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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刁妻馴養(yǎng)記在線閱讀 - 第一百三十七章 惡人自有天收

第一百三十七章 惡人自有天收

    “馬上回來!”莫思文命令道,掛斷了電話。

    顧子語耷拉著腦袋盯著地板,沮喪無比,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過?

    回到辦公室。

    莫思文的臉色可想而知的差到了極致,想起上次他開會后心情不好,她還去幫他滅火,這一次,她若膽敢靠近他半步,這功效恐怕和火上澆油是一樣的吧。

    顧子語非常識時務(wù)的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別說手腳不敢亂動了,連眼睛都不敢亂瞟,就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的電腦屏幕。

    十幾分鐘下來,她覺得自己都快變成斗雞眼了。

    莫思文這她訓(xùn)練“不眨眼功”這段時間里,連續(xù)打了幾個電話。他都打給誰顧子語不知道,但顧子語也沒有傻到聽不出來他打過去都是罵人。

    顧子語很沒有立場的想:莫思文這么兇殘為什么下面的員工還任勞任怨的呆在莫錢?

    要知道,她當(dāng)初來這里應(yīng)聘,童錢一開始是根本沒看上她的。后來那天晚上她因?yàn)槭艽烊ゾ瓢珊染?,偶遇童錢和郁晴,郁晴被人調(diào)戲,童錢差點(diǎn)跟調(diào)戲郁晴的人打起來,她認(rèn)出是自己的多年不曾聯(lián)系的老同學(xué),上前拔刀相助,然后才柳暗花明變成了童錢的秘書。

    也就是說,像她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算了,她的才華在莫錢從來沒有被認(rèn)可過,想想她在家里還會幫莫思文看文件,到了公司里,卻直接成了保鏢、司機(jī),需要動腦的事一概不需她管,她只負(fù)責(zé)動手動腳就行。)

    ......像她這樣貌美如花的女子都要靠走后門才能進(jìn)來,其他那些員工自然也差不到那里去,莫思文這樣壓榨他們,也不知道反抗。

    顧子語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一根墻頭草,上次還在偏向莫思文,這次就偏向了別人......

    正在自我反省的時候,她突然聽到boss大人的呼叫:

    “顧子語,咖啡。”

    莫思文應(yīng)該不止喊了她一聲,因?yàn)轭欁诱Z抬頭看他的時候,在他臉上看到一種叫“你耳朵聾了嗎?”的憤怒。

    “好,我馬上煮?!鳖欁诱Z連忙站起來,一副敬業(yè)得不能再敬業(yè)的樣子了。

    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煮了一壺莫思文最喜歡喝的口味,并倒了一杯給他端過來。

    但是,莫思文只淺啜了一口,就啪的一聲將杯子磕回桌子行,擰著眉兇道:“你煮的什么東西,能喝嗎?讓你煮個咖啡,你還不樂意了是嗎?”

    顧子語好想說:“這不是咖啡的問題,是你自己心情不好?!?/br>
    明明就是一樣的配方,喝在他嘴里卻不是一樣的味道。

    可是,導(dǎo)致他心情不好的根源是她,所以,她煮出來的咖啡不受他待見,也是順理成章的。

    “我去外面幫你買?!彼赜醒a(bǔ)救的誠意。

    “不必了?!蹦嘉哪谩俺墒虏蛔銛∈掠杏唷钡难凵駫吡怂谎?,招手讓她把咖啡端走。

    顧子語唯唯諾諾的收拾掉她辛苦勞動的成果,心里默默感慨:同樣都是星期一,畫風(fēng)也差太多了。

    她覺得倒了太可惜了,干脆就自己喝起來。

    喝著喝著,她發(fā)現(xiàn)這樣比剛剛只盯著電腦好受多了,于是索性把一壺都端了過來,慢慢地喝著。

    莫思文抬頭看了她幾眼,心里嘔得要死:他都?xì)獾每焱卵耍€有心情喝咖啡!

    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等到晚上,看他怎么收拾她。

    顯然惡人自有天收,還沒到晚上,顧子語的報應(yīng)似乎就提前來了。

    她咖啡喝多了,想上廁所。

    誰知,她剛從椅子上站起來,莫思文就橫眉冷對的盯著她,暴戾的問:“你又想去哪里?”

    顧子語用盡量不會把莫思文惹得更生氣的語氣謹(jǐn)慎的答道:“我要去洗手間?!?/br>
    人有三急,這他總不能攔著吧。

    莫思文還真不能遂她的意。聽到她這小心翼翼的口吻,他那一肚子的火球就越滾越大,“這里沒有洗手間嗎?”

    “那是你用的?!鳖欁诱Z小聲的說。

    莫思文“啪”的一聲將握在手里的簽字筆摔在辦公桌上,冷冷的說:“你有膽子再頂一句嘴?”

    顧子語識相的投降,默默的鉆進(jìn)辦公室內(nèi)側(cè)的洗手間。

    坐在馬桶上,顧子語十分鄙視自己,她干嘛要怕莫思文?夫妻離婚,這說明雙方都有問題,干嘛要她一個人來承擔(dān)離婚導(dǎo)致的不良后果?

    好吧,她們離婚是她一個人自導(dǎo)自演的,活該她被他拿來撒氣。

    顧子語不再自顧自憐,殷姍姍要比她可憐多了。

    莫思文也就是兇兇她,而且他每次發(fā)脾氣都是有原因的,而且這個原因一定在她自身,他從不會為別的人別的事遷怒她;可盛昊楓對殷姍姍不一樣,那是真正的家暴,而且只要他一不高興了就會對殷姍姍動手,不管殷姍姍是否招惹到他。

    想到殷姍姍經(jīng)歷過的那些水深火熱的日子,顧子語就有了面對莫思文的勇氣。

    可是,志向很高遠(yuǎn),落實(shí)很艱難。

    顧子語剛剛只顧著想心事,現(xiàn)在才悲涼的發(fā)現(xiàn),洗手間里的紙巾用完了,而她不僅僅是小便。

    顧子語的尷尬簡直無法形容,這塊地方就和她八字不合!

    她首先想到了向郁晴求救,可是,她沒有帶手機(jī)上洗手間的習(xí)慣,所以,這個辦法行不通。

    而且,就算她能聯(lián)系上郁晴,莫思文也不會讓她進(jìn)來的。他的辦公室里只有她一個女人可以進(jìn)出,這是他賦予她的特權(quán),讓她曾經(jīng)得意現(xiàn)在懊惱的特權(quán)。

    所以,面對現(xiàn)實(shí),唯一能夠解救顧子語的人,只有莫思文。

    可是,她真是難以啟齒,叫前夫幫她拿廁紙,這算什么情況?

    顧子語在馬桶上坐了將近十分鐘,才鼓起勇氣開口,“老板,你這里面沒有紙巾了?!?/br>
    莫思文沒有回答她。

    顧子語不知道他是不是出去了,又問:“老板,你在嗎?”

    外面還是靜悄悄的。

    顧子語低垂著頭,沮喪的想,如果把她的慘痛教訓(xùn)拿去作為離婚的教材,估計(jì)中國的離婚率就該下降了。

    “老板……”顧子語不放棄的呼喚著她的boss,她總不能一直蹲在廁所里不出去。

    可是,依舊半點(diǎn)動靜都沒有。

    顧子語急了,直呼他的名字,“莫思文!”

    “嗙——”好像是椅子移動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莫思文的聲音終于在顧子語近乎絕望的心情中不悅的傳來,“喊什么喊,唯恐公司上下不知道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洗手間里沒有廁紙?”

    讓別人聽到他連紙巾都緊缺了,還不以為他這公司開不下去了?

    顧子語感覺自己快要抓狂了,他分明一直都在,卻到現(xiàn)在才吱聲。他有被虐傾向嗎,她尊稱他為老板不樂意,非得連名帶姓的叫他,他才滿意。

    “紙巾!”她就喊。

    “閉嘴!”莫思文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在門口停留,“洗手臺下面右邊抽屜的第二格,自己拿。”

    顧子語愈發(fā)惱怒,原來洗手間里有紙巾,只是沒放在臺面上,她為什么不知道先找一找?腦子不夠用的下場就是自取其辱,她怎么不干脆笨死算了?

    又羞又惱的從洗手間里出來。

    莫思文就站在門邊。

    顧子語自覺沒臉見人,低著頭走,差點(diǎn)撞上他。

    還好莫思文往旁邊一閃,兩人才沒撞上,可他卻毫不掩飾的表達(dá)了他的嫌棄:“離我遠(yuǎn)點(diǎn),臭死了?!?/br>
    顧子語想爆粗口了,“你拉的屎是香的?那你怎么不吃下去?”

    可是,她要謹(jǐn)記自己現(xiàn)如今的身份。所以,她默默的溜回了自己的座位。

    又過了約摸一刻鐘,莫思文遠(yuǎn)遠(yuǎn)的打量了她一眼,好似在確認(rèn)她身上的味道是不是散得差不多了,然后才拿上車鑰匙,說:“走了?!?/br>
    顧子語和莫思文在開門的瞬間看到了走廊另一端同時開門出來的童錢和郁晴,莫思文在起身之前給童錢打了電話,說:“現(xiàn)在可以走了?!痹捓镌捦舛加斜活欁诱Z耽擱了的意思。

    顧子語真不想跟他們一起去。就算要去,她也不想跟莫思文坐一部車,免得她熏到他。

    顧子語在電梯里偷偷的挪到了郁晴身邊,出了電梯后,她也緊挨著她一路走到車庫,當(dāng)童錢把車解鎖后,顧子語就順其自然的準(zhǔn)備坐進(jìn)去。

    “你在干什么?”莫思文盯著她已經(jīng)踏上去的一條腿,蹙著眉問。

    顧子語面有菜色,“我和他們坐一輛車?!?/br>
    莫思文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噙著一絲“你想得倒挺美”的嘲弄表情,冷冷的問:“你坐那臺車,那誰來給我開車?”

    顧子語上車的動作霎時僵在了那里。不好意思,她一時忘記了,她是開車的,不是坐車的。

    灰頭土臉的把踏出去那條腿收回來,顧子語悻悻的走向莫思文的車,認(rèn)命的鉆進(jìn)駕駛座。行,如果這樣欺壓她能讓他和殷姍姍早結(jié)連理,她認(rèn)了。

    顧子語左顧右盼的系上安全帶。

    莫思文對她的舉措十分不滿,“看什么看,快點(diǎn)開車?!?/br>
    顧子語感覺有些不對勁,“其他人呢?”

    在她的認(rèn)知里,慶祝這種活動不是應(yīng)該人多、熱鬧的嗎?可放眼望去,除了她們這一層的四個人,其他同事都不見蹤影。

    莫思文斜視了她一眼,滿是輕蔑,好像她問了個極其愚蠢的問題。

    顧子語噤聲了。

    瞧莫思文那比如來佛祖還神圣還不可侵犯的表情,每一根頭發(fā)絲兒都在囂張的說:“你覺得誰有資格坐我的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