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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在線閱讀 - 第129章

第129章

    這個變態(tài)看上去年紀(jì)與他相仿,比他高出一塊豆腐,擁有一頭濃密如瀑的黑發(fā),雙耳戴著一對狼齒耳環(huán),眉峰如劍,目若寒霜,軒然霞舉,而舉止狂蜂浪蝶,成日賣醉。他穿的是普通士兵的戰(zhàn)衣,將士卻聽之敬之,應(yīng)是無人管束的小將軍。

    他是在逃亡途中落入古鏡人手里,古鏡人得知他的身份后,并沒有為難他,而將他好生伺候。畢竟出賣自己國家的人,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古鏡人原就有趁火打劫大齊的意圖,意外逮到他,以為天助,邀他協(xié)助攻打大齊,承諾事成之后,封他為大將軍。這些都與他的屁股墩無關(guān),暫不提。

    某日,幾個兵痞往他的帳里抬進(jìn)一只盛好熱水的浴桶,令他沐浴。

    他多嘴一問,就被他們粗魯?shù)剞暨M(jìn)水中,他稍不配合,就要被強(qiáng)制伺候。

    兵痞又拿來一套嶄新的華服,紅得如楓葉一般,配有青灰色腰封與披帛,五色寶珠由銀線織成頭飾、項鏈、手環(huán),頗為繁復(fù),艷麗好看,像是某種場合特有的禮服。

    他們將他洗好,給他穿上衣裳,又為他編好發(fā)辮,與頭飾和諧地纏繞一起,半濕地披在身后。

    這套華服沒有褻褲和靴,只憑寬大的下擺擋住下身,或許原是有的,而被他們惡意拿掉。

    他猜想,自己穿上的應(yīng)是整套禮服的一件里衫,這么單一穿著像極了一件賣弄風(fēng)情的睡袍。

    他立在幾個兵痞中間,被他們興奮地凝視,一雙雙眼睛似要把他剝開。

    忽然一雙手握住了他的腰,極下流地揉了兩下,稱贊道:“又軟又細(xì)!主人一定很喜歡?!?/br>
    “放肆!”他推開那人,大喝道,“你們放尊重!我是你們將軍的貴賓。”

    “貴賓”是他挽尊的說辭,實際上他就是一個被掌握生殺大權(quán)的俘虜。一旦他失去利用的價值,古鏡人會毫不猶豫地殺掉他。

    幾人大笑起來,就喜歡他抗拒的模樣。

    “哈哈哈哈!好大的勁,有些功夫在身上,更有趣了?!?/br>
    “既然是練過的,萬一他傷了主人怎么辦?”

    “主人的拳腳無人能匹,壓制他還不簡單。再說我們守在帳外,一出事就沖進(jìn)去,他能囂張到哪去?!?/br>
    “話不能這么說,齊人擅詭計,就怕他下黑手,我們防不勝防?!?/br>
    “他沒有武器在身,出不了事,再說他敢反抗主人嗎,他不怕死嗎?!?/br>
    “有的人真不怕死。”

    “保不齊他還享受呢,哈哈哈……”

    “要我說,還是把他手腳綁起來穩(wěn)妥。”

    幾人一致點頭,將他的雙手雙腳捆得動彈不得。

    憑幾人的交談內(nèi)容,他猜想他們不是士兵,而是侍仆,以及他們要把他獻(xiàn)給所謂的主人。

    營中有那么多俘虜,為什么選中他,是因為他的身份?模樣?還是每一個俘虜都難逃這遭?

    他盡量多獲取一些信息來阻止被凌i辱,道:“我有臟病,不能與人接觸,恐傷了主人?!?/br>
    他們討論了一會,叫來軍醫(yī),一番檢查過后,無病。

    “你小子,這是你的福氣!是繼續(xù)做俘虜還是一步登天,全在你表現(xiàn)。”

    他豈不知表現(xiàn)得再好,也只是保全性命,到底是一個性i奴,怎可能一步登天。

    他:“福從何來?求大人們明白告之,待我一步登天時必報答各位!”

    “嘖嘖嘖,妙不可言吶。”他們故意賣關(guān)子。

    他急道:“怎么個妙法?”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他:“咱主人我見過嗎?是大將軍嗎?”

    “問這么多作甚,你只管伺候好,虧不了你!”

    幾人用被子把他裹住,扛了起來,送進(jìn)一只華麗的軍帳。他們將他放下來后,往階上一推,他一個趔趄就撲倒在矮矮的案上。

    他抬起頭時,迎面對上了他們口中的主人,好生威武高大的一個漢子,雖穿著普通的戰(zhàn)袍,但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狠戾如雄獅怒號一樣教人生怯。是他不曾見過的人物。

    那廝張開的雙腿吊兒郎當(dāng)?shù)卮钤诎干?,斜斜地歪著,正用刻刀打磨一只骨笛,看到他后定住了?/br>
    侍仆:“主人,他兇得很,可要綁到床上去……”

    那廝揮手,幾人退到帳外。

    那廝眼神guntang,像翻涌的兇險的暗河,莫名的可怕。

    他不敢多看,跪直身子低頭,道:“見過主人?!?/br>
    那廝用刻刀叼起一塊果子湊到他嘴邊,上邊沾了一些骨碎,是人骨。他強(qiáng)忍惡心作嘔,一聲不吭張嘴吃下。

    接著那刻刀輕輕滑過他的臉頰,沿著他的頸項滑到鎖骨,鋒利的刀口劃開衣裳,冰涼的刀背肆意玩弄他的胸膛。

    他本能地往后縮了身子。

    那廝問:“幾歲?”

    竟是齊語,這廝會說齊語。

    他:“二十四?!?/br>
    那廝:“有無妻室。”

    他:“無?!?/br>
    那廝:“是處子?”

    他:“是。”

    那廝噗嗤一聲,扔了刻刀,站起身來,更顯挺拔。他跨過桌案,把他撈起,打了個橫抱走到一旁的床上,放下,解開他捆在身后的雙手,綁到了床頭。

    他抗拒了兩次,皆被那廝單手扼住,力量懸殊,不是他能抗衡的。他心涼了一截:要完!

    那廝又解開他腳上的繩索,欺身上前,杵在他雙腿中間。紅色的衣擺撩開,露出凝脂般的光潔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