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逐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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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小弟驚艷的看著她,徹底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他倒不是怕挨揍,而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平常每個細節(jié)都透露著優(yōu)雅的顧子語,怎么能突然變得這么......潑辣野蠻? 爆粗口,打人,這種堪稱顛覆的轉變若是她的真實面貌,他只能說:顧小姐,你辛苦了,這樣整天裝著,累啊。 “看什么看?”顧子語的氣兒是從鼻腔里哼出來的,“不服氣嗎?” 司機小弟點了點頭,他想他基本上可以肯定哪一面才是顧子語的本來面目了。 看吧,她一瞧見他點頭,就立刻像被點著了一樣,火大的瞪著他,“你還敢點頭?”她像拎一只小鴨子一樣輕易拎起他,還在后面踹了他一腳,“去開車,我要回家?!?/br> 司機小弟一臉不情愿的走在前面,又氣又惱又羞。顧子語也太“隨意”了,竟然踢了他的屁股,他還是頭一回遇見像她這么“不拘小節(jié)”的女人。不,是女漢子! 顧子語沒工夫照顧他的情緒,用狠厲的眼神押著他上了車。車子剛啟動,她就開始打電話:“顧子問,你有沒有上班?” 那邊停頓了約摸有半分鐘這么久,顧子語才聽見顧子問的回音,“我在開會?!?/br> “我現(xiàn)在要搬家,你趕緊過來幫忙?!?/br> 顧子問無語,這個人以前只是腦子不好使,現(xiàn)在連耳朵也報廢了嗎?她到底有沒有聽他講話? “我在開會!” 顧子語當然聽了,不過她權當沒聽見,一字一頓的重復著,“我、要、搬、家!”要跑就要跑得徹底,公司、家,是一個都不能回了。她還要跑得神速,也不知道殷姍姍能伴住莫思文多久,除了分秒必爭,她還必須有幫手。 顧子問就是一個不二的選擇。 不過,顧子語從小文化課學得就不怎么樣,所以在她這里不二的意思是表示:除了顧子問,沒有第二個人會幫她了。所以顧子問剛準備提出異議,她就開始打親情牌,“是你那個破會議重要,還是我重要?”還用上對比說明的手法增加勸服的效果:“你每天大大小小的會議有多少個,你又有幾個jiejie?” “破......會議?”顧子問有種受了侮辱的感覺,瞬間回到那些年和顧子語唇舌大戰(zhàn)的時代,也沒有注意到時至今日他們之間有些話已經是禁忌,不能再說,“顧子語小姐,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就是靠這些‘破’會議來養(yǎng)家糊口的,你一個對家里毫無貢獻的人,還敢理直氣壯的藐視我?” “......”顧子語沉默了一陣子,很久之后才傷感的蹦出了一句話,“我倒是想為家里做點什么,可我還有機會嗎?” “......” 顧子問也沉默了,然后他煩躁的推掉會議,妥協(xié)的說:“我去,行了吧,你別又瞎想。” 顧子語卻扭捏起來,“我是不是不該找你?” 顧子問直接無視她的廢話,奔向主題,“告訴我你家的地址?!?/br> 顧子語啊了一聲,沒聽清楚。 顧子問無可奈何的重復了一次,“地址——”他不想念叨她,但又實在忍無可忍,“顧子語,我警告你,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以后還這樣一聲不吭的躲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你在哪里,我以后就再也不管你了?!?/br> 顧子語吸著鼻子嗯了一聲,“謝謝你,子問?!?/br> 把地址用簡訊傳給了他。 發(fā)送成功之后,顧子語無意之間發(fā)現(xiàn)司機小弟正從后視鏡里看她,她不爽的踢了踢他的椅背,兇道:“看什么看?”她有種被偷窺了隱私的感覺。 司機小弟寓意不明的笑了笑,怪聲怪氣的叫了她一聲,“顧小姐?!比缓罅巳坏膯枺骸澳憔褪悄莻€被逐出家門的顧家二小姐?”他應該早一些發(fā)現(xiàn)的。 顧子語先是一愣,像是毫不設防的遭遇了一支冷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感覺到疼了,才擰著五官更用力的踢了一腳,“關你什么事?” 司機小弟卻笑得更樂呵了,“還真是你。” 顧子語直想一拳揮過去,咬著牙忍了又忍,才握著能擰出水來的拳頭,黑著臉冷冷的說:“停車!” 司機小弟依言在路邊把車停下,顧子語開門下車。 甩上車門的那一刻,司機小弟按下車窗,探出顆腦袋最后說:“既然你是顧家二小姐,那你和莫哥現(xiàn)在的關系是?” “莫哥?”顧子語疑惑的蹙起了秀眉,心頭涌現(xiàn)出一股想要直接把他揍暈的沖動,不確定的問:“那是誰?” 司機小弟擺出一個隨意不羈的姿勢,卻給人一種整個氣質都變高貴了的感覺,不答反問:“六年前,你們最后怎么樣了?” 顧子語覺得她真的可以揍他了,這個不起眼的小司機,竟然能說出六年前這三個字,顯然他是認識莫思文的,而且應該還有不錯的交情,不然也不會莫哥莫哥的叫他。 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小了,她不僅自己送上了莫思文的門,還親手挑選了一個“臥底”放在身邊。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她也只能遵照心意的一拳襲上司機小弟的腦門了。 成功的一次性將他揍暈后,顧子語雙手合十的虔誠懺悔,“我知道暴力不能解決問題,但我相信暴力可以解決你。我也不是喜歡使用暴力,但眼前的問題也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決,如果你醒著,你肯定會向莫思文透露我的行蹤,所以,我這只是正當防衛(wèi)。拜拜了?!?/br> 走了兩步,顧子語覺得不對勁,兩條腿哪里比得過四個輪子,她應該開車走才對。倒回去把昏迷中的司機小弟從駕駛座上拽下來,顧子語把他安放在路邊的長凳上,開車走了。 回到家,她連忙以鬼子進村掃蕩的速度選擇性的收拾了部分最關鍵的東西。 正在打包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門鈴響了,她沒有直接去開,而是先撥了個電話給顧子問,提防的問:“子問,是你到了嗎?” 得到顧子問的回答,驗明了正身后,才放心的開門。 顧子問對她這種小心翼翼的行為相當不屑,一進門就嗤聲嘲笑她,“你是二十一世紀的地下黨嗎?下回你干脆在你家門口裝個指紋鑒別器算了?!?/br> 顧子語沒時間理他,她也不準顧子問浪費時間廢話,“先別說了,快干活?!?/br> 顧子問不是很情愿的說了句嗯,這才注意到他腳下一片狼藉,也才開始打量顧子語居住的環(huán)境。 這是一間傳說中的小戶型,一室一廳,外加巴掌大的一個廁所和廚房,房子裝修得還算精致,不過空間有限,再加上現(xiàn)在東西散亂的擺放了一地,給人的感覺始終就太過擁擠了。顧子問目測后初步得出一個結論,這套房子加起來的總面積比他的浴室還小。 而顧子語以前住的房間比他的還大。 “你就住在這樣的地方?”他難過的問。她怎么能住得慣! 顧子語一邊熟練的裝箱一邊點頭回答,“這里挺好的,最起碼,不會感覺到空曠?!?/br> 顧子問不能認同的哼哧了一聲:玩什么自欺欺人,有本事你就還住在別墅洋房里,嫌空曠了就天天換房間,那樣才有資格在我面前說好! 顧子語默默的聽著他的心聲,一臉無所謂:空曠的地方我現(xiàn)在住不起。 顧子問討厭她這種墮落得安然自在的樣子,一把搶過她手里看起來就很廉價的行李袋,用力的扔在一旁,生氣的說:“你就非得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 顧子語又把東西撿了起來,耷拉著頭,“你就非得挑這個時候和我討論這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顧子問氣得手指都在發(fā)顫,她說這些無關緊要?那對她而言,什么才重要? “我真是懶得管你?!彼驮撆ゎ^走人,讓她一個人在這種轉個身都覺得手腳活動不開的地方繼續(xù)逞能。 顧子語卻笑瞇瞇的揚起下巴望著他,“那不行,你要是不管,這些東西怎么辦?!?/br> 顧子問冷冷的丟給她兩個字:“扔了?!?/br> 顧子語也回給他兩個字:“敗家。” 然后塞了幾包輕的給他,自己拖著最重的行李箱準備逃跑。(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