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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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鐸點點頭,不知道有沒有信了他這句話,兩人一齊往車邊走。 剛一上車,秦鐸就打開了飛車的新風(fēng)系統(tǒng),鐘郁眼瞧著他的動作,心里上下有些打鼓。 但秦鐸明顯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一邊系上安全帶發(fā)動汽車,一邊問他:“生氣了?” “什么?”鐘郁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 “我加那個omega好友,你是不是生氣了?” 鐘郁明白了秦鐸的意思,但他想起那群人背后嘀咕的那些話,沒出聲。 雨刷器刷著車前鏡,車內(nèi)的氣氛顯得有些沉。秦鐸又說:“小郁,我畢竟是秦家繼承人,又是學(xué)生會會長,在學(xué)校一言一行都很重要,你要懂事點。” 明明秦鐸是在和他解釋,鐘郁應(yīng)該為此感到高興才對,但莫名的,他覺得那些人說的話才是對的。 他微微點頭,依舊是那副乖巧的樣子:“我知道的,鐸哥?!?/br> 秦鐸像是松了口氣,笑了笑:“等跨年演出結(jié)束之后學(xué)校會放一個短假,你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嗎?我那幾天沒什么事,正好可以帶你去玩?!?/br> 獨處的機會降臨的這么快,甚至不需要他去努力,但在這種時候,怎么看怎么像一種補償。 鐘郁強迫自己笑起來,說:“那太好了。” 大雨無情地澆灌著地面,飛車從校園平坦的道路上駛過,安穩(wěn)舒適的車內(nèi)與外面的瓢潑大雨成了兩個涇渭分明的世界。 鐘郁發(fā)著呆望向窗外,突然在一個拐角處,他看到時曜一個人走在雨里。 他沒有帶傘,淋濕的長腿大步走在路上,整個人看起來桀驁不馴,帶著一種無畏的睥睨之姿,像一匹孤狼,獨行在自己的路上。 第13章 鐘郁把檔案袋交給秦鐸,和他傳達了申談星的話,但略過了對方說秦鐸信任自己的那句。 秦鐸聽完淡淡一笑,表示自己知道了,將檔案袋隨手放在了桌上。 見他沒打算和自己說這是什么事,鐘郁識趣地走了。 他回到房間,久違地又彈了會兒琴,感受到內(nèi)心逐漸平靜下來之后,去隔壁探望了鐘父。 鐘父還是老樣子,見到他來有些驚喜,將桌上隨意丟置的琴譜整理好,和他輕聲細語聊著天。 他的臉色較之前更為蒼白,眼下漸漸泛上了一點青色,像是沒休息好的樣子。 鐘郁詢問廖醫(yī)生有沒有來看過,鐘父說今天剛來過,自己只是體弱的老毛病了,并不礙事。 看著他笑著,對自己的病癥毫無預(yù)期,鐘郁的心隱隱抽疼了兩下。 鐘父是他在這個世上最后一個親人。 也是最后一個還愛著他的人。 或許是因為陰雨天的緣故,他今天尤其地多愁善感起來,強顏歡笑著和鐘父又多聊了幾句才離開。 空蕩的房間里,他睜眼盯著天花板,久久沒有入睡。 - 日子照常過。 過了兩天上課,鐘郁接到了王勤群發(fā)的消息,問大家下午有沒有時間到學(xué)校禮堂試衣服排練。 聽說王勤下了血本,上周末特地找了自家的資源給劇作需要的服裝道具都完善了一遍,力爭要把這次的演出變成一個經(jīng)典,所以剛弄好就急著回來找人。 鐘郁回了一個好,下課后一個人去自助商店買了個營養(yǎng)盒飯,慢吞吞吃完去禮堂。 原以為他到的還算早,但禮堂里早聚滿了人,中間立著一個巨型的章魚怪物,開著一個小小的口子,露出時曜的頭。 王勤在旁邊聲音激動:“……這東西差不多也算半個機甲,就是沒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功能罷了。我想到你的精神力正好能駕馭,就直接讓他們往異形機甲的方向來做,你們看多完美!” 鐘郁看到數(shù)條的觸手擺在空中,柔軟的看不到骨骼,即使它不是真的,也聯(lián)想到了那些黏膩的液體和冰冷絲滑的觸感,像毒蛇的吐出的舌頭。 他剛在心里慶幸只是模樣長的相像,道具組應(yīng)該不至于變態(tài)到所有特性都一摸一樣,就聽到王勤繼續(xù)說: “——而且最主要的,雖然我們削掉了戰(zhàn)斗屬性,但是保留了章魚的所有特性,你們看他還會吐粘液,上面的這個吸盤也會和真的一樣有吸力,時曜,你要不整個都進去試試?” 他說著,眼神期待地看向時曜,然而時曜并沒有看他,而是瞧著門口不自覺往旁邊躲了兩步的鐘郁。 “好?!?/br> cao作機甲對時曜來說是件小事,駕駛章魚外衣更是毫無難度。 隨著淡金色精神力的籠罩,時曜整個人漸漸消失在了空氣里,空中只余下一只碩大的章魚。 他的觸須在空中隨意地舞動著,空氣仿佛是他的海洋,吸盤嗡然地張張合合,像無數(shù)張嘴在無數(shù)遍的重復(fù)地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字眼。 觸須看起來青白色,帶著海洋生物特有的腥氣,又格外冰冷。 它沒有眼睛,但在里面的人準確捕捉到了鐘郁的位置,迅速往這邊移動,觸須直接摟上了他的腰。 一股力猛地將鐘郁拽了過去,在毫無防備之下,他頓時感覺自己有些失重。 校服襯衣的衣擺在掙扎中散開,半傾的身子露出一小節(jié)雪白的腰肢,正好是腰窩那塊,冰冷的空氣一刺激,隱隱有些發(fā)涼,隨即更涼的東西貼了上來。 ——是章魚的觸須尖尖。 帶著一點黏膩冰涼,直接觸碰到他后腰的敏感點,讓他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低吟,鐘郁臉騰地一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