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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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害我?偷換我的避子湯不是害我?” “你生病了,我不和你吵,等你休息好了再說。”李硯禧將她按回去,伏身在她額頭親了親,“不論如何,你記著我愛你就好?!?/br> 她別開臉,嘀咕一句:“酸得要死?!?/br> 李硯禧彎了彎唇,又在她臉頰上重重親一下,重復(fù)一遍:“我愛你,青青?!?/br> “知道了知道了!快出去!我要睡覺了?!彼荒蜔┩屏怂麕紫?,轉(zhuǎn)過身躲進被子里卻不禁揚起唇,揚了沒一會兒,她在自己的臉上拍了幾下,暗罵自己一句,“笑什么笑,被一只壞狗喜歡有什么可樂的?” 她一把掀開被子,透了幾口氣,翻來覆去好一會兒,終于又睡著了。 白日里鬧過那么一通,到了夜里,病情有反復(fù)的跡象,李硯禧盯著她吃了藥,又抱著她捂了一晚上,早上醒來時她嗓子沒那樣疼了。 他看著挺瘦的,衣裳一脫,抱著卻是軟和的,又軟和又暖和,摸著很舒服一點兒也不硌人,皮膚又白又光滑,除了腿上還那里有毛發(fā),其它地方倒是光溜溜的,扶螢忍不住在他肩上輕輕咬了一口。 “想要了嗎?”他忽然開口,眼也睜開。 扶螢有一瞬的心慌,而后很快鎮(zhèn)定道:“你今日怎么也賴床了?你不起來誰煮飯?” “我早醒了,原本打算起的,可你抱著我不肯松手,我怕吵醒你,就又跟著你睡了會兒。” “我不肯松手?” “對啊,我騙你做什么?” 扶螢將他抱緊了些:“是又如何?我還不能抱一下了?” 他揚起唇,也抱住她,用臉在她臉上蹭了蹭:“自然能,我也想抱著你,青青,你摸著不發(fā)熱了,嗓子還疼不疼?” “還好,不疼了。”扶螢懶洋洋回答完,突然發(fā)覺不對,往后退開好大一截,瞳孔放大瞪著他,“你干嘛!” 他靠近,將她的腰按回來:“你勾搭我的?!?/br> 扶螢連忙推他:“我哪兒勾搭你了!” “你不想要嗎?”他一口咬“住她的肩,“我想要,不要躲,讓我進去?!?/br> “我不要,我昨個兒才生過病,你是人嗎!” “那算了?!彼谒~頭上親了下,“別生氣,我問過你了,你說今日好些了的,我又沒打算強來?!?/br> 扶螢瞅他一眼:“你還想強來?” “沒。”他起了起身,往后靠了靠,將她摟在懷里,輕聲道,“不必擔(dān)憂錢財?shù)氖聝?,等你好一些了,我便去外面看看生意,李家從前不也是靠賣胭脂水粉起家的嗎?總不會餓死我們仨兒。 我知曉你有些瞧不上現(xiàn)在的日子,可那些高門大戶是好進的嗎? 你看看你舅舅不過是個才當(dāng)上官兒沒幾日,祖上并無根基,也擺上那副譜了。他們一日日想的就是如何往上爬,家里的姑娘兒子都是要為家族延續(xù)做貢獻的,也恨不得能攀上高枝一步登天,你和他們斗,耽誤了他們的謀劃,你能有好果子吃嗎?” 扶螢抿了抿唇,低聲答:“我也不是瞧不上現(xiàn)在的日子,我就是覺得不安穩(wěn)不踏實?!?/br> “你以為我昨日說的那些話是故意氣你的,可天底下哪兒有那樣安穩(wěn)的事?當(dāng)官兒就安穩(wěn)了?若站錯了隊、說錯了話,上面的還不是能瞬間將你擼下來?朝廷一張紙,全族滅門都是有的,還不是整日活得膽戰(zhàn)心驚的?!?/br> “你還知曉朝堂的事?”扶螢驚奇看他。 “我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不成?”他動了動眉梢,“在大宅院里當(dāng)奴才,時時刻刻看著主子的臉色,離了主子再去給外面的人臉色,以為自己多高貴了一般。當(dāng)官日日看上面的臉色,離了上面的,便給底下的人臉色……想來也都是一樣的。” “哦。”扶螢心想也是,“可總不敢有地痞流氓來sao擾?!?/br> “婺州那幾個再如何跋扈都不敢光天化日動手,還是要悄悄行事,只需多養(yǎng)幾個忠心的奴仆看家護院,出行時謹慎小心,便能減免□□成的禍患,他們大宅院里的還不是一樣做的?我們有樣學(xué)樣就行?!?/br> 扶螢仔細想了想,卻也是沒話說了,在這里的確比在方家自在許多。 他見她半晌沒說話,用臉在她脖頸上輕蹭,細聲討好:“娘子。” 扶螢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呲著牙訓(xùn):“不許這樣喊我!” “夫人?!崩畛庫謸Q了個稱呼。 “也不許這樣喊我!”扶螢去捂他的嘴,卻被他伸出舌尖在手心舔了舔。她趕緊收了手,往他胳膊上蹭了蹭,驚叫好幾聲,罵道,“李硯禧!你惡不惡心!” “不惡心?!崩畛庫秩ヒ亩?,“娘子?夫人?你喜歡哪個?” 她不敢捂他的嘴了,只能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喜歡,都不喜歡!不許這樣喊我!” 李硯禧跟聽不見似的:“娘子?” “不許喊!” “夫人?” “別喊!不許喊了!再喊我把你嘴縫了!” 第64章 扶螢整張臉都紅了, 李硯禧仍舊一副鎮(zhèn)定的模樣。 他挑了挑眉,松了手,慢慢悠悠起床, 心道,今晚做的時候就喊這個。 扶螢瞅他好幾眼, 才跟著也起了身, 聽見奶娘和丫鬟在外面逗飛飛玩兒, 沒好意思跟他一前一后出去, 等了好一會兒, 才慢吞吞走出去。 丫鬟見了她,跟耗子見了貓似的, 立即收了笑, 朝她恭敬行禮:“夫人。” 她沒說什么,朝奶娘走去,接過孩子在院子里踱步:“我抱一會兒吧,她昨兒鬧了沒?” “沒鬧。小姐性子一向安靜,很少鬧騰?!蹦棠锔谝慌浴?/br> “嗯。”扶螢看著孩子, 嘴角忍不住彎起,笑著戳戳她的小臉,“飛飛,想娘了嗎?” 她會笑了,扶螢覺得她能認得出來哪個是哪個, 每回自己一靠近,她便會咧開嘴笑,羽毛一樣的眼睫會撲閃撲閃的。 “飛飛, 小飛飛?!狈鑫炁e高高,她會笑得更開心。 李硯禧就在她們身后的廚房里, 吆喝一聲:“吃飯了?!?/br> 奶娘識眼色,立即上前將孩子接過去,讓扶螢先去吃飯。 扶螢和李硯禧起得晚些,奶娘和丫鬟們早吃過飯了。 那兩個丫鬟是會做飯的,剛來時還會煮他們倆的飯,后來知曉她只吃得慣李硯禧煮的,也就作罷了,只是將稀飯煮好,不再給他們煮菜了。 “吃完出去走走?”李硯禧往她碗里添菜。多了兩個丫鬟后,他輕松不少,雖然還得洗衣服做飯,但洗碗打掃屋子不須他做了。 “嗯?!狈鑫灤怪?,沒看他。 他也不在意,自顧自往她碗里添菜,跟她說話:“早就說想出去走走了,現(xiàn)下有空了,你也好出去看看。” “今日有集市嗎?” “沒,但前面每日都會有賣東西的,不過這會兒有些晚了,應(yīng)當(dāng)收攤了。你想買什么?過兩日我們?nèi)タh城買也行。” “沒什么,就是想去看看罷了?!?/br> “成,去逛逛也行。這里不大,到處走走看看也好。要真有什么東西要買,下次再去。” 扶螢有一聲沒一聲地應(yīng)著,吃罷飯,放了碗筷,跟他一前一后出了門。 正是農(nóng)忙的時候,除了他們,沒人在外面閑逛。 扶螢和李硯禧并肩往前走著,中間隔了兩拳的距離。 走了會兒,她開口:“你身上還有多少銀子?” “還有三十幾兩吧,還夠用一段時日的?!崩畛庫?,“花在買房子上的多,我們平日吃喝其實要不了多少?!?/br> 扶螢點了點頭,又問:“你來這兒時人家如何與你說的?是真將戶籍落在了這兒?沒有坑你?” “當(dāng)時南邊有災(zāi)情,不少難民流竄出來,我說想在這里安家,他們并沒有懷疑。這里管事的是族長,族長家中有孩子要讀書,剛巧缺錢,我多拿了幾兩單獨給他,這事就算是成了,地契如今也在我手中了,還落了官府的印?!?/br> 扶螢又點了點頭:“雖是如此,可防萬一,我們不如明日再去縣城走一趟,問一問陶裕,另外,想做香膏胭脂生意也要去縣城買些原材料?!?/br> 她說完,沒聽見李硯禧接話,偏頭看去,才見他臉色不虞,不滿道:“你不愿意算了,我自己去就是?!?/br> “我沒說不去?!崩畛庫耘f垮著臉,心道,不要錢的騾子,不用白不用。 扶螢見他那副不樂意的樣兒,一下更生氣了:“你不愿意就不愿意,給我甩什么臉色?” 他看她一眼,強行抓住她的手:“明明是你給我臉色看,出門后便離我這樣遠,恨不得在我身上掛上‘仆人’兩個大字,免得旁人誤會我們倆有什么?!?/br> 扶螢沒能掙脫,舉著手停下看他:“現(xiàn)在在說你的問題,你不要給我扯到別的事上去!” “我是不大愿意又如何?我若是要你去見從前與我有過一腿的女人,你愿意嗎?”他別著臉道。 扶螢卻是震驚:“你從前和誰有過?” “沒!我打個比方!” “你少給我打什么比方。”扶螢甩開他的手,“你最好別讓我知曉你和別人如何過,否則我要你好看?!?/br> 他跟上去:“那你呢?我能要你好看嗎?” 扶螢瞪他一眼。 他咬了咬牙,上前摟住她的腰:“以后我們就這樣出門?!?/br> “我才不要!”扶螢雙手用力推,李硯禧雙手用力抱,她敵不過他,最終還是只能撒脾氣,“你給我松手!” “我才不松,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曉我是你男人,是你相公。”李硯禧反倒將她抱得又緊了些。 她正在和他糾纏,見遠處有幾個村里的人迎面走來,她整張臉都紅了,急忙又推又搡,低罵道:“李硯禧!你是不是有?。∧阙s緊給我松手!否則我饒不了你!” “不松?!崩畛庫麤]皮沒臉還在她臉上親了下,陰陽怪氣道,“我才不松?!?/br> 她都快急哭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你給我松手!” 李硯禧不緊不慢道:“那你錯了沒有?” 扶螢眼里只有那幾個越來越近的人,迅速敷衍:“我錯了我錯了。” 李硯禧輕哼一聲,松了雙臂,又將她的手牽住。 這倒是沒什么,最多被人說一句膩歪,還不至于丟人,扶螢松了口氣。 人過去了,扶螢頭一扭,便道:“回去了,不逛了。” 李硯禧就知道,她哪里會低頭,哪里會認錯?輕哼一聲,慢慢悠悠跟上。 扶螢氣沖沖一路回到家,進了正房便要關(guān)門,李硯禧一個健步上前,用腿卡住門縫。 “你讓不讓?不讓我擠了?”扶螢威脅。 李硯禧沒說話,還微微揚起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