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閨蜜是綠茶怎么辦?[穿書]、末世重生,靠養(yǎng)成大佬躺贏了、被我渣過的雌君他重生了、草原生存記[穿越]、變萌妹后,被腹黑鳳傲天女主堵門、掌控喪尸、娃娃親(先婚后愛,1v1)、欲望角斗場
蕭遣:“我看看。” 他背向蕭遣,原本光潔的背脊被扎出七八個洞。他:“還能看嗎?” 郭沾嘆了一聲:“不是很能看,下手夠毒的,早知你是這個切磋法,我就不讓你下去了。感覺怎么樣?嚴(yán)不嚴(yán)重?!?/br> 他逞強(qiáng)道:“還好。” 郭沾:“我皮糙rou厚,破了相不打緊,你這細(xì)皮嫩rou的俏公子,若毀了容得教多少姑娘傷心,好在沒傷到臉……” “噓!”他打斷郭沾,正要轉(zhuǎn)身,卻被蕭遣拍了一下。 “別動!”蕭遣擰干濕布,給他擦拭傷口。 郭沾:“還是讓我來吧?!?/br> 蕭遣冷眼一瞥,郭沾縮了回去,與他偷偷地對視,在說:當(dāng)心,這祖宗今天脾氣怪得很。 他回郭沾一個眼神:看到了,還用你說。 蕭遣動作很輕,柔柔的像花瓣飄落水面,帶著點(diǎn)清涼,忽然間就覺得沒那么疼了。 擦干凈后,蕭遣拿起金瘡藥道:“忍一下?!?/br> 他點(diǎn)點(diǎn)頭,心道:小樣。結(jié)果—— “?。。。 ?/br> 天上的月亮都被嚇得顫了兩顫。他一叫,蕭遣的手就抖?!芭绿劬蛣e逞能?!?/br> “我不怕!”他額上青筋凸起,五指緊繃,渾身冒汗,緊咬住唇。 “啊?。。?!痛痛痛!不擦了不擦了!”他終是扛不住,爬開,趴到一旁的石頭上大喘粗氣。 郭沾:“有那么疼嗎?剛才少爺都沒叫疼?!?/br> 或許蕭遣的傷口沒他的深? 他:“你擦擦試試?!?/br> 結(jié)果郭沾的嚎叫也不比他悅耳多少,蕭遣是怎么做到一聲不吭的? 蕭遣將月影紗扯成條狀,向他道:“你過來?!?/br> 他磨磨唧唧,蕭遣扶正他的身體,雙手穿過他的腰將紗布纏繞,不穩(wěn)的呼吸打在他的背上。他怎可心安理得地享受“祖宗”的照顧,身體僵得像塊木頭。 蕭遣:“以后你……們不要。” 郭沾:“少爺請講。” 蕭遣包扎好,坐回火堆前,吃了兩口傍晚時(shí)郭沾為他重新煮過、他仍是難以下咽的晚膳,才道:“不要再受傷了。丑的侍從我不要。” 又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話,蕭遣卻說得似有千斤之重。為了安撫蕭遣莫名其妙的小情緒,他和郭沾連聲說好。 蕭遣:“我說認(rèn)真的!” 他:“我一定謹(jǐn)記少爺教誨,不會再有下次了?!庇滞低道豆吹囊陆牵醇吹溃骸鞍骋惨粯?!” 好似他們的回答過于敷衍,蕭遣臉色漸漸變沉,不肯罷休:“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愛惜即不孝,不孝即有罪!” 他與郭沾異口同聲:“我們沒有不愛惜!” 蕭遣欲言又止,撂下碗走到一旁,背對他倆。 郭沾貼近他耳朵悄悄說道:“我今天累了,你哄吧?!?/br> 可是他也好累! 富貴從里邊出來,不情不愿地道:“洞室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我明早再來伺候各位爺?!?/br> 他:“廚子呢?我們辰時(shí)要用早膳?!?/br> 富貴:“我就是廚子、侍仆、工匠、花匠。” 到底是金四娘扣門,還是山莊人人全能,一個頂四? 他質(zhì)疑:“你確定一個人能行嗎?” 富貴:“我爺爺是廚子,我奶奶是婢女,我爹是工匠,我娘是花匠,所以我都懂?!?/br> 他:“……好吧?!?/br> 富貴走后,郭沾又悄悄說:“不知道被子夠不夠,今晚我倆打地鋪吧,明天我去找些木材再搭兩張床?!?/br> 他點(diǎn)頭:“行?!?/br> 那頭蕭遣道:“累了就去睡。” 他倆:“是?!?/br> 蕭遣猜到他倆的心思,道:“睡床上?!?/br> 郭沾連忙道:“殿下,太擠了,我跟江熙就睡地上吧?!?/br> 蕭遣:“嗯?” 兩人:“是是是!我們睡床上!” 郭沾小聲拜托他:“你睡中間,我跟殿下不親?!?/br> 他:“難道我就親嗎!” 郭沾:“反正比我親。我要是挨著殿下,鐵定整晚睡不著?!?/br> 兩人正互相推托,不料蕭遣道:“我睡中間。”然后進(jìn)洞上了床。 很好,不用爭了。倆人硬著頭皮爬上床,在蕭遣兩邊躺下,每人一張被子,將七尺寬的床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按受傷的部位,郭沾是躺著睡,蕭遣是側(cè)著睡,他是趴著睡。偏偏蕭遣側(cè)向了他,壓力巨大! 盡管如此,他還是要多嘴叨一句:“殿下暖和嗎?” 蕭遣:“不冷?!?/br> 他給蕭遣掖了掖被子,使不讓透風(fēng),道:“殿下睡吧。” 其實(shí)這一晚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熬,可能是因?yàn)樗麄兌计v不堪,很快就睡著了,第二天也沒能在辰時(shí)前起床。 富貴做好了早膳提上來,沒敢叫醒他們,默默布置洞口的花草。直到巳時(shí)小嘍啰來查崗,他們才蔫蔫地起床。 當(dāng)早發(fā)生了兩件不妙的事,一是他匪夷所思地跟蕭遣蓋在同一張被子下,二是他落枕了,頭斜向了天,一副睥睨眾生的姿態(tài)。 蕭遣許是看他樣子滑稽,一步一探像個盲人,忍俊不禁,那他這落枕就值了。 三人坐下用膳,蕭遣吃著,突然對郭沾道:“你下去睡。” 郭沾不解:“為什么?” 蕭遣:“你磨牙,吵到我了?!?/br> 這下郭沾就更不解了,懵道:“我夫人從未說過我會磨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