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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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后,只活下了精疲力竭的兩兄弟,他們大笑著走向江熙,而臨到旗桿前,兩人互相放了暗箭,同時一命嗚呼。 一切全在江熙預料之中。人心不足蛇吞象,就是悍匪的命門,他都無須親自動手。 江熙鎮(zhèn)定自若地結(jié)開繩索,順著桿子滑下來,瞄了一眼看愣了的蕭遣,道:“有受傷嗎?” 蕭遣:“沒有?!?/br> 江熙慢悠悠地轉(zhuǎn)身,頓了頓,突然拔腿就跑! 蕭遣懵了一瞬,反應過來后立馬朝四周放了煙霧彈,阻止路人跟上來,方追上去,喚道:“你站??!” 我站你個頭,你個戀尸癖。他好好一具清白的黃花大尸體,寧死不從。 江熙自知是跑不過蕭遣的,免不了要打一架了,便從空間掏出弓箭,一個回首向蕭遣射了四支,全擦邊穿過。 在蕭遣的視角中,江熙竟是憑空將弓箭變幻出來的,大吃一驚。他甩出雙劍,雙劍精準地穿過江熙缺失的肋骨,把江熙釘在了地上。 江熙舉手投降,不敢動彈。灼華鋒利無比,削鐵如泥,他怕自個動一下又要斷兩根肋骨。 蕭遣追上,拔出劍,捎起他離開了黑市,到了沒人的地方才將他放下?!澳愣闶裁??” 江熙雙膝一折,乖巧地跪下求饒,壓低聲線,用古鏡語說道:“我是只好鬼,大師饒命??!” 蕭遣:“江熙!” 江熙不排除蕭遣對他抱有善意的可能,但是他不能承認自己的身份。江熙這個人已經(jīng)在這個世上永遠地消失了,就是對大家都好的結(jié)局。 “我不是江熙,大師認錯人……” 蠢吶!他要偽裝成古鏡人就不該否認,而是裝成完全聽不懂!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屬于是。 第005章 我沒有病 蕭遣握住江熙的手腕拖走:“胡鬧!跟我去看大夫?!?/br> 行,沒得裝了。江熙掰開蕭遣的手,恢復音調(diào)和齊語:“殿下怎么會在這里?” “我……”蕭遣遲疑了下,想說什么又咽回肚里,只蹦出兩個字,“路過?!?/br> 江熙:“殿下是如何認出我的?” 蕭遣從衣衫里掏出掛在項上的琉璃瓶,不太透明的瓶子懸浮著。“它指引我來的?!?/br> 江熙左掌癢得厲害,接過琉璃瓶打開,里面有一小只“烏骨雞爪”,正是他的小指! 蕭遣一臉驚愕的表情顯然也不知道琉璃瓶里為什么會是江熙的指頭。 這只瓶子過于陳舊,都包漿了。江熙冷聲道:“殿下是如何得到的?” 蕭遣支吾不語。 江熙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憤惱:“殿下!需要治病的是你!這樣不好。” 且不提蕭遣尊貴的身份,論模樣、論學識、論武學無不是人中翹楚,綜合素質(zhì)在大齊數(shù)一數(shù)二。好端端的一個爺們,怎么就對尸體感興趣了? 蕭遣再次牽住他:“一起治。跟我回大齊。” 江熙甩開蕭遣的手:“放開我。我沒病,不需要治,我也不回大齊?!?/br> 蕭遣:“你現(xiàn)在除了一張會說話的嘴巴,哪里沒有病?!?/br> 江熙:“我這個病普天之下無人能治,除非閻王親自來診?!毕肓讼耄捛灿植恢浪菑突畹?,于是道,“我尋醫(yī)十年,訪了六個國家,什么樣的大夫都見過了,什么樣的法子也都試過了,都無用。我也習慣了這副身體,不必治了?!?/br> 蕭遣眼波顫了顫:“十年……你都沒有回大齊看一看?” 江熙:“戴罪之身,不回才好?!?/br> 蕭遣:“沒有牽掛之人?” 江熙:“了無牽掛。” 一個jian臣的第四素質(zhì),就是沒有感情。他在三生壁吃了十年的沙,他的心早已經(jīng)跟午夜的風一樣冷了。 “黑市潛伏各國的殺手,保不齊身上擔有刺殺敵國皇室、重臣的任務,這里太過危險,請殿下為國珍重,快回去!”古鏡國連蕭序都綁架了,那綁架一個蕭遣不過是多綁架一百斤rou的區(qū)別。 蕭遣袖口里的手握成了拳:“我以大齊親王的身份命令你現(xiàn)在跟我回去?!?/br> 江熙連退幾步,啼笑皆非:“回去蹲大獄、砍頭?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回去。哪怕你是大齊皇帝也沒有用,我已經(jīng)不是齊人了?!?/br> 他在大齊正在用人之際,殺了李顧大將軍,又將大齊的闕州割讓給了東涼國,后來逃走古鏡,更是聯(lián)合古鏡七萬大軍進攻大齊沙洲。 jian臣的第五素質(zhì),就是固有自知之明。這三個罪名但凡有一個是能洗白的,他也就答應蕭遣回去了,可是洗不了,他回去就是一個死。而蕭遣作為大齊的親王,更要清清白白,所謂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斷不能跟他一個jian臣有任何干系。 他曾是蕭遣的侍讀,正因為如此,蕭遣若是顧念舊情才更可怕。 蕭遣沉默了一陣,反手握住背上的兩把劍柄:“那我只能以大齊律法為令,逮捕你回去?!?/br> 江熙撇頭冷笑了一下,變幻出一支槍來:“好哇,那就看你有幾斤幾兩了!”通過三個月的磨合,他已經(jīng)能靈活支配這副僵硬的軀體了,蕭遣未必打得過他。 蕭遣發(fā)起進攻,揮劍刺向江熙的心口,江熙迅速一個側(cè)身躲過,橫槍打在蕭遣的腹部上,將蕭遣擊倒。 嗯?才一個回合…… 他不可思議:“這么脆?” 蕭遣就勢進攻他的腳腕,他一個抬腳便將灼華踩進了沙里,槍頭抵在蕭遣脖子上?!俺醯钕拢陙硎窃交钤交厝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