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行動吧,下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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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給莫思文當保鏢這件事,她真要應承下來嗎? 嚴格來說,這種工作的親密度,絲毫不亞于老板和秘書的曖昧關系,她得跟他一起上班,一起上班,因為上下班途中是事故高發(fā)點。要是哪天她在等他下班,他卻有忙不完的工作,她等得都困了的時候,習慣性的對他說:“莫思文,你也早點睡?!保直凰牭搅?,該怎么辦? 可是,不答應行嗎?依照的莫思文性格,只怕她越是反抗,越能激起他勢在必得的決心;如果她想退出他的人生舞臺,硬碰硬是絕對行不通的,今天上午的事已經是最好的說明。也許,她假裝事事順從他,他看不得她逆來順受的樣子,就能放手了。 “我以后的工作職責是什么?”顧子語主動的問。既然逃避不管用,她就直面他,她要抱著早死早超生的決心,期待他和殷姍姍幸福。 莫思文狐疑的盯著顧子語,她這個的中國好員工樣子讓他略微有些困惑,根據他對她的了解,她正常的反應不該是這個樣子。 會否,這也是那個原因導致的?那個讓她堅決和他離婚的原因...... 莫思文心里涌上一絲急躁,他向來都是急脾氣,可是在這件事上,他強迫自己一定要放緩腳步。愛情就像風箏,既不能放手讓她隨心所欲到處亂飛,也不能死死的拽在手里,一旦用力過猛,便尸骨無存了。 他必須要剛柔并濟,才能確保既不會束縛她,又能把她收得回來。 所以,即便他恨不得拿個測謊儀逼著她說實話,他卻不能那么做,他只能等,等到她愿意告訴他的那一天。 六年前,顧振雄替他擋槍而死,他都能等到她;六年后,他還等不到嗎,還會有什么會比顧振雄的死更難跨越? 現(xiàn)在,她想表現(xiàn)得像個正兒八經的職員,他就當一回她的 boss,大不了,就當談了一場辦公室戀愛。反正,和前妻談戀愛也不是他獨創(chuàng)的,更算不上什么新鮮事。 “保鏢的職責,當然是負責我的安全?!蹦嘉奶旖浀亓x的回答,他還遞給她一張紙,“這是你的工作明細,先看看,有什么問題或者意見,都可以提?!?/br> 顧子語接過來,還沒看就篤定莫思文一定憋了壞主意,哪有保鏢的工作可以寫滿密密麻麻的一頁的? 逐條往下看: 第一,接他上班; 第二,送他下班;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連后面?zhèn)渥⒌脑蚨急凰辛恕?/br> 第三,陪他吃飯;原因:他有可能會噎住,沒準兒還會因此危及生命;連命都懸于一線,還能算安全嗎,保鏢是不是該負責? 看到這一條,顧子語就心緒難平了,可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她只是不動聲色的在心里罵他,“你要不要說你喝水也會塞牙縫,也要我陪著?” 這還沒完,還有第四,陪他去各種地方,無論公司內外。這個原因就更扯淡了,他會摔跤啦,他會被人撞啦,也許撞他那人手上還端著guntang的開水啦等等,各種奇葩的意外妄想癥都淋漓盡致的體現(xiàn)在了這張紙上。 顧子語在心里罵了莫思文一遍又一遍,“被開水潑這種事你也想得出來,難道你打算被潑的時候讓我去幫你擋嗎?” 后面還有第五、第六、第七......每看一條,顧子語心里的小宇宙就要爆發(fā)一次。 終于,她看完了,其實,這份工作也沒那么難,簡單總結起來就一句話——早上,他睜開眼就要看到她,晚上,他睡著了,她才可以走人。 混蛋,他要不要說他睡覺也會從床上滾下來,叫她連陪睡一起做了? 顧子語的心肝脾肺腎都氣壞了,可她臉上就是不表現(xiàn)出生氣的表情,她把她的工作明細還給莫思文,跌破他眼鏡的說:“沒問題?!?/br> 莫思文用考量的眼神盯著她,這種喪權辱國的條約她還說沒問題?這就表示她問題大了。 不過沒關系,她敢答應他起床后看到的第一個人是她,睡覺前看到的最后一個人也是她,他也沒問題。 至于她真正的問題嘛,就交給時間咯,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更何況,她不過是只紙老虎。 莫思文才不急著去偽存真,他進入了初涉職場的第二個話題,“談完了工作職責,我們再談談福利待遇,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br> 顧子語真想回答她,“我就一個要求,你給我消失?!?/br> 可是,這么任性的口氣怎么適合一個小保鏢呢,所以,她只能非常識相的說:“按照公司的規(guī)章制度來就行了。” “ok?!蹦嘉穆犉饋硪矝]有異議,但是,顧子語知道他生氣了,他生氣的時候才會飚英語,這個習慣還是從她難產、九死一生的撿回一條命后,他罵她 superwoman 開始養(yǎng)成的。 顧子語心里有些難受,不光莫思文會影響她,她對莫思文的影響也貫穿了他的生活和工作。其實,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于姐常??渌麄兪悄7斗蚱?、幸福典范,如果沒有殷姍姍,如果她不知道她為莫思文犧牲了整個人生,他們還會在一起,過著簡單、平凡、幸福的生活。可是,沒有如果,所以,她和莫思文必須要分開,不然,殷姍姍要怎么辦? 顧子語強迫自己按捺下不良的情緒,繼續(xù)維持淡然的假象,“我以后要坐哪兒?” 莫思文的辦公室里可沒有為別人準備的辦公桌,他從來不用秘書和助理,保鏢一職也是為她特設的。但不管怎么樣,既然她已經存在了,就要找到自己該存在于什么地方吧。莫思文最好不要叫她就坐在沙發(fā)里,不然她就到門外去給他站崗。 她必須趁莫思文正在生氣中這個機會告訴他:雖然她還在他身邊,但他們的關系已經不一樣了,要么就好好工作,大家都相安無事;要么,就大家都別好過。 莫思文懂她的意思,她不就是想在她們倆中間劃一條銀河,而且還不是一年見一次的那種,臨死前見一面就夠了,最好,死都不見。 莫思文的怒氣在翻滾,雖然他一直勸誡自己要冷靜、冷靜,但顧子語顯然知道怎么樣讓他破功。 工作職責不介意,福利待遇不介意,她這樣老實本分是想突顯她只是個保鏢嗎? 她就不要把他惹火了。 不然,他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莫思文必須要對她小懲大誡,“去童錢那兒把你以前的桌椅搬過來,就放在進門的位置?!?/br> 顧子語有點傻眼,他是讓她自己去搬嗎?她以前的桌子好像挺沉的......但,這不是她自找的么,所以,行動吧,下堂妻。 ****** 顧子語心情低落的來到副總辦公室,但顯然,心情不好的不止她一個人。 郁晴也對著電腦屏幕發(fā)呆呢,連顧子語進來也沒發(fā)現(xiàn)。 顧子語掂了掂桌子的分量,感覺她一個人搬起來還是有些吃力,這才敲了敲郁晴的辦公桌,也才把她從幻想世界拉回現(xiàn)實。 “子語?!庇羟绲穆曇籼撁摌O了,仿佛今天的職場大戰(zhàn)中,她才是戰(zhàn)斗得最激烈的那個。 顧子語不是很理解她為什么是這副樣子,雖然,她只要結合之前童錢有意無意表現(xiàn)出來的蛛絲馬跡,再稍微想想為什么留下的獨獨是郁晴,就能想到這一定和童錢有關,但她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哪里還能分心來管郁晴。 可是,郁晴需要她的幫助,“你主意多,可以教教我,怎么樣讓一個男人死心嗎?” 顧子語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好像嚴重了,這可是她第一次從郁晴嘴里聽到男人兩個字,她還以為她是沒人要的大齡剩女,結果,原來是她不要人家。 果然,任何時候都不能小覷了任何人。 可是,怎樣讓男人死心這個問題,她也想有個人教她呢。 顧子語拉了張椅子在郁晴旁邊坐下,挽著她的胳膊,互相聊表安慰。她們真不愧是同班同學,同一個老師教出來的,連碰到的問題都是一樣的。 顧子語決定和郁晴一起探討一下這個問題,她們各自想了些點子,再經過篩選,最后得出了她們認為最簡單快捷,卻又最行之有效的辦法——你躺在這個男人的床上,但嘴里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童錢領著韓月然和沈瑤去她們各自的新部門交代莫總的工作安排,他在郁晴叫顧子語教她的時候就回來了,聽到郁晴破天荒頭一次好像是談起了他,所以也沒進去打斷她們,就站在門口偷聽了。 雖然這行為似乎有點不夠君子,但他才不管呢,君子首先也是男子的。 為了讓自己聽得更心安理得,他還打了電話,叫莫思文來一起聽。 莫思文起先是不愿意過來的,他還在生悶氣,暫時不想聽到顧子語的聲音,不然,很有可能他生的就不是悶氣了。 但是,童錢說:“你的保鏢和我的助理正在商量怎么樣讓一個男人死心呢,你確定不來聽聽看?” 莫思文馬上改變主意,說:“等著我?!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