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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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熙連忙道:“殿下身子羸弱,恐不經(jīng)這濕冷天氣侵襲,著了風(fēng)寒就不好了,還是不要去罷。殿下想吃什么,我替陛下獵來?!?/br> 眼下已經(jīng)到了晌午,艷陽高照,秋高氣爽,蕭遣又長得牛高馬大…… 蕭遣:“好哇,一齊別去了。” 江熙聲如洪鐘:“不!殿下身強體健,身手不凡,一定能滿載而歸!” 蕭遣手持馬鞭指著江熙鼻子,特別警告:“你別亂跑?!?/br> 江熙:“是。” 說罷,一伙人入了山林。 一道上倒是沒有碰上其他人,蕭遣余光不時瞥一下江熙,只覺這個人今日格外不安分,似沒見過世面一樣,在附近東走西躥。不一會兒捧了幾個野果回來,遞給蕭遣:“殿下嘗嘗?” 郭沾當(dāng)即阻止:“要吃你自己吃,殿下萬一吃壞了肚子你賠得起嗎?” 江熙吃了一口野果,解釋說:“這種野果我吃過的,沒事兒!我當(dāng)年跟叔父游歷南疆的時候,經(jīng)過荒野都靠它充饑,不然早沒命了?!?/br> 郭沾好奇,剛想伸手去接一個,不料江熙全扔了,還說:“不吃算了?!?/br> 郭沾:“……” 忽的,不遠(yuǎn)處閃過一道影子,幾人連忙將蕭遣圍護起來。 江熙:“動靜不大,應(yīng)該是個小家伙?!?/br> “讓開!”蕭遣張弓拉箭。 幾人暗暗相視一眼,散開了,各自握穩(wěn)了武器防備。 咻! 蕭遣一箭射去,沒中,影子跑遠(yuǎn)了,蕭遣立馬追擊,繼續(xù)放箭。 郭沾小聲吩咐道:“警備,動靜小的就讓殿下表現(xiàn)去,動靜大的立刻進(jìn)攻?!?/br> 江熙臉埋手里搖頭道:“毫無長進(jìn)?!?/br> 郭沾為蕭遣挽面子:“人各有所長嘛!殿下雙劍舞得好著呢?!?/br> 一伙人追了五里路,蕭遣箭筒里的箭都放完了,惱羞成怒道:“抓起來,我要活的!” 兩名侍衛(wèi)撲上前去,三兩下就把那只黑影逮住,困在樹干上,原來是只還未成年的梅花鹿,驚恐不安地鳴叫著。 蕭遣拿走郭沾的箭筒,在小鹿一丈遠(yuǎn)的地方站定射擊。 十支箭眨眼發(fā)完,精準(zhǔn)描邊。一箭射歪了那叫失誤,箭箭射歪就叫實力。整得小鹿是一驚一乍的。 江熙走過去給蕭遣調(diào)整射箭的姿勢,扶住蕭遣的胳膊,輕聲說道:“殿下將胳膊抬高一些,收腹,眼睛看這個位置……” 他教了蕭遣四年箭術(shù),從十四歲教到了現(xiàn)在十七歲,蕭遣還是沒學(xué)好。 我教得很爛嗎?他自我懷疑了。 以前蕭遣比他矮小,他還能罩在懷里手把手地教,現(xiàn)在蕭遣變大只了,他都罩不住了……哎,誰讓他有耐心呢,活到老教到老! 江熙這么一搭手,蕭遣終于射中,但缺少力量,飛出去的箭只是輕輕敲了一下小鹿的腦門就掉了。這只鹿也是有靈氣,叫著叫著竟笑了。 怪不得鹿,旁邊的侍衛(wèi)也憋得難受。 江熙鼓勵道:“沒關(guān)系,繼續(xù)?!?/br> 蕭遣這次繃緊全身,咻一聲直接射穿了樹干,但是是另一棵樹的樹干。 江熙睜眼說瞎話道:“有進(jìn)步,再來。” 又是十來發(fā)箭,皆不中。江熙:“好,我們再走近一點試試……” 可再近都要貼到鹿上身上了呀。 郭沾小聲警告憋笑的侍衛(wèi):“今天的事誰敢說出去,小心掉腦袋!” 侍衛(wèi):“是?!?/br> 江熙忽的捂住肚子,彎腰痛苦道:“哎喲!殿下,我鬧肚子,我要去方便一下?!?/br> 蕭遣下意識伸手去扶江熙,又很快撤回,冷漠道:“快去快回?!?/br> “是。”江熙騎上馬一溜煙跑沒了。 郭沾在后面嚷嚷道:“吃壞肚子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在山林里亂揀東西吃?!?/br> 蕭遣命令侍衛(wèi):“去叫太醫(yī)過來。” 江熙跑遠(yuǎn)后終于松了口氣,總算是甩開蕭遣了,盯他像盯三歲小孩一樣,礙他行事。 此時一座土坡上,一名考生鎖定了一匹獨行的野狼,眼看足有兩百斤重,面目兇煞地凝視著它的獵物??忌硐碌鸟R不安地徘徊,不聽了使喚。 這名考生正是薛央,他既興奮又害怕,這應(yīng)該是一匹狼王,擒住必上大分,而他在狼王心里也是如此。 狼王即刻撲殺過來,薛央眼疾手快放了一箭,刺中狼王肩膀。狼王大躁,發(fā)出滲人的嚎叫,驚飛鳥群,眼中更添兩成仇恨,未等薛央反應(yīng)過來即把薛央撲下了馬。 多年的捕獵經(jīng)驗使薛央能夠快速地反擊,一腳踹開了狼王,他也很快意識到這匹狼力量過強,一個人對付不來。 眼下真不是逞強上分的時候,這分不上也罷,保命要緊。他一邊放了煙彈搖人,一邊抽出刀防御,狼再度撲過來瘋狂撕咬。 另一名考生常野正巧路過,忙放了一箭射中狼首,而狼王并不打算放過薛央,一口咬破了他的肩膀。常野連射三箭后,提槍沖上去一把將狼王刺到樹桿上。 “快呀!”常野吃力地壓住槍,“我頂不住了!這只太猛了!” 薛央眩暈地站起身,如野獸一般嘶吼,沖上去一通亂刺。 狼王血液噴涌,掙扎了好一陣,力量才慢慢弱下來。兩人喘著大氣,默契地?fù)袅藗€掌。 常野又補了幾槍,等狼死透了才敢放松警惕:“這個頭值多少分?“ 薛央比劃手指:“至少二十,我倆平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