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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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拉開,男人伸手進去揉了揉。 “嘖,還是城里知青,也不怎么樣嗎?還不如俺們鄉(xiāng)下的婆娘?!蹦腥讼訔壍馈?/br> 張云瞪大眼睛,仇恨的盯著男人。 “啪。看什么看?”男人扇了張云一巴掌,惡狠狠的說。 張云臉被打的一偏,干慣農(nóng)活的男人的力度可不小,一下子就紅腫起來了。 “呸,長的又丑,身材皮膚也不好,倒胃口?!蹦腥撕莺莸脑趶堅菩厍白チ艘幌拢榔饋砼呐钠ü勺吡?。 張云呆愣了很久,不敢相信男人就這樣放過她了,確定男人走了之后,拉好衣服抱著身子細細顫抖:“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一時間不知道該慶幸還是難堪。 連個丑陋的老男人都瞧不上她。 男人不傻,沾沾便宜就行了,可沒必要因為這么個貨色把自己賠進去了。 不值當。 “嘖,你這是咋了?路上摔了個狗吃屎?”高綺見她狼狽的樣子,捂著嘴就差直接笑出來了。 她和宋路瑤不對付,和張云關系也沒多好,覺得張云假惺惺的。 當初把宋路瑤丟在路上自己回來,不是她出的主意? 后面又裝好人。 呸。 張云沉默的收拾好躺在床上,緊緊捂著胸口。 高綺撇撇嘴,切。 接下來就是噩夢的開始。 張云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默默的干活,見到宋路瑤和魏延就死死低著頭躲開。 可噩夢沒有結束... ... 一天,知青點輪到她上山砍柴。 “放,放開我!”張云嘶吼,掙扎。 楊二狗直接拿了塊抹布塞進她嘴里,把人摁在地上,騎在上面,瘋狂的扇她巴掌。 “唔唔啊唔唔”掃把星,賤女人,讓你灌我毒藥,都怪你。 可算是讓他逮著機會了。 楊二狗雙目猩紅,扇了十幾巴掌后又扒光張云的衣服,他已經(jīng)不行了,自然不可能做什么。 扒光人的衣服后,楊二狗又繼續(xù)開始拳打腳踢。 張云被打的在地上來回的掙扎滾動,求饒。 楊二狗發(fā)泄夠了之后,往她身上吐了口口水,呸。 隨后離開了。 張云躺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后悔了,她不該害人。 她真的后悔了。 可惜一切都晚了... ... 既然敢動歪心思就得有勇氣承擔相應的后果。 同時,紅光生產(chǎn)隊的桃花日子也不好過。 知道事情敗露,她明天都在心驚膽戰(zhàn),恐慌中度過。 她爹柳春明計分員的位置被人擠下臺了,有人舉報柳春明利用職務之便,謀取私利。 給了他好處的他就給人記滿工分,沒有的就總是找理由扣工分。 這事被捅出來之后,沒有了計分員的職位不說,還得挨批斗。 她的未婚夫,也不知道從哪里得知她喜歡趙磊,勾引趙磊的事情,打定主意還和她退婚。 沒多久就重新相了人家,準備結婚了。 桃花雖然不喜歡這個未婚夫,可人家可是鄉(xiāng)社的干部啊,她,她沒打算退婚的... ... 最崩潰的還是她老是摔,上次上山想要砍點柴,直接摔進了洞里,整整一天才有人發(fā)現(xiàn)救出來。 她瘋了不敢出門,連活也不去了,氣得柳母在家天天打她。 她被打的鼻青臉腫就是不肯出門,癡癡傻傻的一直抱頭說我錯了我錯了。 兩個人處于水深火熱,宋路瑤倒是過得挺充實,有趣的。 她腿好了之后就被分到土郎中那里,幫著郎中挖挖草藥,嗮嗮草藥,做做膏藥,一天有六個工分,還輕松。 她也很喜歡,每天跟著土郎中問這個草藥是什么,那個草藥是什么,有什么用? 土郎中見她愛學,平日里就試著教她。 結果教了教發(fā)現(xiàn)她很有天賦,認草藥快而且都能記住。 他拿出幾種相似的草藥考她也都能答對。 一下子也起了愛才之心,開始正兒八經(jīng)的教她。 土郎中家里以前祖輩出過御醫(yī),雖然如今漸漸落寞了,但是有兩把涮子的。 生產(chǎn)隊平時誰有個生病頭熱,摔傷扭傷,被蛇咬了都樂意來找土郎中看看,不用花太多錢還不用跑那么遠到鎮(zhèn)上。 土郎中沒有兒女,發(fā)現(xiàn)宋路瑤有天賦之后,就正兒八經(jīng)把她當作傳承弟子教。 連拜師禮都行過了。 宋路瑤是正兒八經(jīng)敬過拜師茶的。 “瑤瑤?!?/br> 正在嗮草藥的宋路瑤眼睛一亮,眼巴巴的看著土郎中:“師傅?!?/br> 土郎中臉一拉,眼不見心不煩的擺擺手:“去去去。” 宋路瑤彎彎嘴角,連忙去開門。 “沒出息,這還沒嫁出去呢!”土郎中小聲嘀咕。 見到魏延,宋路瑤歡喜:“你來啦?” 魏延躲開宋路瑤,解釋道:“剛從地里上來,沒來得及洗,臟?!?/br> 宋路瑤不介意,這兩天魏延忙,帶著生產(chǎn)隊的人要挖溝渠,經(jīng)常早上上工,到天黑才下工,兩人連說個話的時間都沒有。 她也心疼魏延那么累,伸手勾著魏延手,拉著人進來。 “師傅?!蔽貉雍裰樒さ馈?/br> 瑤瑤的師傅當然是他的師傅了。 土郎中頭一偏:“哼!” 魏延摸摸鼻子,那啥,以前土郎中對他那也算是贊賞有加,挺喜歡的。 可自從瑤瑤拜了師,土郎中看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他總跟防狼一樣。 宋路瑤:“你站著,我拿帕子來給你撣撣身上的土?!?/br> 魏延點點頭,把手里提著的袋子放在桌上:“給你和師傅帶了個西瓜過來?!?/br> 空間的西瓜早成熟了,甜的很。 不過因為怕引起懷疑,他一般隔一段時間才會拿出一個,說是城里弄到的。 宋路瑤讓魏延站在屋檐下,拿帕子給魏延身上撣土。 撣完土也不讓魏延去切西瓜,自己抱著西瓜去洗了切了盤出來。 “我媳婦真能干。”魏延贊揚道。 已經(jīng)拿起一牙瓜啃了一口的土郎中,不滿意,瞪著魏延:“還沒娶進門呢!”叫什么媳婦? 魏延:“... ...” 說實話,瑤瑤跟著土郎中學醫(yī),他沒意見,這曬不著吹不到的,多好啊? 可現(xiàn)在怎么說呢,就是有點后悔,這不是給自己幸福路上找絆腳石嗎? “噗。”宋路瑤在旁邊偷笑。 魏延哀怨的看宋路瑤一眼,不服氣:“馬上就娶進門了!” “房子修好了嗎?家具打好了嗎?彩禮準備好了嗎?”土郎中嫌棄的看了魏延一眼:“啥也沒有,別說瑤瑤父母,我這個當師傅的就不同意!”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舊時候拜了認師禮,敬了茶,師傅就相當于父母一樣。 魏延:“……”他錯了,真的,他真傻,真的。 宋路瑤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捧著一牙西瓜開心的啃著。 “唉?!彼嫔?。生活不易,魏延嘆氣。 啃了兩瓣瓜,魏延擦擦嘴,站起來,得,回去趕緊把生產(chǎn)隊的渠挖好,緊接著就開始建房子! 修棟大的,亮亮堂堂的,風風光光娶媳婦! ... ... 紅旗生產(chǎn)隊發(fā)現(xiàn)了糧食增產(chǎn)的方子報上去,很快就得到了上面高度重視,專門派了兩個農(nóng)業(yè)研究院的研究員帶隊過來記錄考察。 魏延被大隊長拉過來當講解員。 “我的渠還沒修好呢?”魏延無語。 大隊長恨鐵不成鋼扯了下魏延,小聲道:“還惦記什么渠?!這可是研究院來的人,東西是你弄出來的,你可得好好露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