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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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蕭遣悲憤之下當真割斷他的脖子,忙說:“說好割下面,怎么割喉嚨。請楚王讓武德動手,我要活下去?!?/br> 蕭遣咬牙道:“你想活下去就應(yīng)該用免死金牌保全自己!” 他眼瞼顫抖著:“現(xiàn)這樣可以兩個人活著?!?/br> 蕭遣無情地將木枝塞到他嘴里,防止他咬斷舌頭,然后舉起手中的刀,道:“江熙,你背叛我。” 一個手起刀落,劃開了一個口,血滋出來,濺在了窗上。 “?。。?!”他一聲慘叫! 武德睜大驚恐的眼睛,走過來小聲道:“楚王,偏了。讓奴才來吧。” 他當時內(nèi)心叫苦不迭:沒有金剛鉆攬什么瓷器活啊,草! 哪知蕭遣將染血的刀比在了武德嘴前,眼里是不可抗拒的威懾。 武德是宮中的老人,當即明白過來,緊閉著嘴巴點頭,然后立馬轉(zhuǎn)身給他止血。 原來是故意,一時間好像也不那么疼了。 蕭遣上去狠狠給了他一個脆丁殼:“你是不是想死?叫!” “娘親吶救命!哎喲喲!痛死我了?。 ?/br> 蕭遣轉(zhuǎn)身離開,武德隨后,然后只聽得窗外武德回稟蕭郁道:“陛下,江熙已經(jīng)是廢人,現(xiàn)暈過去了?!?/br> 事情就是這樣,自那以后,他每次小解都要感恩蕭遣手下留情。 忘恩負義遭天譴,如今換他來保護蕭遣的子子孫孫了。 江熙躺在床上看著天面,擼著王霸,低聲自言自語:“恕我不能站在你這邊了陛下?!比缓筠D(zhuǎn)頭看一眼窗外的夜色,又躺了半晌,方起身從隨身空間取出一件夜行衣。 夜深人定,起風了,四下是樹木搖曳的聲響,正好做他的掩護。 區(qū)區(qū)一丈高的圍墻根本防不住他,黑市一枝花可不浪得虛名。 江熙借力向上一個跳躍,攀住了墻檐,一個輕巧的翻身騎到墻上,附身打探四下的動靜。關(guān)節(jié)隱隱作痛,似在警示他不宜多動。 天上懸著殘月,放眼望去,黑漆漆一片,只有人住的寢房外才亮著一兩只紗燈,幾處移動的亮光是王府的夜巡,而遠處最亮的地方應(yīng)該就是蕭遣的寢殿,江熙徑直朝那個方向去了。 王府非常大,走了好些時間,臨近時他才發(fā)現(xiàn)蕭遣的住處也是在一個園子內(nèi),同樣豎有高墻,并環(huán)繞有一條小河,不過他三兩功夫就躍了進去。 他伏在假山后,聽得巡邏的侍衛(wèi)交談?wù)f蕭遣最近在養(yǎng)傷吃藥,閉門五天,誰來也不見。 江熙思忖片刻,來到巡衛(wèi)最多、紗燈最密的宮樓,輕輕掀開窗戶翻進室內(nèi),便聞到一股nongnong的藥香,心想錯不了。 他掩身于物體的影子下,小心翼翼潛行,自己的影子不曾冒出半分,至床前左右探看,架子上掛有幾件衣裳,地上放有三雙常穿的鞋子。 床簾是透明透氣的紗帳,他得以瞧見蕭遣睡得正熟,脖子上纏繞一道紗帶,看起來沒什么大礙。 大半年過去,蕭遣蓄了發(fā),現(xiàn)已長至肩上。隱隱燭光映在蕭遣的側(cè)臉,勾勒出恰好的輪廓。 嗯?!不太對。 蕭遣的被褥下好似還有一個人,正偎依在蕭遣懷中! 江熙暗舒一口氣,心想這逆子總算開竅了。 可地上的鞋又沒有女人的,他一時間好奇心爆棚:搞不好蕭遣是斷袖呢?這是否就是先帝臨時改立儲君的原因?可就算好龍陽也不至于被罷了繼承權(quán)。歷史上好龍陽的皇帝不少,權(quán)貴之家豢養(yǎng)孌寵的現(xiàn)象更是常見,又不是不近女色,一樣可以開枝散葉、綿延子嗣。家族擔心的是不近女色那類,蕭遣會是那類嗎? 他忍不住一探究竟,輕輕提了提被子的一角。 結(jié)果…… 江熙白了一眼,心道: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 蕭遣懷里抱著的是一只長枕,頭發(fā)是蓄了,內(nèi)心還是個和尚。 江熙索性將手輕輕地搭在蕭遣的手腕上號脈。其實他懂點醫(yī)術(shù),縱橫江湖多年,靠的就是博物多聞,要不是每個領(lǐng)域都懂一點,他早就一命嗚呼了。就杏林這一塊就幫他避開了幾次毒害。 畢竟這江湖小小,他樹敵太多,總有人想要他的命…… 他初步感知蕭遣是肝氣郁結(jié)、心悶失眠。失眠?他下意識抽開了手。 見蕭遣沒有動靜,他起身離開,這時旁邊書桌上一只精美的鎏金漆盒引起他的注意,那是一方兩尺長的機關(guān)匣,頂面是可以活動的九宮格,有壹到捌八個數(shù)字,需要撥對了密碼才能打開。 江熙將手裹在衣袖里去摸索了一下,果然是鎖死的,里面一定藏著蕭遣的小秘密,來日再探。 他又轉(zhuǎn)去側(cè)殿、書房、庫房,看看蕭遣如今都喜歡把玩什么東西,關(guān)注哪些事情,以好投其所好。 而四周擺滿了石頭,自古雅趣之人或鐘情琴棋書畫、或熱衷茶酒之間、或沉迷花草蟲魚,像蕭遣這樣酷愛奇石的人亦有之,但少見。 哼,跟石頭過一輩子去吧! 他大致觀察了一遍后便溜了,蕭遣雙眼一睜,這下更失眠了。 又過一夜,江熙更是直接溜出了王府,去往的不是別處,正是江宅。 江宅遠離鬧市,挨近西城門,住著他的弟弟meimei——江澈、江漁。因皇帝格外開恩,兄妹兩才沒被重罰。 抄了家,淪為庶民,兄妹倆便開設(shè)了一間簡陋的學(xué)館做營生,一年只教授十來個學(xué)生,其中出過幾名秀才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