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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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儀長公主笑得合不攏嘴,“好好好?!?/br> 笑著笑著,她怪道:“都成婚這么久了,怎么還叫長公主?” 陸埕微頓,俯首作揖,“姑母?!?/br> 文儀長公主滿意點(diǎn)頭。 她瞧著蕭長瑾,“瑾兒,你瑋弟都成親了,你那東宮準(zhǔn)備何時(shí)迎位太子妃?” 剛走近的姜駙馬聞言“欸”了一聲,“兒孫自有兒孫福,孩子都不急,你急什么?” 文儀長公主白了丈夫一眼,“我哪急了?皇兄這個(gè)當(dāng)?shù)疾患?,我急什么?!?/br> 姜駙馬失笑賠罪,“是我失言,娘子莫怪?!?/br> 文儀長公主含羞瞪了丈夫一眼。 蕭婧華和蕭長瑾對(duì)視一眼,又若無其事挪開。 這兩人成婚這么多年,還是這么膩歪。 蕭長瑾笑道:“姑母放心,太子妃會(huì)有的?!?/br> 文儀長公主不好多問,將蕭婧華推到陸埕身邊,笑道:“婧華跟著我累了一下午,快帶她去歇著?!?/br> 蕭婧華猝不及防,半邊身子倒在陸埕身上。 側(cè)臉貼在他胸膛,清冽氣息環(huán)繞,裸露在外的肌膚瞬間起了疙瘩。 陸埕連忙環(huán)著蕭婧華,替她穩(wěn)住身形。 察覺到她的不自在,他頓了瞬,與她拉開距離,“好?!?/br> 外頭噼里啪啦響起鞭炮聲,文儀長公主喜道:“來了。” 喜婆的聲音傳入堂內(nèi),沒多久,一對(duì)新人緩步走來。 禮官唱喝,他們?cè)诒娢毁e客的見證下拜了堂。 看著文儀長公主含淚的欣慰面容,蕭婧華有些出神。 禮成,新娘被送入新房,她轉(zhuǎn)身。 溫?zé)岬氖肿プ∷滞?,蕭婧華蹙眉,“你做什么?” 陸埕問:“你去哪兒?” “去找筱筱和阿瑛?!彼磫枺骸霸趺?,你也要去?” 陸埕松開手,抿唇道:“去吧。” 語氣這么勉強(qiáng)是什么意思? 蕭婧華鼻尖溢出一聲輕哼,揉了揉手腕。 動(dòng)作間,衣袖下滑,露出一截雪白皓腕。腕上有個(gè)印記在眼前一閃而逝,陸埕目光追隨過去,可惜蕭婧華已經(jīng)將手放下了。 那是什么? 恍神間,蕭婧華已經(jīng)帶著人離開。 他望著她的背影,微微出神。 …… 蕭婧華在人群中尋找著云慕筱姐妹的身影。 剛瞧見人,有人快步走來,擋在她身前。 蕭婧華挑眉,“這是作甚?” 紀(jì)初晴拉著她出了宴廳,將喧囂甩在身后。 箬蘭箬竹想跟上來,被她制止。 離得遠(yuǎn)了,待四下無人,她這才停了下來。 “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蕭婧華無語。 “自然是好事?!?/br> 紀(jì)初晴道:“方代要倒霉了。” 蕭婧華來了興致,“怎么說?” 紀(jì)初晴厭惡皺眉,“你不知,那方代簡直惡貫滿盈,不知害了多少姑娘家的性命,罪行罄竹難書。他爹在甘州幾乎算得上是土皇帝,那些姑娘家中吃了虧也只能硬生生咽下。多虧唐大人派人去查探,這才鏟除了這只蠹蟲。” 蕭婧華滿臉憎惡,“他爹呢?” “正被押送回京,等待大理寺審訊?!?/br> 紀(jì)初晴慶幸,“幸虧咱們將他送到了官府?!?/br> “是啊?!?/br> 蕭婧華嘆氣。 想起什么,她眼尾一動(dòng),“這般說來,還得感謝你表妹。若非她攛掇著方代入京,說不準(zhǔn)還抓不住這只臭蟲?!?/br> 紀(jì)初晴嫌棄道:“謝她不如謝我。” “對(duì)了。”她笑著,“我定親了?!?/br> 蕭婧華一驚,“這么快,是何人?” “那日救美不成反被打暈的書生?!?/br> 紀(jì)初晴莞爾,“說來也巧,他是今年的狀元。我爹對(duì)他很是賞識(shí),想招他為婿。我瞧他人還不錯(cuò),生得也好,便同意了?!?/br> 蕭婧華問:“他多大年歲?” “比你家陸大人小上兩歲?!?/br> 蕭婧華蹙眉,“這個(gè)年紀(jì)還未成婚?你該不會(huì)被騙了吧,也許他在老家已有妻室,為了榮華富貴拋妻棄子?” 紀(jì)初晴氣笑了,“你話本看多了吧。戶籍上的婚配情狀寫得清清楚楚,再說一個(gè)窮書生,哪兒來的那么大能耐弄虛作假。若非已經(jīng)打聽好,我爹根本不會(huì)與我提起這事。” 她冷哼一聲,“我看你就是見不得我好?!?/br> 紀(jì)初晴拂袖,憤然離去。 蕭婧華悻悻摸鼻。 都怪丹晴最近給她送了什么窮酸書生拋妻棄子勾搭千金小姐的香艷畫本,如此喪盡天良,她就不該看! 蕭婧華轉(zhuǎn)身。 回頭就見身后不遠(yuǎn)處站了一人,影子綽綽落在地面。蕭婧華被嚇得不輕,捂著胸口面色微白,好險(xiǎn)沒叫出聲。 那人一驚,快步走來。 “沒事吧?” 蕭婧華往后退,眉梢含怒,“寧小公爺在這兒作甚?” 寧拓?zé)o措,“我、我只是,只是……” 他只是太久沒見她了,見她離開,不知不覺便跟了上來。 蕭婧華心跳漸緩,見他支支吾吾說不出個(gè)所以然來,寒著臉就走。 寧拓連忙追上。 蕭婧華不管他,進(jìn)了宴廳便去尋云慕筱和謝瑛。 正在敬酒的姜瑋見了她的身影,含笑向她走來。 今日娶妻,他眉宇間的喜悅久久不散,面色酡紅,應(yīng)是被灌得不輕,好在人是清醒的,從隨行小廝端著的木盤上拿過酒壺,又取了個(gè)干凈的杯子倒了半杯酒。 “聽叔母說今日多虧了郡主幫忙招待,姜瑋不勝感激,敬郡主一杯?!?/br> 新郎官敬酒,蕭婧華自無拒絕之意,取過酒杯,和姜瑋輕輕一碰,笑道:“祝愿瑋哥與嫂子共諧連理、琴瑟和鳴?!?/br> 她仰頭,一飲而盡。 “多謝郡主?!?/br> 姜瑋爽快將酒飲完。 “小公爺,您去哪兒了?怎的我取個(gè)酒的功夫您就不見了?!?/br> 保福端著酒壺驚叫。 寧拓走近。 姜瑋見了他恭聲喚:“大舅兄?!?/br> 他斟了杯酒,神情認(rèn)真,“我敬你一杯。姜瑋向你保證,往后定會(huì)好好對(duì)待妙云?!?/br> 保福忙把手臂往前一遞送出酒壺。 寧拓勾著酒壺,給自己斟滿,“妙云是我唯一的meimei,倘若你讓她受了委屈,我絕不輕饒。” 酒杯觸碰嘴唇,他喝下了。 姜瑋忙道:“我定會(huì)珍視她、愛護(hù)她一生一世。” 他們兩郎舅的事和蕭婧華無關(guān),腳步剛一動(dòng),寧拓將她叫住。 “郡主。” 他又倒了一杯酒,遞向蕭婧華,“方才郡主受了驚嚇,我該向郡主賠罪?!?/br> 保福瞠目結(jié)舌,“小公爺……” 三個(gè)字一出口,又急急把話咽了回去。 蕭婧華不動(dòng)。 寧拓也不動(dòng),手臂穩(wěn)穩(wěn)落在空中。 保福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可惜誰也不曾注意。 寧拓扯出一抹苦澀笑意,“郡主成婚多時(shí),我還未向郡主道一聲新婚之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