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搬家行程,出手狠毒
能促使玉獨秀進(jìn)入大城市的原因,不單單是大城市更有機(jī)會,而是因為這偏僻的角落不怎么安全,緊靠著荒林,時不時有野獸沖出來,弄的人膽戰(zhàn)心驚,有的時候甚至于有妖獸會從荒林中闖出來,只為了血食,只為了那一抹突破的氣機(jī)。 玉獨秀的爺爺奶奶,就是喪生在妖獸之口。 “神通啊,不是那么容易修煉的,沒有大門派提供資源,沒有長輩提點,想要修成神通艱難無比”。 就像是玉獨秀,此時修成的神通不過也就兩個而已,一個胎化易形與一個呼風(fēng)喚雨,那個時候正是玉獨秀剛剛接觸祖龍真血,借助祖龍真血的氣機(jī),才能感悟神通的玄奧,呼風(fēng)喚雨乃是龍族的本能,就像是喝水呼吸一樣自然,胎化易形在祖龍之血的強(qiáng)大力量下,也是進(jìn)境飛快,為他打開了參悟神通的鍥機(jī)。 妖獸兇殘,自己倒是可以應(yīng)對,但十娘怎么辦?,為了生計,他怎么著也不能將十娘時刻帶在身邊,村中有本事的人,早就跑了,留下的都是舍棄不了這一片家業(yè)的庸俗之人。 默默收拾行裝,玉獨秀將草藥一點點整理好,前世玉獨秀身為內(nèi)家高手,對于草藥自然熟悉無比,武道與醫(yī)藥從來都不分家。 玉十娘在默默的整理著一些rou干,臘rou,還有一些粒米,雜糧等食物。 慎重的將獸皮放在藥簍中,玉獨秀背著三尖兩刃刀,背負(fù)藥簍,肩頭擔(dān)負(fù)著一個擔(dān)子,擔(dān)子的兩頭背負(fù)著各種rou干食物,滿身補丁的兄妹二人就這樣離開了村子,開始了新的征程。 兄妹二人的離去,在小村中沒有驚起任何波瀾,唯一有些虧本的就是李大叔,為玉獨秀打造了弓箭,還賠上了祖?zhèn)鲗毼?,最后魚rou不見了,只留下一棟空蕩蕩的院落。 說實話,兄妹二人的東西很少,這些年兄妹都是靠撿別人家扔掉的破爛過日子,衣衫是破的,食物吃野菜,也就是最近一段時間,玉獨秀學(xué)會了捕魚,兄妹二人才有了余糧。 看著自己一身補丁衣衫,雖然整潔,但看上去卻不好看,以前在村中倒是沒什么,但要是去了大縣城,確實有點丟面子。 看著小妹滿臉迷茫的樣子,玉獨秀心中五味具雜,現(xiàn)在自己是小妹的依靠,萬萬不能露出迷茫的樣子,要給小妹信心才是。 “丫頭,給我唱首歌怎么樣?”兄妹二人走在大路上,頭頂烈日炎炎,一頂草帽蓋在玉十娘的頭上,玉獨秀光溜溜的頭頂卻是不見絲毫汗水,太極樁與祖龍真血不是玩笑,胎化易形不是白給的。 玉十娘眼睛微微一轉(zhuǎn),隨后輕聲道:“東邊的山呦,溪邊的曉翠柳,阿哥,唱著放牛歌,行人莫相問,,,,,”。 聲音清脆,別有一種意味。 玉獨秀在聽,聽得很認(rèn)真,從小鄉(xiāng)村到縣城很遠(yuǎn),到府城很遠(yuǎn),要是沒有點樂子消遣,這一路枯草,可夠人受的。 隨著越走距離府城越近,路上行人漸漸多起來,兄妹二人身上的的補丁衣衫,引得眾人頻頻側(cè)目。 補丁衣衫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但像玉獨秀與玉十娘這般,周身都是補丁,整個衣衫用碎布拼接起來,就不常見了,這是要多么貧窮啊。 面對眾人嘲笑譏諷的目光,玉十娘似乎能感覺到眾人目光中的惡意,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緊緊跟在玉獨秀身邊,小手抓著玉獨秀的袖子,畢竟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再怎么成熟,面對著未知陌生的世界,都會顯得不安。 玉獨秀冷冷一哼,看著對面馬車隊中那個滿面譏笑的伙計,摸了摸玉十娘的手掌:“看什么看,在看老子將你眼睛挖下來”。 玉獨秀不過是十二歲少年,周身肌膚晶瑩,好像是瓷娃娃,配上這份老辣的口氣,到令眾人哄然大笑,絲毫沒有感覺到玉獨秀的惱怒。 “哥”玉十娘拽了拽玉獨秀的袖子,示意他息事寧人。 那伙計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向自己使厲害,再看看周圍同伴嘲諷的目光,頓時面上掛不住了,擼了擼袖子羞怒道:“小兔崽子,你在說誰?,信不信小爺我打斷你的腿”。 “二狗,一個半大孩子而已,何必如此計較”有人勸道。 “二狗,這小子不將你放在眼中啊,大家在看你表現(xiàn)啊,可別讓大家看不起你”又有人唯恐天下不亂道。 隨著周圍眾人的譏諷,二狗的臉色愈加漲紅。 “說你又能如何”玉獨秀冷聲道。 那伙計惱羞成怒,跳下馬車,罵罵咧咧道:“誰家樣的小兔崽子,居然這般沒有禮貌,看我今日不教訓(xùn)你”。 玉獨秀冷冷一笑,不算神通法力,就單單是武道修為,如今的玉獨秀太極拳已經(jīng)入了門,不是這伙計能夠抵抗的。 修士與凡人唯一的差別就是法力神通,其余并無異常,rou身都是同樣脆弱,被人捅到要害也一樣會死。 看著揮拳而來的活計,此人腳下虛浮,沒練過什么武道,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玉獨秀肩上挑著擔(dān)子,腳步不停,猛地一步踏出,一個鞭錘,打在了活計的腹部。 “砰”伙計毫無反抗之力就跌了出去,對于這種欺負(fù)幼年的人渣,雖然對方罪不至死,但玉獨秀卻沒打算讓對方好過,這一拳蘊含著暗勁,被玉獨秀打入對方腹部,日后三個月這家伙定會腹痛,每日痛不欲生,體內(nèi)器官會在暗勁的破壞下逐漸衰竭,最終百病纏身。 玉獨秀這一手不可謂不歹毒,雖然現(xiàn)場看不出什么,但這伙計的一輩子算是完了。 那伙計轱轆一聲爬起來,面色羞憤欲絕,居然被一個小屁孩給撂倒了,這簡直是八十老娘蹦到孩。 周圍嘲諷的笑聲越來愈大,有人趁機(jī)起哄:“二狗,莫不是昨晚被你家婆娘給吸干了,怎么被一個小娃娃給撂倒了”。 “我這次是沒有注意,被這小子偷襲了”二狗面紅耳赤的解釋到。 二狗所在的車隊雖然不大,但也有幾十號人,幾十號人一起起哄,聲勢不小,引起路人頻頻側(cè)目。 車隊的東家坐在馬車中,只是看笑話一般,嗑著瓜子,也不阻止。 說完之后,二狗再次抬腳向著玉獨秀踹來。 “連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子都忍心欺負(fù),說你人渣,還真沒冤枉你“玉獨秀眼中寒光更甚。 下一刻玉獨秀閃電般探出手,猛地一掰,咔嚓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之音傳遍全場,眾人瞬間變色,那遠(yuǎn)處起哄的眾人也瞬間鴉雀無聲,停止了喧囂。 一聲慘叫傳遍方圓里許,玉獨秀手掌猛的一抖,螺旋勁彈出,那二狗像是個破布娃娃一般,飛了出去。 回頭看著小妹驚恐的目光,玉獨秀摸了摸小妹的發(fā)鬢,今日要不是自己有武藝在身,挨打的怕不是這二狗,而是自己與小妹。 對于這種恃強(qiáng)凌弱之人,玉獨秀自然不會手軟。 全場鴉雀無聲,玉獨秀牽著meimei的手,來到二狗身前,看著倒地干嚎的二狗,眼中閃過一道冷光,一只腳抬起,再次踩在了斷腿之處。 一聲更加凄厲的嚎叫令眾人不由的打了個寒顫,這小子好狠毒的手段,好狠的心。 車隊東家手掌僵硬在哪里,嗑瓜子的手掌一動不動。 二狗拼命掙扎,但那只瘦弱的腳掌好像是一只大山,牢牢的壓住那斷腿,任憑對方如何掙扎,也難以撼動瘦弱的腳掌。 說來也好笑,一個孩童居然將一個成人虐的像是死狗,這一幕怎么看怎么叫人覺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