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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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富貴平日里悶悶的,倒是有諸多不同于主流的見解。最近他還發(fā)現(xiàn),富貴老喜歡偷偷觀察他,好似他身上長有什么奇怪的東西。 他忍不住開玩笑說:“你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 富貴很坦誠:“是。” 他:“別吧,我心里只有小甲?!?/br> 富貴:“別自戀,沒那個意思?!?/br> 說來奇妙,莊眾到底是接納了他,沒把他當外人,但又無比排斥,對待他就像對待家里的逆子,人人都要嗆上一句。 正值春耕,他暫住村里與村民開荒,三日沒回莊上,聽富貴說,人人都叨念他,沒他當出氣筒的日子都快憋死了,都催著他回去。 別說,這種白天教課,晚上受嘲,偶爾種種田的日子,倒十分閑適。 這段日子山莊風平浪靜,頭領(lǐng)的計劃和行動秘而不宣,下面的人無從知曉,原以為等蕭遣回宮與蕭郁闡明韶州的情況,必會有一番利好韶州和山莊的動作。 可兩個月后的一天,探子卻急急來報—— “朝廷十萬玄甲軍已至韶州,正往修水壓來,或于五日內(nèi)抵達莊前叫陣!” 第108章 落草為寇(13) 玄甲軍是皇帝親衛(wèi)兵,是大齊武裝最精銳的軍隊。蕭郁羽翼未豐,未來得及建立自己的親衛(wèi)兵,所以這支兵馬是先帝留給蕭郁的,而先帝年輕時就是一個蠻子。 人群發(fā)出一陣不可置信的疑聲,金作吾手中的杯盞打落,碎了滿地,人群炸開了鍋。竟然是朝廷先發(fā)制人,進攻之勢遠超所有人的預(yù)想。 他下意識認為是探子誤探,可十萬之數(shù)的軍隊又怎么可能探錯。他如被澆筑了巖漿,燙得神魂俱失,呆滯道:“不可能,不可能呀……” 金四娘急道:“可是來圍剿我們的?” 探子:“玄甲軍來勢洶洶,已殺死我們?nèi)阶?不容信息傳報,大概是要強攻!” 林三爺也不再從容,大驚失色:“他們將領(lǐng)是誰?” 探子:“紀山、樊慎兩名主將,冷安、周寧兩名副將?!?/br> 紀山、樊慎都是李顧親手培養(yǎng)的猛將,陪先帝征南闖北,榮譽滿身,聲名遠揚。兩將一出,更示皇帝有滅莊的決心,力度比起上一次的圍剿有過之而無不及! 金四娘:“冷安、周寧又是哪般人物?” 玉堂站出來道:“這兩人是楚王的近侍,沒有征戰(zhàn)經(jīng)歷?!?/br> 若單單是派出紀山、樊慎,他倒可以理解為蕭郁聽信了小人讒言,貿(mào)然出兵,可冷安和周寧作為副將同行,說明蕭遣表了態(tài)度??墒捛苍鯐怯懛サ膽B(tài)度?! 蕭遣回到京城最快得一個月,然后在余下的一個多月時間內(nèi),蕭郁完成分析、下令、調(diào)兵,軍隊必須日夜兼程、馬不停蹄,才能于眼下行至韶州。 但凡有一猶豫遲疑,都不可能如此神速。 是什么原因讓蕭郁如此狠絕? 事態(tài)沒有如他想象的變好,反而急轉(zhuǎn)直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冷靜,需要冷靜! 他深呼吸后,問:“楚王有沒有同來?” 探子:“不知,還需再探?!?/br> 金作吾開口道:“把他抓起來?!?/br> 眾人茫然相顧,問:“抓誰?” 金作吾:“將白小乙關(guān)押。” 眾人齊齊轉(zhuǎn)身向他,瞪大不解又謹慎的雙眼,道:“你當真是朝廷派來的細作?。俊?/br> “我不是!”他力爭道,“朝廷如此行動,又何須派遣細作!我與山莊是一心的!” 不由他辯說,兩個頭領(lǐng)上來將他扣上枷鎖,死死地摁跪在地上。 平時嗆他最兇的幾人,反而站出來道:“小乙不是在教書,就是在種田,每天回到洞里就呼呼大睡,一舉一動都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概不是細作做派。大哥是不是誤會了?” “如果他是細作,早該逃走了,怎會留在這任我們捉拿?” 他的行為目的性實在太弱,與學(xué)生為友,與村民為親,又不參與山莊的大小議會,只在茶余飯后與眾人閑話一二,于朝廷于山莊都顯得毫無功用。 金作吾:“他要自證清白也簡單,讓他打頭陣,取紀山、樊慎的頭來。” 莊眾:“可他哪里是紀山、樊慎的對手?” 金作吾:“那就于陣前將他烹殺,看玄甲軍救還是不救?!?/br> 莊眾:“大哥,這么做有失道義!坑害弟兄的事咱們不能做!” 林三爺:“他是細作,不是弟兄。” 此言一出,眾人的保護徹底變成怒火,一把拽起他的頭發(fā),問金作吾:“大哥早知道他的底細了?那為何還要留他在山莊!” 金作吾眼神空洞得像一片無際的荒野,寸草不生,只是看著他。 他目光對上一瞬,立馬就躲開了,那是寄語厚望過后的死寂,是孤擲一注后的慘敗,還有一絲對他的捉摸不透。他問心無愧,卻不敢直視。 莊眾急切道:“他是什么人???” 金作吾最后嘆了口氣,擺手道:“帶下去?!?/br> 他求道:“大將軍容我解釋,讓我去跟他們談!不要硬拼!” 一名頭領(lǐng)徑直把他拖了出去,怒道:“讓你去談,放虎歸山?” 他:“我沒有惡意!” “去你的吧!”頭領(lǐng)將他捆住,關(guān)進一只馬車大小的木籠。一張破舊的帆布遮天蔽日蓋了下來,并不是可憐他遭受風吹日曬,而是斷絕他探知外面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