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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地府探案,壞妖騙錢在線閱讀 - 第114節(jié)

第114節(jié)

    孟厭帶著姜杌在齊郡住了五日,總算等來另外三人。

    葛山尾在家中畫了五日,臨去永安鎮(zhèn)前,他托付一個妖怪將畫交予他們五人,“葛公子說,他于心有愧,萬望諸位能尋回他們?!?/br>
    整整二十三幅畫,細膩入微,栩栩如生。

    尤為有心的是,葛山尾在每幅畫旁邊,甚至小字標注了畫中妖怪的顯眼特征。

    “大人怎么找到葛山尾的?”孟厭拿著畫,自嘆弗如,“怪不得他能做妖冥使中書令,真是人比人,氣死人?!?/br>
    這事崔子玉倒是清楚,“我聽妖冥使的同僚說,好似是大人去黃泉路找妖怪游魂打聽,不少妖怪都推選葛山尾為官。還一再表示,若葛山尾當上妖冥使中書令,他們此后絕不在黃泉路鬧事。對了,聽聞大人前日已成功忽悠葛山尾,死后入地府為官?!?/br>
    孟厭豎起大拇指:“咱們大人,騙起人來,一套接著一套。地府的幾個大官,我聽城隍說,全是大人騙來的?!?/br>
    譬如五方鬼帝,當年一入地府,便被酆都大帝騙去書房。

    徹夜長談三日后,五方鬼帝痛哭流涕走出書房,口中喃喃著“知己”“伯樂”之類的話。

    孟厭與酆都大帝沒說過幾句話,只知每年三月三朝會那日,所有同僚都恨不得夙興夜寐,在地府再做五百年的牛馬。

    另外三人將兩人的談話聽在耳中,笑而不語。

    月浮玉:“大人昨夜與我說,涂吾帝君不相信永安鎮(zhèn)的百姓是不擇手段之人??v使玉帝大人已然下令,他仍不愿撤去結(jié)界。”

    孟厭聽到這句,罵罵咧咧上前,“他糊涂至極,枉為帝君!”

    “他不日將升為涂吾大帝,來年代東岳大帝,管理地府?!?/br>
    “哦,當我沒說?!?/br>
    “不過,”月浮玉看向遠處的一輛馬車,“昨日大人與后土娘娘將他大罵一頓。他已答應(yīng),與我們同去永安鎮(zhèn)。若查實此事,他自會撤去結(jié)界,再行請罪?!?/br>
    “那他在哪兒?”

    “方才你罵他時,他就在你的身后?!?/br>
    “……”

    涂吾帝君抱著手坐在馬車中,見幾人坐進車中,語氣不悅道:“騰云駕霧飛過去便是,平白耽誤本君修煉?!?/br>
    月浮玉拱手行禮,禮數(shù)周全,“《天庭為官手札》第三頁第二條,嚴令禁止眾仙在凡間使用法術(shù)。涂吾帝君適才用了馭云與布虛二術(shù),當扣三十分,罰沒半年俸祿。本官今日會寫折子,上報天庭。帝君可有疑問?”

    車中陷入沉默,孟厭咬牙憋笑。實在忍不住,便撲進姜杌懷里,肩膀聳動,假裝在哭。

    涂吾帝君忍氣吞聲:“無疑!”

    第100章 人之惡(二)

    去永安鎮(zhèn)的路上,崔子玉為五人易容后。月浮玉為涂吾帝君編了一個新身份:孟厭的親爹,孟半山。

    涂吾帝君指著孟厭,“本君沒有做七品官的女兒,換一個人?!?/br>
    姜杌計上心頭,看向顧一歧,“那便做二品中書令顧大人的爹,顧半山?!?/br>
    涂吾帝君淡淡掃了一眼身側(cè)的顧一歧,仍不滿意,“不行,他修為平平,不可做本君的兒子?!?/br>
    “崔大人呢?她雖是五品官,但修為在顧大人之上?!?/br>
    “本君千年前有一宿敵姓崔,自此甚是厭惡此姓。”

    一來二去,整車人算是看明白了。

    這涂吾帝君,明擺著是想做月浮玉的親爹。

    月浮玉倒是一臉無所謂,“查案要緊。涂吾帝君從此刻起,便是本官的親爹,月半山。玉娘,你幫他易容?!?/br>
    崔子玉應(yīng)聲而動,只花了半個時辰,涂吾帝君著實像換了一個人。與易容后的月浮玉,活脫脫一對親父子。

    行至一半,月浮玉道:“閻王大人已抽走嚴洵的魂魄。據(jù)巫咸說,他被奪走身子的二十年間,有一日清醒,曾偷聽到沈修榮無意說漏嘴,提過一句‘修吉’,應(yīng)是他的弟弟?!?/br>
    從沈修榮與沈修吉兩兄弟的姓名入手順藤摸瓜。地府查了永安鎮(zhèn)幾百年來所有的沈姓人,最終找到兩家人:沈炎與沈禹兩兄弟。

    生死簿上,他們兩家人本該亡于兩百年前。

    可翻遍輪回司的卷宗,均無沈家人的投胎記載。

    涂吾帝君記得沈家人,“他們兩兄弟以打獵為生。本君歷劫當日,是他們叫來百姓,助本君成功歷劫飛升。他們最是仗義,你們莫因幾個宵小之言,便懷疑好人。地府一向紕漏頻出,沒準是泰媼又忙于熬湯,漏了他們?!?/br>
    孟厭與他爭執(zhí),“泰媼大人從未漏下一個游魂?!?/br>
    涂吾帝君輕飄飄落下一句,“本君與泰媼同日為官,她的仕途卻停滯不前。時至今日,依然管著小小的輪回司。”

    “泰媼大人是因為喜歡在地府熬湯,才沒去天庭?!?/br>
    孟厭一心維護泰媼,崔子玉趕忙拉住她,小聲低語,“算了,他頑固不化,你別氣到自己?!?/br>
    余下的路程,其余五人商議案情。涂吾帝君獨坐角落,閉目養(yǎng)神。

    在冬陽的余暉中,載著六人的馬車,晃晃悠悠進了永安鎮(zhèn)。

    進鎮(zhèn)子前,月浮玉掀簾看向不遠處的山頭,“鎮(zhèn)中無法用法力,此行危險重重。大人已派蔡郁壘與神荼兩位大人,帶著一眾鬼差,埋伏在山中。本官每三日,會上山報平安?!?/br>
    “好?!?/br>
    永安鎮(zhèn)離巴郡不遠,鎮(zhèn)上高閣林立,車水馬龍。

    孟厭驚訝一個小小的永安鎮(zhèn),竟應(yīng)有盡有,“你們看,那邊成衣鋪的衣裙樣式,比齊郡的成衣鋪瞧著還好看呢?!?/br>
    姜杌在齊郡時,找過幾個妖怪打聽,大致弄清了永安鎮(zhèn)這兩百年間的情況,“永安鎮(zhèn)自兩百年前開始,每隔二十年,鎮(zhèn)上的兩家大戶,便會換一撥人。”

    二十年之期一到,上一個大戶會借口外出經(jīng)商離開。

    下一個大戶會在半個月內(nèi),拿著上一個大戶親筆寫下的借據(jù)與房契等文書,順理成章搬進宅子。

    “你是猜,這兩家大戶便是永安鎮(zhèn)當初的百姓?”

    “對?!?/br>
    除了兩家大戶,鎮(zhèn)上的其他人,全是來此經(jīng)商的外鄉(xiāng)百姓。

    永安鎮(zhèn)有兩家客棧,一曰樊樓,二曰汴樓。

    一行人選了樊樓投宿,闊氣地要了三間上房。掌柜看著孟厭,面露疑惑,“姑娘,你要與身后兩位公子同住一間房嗎?”

    孟厭看向身后的兩人,“不行嗎?他們都是我的郎君?!?/br>
    聞言,掌柜面色漲紅,尷尬應(yīng)道:“啊……倒不是不行。只是不知姑娘,怎會嫁兩位郎君?”

    “家中姑奶奶常說,這女子嫁夫婿,自當多多益善。我有一位表姐,嫁了五六個。”

    “哈哈哈,姑娘家的家風(fēng)真是驚世駭俗啊?!?/br>
    進房前,涂吾帝君伸著懶腰,對幾人道:“我瞧這鎮(zhèn)子并無奇怪之處,你們查個兩三日便走吧。”

    所有人只當他的話是一陣耳旁風(fēng)。

    約好申時去鎮(zhèn)上逛一逛后,幾人進房歇息。

    孟厭一進房,丟下包袱便與兩人抱怨,“他可真煩人?!?/br>
    姜杌在房中仔細搜了一圈,才沉聲接話,“他真是個老頑固。”

    顧一歧靠在窗邊,底下的百姓來去匆匆。

    他們個個面帶喜色,慈眉善目。若非親耳從嚴洵口中,得知永安鎮(zhèn)那群人折磨妖怪的手段,他或許也會如頑固的涂吾帝君一般,對鎮(zhèn)上的百姓深信不疑。

    “我們今夜如何安寢?”

    姜杌指指美人榻,“我委屈一點睡榻上,你睡地上。”

    顧一歧看著那張寬敞的美人榻,“看起來,是我比較委屈。”

    申時一到,一行人推門下樓,涂吾帝君慢吞吞走在后面。一會兒喊腰痛,讓他們攙扶。一會兒怒斥月浮玉不孝,非要他當街喊爹。

    幾人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唯獨月浮玉笑吟吟上前,聽話照做。

    孟厭與崔子玉感慨,“月大人平日里冷冰冰,此番為了一個案子,竟卑躬屈膝至此?!?/br>
    崔子玉湊到她耳邊,“不是,月大人每日都在悄悄寫折子?!?/br>
    據(jù)她方才偷看到的折子,涂吾帝君短短半日,績效已被扣五十分,罰沒十年的俸祿。

    再過個幾日,涂吾帝君約莫要貶去做星君。

    剩下的感慨之言,孟厭硬生生憋回心里,“月大人,果真會做官?!?/br>
    前面的涂吾帝君折磨了一番月浮玉,心情大好。隨意走進一家酒坊,開口便要兩壺酒。

    月浮玉熱心幫他付銀子,“爹,兩壺酒怎夠你喝?店家,再上三壺酒?!?/br>
    涂吾帝君不明其意,樂呵呵答應(yīng),揮手趕幾人離開,“你們幾個不省心的小輩在此,我喝得不盡興?!?/br>
    “爹,你慢慢喝。”

    語罷,月浮玉帶四人離開,繼續(xù)往鎮(zhèn)中走。

    孟厭心覺有古怪,輕拉姜杌的衣袖,“喝酒怎么了?”

    姜杌:“若我記得沒錯,上仙下界飲酒,一壺酒一百分?!?/br>
    “月大人,真狠啊……”

    永安鎮(zhèn)的盡頭,是一座祠堂。

    鎮(zhèn)中兩家大戶的宅子便在祠堂附近,家家全是三進的大宅,門口一對威風(fēng)的石獅子。

    大門敞開,能看見奴仆來來去去。

    孟厭與崔子玉找了幾個百姓打聽,才知這兩家大戶前日相約去了巴郡,后日才歸。

    不過,姜杌看向角落的一個人,“有人自我們進來,便一直跟著我們。我猜這兩家人,快回來了?!?/br>
    一行人面上帶笑,似來此游玩的過路人,在鎮(zhèn)上逛了一圈,買了不少東西。

    逛至酉時初,去酒坊扶走醉醺醺的涂吾帝君。

    誰知走到客棧前,涂吾帝君突然當街耍起了酒瘋。指著月浮玉,劈頭蓋臉一頓罵,“不孝子!為了這個一無是處的女子,背叛師門,害老夫顏面盡失?!?/br>
    圍觀者越來越多,顧一歧上前好言好語苦勸,反被他一把推開,“還有你這個不孝子,與一個男子共侍一女。枉老夫收你為義子,多年來費心栽培你?!?/br>
    罵到興處,他坐在臺階上抹淚嚎哭。

    樊樓的掌柜聽見吵嚷聲,忙叫上小二出來攙扶他,“貴客,常言道‘少管兒女事,長命活到老’。您何苦因他們氣壞身子,走走走,小人扶您回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