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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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哥笨蛋。 “你會親林瑤嗎?”溫魚問他。 “你覺得會不會?”謝樓真想敲他了,溫魚道:“不會。是因為你不好意思?!?/br> 會不好意思,這才是男女之情。 至于他,謝樓可以隨便親,因為他們是兄弟。 溫魚捋這個關(guān)系捋得非常順溜,謝樓的熱得快直接敲上了他的頭頂,溫魚吃痛,低低地啊了一聲:“你打我干什么!” 謝樓道:“敲木魚?!?/br> 溫魚:“……你才木?!?/br> 謝樓沒再和他掰扯,把水熱好,擰了一條毛巾遞給溫魚:“洗臉,先睡一覺?!?/br> 溫魚接過毛巾擦臉,他洗臉的時候動作特別輕,像是生怕把自己的臉擦壞了似的,謝樓看不下去,一把薅過毛巾,把溫魚的臉搓得通紅。 溫魚差點被毛巾捂死,他一張臉被搓得紅撲撲的,在透氣的當口,小聲問謝樓:“你不喜歡她的話……為什么要給她穿你的衣服?!?/br> 這話問得非常沒有底氣,溫魚明明沒有吃醋,但總覺得問出這種話的時候,自己就是真的在吃醋了。 臉更燙了。 謝樓的視線移了過來:“怎么了?” 溫魚耳廓發(fā)紅:“你隨隨便便就把衣服給別人穿,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謝樓挑眉:“怎么就沒把你放在眼里了?!?/br> 好像確實沒什么關(guān)系,但溫魚本來就是在胡鬧,他一拍身下的榻榻米:“你什么態(tài)度?你把衣服給別人穿你還有理了對吧,我懶得和你說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不用在意我的感受?!?/br> 他看起來火氣旺盛,直起身就要推門出去,謝樓飛快勾住他的手:“去哪兒?” “要你管?!?/br> “這么生氣?一件衣服而已?!?/br> “什么叫一件衣服而已!這是衣服的事嗎!” 謝樓把人往回拉:“那是褲子的事?” 溫魚:“……” 他都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了,謝樓還看不出來他這吃醋的態(tài)度嗎。 直男真是令人頭疼的生物。 溫魚本來是裝的生氣,現(xiàn)在是真有點郁悶了:“你別拉著我,我去隔壁和何一帆睡覺,讓林瑤和你一起住。” 他話音剛落,謝樓施加的拉力驀地增大,溫魚一時不防,摔進了他懷里。 謝樓靠在榻榻米上,把溫魚圈在懷里,雙手把溫魚的腰箍得很緊,輕聲道:“我剛才態(tài)度確實不好,我道歉,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一定不把衣服給別人,別生氣了,快睡覺。” 兩人擠在不算寬大的榻榻米上,溫魚窩在謝樓懷里,聽著謝樓的道歉,他反問:“錯哪兒了?” 謝樓略微沉默:“錯在不該給衣服?!?/br> 溫魚道:“為什么不可以給衣服?” “因為那件衣服是去年暑假爬月泉山的時候,小魚用零花錢給我買的,所以不能隨便給別人穿?!?/br> ?謝樓不提起溫魚都快忘記了。 但既然提了,溫魚道:“不僅是這個原因,還有,那是你穿過的衣服……” 他說完,覺得這樣依然無法明確表達自己的醋意,補充道:“那上面全是你的味道,這太親密了。” “比我們現(xiàn)在還親密嗎?”謝樓的下巴淺淺地搭上了溫魚肩膀,側(cè)過頭,牙齒發(fā)癢似的在溫魚側(cè)頸處虛張聲勢地咬了一口:“我們什么親密的事情沒做過?沒有人比我們更親密了,寶貝?!?/br> 溫魚耳根驀地guntang。 他躲開謝樓的牙齒,往下滑了滑,用后腦勺撞了一下謝樓的肩膀。 謝樓像是笑了一聲:“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要吃一些奇奇怪怪的醋?!?/br> —— 夜深,玻璃上的霧氣越聚越厚,在第一縷晨光襲來時,凝聚成了細小的冰花。 加油站外,依然空空蕩蕩,涼風席卷著落葉匆匆而過。 溫魚是被凍醒的,他眼花繚亂地起身,謝樓察覺到懷里的動靜,旋即醒了過來。 兩人同步伸懶腰打哈欠,溫魚搓了搓手,朝窗戶看過去,除了一片白茫茫的水汽外,什么也看不見。 直到兩人洗漱好推開門,一股冷風撲面而入,涼入肺腑,溫魚看了看蒼白的天,又看了看堆到自己膝蓋的積雪,他站在門口,有感而發(fā):“原來這就是世、界、末、日?!?/br> 輕輕一哈氣,空氣里立馬出現(xiàn)一縷白霧。 溫魚在原地跺了跺腳,他覺得,再待在區(qū)外,別說喪尸了,就是這鬼天氣遲早有天也能要了他們的命。 這天氣變化也太變態(tài),昨天還熱得要死,今天就開始下雪。雪花恐怕呼啦啦吹了一整晚,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停了,但完全把他們的路堵死,不僅如此,車也被雪給埋了。 隔壁,何一帆和林瑤先他們一步醒過來,一人扛著一把鏟子在清雪,已經(jīng)在門口清出了一小段路。 何一帆見溫魚推開門出來,舉起掃帚:“終于醒了,還以為你倆被凍死了呢!” 他扔給溫魚和謝樓一人一件羽絨服:“昨天的衣服真是拿對了?!?/br> 溫魚把羽絨服裹好,整個人只露出眼睛和手在外面,他伸手也去墻邊抓了一把鐵鏟,吭哧吭哧開始鏟門口的雪:“這么大的雪,趕不了路了?!?/br> 溫魚的語氣聽起來不乏遺憾惋惜。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是非常虛偽的遺憾。 “對啊,林再秋和樂遙絕壁是被堵在路上了?!焙我环溃骸拔覀円矂e去找他們了,就在這里等雪化吧,他們應該會找過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