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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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語無倫次,雙眼通紅,似這世間萬般都欠了他似的。 步獎嚇得臉色發(fā)白,急步上前捂住蕭遣的嘴巴?!暗钕聠?,這話可說不得!” 讓他說心里話,可沒讓他說逆反的話,又跟豆腐花有什么關系? 太后看他這樣,無不心疼:“遣兒想做什么就去做,母后都支持你。” 蕭遣推開步獎:“騙子,你們都是騙子!承諾過我的都忘了!” 心結這不就浮出來了么。步獎循循善誘道:“殿下想要怎樣的承諾,我們這就去實現(xiàn)可好?” “實現(xiàn)?哼!成你的家吧,三妻四妾,兒孫滿堂,哪還有閑心實現(xiàn)。不過是我一廂情愿?!笔捛沧猿爸?,腳步打拐,走向玉石,拾起刻刀又要雕刻起來。 太后搶過他手里的刻刀扔得老遠,眼中不知何時蒙上了淚光,恨鐵不成鋼道:“人家喜歡女人你看不到嗎,難道是我阻攔你的嗎!怎的還不死心呢!” “難道我不知道嗎,難道我沒有做過努力嗎!”蕭遣嘶吼,最恨旁人以不死心的理由指責他,能死的話早死了,“我只是想靜一靜還要我說多少遍!” 太后深深呼了一口氣,迫不得已平和下來,吩咐步獎:“把江熙,還有那兩道菜再端進來。從今天起,讓江熙在承影宮住著?!庇謱κ捛驳?,“你盡管造,趁早造膩了也好趁早放下?!?/br> 蕭遣:“讓他滾!” 步獎一時燒干了腦,這是哪跟哪,他又該聽誰的?不過他話本看得多,想象力豐富,聯(lián)想到了一些千不該萬不該的東西,不敢猜更不敢問。 太后只好囑咐步獎今天的事不可透露出去。 兩人剛邁出殿門,便聽到殿內一通摔打磕撞的聲音,隨即一聲咆哮響徹宮院——“江熙我cao不死你?。?!” 樹杈上午睡的貓都嚇得掉落下來。 宮門外江熙還在苦求郭沾幫自己在蕭遣面說說好話,聽得蕭遣那一聲咆哮,咽了咽喉。蕭遣果然還是恨他。 郭沾:“聽,殿下罵你罵得多么真誠?!?/br> 太后出來后又是瞪了江熙一眼,無計可施地離開了。 廖太醫(yī)喚住步獎問道:“可知道殿下心結了?” 步獎不敢說,道:“殿下的心結深不可測、神秘莫測,探不出來。只知道殿下想吃豆腐花了?!?/br> 廖太醫(yī):“豆腐花?” 步獎點頭:“嗯,豆腐花?!?/br> 江熙追上太后的轎攆,請求道:“請?zhí)罅舨?,關于我和白檀的事,我認為需要跟殿下解釋清楚,如果殿下是因此生氣的話?!?/br> 解釋了會好一些嗎?太后自己也不清楚了,只是道:“如果殿下愿意見你,隨你吧?!?/br> 江熙:“是?!?/br> 然而…… 蕭遣:“滾!” 同行獵考的計劃,宣告失敗。 實在拿蕭遣沒轍了。江熙晚上回到江府,與父親江宴說起了這件難事。 這年江宴四十有七,與先帝蕭威即是君臣,也是摯友。先帝去世后,他傷心之至,抱恙在身,行走不便,就很少進宮了,但朝堂上的事無不是事事關心。 江宴:“起初我以為殿下是因為喪父而消沉不作為,如今已經過去十個月……” 江熙:“可能殿下更重情一些,父親不也是這樣嗎?!?/br> 自從母親去世后,父親臉上的笑容就減少了一半。 “重情與作為不沖突?!苯缰糁照?,領江熙來到祠堂,在祖宗靈位前上了幾炷香,再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只木匣交給江熙,沉甸甸的。 江熙知父親有重要的東西要傳給自己,跪下拜了三拜,接過,問道:“這是什么。” 江宴:“免死金牌。” 江熙從未聽說父親也有免死金牌,以及父親是暗示他去作死嗎? 江熙打開木匣一看,差點失了手,里面平躺著一支自帶威嚴的青銅鑄造的打王鞭,上打昏君,下打jian臣,比免死金牌還好使。 江宴:“元宗賜的,我如今打不動了,你拿去用吧。” 元宗是先帝的父親,這支打王鞭還打過先帝。 江熙虛了:“我不敢?!?/br> 江宴:“教育皇子補過拾遺、矯枉歸正,是帝師的天職。如今將它傳給你,你要學去克服?!?/br> 江氏傳統(tǒng):沒打過皇帝,算什么帝師。 江熙收下,當晚就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先帝教他噼里啪啦地狂抽蕭遣,雖然不厚道,但還是笑醒了過來。 既然是先帝的意思,那他就……不客氣了。 第二日,江熙在勤政殿處理完日常后,一手提著在白檀那里學會的新菜品,一手抱著打王鞭來到承影宮前,比起昨日的低聲下氣,今天他趾高氣昂起來。 郭沾在門口將他攔下:“殿下還是老樣子,不見人,特別是你?!?/br> “我知道?!苯跣牟辉谘傻胤鏖_裹著打王鞭的棉布,露出刻有元宗御賜字樣的把柄。 見此鞭如見元宗! 郭沾看清上面的字后,當即跪迎。有了這打王鞭,這承影宮他來去自如也! 寢室內,蕭遣換了一件蒼綠色睡袍,仍在刻他的“鐵石心腸”,他是有洗過澡的,看來還有得救。 蕭遣看到郭沾恭順地跟隨江熙進來,也不見江熙有圣旨在身,覺得詫異,斥責郭沾道:“我讓你放他進來了嗎?”又想起昨日自己的酒后胡言,又羞又惱,耳根都紅了,索性江熙不知道,否則更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