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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當(dāng)社恐穿成豪門假少爺在線閱讀 - 第131節(jié)

第131節(jié)

    岑霧就算不愿意睡,都能被累到睡著,雪白的臉頰上還抽抽搭搭地掛著眼淚。

    期末考試剛結(jié)束,謝歸瀾今晚沒管他,岑霧一下子玩上頭了,熬到半夜三點才終于意猶未盡地放下手機。

    然后一抬頭就對上謝歸瀾低垂的黑眸。

    岑霧懵懵的,突然想起來什么,他喉嚨吞咽了下,慢吞吞地跪過去,將臉靠上去蹭了蹭,謝歸瀾伸手摸他的臉,冷硬修.長的指骨托住他臉頰摩挲著,岑霧耳根都一點一點紅透。

    “你……你你你……”岑霧本來都不怎么結(jié)巴了,現(xiàn)在又紅著耳朵結(jié)巴起來。

    謝歸瀾冷著眼,卻攥住他后腦的黑發(fā),突然將人壓過來,鋪天蓋地的窒息。

    岑霧被牢牢按住,連頭都抬不起來,鼻子里亂七八糟都是謝歸瀾的味道,這次被堵到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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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霧仰起頭,謝歸瀾膚色冷白,脖頸上暴起來的青筋都很顯眼,喉結(jié)一下一下地攢動著,襯得人又冷又欲。

    該死的謝歸瀾,還故意跟他裝冷臉,但被謝歸瀾這樣控制,確實挺上頭的。

    岑霧睫毛顫了顫,又專心起來。

    馬上就高三了,他們這次都沒放幾天假,開學(xué)一個月后又到了校慶晚會。

    跟去年不一樣,這次不會再見到謝商景,謝父被抓之后,謝商景就退學(xué)了,他應(yīng)該沒離開淮京,但肯定過得不好。

    謝父自顧不暇,周荔又不管他,謝商景就是囂張狠毒的大少爺脾氣,不知道得罪過多少人,現(xiàn)在估計都恨不得踩他一腳。

    不過岑霧并不關(guān)心,他在原著里最討厭謝商景,受不了這種歹毒又沒有男德的男人。

    高三的今年也出節(jié)目,但畢竟要準備高考,已經(jīng)開始一輪復(fù)習(xí),學(xué)校要求不高,他們整個年級能出兩個節(jié)目就行。

    徐玲玲跟隔壁班幾個同學(xué)打算出個歌舞,找岑霧去幫他們排練。

    岑霧當(dāng)過晚會導(dǎo)演,排個節(jié)目對他沒壓力,就是沒見過隔壁班的幾個同學(xué),面對陌生人還是會緊張,腦子就一片空白。

    他雇謝歸瀾給他當(dāng)場務(wù),晚自習(xí)前發(fā)了個轉(zhuǎn)賬,小聲嘀咕說:“給你十塊錢?!?/br>
    謝歸瀾大部分的錢都還是放在他這兒,只留了一些必須的,岑父岑母,或者岑驍給轉(zhuǎn)賬,謝歸瀾也都轉(zhuǎn)給他。

    岑霧拒絕了幾次都沒用,他尊重但不理解,有時候欺負謝歸瀾,只給他幾塊錢。

    謝歸瀾也不生氣,那雙狹長的黑眸彎著,抱著他低頭蹭蹭,管他叫哥哥,謝歸瀾甚至都不避著關(guān)行雪他們。

    岑驍人都麻了,謝歸瀾有事主動跟他說話,岑驍就冷諷他,說找你哥哥去。

    “不夠怎么辦,”謝歸瀾收了他的轉(zhuǎn)賬,嗓音低低地壓著笑,語氣曖.昧又討厭,說,“要不然被導(dǎo)演潛規(guī)則一下?”

    岑霧推開他,他冷白耳尖都通紅著,語氣卻很渣男,“你先等…等著,還沒輪到你。”

    “行,”謝歸瀾也不介意,薄唇勾著說,“我等岑導(dǎo)來潛我。”

    岑霧不想潛他,sao了吧唧的誰愿意潛,只想扇死他。

    再過幾天就是校慶晚會,岑霧他們晚自習(xí)在禮堂排練,謝歸瀾也不是每晚都能去陪他,好幾個學(xué)校來找謝歸瀾談保送的事。

    最后定下來保送京大,謝歸瀾選了數(shù)學(xué)系,這段時間有點忙,晚自習(xí)經(jīng)常不在,但等放學(xué)就會去禮堂接他。

    岑霧磨磨蹭蹭的,最后一個出去,等人都走了,就往謝歸瀾懷里撞。

    謝歸瀾被他撞得身形微晃了下,抱住他低頭親親,又摸他的后背,語氣跟哄小孩兒似的,問他:“晚上緊不緊張?”

    “還好,”岑霧眼巴巴的,鉆到他懷里,“就…就是舌頭有點捋不直?!?/br>
    都已經(jīng)半年多了,他說話還是有點費勁,好在徐玲玲他們從來都不催他。

    “捋不直?”謝歸瀾捏住他的下巴,漆黑的桃花眼似乎藏著點笑,說,“我?guī)湍???/br>
    岑霧還以為他想怎么幫,他乖乖的,正打算點頭,就被謝歸瀾卡攏住下頜,強迫他張開嘴,然后勾住舌頭親了上來。

    謝歸瀾跟他接了一分鐘的吻才退開,捏著他的雙頰,很欠揍地問他,“寶寶,直了嗎?”

    岑霧麻木著小臉,舌頭都被吮得發(fā)麻,他使勁拍開謝歸瀾的手。

    直了。

    性取向也直了。

    你再去找個男朋友吧。

    他本來以為治療會是很痛苦的事,但謝歸瀾好像天生就有這種破壞氛圍的本事,什么都能拐到sao話上,他根本痛苦不起來。

    只想跟謝歸瀾同歸于盡。

    謝歸瀾保送的事確定下來,轉(zhuǎn)眼也到了校慶晚會,他們高三的節(jié)目都在后面上場。

    高三三班的座位被安排在禮堂右側(cè)靠前的位置,學(xué)生跟家長分開坐。

    觀眾席很昏暗,岑霧勾了勾謝歸瀾的手,那雙蒙著霧靄的漂亮眼睛彎起來,小聲跟他說:“我……有個禮物給你?!?/br>
    “什么禮物?”謝歸瀾牽住他男朋友的手,又轉(zhuǎn)過頭低聲問他。

    岑霧不告訴他,他起身去了后臺。

    等帷幕再次拉開,高三的歌舞表演開始,謝歸瀾才發(fā)現(xiàn)岑霧也在臺上。

    岑霧沒換衣服,他穿著淮京一中的校服,坐在舞臺側(cè)邊的鋼琴前,鋼琴通體漆黑,上面放了幾支紅玫瑰,開得很濃烈,少年的手指都被襯得冷白纖細。

    演出開始,岑霧給他們伴奏,彈的是德彪西的《月光》。

    因為太緊張了,手指一開始很生澀,但漸漸地就連貫起來,好像有月光在指.尖流淌。

    岑霧下臺時,雙手都在發(fā)抖,他耳朵一陣陣嗡鳴,幾乎都聽不到掌聲,眼圈也有點紅,

    他才下去,走到旁邊漆黑的過道,就被謝歸瀾伸手給抱在了懷里。

    謝歸瀾很用力地握著他的肩膀,低頭親他發(fā)頂,夸他說:“特別厲害?!?/br>
    謝歸瀾從來不是情緒外露的人,話也不多,但對他永遠不吝嗇。

    不管情話還是夸獎。

    他心里有條很涇渭分明的線,岑霧在被愛的這邊,其他人就算無限接近中間,也無法跨越,何況大部分人都不能接近。

    岑霧對他來說是最愛且唯一,等到他們都八十歲,滿頭白發(fā)時也不會改變。

    岑霧剛才在臺上很緊張,但下來以后有點激動,抱住謝歸瀾使勁晃了晃。

    班上的同學(xué)都已經(jīng)見怪不怪,岑霧還要臉,而且有傷風(fēng)化,除了在酒吧那種地方,當(dāng)著別人的面從來不跟謝歸瀾接吻。

    不過偶爾會抱一下。

    謝歸瀾攥住他的手,摩挲著他的手背,還沒開口,就聽到身后突然一聲暴喝。

    “這下讓我逮到了吧?!”教導(dǎo)主任怒氣沖沖地走過來,“高三哪個班的?!”

    現(xiàn)在后臺都是高三的學(xué)生,他剛才遠遠的就看到兩個人在牽手,但被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擋住,沒認出來是誰。

    教導(dǎo)主任板著臉走過來,抬起頭正要罵人,就突然愣了下,“岑霧?謝歸瀾?”

    謝歸瀾沒想到他會來,他在臺下等岑霧的時候,教導(dǎo)主任還在禮堂另一頭,他知道這次躲不過去,索性沒放開岑霧的手。

    謝歸瀾抬起頭,他雙眼漆黑冷郁,這樣沉壓壓地盯過來,好像在說。

    老登,就談。

    教導(dǎo)主任:“……”

    教導(dǎo)主任都被搞懵了,怎么也沒想到謝歸瀾在跟岑霧談戀愛,年級第一居然也做出這種糊涂事,這個戀愛到底有什么好談的?!

    這個嘴就這么好親?!

    教導(dǎo)主任深吸了一口氣,他沉著臉就要大發(fā)雷霆,卻突然被人給拉住了手。

    “主任啊,”孟良平發(fā)現(xiàn)謝歸瀾他們被逮住,就心道不好,趕緊過來拉住了教導(dǎo)主任,說,“我找您半天,怎么在這兒呢?”

    教導(dǎo)主任仍然冷著臉,甚至遷怒孟良平,“孟老師,你們班學(xué)生早戀,你知不知道?!”

    “怎么可能呢?!”孟良平馬上皺起眉,難以置信說,“我們班的學(xué)生就不可能早戀!”

    教導(dǎo)主任被氣得嘴唇直哆嗦,指著謝歸瀾跟岑霧還牽在一起的手讓他看。

    孟良平直接捂住了眼睛。

    不看。

    教導(dǎo)主任:“……”

    教導(dǎo)主任怒道:“都拉手了還不叫談戀愛,什么才叫談戀愛?!”

    孟良平解釋說:“男生拉個手很正常?!?/br>
    “怎么正常?!”教導(dǎo)主任更怒,“你跟我說到底怎么正常?!”

    孟良平也拉住他的手,將他往外帶,說:“主任主任,消消氣,我這不也拉著你呢,高一的舞臺劇馬上就演出了,咱們?nèi)タ纯??!?/br>
    兩個年過四十且鐵血直男的中年男人就這么拉著手出去,教導(dǎo)主任想甩開他,但又甩不掉,后背一陣惡寒,感覺快吐了,“老孟,我怎么突然覺得你這么惡心呢?”

    孟良平:“……”

    互相惡心,互相惡心。

    謝歸瀾:“……”

    岑霧:“……”

    謝歸瀾薄唇抿起,他跟岑霧對視了一眼,然后趁教導(dǎo)主任還在犯惡心,就拉住岑霧從后臺跑了出去,將教導(dǎo)主任的怒吼拋在身后。

    已經(jīng)晚上將近十點,夜幕沉沉,岑霧跟著謝歸瀾往禮堂外跑,兩個人笑成一團。

    岑霧抬起頭,今晚的月光特別明亮,他突然就想起了當(dāng)時的柏林電影節(jié)。

    晚上記者采訪結(jié)束,從電影宮出來,陸斂跟劇組的演員也都走了,就剩下他一個人。

    要是謝歸瀾也在就好了,特別想讓謝歸瀾在外面等他,不知道該有多開心。

    岑霧跟謝歸瀾勾著手指,就小聲的哼哼,然后蹭了蹭他的肩膀,現(xiàn)在也不晚,在他的身邊,他這輩子都不會再孤單。

    岑霧蹭完抬起頭,就發(fā)現(xiàn)岑父岑母就在不遠處,岑驍也在,他頓時紅了臉。

    關(guān)行雪抱著捧玫瑰,在夜幕底下望著他們,學(xué)校今晚亮了很多燈,燈光搖晃著,就好像柏林電影宮沒有盡頭的燈火。

    岑君山也在旁邊笑著朝他招了招手。

    岑霧眼前突然就有點模糊了,他朝他們跑過去,被抱了滿懷,是時隔經(jīng)年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