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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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想法當然都是好的。蕭遣揚起嘴角,道:“好?!?/br> 江熙不知看到了什么,忽的抽開千里鏡。 蕭遣:“怎么了,一驚一乍的。” 江熙慌了一下,又被自己的“慌”給驚到,他什么世面沒見過,還能為那種事發(fā)慌?簡直小兒姿態(tài)。他咳了一下,再次拿起千里鏡觀望,淡定道:“說出來殿下要沉住氣,你的后院好像失火了。” 既然要沉住氣,那就不是字面上的失火。蕭遣看著江熙的背影,意味深長地道:“我的后院早失火了?!?/br> 江熙忽覺背脊癢癢,見蕭遣來到身旁,他接過歡歡,將千里鏡遞了過去,打趣道:“這么鎮(zhèn)定?不太好吧?!?/br> “不鎮(zhèn)定又能怎樣?!笔捛裁榱怂谎郏瑥那Ю镧R看出去。 江熙當即用手擋住千里鏡的鏡頭,道:“殿下先承諾不責備人才能看?!?/br> 再大的火他都咽下了。“能有多大?!?/br> 江熙微微揚了下巴。 蕭遣只好答應:“好?!?/br> 江熙才挪開手。只見千里鏡里,假山后,兩個年輕美貌的男子纏綿親吻,難舍難分,有那么幾分可觀賞性,只是一時間想不起是誰,片刻后才想到是蕭郁賜給他的八名美人中的兩個,年紀不過十八左右。 蕭遣喉結(jié)微微蠕動了一下,冷道:“年輕狂浪。來人!” 門外的侍從聞聲進來。 蕭遣:“把八名美人和教習叫過來?!?/br> 江熙忽然覺得自己當了壞人,阻止道:“不是說好不責罰了嗎?!?/br> 蕭遣推著江熙出門去:“沒說責罰。打發(fā)走,我看不得?!币驗樗亩畾q沒有得到過,這樣會顯得他很可憐。 他早有放他們出去的意思,忙起來就忘了。 江熙不挪步,逗他:“陛下的人就這么打發(fā)走,不怕陛下怪罪?”果然沒有什么僵局是時間化解不開的,在深刻認知到自己的“魅力”后,他是越發(fā)得意。 蕭遣語氣里帶有兩分不甘:“面子我還是要的?!?/br> 是么,此前種種真讓人看不出來。 江熙搖頭笑了笑,出到世文園外,便看到侍從領(lǐng)著九人進去。那熱戀中的兩名男子,白衣膽戰(zhàn)心驚,綠衣冷靜剛毅,緊緊握住白衣的手,并在他耳邊輕聲說著什么。 不知怎的,江熙生出些羨慕和嘆息來,想到自己油鹽不進的十八歲,心里就空落落的。 不出一刻,八人滿面春風地出了園子。江熙叫住了性格最活潑的烏梅梅問道:“怎么是八個人出來了?” 烏梅梅見到他當即羞紅了臉,低頭捂嘴好笑,道:“楚王說等時疫穩(wěn)定后就放我們回家,留下的是教習姑姑,自然是有用武之處了?!?/br> 懂,大男孩總是對未知的領(lǐng)域充滿好奇心,學無止境。 - 歡歡周歲當天,蕭遣有事早早進了宮,臨走時不忘吩咐侍女給江熙帶話,保證申時一定回來。 最近蕭遣變得“很沒主見”,有事沒事給他報下行程,好似自己會走丟一樣,又大事小事都要問他的意見,好像他才是王府的主人。 用肖祿的話來說,這叫“培養(yǎng)主母感”。肖祿作為王府的三大管家之一,才智算不上第一,但眼力勁賊好,怪會見風使舵,前兩天特別給江熙行了表明立場的大禮,正色道:“從今往后,我祿子愿為俏爺效犬馬之勞!” 嚇得他一跳:“不至于,不至于!” 冷安倒是一如既往地給他白眼,自發(fā)離得遠遠的,如果躲不過就會背過身去。 難吶! 江熙吃過午飯,回到閑人居準備小憩,未進屋便從半敞的門縫看到茶桌上直直地插著一支折斷的箭,箭頭上刻著一個“修”字,箭桿上綁有小紙條。 這箭不是從外邊射進來的,是徒手垂直插進桌子的。 王府又溜賊了!但這次的賊巡衛(wèi)沒防住也正常,畢竟是高手。 江熙安靜地進了屋,掩了門,合上窗,屋子一暗,他立馬拔起箭展開紙條,上面寫道:不羨瑤池西廂叁零肆,午時三刻,恭候熙哥。 江熙冷汗直飚,一口咽下紙條,將箭頭藏進懷里,準備到雀湖扔了。 正要出王府,又踟躕了。他如今已經(jīng)從良,斷不能再入此道,蕭遣絕對不允,蕭郁絕對抽筋扒皮,得留個信,以證自己從良的決心。 江熙找到肖祿,小聲道:“楚王回來的時候跟他說我去不羨瑤池買蜜辣小皮鞭。得第一時間告訴殿下,不能告訴任何人?!?/br> 肖祿好奇,刁鉆道:“用來吃還是做啥?” 肖祿算是問到了點子上。江熙面不改色:“用來玩的?!?/br> 肖祿眉毛揚得老高,不敢相信,不自覺地拔高了音調(diào):“玩得夠花??!嗯?不羨瑤池有這玩意賣嗎。” “你管有沒有,老老實實回話就是了?!苯醵谕觌x開了王府,遮著面去到不羨瑤池。 由于湯瘡的緣故,不羨瑤池只開了兩棟樓,人流驟減。趁著半歇業(yè)的狀態(tài),大廈刷起了新漆,真是蒸蒸日上,不曾老去半分。 江熙站在大門前,嘆了口氣。成年人誰來不羨瑤池會面,段位低了。 江熙跨進西廂大廈,上了三樓,四房的門半掩著。他環(huán)長廊走了一圈,余光張望四處,不見有人才進了四房,房門自動關(guān)上,暗里伸出一只手猛地將他推進了墻上忽然打開的小門。 江熙一個趔趄摔倒,順著斜坡滾下,掉進了一間明亮的暗室里,布置與外邊的閣間并無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