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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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語真想撲上去踏扁他,這個混蛋,竟然明目張膽的栽贓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要和你談?wù)劊绻谶@里你不肯乖乖的,那我們就去警察局。我想,雖然你身手不錯,但你應(yīng)該還不至于敢越獄?!?/br> 顧子語從來不知道莫思文竟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簡直就像個痞子一樣!斗智慧,耍流氓,她都不是他的對手,但要她就這么輕易的認輸,她骨子里那股與生俱來的桀驁性子都不答應(yīng)。 但她還能怎么樣呢?莫思文現(xiàn)在可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她的。 想了想,還是向顧子問求救吧,反正現(xiàn)在別說在他,就在她自己看來,她的處境也非常不怎么樣。 “子問,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欺負嗎?”她慘兮兮的說。 顧子問是不想管她的,他對莫思文下的結(jié)論是,雖然他算不上什么好人,不會奉行“好男不跟女斗”那些君子教條,但他絕對不會允許別人欺負自己的女人,讓顧子語面對莫思文一個人的欺負,總好過她被一群人欺負。 但既然顧子語開口了,他也不好拒絕,于是稍加衡量后,十分爽快的說:“外面那些警察我?guī)湍愀愣??!?nbsp;而且說到做到,執(zhí)行得也很快,“我現(xiàn)在就去?!?/br> 顧子語感動極了,有娘家人撐腰的感覺真好。 感動過后,又覺得不對勁,于是連忙叫住他,“喂,子問……” 顧子問回頭看了她一眼,沒等她多說,就自顧的把話接了下去,“你是想說這些東西嗎?”他揚了揚他手里被他定義為垃圾的幾個包包,“沒關(guān)系,我?guī)湍銕С鋈G了就是了?!?/br> 人就神速的消失了。 顧子語看著他一閃而過的背影,好想哭,丟什么丟,那些東西都是用她朝九晚五賣命工作掙來的血汗錢買來的好嗎? 而且,她想說的根本不是那個好不好? 她想說的是,比起警察來,莫思文更可怕,他還是留在這里保險一點。 可惜,顧子問都沒有給她機會把話說出口。 現(xiàn)在……一切都來不及了。 顧子語后悔莫及的伸長了手想要把顧子問抓回來,結(jié)果,抓到的只有一把空氣。為了杜絕她再次滋生什么求救的幻想,莫思文還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把門關(guān)了。 房門關(guān)上那一刻,顧子語覺得整個呼吸都不順暢了。房子本來就小,地上又是亂七八糟的一片,她一個人呆著都嫌堵得慌,怎么還能多容納一個存在感超強的莫思文。 莫思文卻是一臉閑適自在的樣子,從里到外的打量了整間屋子后,問:“這就是你現(xiàn)在住的地方?” 顧子語呼吸更困難了,慪的。 為什么每個人都要問她這樣的問題,她是住得有多差,才讓他們這樣輪番的可憐她?這房子一個月的租金也要兩千五百塊懂嗎? “是又怎么樣?”她氣惱的回答。同時算計著要是莫思文敢說半句類似“這里也太小了”這種話,她就用踹的方式請他出去。 誰知,莫思文一點也沒有嫌棄的意思,點點頭說:“還不錯,緊湊型。”然后宛如男主人般熟練的收拾好沙發(fā)上的雜物,試了試沙發(fā)的彈性后接著說:“我明天就搬過來?!?/br> 顧子語差點跳腳,“你說什么?” 莫思文一臉無邪的看著她,“沒聽見?那我再說一遍,我下午就搬過來?!?/br> 顧子語氣得抓頭,這都什么跟什么,他是在演示時間的遞減法則嗎? “喂,莫思文,夠了?!彼喼笔懿涣肆?,“你憑什么搬到我的家里來?你不要忘記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br> 莫思文點點頭,用一種“很好,你的勇氣很值得嘉獎”的贊許目光凝視她:“我本來還不想這么快追究的,因為我剛才直奔主題的方式直接把你嚇跑了,但既然你現(xiàn)在這樣的迫不及待,那我們就馬上談一談這件事?!?/br> 他把離婚證拿出來遞到顧子語面前,“說說吧,這個東西是怎么來的?” 顧子語就像孫悟空遇見了緊箍咒一樣,氣勢一下子就弱下去了,唯唯諾諾的支吾了半天后,才十分牽強的小聲說:“民政局發(fā)的。” 莫思文的眼神變了,換成了警告和威脅,“顧子語,我們結(jié)婚六年了,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的脾氣不怎么樣,尤其是耐心這個東西,極其缺乏。所以,你最好趁著我現(xiàn)在念在咱們久別重逢的份兒上,還有一點放縱你的心情,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交代清楚。不然……后果你懂的。” 顧子語一聽他這么說,氣勢立馬就變了。 莫思文是想嚇唬誰呢,就只有他脾氣差嗎?她的性格有問題也是人盡皆知的,雖然這些年來她像只米奇一樣鼠頭鼠腦的以近乎隱居的方式生活著,但曾經(jīng)的顧子語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他不就是想知道她為什么要和他離婚嗎?行,她告訴他就是了! 她還不相信了,這個問題的答案真有那么難找?雖然離婚的理由聽起來包羅萬象,但其中的精髓歸根究底總結(jié)起來不就只有那么幾條,財產(chǎn)問題,性格不和,婆媳矛盾,小三插足,他和她之間是因為哪一點,用排除法都能猜出來了,還用得著問,還至于把警察都找來了? 沒聽過有一種風度叫好聚好散嗎,不知道有一種胸襟叫分手后還是朋友嗎?他要實在是氣量狹小,都做不到,不還有句話叫老死不相往來嗎?那么多常規(guī)選項供他參考,為何卻偏偏要如此特立獨行咄咄逼人的對她?別人離個婚大不了鬧上法庭,他倒好,打算直接把她送進警察局里去?他是覺得她這一生還不夠多姿多彩,非要在她的丟人現(xiàn)眼史上再添上燦爛輝煌的一筆? 顧子語越想越憤慨,雖然婚是她要離的,但她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受害者,憑什么卻是他在這里興師問罪?難道本末倒置是這些所謂的企業(yè)家的必修課嗎,黎舒玩得滾瓜爛熟,他應(yīng)用起來也是得心應(yīng)手! 顧子語氣得一腳踢在莫思文的身上,怒道:“你是在誰的地盤上跟誰說話呢?給我站起來?!?/br> 莫思文痛得皺眉,挑起眼皮瞅著顧子語一瞬間變得怒氣騰騰的俏臉,再斜眼看了看她明明是隨意站定卻很顯然的透露出一股“進可攻,退可守?!表嵨兜淖藙?,無奈的抿嘴:在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他還是常常忘記她嬌柔的面孔下掩蓋著狠厲的身手這個不幸的事實。(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