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楚氏飛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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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雖大,何處是我家? 夜已深了,一只金絲雀在偌大的凡間飛翔,不知該往哪里投靠,甚至就連寄人籬下都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屋檐。 它害怕,因為有錢人家常常會將它囚禁在一個精美的籠子里,雖然會用錦衣玉食來供養(yǎng)它卻剝奪了它的自由。這些都是它從偶爾陪伴它一起飛行的鳥類口中聽到的,因此,這只金絲雀暗暗發(fā)誓絕對不可以被人類抓住,否則這一輩子都難以逃脫出那個牢籠、再也呼吸不到外面世界的新鮮空氣。 凡間的廣大領(lǐng)土是屬于朝廷的,包括武林在內(nèi)也只不過是朝廷的租客,主宰朝廷的領(lǐng)土上面罷了。而這些租客是不會繳納房租的,他們唯一等于交房租的就是不鬧事,不給當(dāng)?shù)氐难瞄T臉子看,這就是武林人士的生存法則。 金絲雀在凡間也飛行了有幾個月了,在這幾個月中,它從未吃過一頓飽飯,更多的是靠同伴們的施舍或是去吃點凡人家里盛夏的飯粒,很幸運,它沒有被餓死。 在武林之中唯一的生存法則就是武裝自己,將自己變得比別人強大,只有這樣,才不會死在同對手決斗之中。武林各門派也是經(jīng)常發(fā)生大大小小的戰(zhàn)爭,名義上說是比武,實則是刀劍無眼、招招必殺,不將對方打到咽氣是永遠不會罷休的。這只金絲雀雖然只在凡間呆了幾個月,卻已經(jīng)目睹了數(shù)次武林門派之間的戰(zhàn)爭。凡有戰(zhàn)爭經(jīng)過的地方必有伏尸數(shù)百、血流成河,而對于這種五十余朝廷律例的殺人罪行衙門是一概不管的,他們恨不得能從門派之間撈到更多的油水,隊友他們已經(jīng)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是將兩只眼睛都閉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當(dāng)然了,戰(zhàn)爭之后他們的腰包都會變得鼓鼓的,那肯定是門派賄賂給他們的銀子。 金絲雀在空中飛著,不時地搖搖頭,在心中嘆道:“想我立地耀天神烏瑞亞當(dāng)年在神界只不過是貪污里就被神界檢察官給抓個現(xiàn)行,可是這凡間呢?執(zhí)法者根本是視若不見,任由他們草菅人命。想必這朝廷已經(jīng)腐朽不能自已了。 有個幾個人的想法是跟金絲雀相同的,他們對于執(zhí)法者的瀆職、朝廷的腐敗也是憤慨不已,此時他們正坐在一家酒樓的樓上飲酒評論著社會。金絲雀飛到他們桌子旁邊的欄桿上面棲息著、細心地聽著那幾個人揭露這個社會的丑惡。 這張桌子很大,坐的人也不少,其中還有一個十三四歲的豆蔻少女。只見那個豆蔻少女是最先發(fā)現(xiàn)金絲雀的存在,立即高興地叫了起來:“好漂亮的金絲雀?!痹捯魟偮浔闵斐鲭p手想要抓住金絲雀,金絲雀當(dāng)然不會傻到坐以待斃,只見它雙翅一振便飛起了三尺?!跋肱?,中!”豆蔻少女旁邊的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猛的彈射出一顆石子正中金絲雀的左翅,金絲雀頓時感覺到劇痛,身體開始搖晃了起來,平衡再也把握不住,咚的一聲向地面墜去,卻在即將摔到地上之時被豆蔻少女的雙手給接住。 金絲雀被豆蔻少女抓在手里的時候還害怕,不停地振動著雙翅,可是僅僅是平時鳥類最普通的振翅卻也帶給金絲雀無比的疼痛,無奈間它只好安生的躺在豆蔻少女的手心里。 那豆蔻少女生氣了,鼓著臉嘟著嘴說道:“誰讓你打上它的?它是我的朋友!” 那個少年驚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只好將心里想的說了出來:“我還以為你要抓住它烤了吃呢?!?/br> “呸,我不理你了!”豆蔻少女反而坐到了一名年近中年的男子身邊撒嬌道:“爹,你看看他把我的金絲雀給打傷了,怎么辦???” 那男子道:“唉,蘭兒不得無禮,世俊侄兒也是好心,你怎么能這樣怪罪于他呢?” “可是爹……”豆蔻少女還想辯解些什么。 這時,坐在男子身旁的另一位年歲差不多的男子說道:“蘭兒說的很對,都是小兒世俊的不是,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比缓笏钟媚抗馐疽饽莻€少年,道:“世俊,還不快跟蘭兒道歉!” “蘭兒meimei,這件事是我的不對,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別怪罪我了,改日我買二十只金絲雀給你賠罪?!鄙倌暾Z氣平和的說道。 豆蔻少女將櫻桃小嘴一撇說道:“這還差不多?!?/br> “好了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誰也不許提了。我們吃飯?!倍罐⑸倥母赣H說道。 少年的父親也連忙說道:“是啊,菜都涼了,趕快吃吧,徐兄,那件事情改日我親自登府我們再詳談?!闭f完,兩個男子互相碰了一下酒杯,隨后便一飲而盡。 這一場鬧劇就這樣收場了。 那男子與豆蔻少女剛一起身,身后便走來了幾個家丁和一個丫鬟,顯然是很有背景的人物。而那些男子的背景也都是很強硬的,站起身來同樣也有很多家丁。只見他們下了樓后,互相一拱手道了句:“徐兄(楚兄)保重,后會有期!”隨后便朝著兩個方向回家去了。 回家的路上,那個叫蘭兒的豆蔻少女跟他爹撒嬌道:“爹啊,您看看剛才那個楚世俊多氣人啊,真是氣死我了?!?/br> 姓徐的男子說道:“唉,蘭兒,你娘去世得早,她沒有跟你說過,我告訴你從還在你娘肚子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和楚世俊指腹為婚了,以后再見到楚家人要溫文爾雅,不能像個假小子似的,顯得我徐家沒有家教?!?/br> 徐香蘭鼓著臉嘟著小嘴說道:“我才不嫁給楚世俊那個莽夫呢!”說完便輕移蓮步施展她小時候跟她母親龍玲學(xué)習(xí)的秘傳輕功一溜煙兒走遠了。徐國棟想要追卻是望塵莫及,只能在心里笑道:“哼,小玲,你為什么要把秘傳輕功傳授給咱們那個瘋丫頭呢?!”說完便也施展輕功向自己的府宅飛去。 徐家的家丁和丫鬟這下著了急,只看到刷的一下子老爺和小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們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只好拼命地向徐府跑去。 徐香蘭剛一邁入徐府的大門就開始發(fā)脾氣,大罵起家丁來,家丁們無法只好任由她罵來罵去。 罵了很長時間,徐香蘭叫過來一名家丁吩咐道:“喂,徐海你過來,你一會兒去一趟華佗居去把‘當(dāng)世華佗’給叫過來?!?/br> “是,小姐是你哪里不舒服嗎?”家丁問道。 “去你的,本小姐武功高強怎么會不舒服?要你去就去哪兒那么多廢話?”徐香蘭氣沖沖的說道。 “是。”家丁不敢多嘴了,撒腿就往門外跑。 見到家丁跑遠了,徐香蘭輕輕地撫摸著手心中的金絲雀說道:“雀兒啊,你再忍一忍,我已經(jīng)派人去叫大夫了,那個大夫可是享譽武林的名醫(yī)呢。你放心好了,你的傷他一定會幫你治好的?!?/br> 聽到徐香蘭的話金絲雀感到無比的溫暖,暫時忘記了翅膀的傷痛,睡著了。 楚家住在另一個小城了,那個小城是這個小城的姊妹城,相隔只有十幾里路,而兩個小城的建筑風(fēng)格幾乎是一模一樣,簡直就像是生下的雙胞胎一般很難找出差別。 十幾里路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會很累,可是對于楚天霸和楚世俊這種武林高手來說簡直就是閑庭信步,當(dāng)然了,當(dāng)時的楚世俊還稱不上是武林高手,但是年紀(jì)輕輕的他卻已經(jīng)是方圓十城之內(nèi)最強的少年。 往常這十幾里路楚天霸父子僅需一盞茶時間就可以走完,而今天楚天霸有意要與楚世俊談話,因而故意放慢了腳步。家丁們的步伐也向楚天霸父子靠攏,于是在普通人看去,這只是幾個普通人吃晚飯在散步。 由于已經(jīng)是深夜氣溫陡然下降,家丁們有些耐不住寒冷拉近了衣服。晚風(fēng)輕輕地吹拂著路旁的樹木,樹葉被吹拂得沙沙作響,就像是誰在演奏一般。武功高強的楚天霸父子已經(jīng)感覺到這沙沙之響中蘊藏著殺機,但是他們沒有說出來,依舊保持著閑庭信步般的速度與狀態(tài),好讓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掉以輕心。 嗖嗖嗖嗖嗖,五個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楚天霸父子身旁的五個家丁應(yīng)聲倒地,他們每個人的脖頸處都留下了一道很淺卻一擊致命的傷痕。 楚天霸父子立即皺緊了眉頭,握緊了腰間的寶劍,隨時等待著敵人的出現(xiàn)。而敵人卻像離去了一般毫無動靜,路旁又重回樹葉的沙沙聲。聽力超絕的楚天霸猛的聽出了沙沙樹葉聲之中有一個很細微的雜音,就在這時,楚天霸的飛劍已經(jīng)飛出,噌的一道血光,血液像雨水一般澆灌那棵蒼天大樹。 “回來吧?!背彀缘穆曇魟偮?,那把先前飛去現(xiàn)已沾滿敵人鮮血的飛劍立即飛了回來,楚天霸右手一抬,飛劍像回家一般被楚天霸握在手里。 這時,路旁的樹木之中傳來了一個又尖又高男子聲音,“不愧是昔年劍神楚飛的孫子,你的飛劍的確夠快,看來你已經(jīng)與見心靈相通,恭喜你啊,可惜?。 ?/br> “可惜什么?”楚天霸聞言一怒問道。 只聽那人jian笑了起來,隨即說道:“可惜你的飛劍雖然夠快但是卻不準(zhǔn)?。」?!” “大膽狂徒,竟敢羞辱我父親,納命來!”楚世俊的聲音一落,手中的劍已經(jīng)脫殼而出直奔直奔一棵樹而去,只聽得咚的一聲,一道血色光芒閃過砰地一聲將楚世俊的飛劍彈了回來。 那人的聲音突然間變得異常的嚴(yán)肅,只聽他說道:“好小子,你的飛劍的準(zhǔn)確度已經(jīng)大大超越了你的父親,剛剛你那一劍原本會正中我的心臟,可惜你飛劍的速度過慢一下子露出了很多破綻。不過,后生可畏啊,只要你能投奔于我、拜我為師,我一定會讓你超越你的太爺楚飛!”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無恥小人,只會躲在暗處偷襲路人,還敢讓我拜你為師?今日你敢現(xiàn)身我就讓你嘗嘗我楚家最強的劍招神劍穿心!”楚世俊義憤填膺的說道。 那個高尖的男聲再次響起,只聽他道:“臭小子,只不過夸你幾句就開始大言不慚起來,今日我就叫你父子魂歸于此!”話音剛落,樹木之中突然飛出一道血色光芒,直擊楚世俊而去。 “世俊小心!”楚天霸再一次施展飛劍將敵人*退。 那個血色光芒被楚天霸的飛劍震退到一顆蒼天大樹前,借著那棵大樹勉強定住了自己的身體。血色光芒漸漸散去,只見一個斷了左臂的高瘦男人倚著大樹重重的喘息說道:“該死,楚天霸你的飛劍看來我今日是敵不過的了,不過我要報仇隨時都可以再來找你們,你們可要做好防范的準(zhǔn)備!”話音剛落,那人右手猛的發(fā)出一道血色的掌力擊中地面,頓時有一股充斥著血腥氣息的煙霧從地面升起遮擋住了楚天霸父子的視線。 楚世俊還要施展飛劍卻被楚天霸給制止住了,楚天霸道:“世俊,窮寇莫追,要記住在有七成以上的把握可以擊斃敵人之前是不可以施展飛劍的,一個劍客的生命就取決于那名劍客的手中是否還有劍在。記住了嗎?” “俊兒謹(jǐn)記。”楚世俊回應(yīng)道。 “爹,這五個家丁怎么辦?他們五個都是陪我長大的好兄弟,我不忍心看他們棄尸荒野,孩兒再次為他們立起一座墳?zāi)拱?!”楚世俊說道。 楚天霸點了點頭,不再理會楚世俊而是走到剛剛高瘦男子隱蔽的地方看去,只見那棵樹已經(jīng)被高瘦男子的鮮血給染滿,并且順著樹木的條紋流淌了下來。 楚天霸看著樹木上的血輕聲嘆道:“這么多血,僅僅是砍斷他一根手臂嗎?我的那一記飛劍不可能偏出那么多,難道是他借助風(fēng)力和樹木的枝葉強行將我飛劍的飛行軌道改變,這一點就連我也辦不到,畢竟我的飛劍快如閃電,他是如何避開致命傷的呢?”楚天霸越想越來氣,咣的一拳擊在樹身之上,一下子便貫穿了樹身。如此驚人的穿透力整個武林也只有楚氏一族的后裔才能做得。被貫穿了樹身的那棵樹的樹葉像下雨似的不停地向下落去,可是困擾著楚天霸的疑慮依舊是沒能解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