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訓(xùn)練室的失控使他的身體瀕臨某種崩潰邊緣,硬生生按耐下嗜血沖動對他而言是第二次損害。 他不應(yīng)該收斂打出去的拳頭,正如他現(xiàn)在不該站在這、眼睜睜望著這只該死的軍雌用尾勾摩挲小雄蟲柔嫩的腳底。 那同樣是小雄蟲敏感的地方。 他永遠記得前世他求.歡時,只要輕輕捏住小雄蟲的腳腕,以不會弄痛小雄蟲的速度慢慢抬起那條腿,先任由呼出的熱氣噴灑在白瑩瑩的腳背,惹來小雄蟲含糊的哼叫或羞惱的咒罵,再變.態(tài)地、貪婪地親上忍不住蜷縮的腳趾,感受到小雄蟲的細細顫抖,最后壓在他胸肌上。 這時掌心默默收力,不準小雄蟲收回去,半強迫逼小雄蟲腳底摩挲他同樣有感覺的胸前一點。 往往不過幾秒,小雄蟲就會滿臉通紅地硬.了,兇巴巴命令他坐上去,玩別的地方放下自己的腳。 想到這條尾端尖銳的尾勾根本不懂憐惜、只圖軍雌愉悅地刺向小雄蟲那樣敏感的部位,被迫掀起小雄蟲的欲望,甚至不顧小雄蟲意愿,讓尾勾沿著柔滑白.皙的小腿摸上去,勾破小雄蟲的褲子,大手撕.破小雄蟲的外衣,在小雄蟲帶著哭腔的喘息聲中做盡惡劣的事。 他的眼睛沒有看見這些畫面,可腦子里瘋了一般幻想。眸里血色像沸騰的血海,洶涌著、咆哮著,恨不得暴出鮮血灼傷軍雌的尾勾。 他再忍,真的會瘋掉。 “……” 正在此時,忽而有一縷冷意幽幽鉆進他低下的鼻中。雌蟲很強的領(lǐng)地意識令他本能排斥這股異味,渾身毛孔都恨不得用力將不屬于身體的體味消除。 被戰(zhàn)意充斥的腦子終于擠出一絲理智,理智告訴他這是小雄蟲喜歡的味道。 激昂、暴力的戰(zhàn)斗畫面是雌蟲最愛,他們就喜歡油汗蓋滿鼓脹肌rou、散發(fā)出濃厚氣味,最好能赤.身.裸.體打一架,甩得到處都是體.液。像很久以前還不能化成人型的原始蟲。 他們無法學習雄蟲精致溫柔的生活作風,在這方面雄蟲與雄蟲才有共同語言。 ——覺察香氣存在后,它仿佛愈來愈濃,以一種絕不叫雌蟲舒服的速度爭先恐后溢進來,由內(nèi)而外將他堅硬的軀體融化。 若這個肆.虐的‘敵人’所作所為都經(jīng)雄蟲允許呢?若它就是雄蟲親手放進來的呢?若它……若它是西澤本身呢? 艾克塞爾屏住的鼻息放松了。 若這香是小雄蟲精神力衍生出的無形觸手,碰過他的下.腹,游走在他喉結(jié),似落吻般親在他……唇角。 - 軍雌敏銳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黑發(fā)雌蟲,目光下移,不明顯地嗤笑一聲。 然而,小雄蟲軟軟的腳尖施舍般點在他尾勾末端,一臉散漫:“只是這樣玩嗎?” 諾頓笑容一滯:“????!” 艾克塞爾:“!?。?!” 血眸猛然抬起,沉淪的虛幻假象就此割裂開來,露出貼近現(xiàn)實的絕望猙獰。 他看著小雄蟲倒映出軍雌的眼,內(nèi)心壓抑下去的瘋狂念頭被逼著趕著從縫隙間四處逃竄。 什么叫玩壞?怎樣算玩壞?他的尾巴的確不如尾勾敏感,粗壯笨重,踩上去也得不到實時反應(yīng),他裝都裝不像。 ……可他的其他地方能讓小雄蟲滿意的啊。前世小雄蟲總罵他踹他,但每次都會主動仰起下巴露出喉結(jié)讓他吻的啊。他們做過無數(shù)次愛,小雄蟲爽哭了無數(shù)次,他也沒被玩壞啊。 不,不是。不是小雄蟲拋棄了他。 他的雄主要被一只惡心的軍雌侮.辱了。明明只愿被他靠近的小雄蟲要在自己的房間被迫與一只沒有好感的軍雌進行親密的事。 血色悄悄占據(jù)了眼白,鱗片已長至腕部,西裝褲包裹著肌rou結(jié)實的腿間也有東西長了出來,慢慢將其頂出一個小角。 呼吸粗重的諾頓哪里還注意得到身邊無聲無息變異的弱雞雌蟲,尾勾立即隨著腳尖快速爬上腳背。 軍雌一手摁在腰間腰帶,一手已經(jīng)開始解軍裝的扣子。他彎下腰,迫不及待想讓小雄蟲染上自己的味道:“讓他出去,我教你?!?/br> “在這看著不好嗎?”西澤打了個哈欠,“你不會更爽?” 自然垂落的那條腿并不因纏上個東西緊繃,仍是覺得自己舒服的姿勢。他嘴角輕提,噙著點惡劣又直白的笑意。 “你說得對,小西澤?!避姶粕钗豢跉猓到鹜咨钌钭⒁曋?cè)過來矜傲又漂亮的小臉,“的確會更爽?!?/br> 在小西澤弄痛他、讓他爽到失去理智的時候,屋內(nèi)佇立著另一只雌蟲是多么危險的事啊。 諾頓反而期待黑發(fā)雌蟲能有點出息,能抓住機會攻擊他。 他會一邊享受小雄蟲帶給他的戰(zhàn)栗,一邊折磨不知死活的雌蟲。等他爽完了,直接踩碎雌蟲的頭,深色的血濺在小雄蟲干凈的腳上,他好抱著小雄蟲再玩一輪。 “遞到我手上來?!?/br> “什……么?” 小雄蟲下巴點了點腳腕上不斷蹭蹭的尾勾。 急切的手沒能順利解開扣子,有小雄蟲的下一步指令,軍雌干脆一狠力扯開上衣,扣子蹦到地上到處都是。 尾勾依依不舍地松開那只腳,緩緩落到西澤掌心——西澤靠著椅背,雙腿交疊,在軍雌炙熱的目光中用力一拽! “唔!” 難以言喻的劇痛令軍雌身軀狠狠一顫,整個蟲都被迫往前踉蹌兩步,眼看著要撲到小雄蟲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