痕跡壓根無法褪去,另一只手索性扣住了我的后腦,讓我被坡仰頭承受他貪婪強勢的索取。 瞬間,齒間的氣息都被他掠奪。 如果說和徐亞的親吻是我掌握著節(jié)奏的話,那江明濯完全不給我機會,他親得急切用力,壓根不給我活路,我推著他,江明濯彎起嘴角,下意識地露出輕蔑的表情,“怎么,他比我爽?” “不是的……” 不僅如此,我感覺腦袋越來越熱了,有股奇怪的感覺在身體四周穿梭著,我茫然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