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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申公豹傳承在線閱讀 - 第二百七十章 太易道

第二百七十章 太易道

    玉獨秀雙目中閃過神光,營帳內(nèi)的眾將士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玉獨秀看向李云輝:“李將軍,你點齊兵五萬兵馬,隨本座回轉(zhuǎn),在路上伏擊南元將士”。

    說完之后,看向面色蒼白的梁遠(yuǎn):“梁遠(yuǎn)師弟,這里還要靠你鎮(zhèn)守”。

    梁遠(yuǎn)點點頭:“師兄小心,此次南元北上,必然有太易道高手跟隨,太易道精通術(shù)數(shù),最是精于謀劃推演,演算天機(jī),莫要中了那太易道詭計才好”。

    玉獨秀點點頭:“本座省的,區(qū)區(qū)太易道,不被本座放在眼中”。

    至于說演算天機(jī),玉獨秀只能呵呵了,此時大劫爆發(fā),無數(shù)的劫之力擾亂時空,玉獨秀只需調(diào)動大劫之力就可以擾亂天機(jī),保準(zhǔn)叫那太易道成為瞎子。

    是夜,大勝軍營中無數(shù)的士兵分批悄悄離開大勝營帳,那大燕的士兵并未發(fā)覺半點異常,當(dāng)晚玉獨秀在寒水河上巡視,那河神與碧水道人對于玉獨秀此時畏如蛇蝎,紛紛避開,不敢出來。

    第二日寒水河兩岸,難得平靜,只見大勝士兵鑼鼓喧天的砍伐樹木,造舟準(zhǔn)備再次攻擊。

    看著那熱火朝天的大勝營帳,黃普奇這個老將此時也被瞞過了,在這個兵法不通的年代,誰能想到“做賊不心虛”,對面大燕明明另有謀劃,但卻偏偏故意惹人耳目。

    “如今寒水河神與碧水道人已經(jīng)指望不上了,咱們也萬萬不是大勝軍伍的對手,只希望那南元大軍腳步快一些,不然等那妙秀造好了船只,這回怕真是在劫難逃了”蘇馳此時蒼老而許多。

    黃普奇默默無語,過了許久才幽幽一嘆:“此次只許勝。不許敗,若是敗了,我大燕的腹地將徹底對大勝毫不設(shè)防”。

    只是這句話說完之后。他自己都不信,能打得過大勝軍士嗎?能斗得過妙秀嗎?。

    若是能打贏對方。自家卻又何必潛逃千里,放棄了西散關(guān)與玉俑城。

    大勝營地,梁遠(yuǎn)默默的看著對面的大燕軍士,看著隔河遙望的黃普奇,心中猶若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心中暗道:“千萬不要發(fā)現(xiàn)我大勝的異常,千萬不要發(fā)現(xiàn)?,F(xiàn)在五萬軍馬,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方有寒水河神相助,又有碧水道人虎視眈眈,千萬不能叫對方發(fā)現(xiàn)破綻”。

    此時梁遠(yuǎn)心中沒底,心中暗道玉獨秀這招虛張聲勢不靠譜,若是被對方發(fā)現(xiàn)破綻,豈不是要狼狽逃竄,真的喪失了優(yōu)勢。

    只是梁遠(yuǎn)不知道,那黃普奇與蘇馳早就被打怕了。只希望大勝軍隊不過河就好,哪里敢期望反攻過來,這個念頭從未升起過。只希望能拖延道南元皇朝援兵至此,與那南元皇朝的援兵夾擊大勝軍馬,從此反敗為勝。

    “師兄,妙秀師兄的這招靠不靠譜啊”一個太平道弟子湊過來道,這太平道弟子雖然強(qiáng)作鎮(zhèn)定,但目中的心虛卻是掩飾不住。

    “怕什么,妙秀師兄精通騰云駕霧之術(shù),就算是有了變故,也能快速回返。鎮(zhèn)住場面”梁遠(yuǎn)怒斥那弟子,不知道何時。玉獨秀已經(jīng)成為此地眾人的主心骨,玉獨秀在時。大家還不覺得,此時玉獨秀離去,眾人明顯心中沒底。

    就在眾人心驚膽顫,坐臥不安之時,卻見一隊人馬蜿蜒回轉(zhuǎn),向著南元來路趕去,欲要在南元士兵到來之前,給與對方慘重的一個阻擊。

    玉獨秀雙目黝黑,一朵黑蓮在虛空中飄蕩,向著遠(yuǎn)處飛去,只是呼吸間周邊乾坤元氣涌動,紊亂無比,大勝營帳的天機(jī)瞬間變得模糊。

    南元皇朝擊敗太平道,帶著十萬兵馬,裹挾著大勝之勢,向著寒水河襲來,欲要一舉擊潰此地太平道的兵馬,讓太平道徹底喪失主動。

    十萬軍馬再算上無數(shù)的糧草,絕對是一個蜿蜒無盡的車隊,仿若是一條巨龍一般,十萬南元士兵在山間奔走。

    一個豪華的馬車內(nèi),端坐著五位太易道修士,這五人看起來仿若是花甲老人,面容紅潤,但周身隱約間似乎有一絲絲腐朽的意味。

    突然間,一位老者猛地張開眼睛,雙手拿出幾個銅錢,在空中拋飛,隨后被其接住。

    看了看銅錢顯示的卦象,那老者再次拋飛銅錢,雙掌合攏將銅錢納入掌中。

    “伊川師兄,怎么了”。

    這伊川的動作將其余四位老者驚醒,紛紛露出訝然之色,看著面色緊張的伊川。

    伊川紅潤的面孔上滿是嚴(yán)肅,緊閉雙目不言不語。

    過了一會,再次將銅錢拋飛,這一次自心口逼出一口逆血,那銅錢即將被雙掌籠罩之時噴入其中。

    這下子其余四人也知道有了變故,瞬間面色嚴(yán)肅,緊緊的盯著老者,太易道精通謀算,但像是這種要噴出精血的演算,一般很少有人做,這可是會折損壽元的。

    天機(jī)本就莫測,強(qiáng)行窺測天機(jī),更是受到天地忌諱。

    卻見那老者雙掌之間傳來茲茲之音,仿若是燒紅的烙鐵被老者合于掌心,一股熱浪透過手掌,向著四面八方擴(kuò)散而去。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伊川慢慢松開手掌,就見那本來正放的銅錢忽然間豎立起來,顯得頗為怪異。

    其余四人此時瞳孔猛的一縮,齊聲道:“怎么會如此”。

    伊川面顯疲憊,猛地攥緊手掌,將銅錢攥住,看著其余的四人道:“就在先前,關(guān)于大勝的天機(jī)忽然變得模糊,想必是有了變故,有高人出手蒙蔽了天機(jī),欲要算計我太易道”。

    說到這里,伊川突然間雙目迸射出神光:“只是我太易道以易算天機(jī)而證道,那人不自量力,膽敢在咱們面前?;ㄕ?,這人出手蒙蔽天機(jī),必然是有算計要落在我太易道上,還請幾位師弟助我破開迷障,倒要看看此人是何謀劃”。

    “好,我等相助師兄”這五位花甲老者齊齊拿出一連串的銅錢,拋飛與空中,下一刻五人同時施法,掐了法訣,那所有銅錢混合在一起,向著五人中間落下。

    “叮叮當(dāng)當(dāng)”。

    一連串清脆的金屬撞擊之音響起后,五人同時瞳孔一縮,這五人可都是真真正正的大修士,天人五衰將近,眼見著修為再也無法進(jìn)步,就主動請纓要為門派掃除障礙,破去災(zāi)劫,是以才出關(guān)來此。

    看著那幾十枚豎立在馬車中的銅錢,幾個人齊齊露出驚容:“居然無果莫非是有大能出手,在前方等著咱們?”。

    “無妨,只要不是仙人降臨,造化臨世,咱們都可以斗上一斗”伊川雙目閃爍著濃郁的戰(zhàn)意:“大家一起血祭,就不信我等五人合力,破不開這天機(jī)迷障”。

    說著,齊齊施法,所有銅錢再次拔射而出,在虛空中相互撞擊,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個不停。

    “噗”。

    “噗”。

    “噗”。

    五口精血噴出,那銅錢再次墜地,五人睜眼看去,卻是瞳孔緊縮,面面相覷。

    “怎么會,居然還是混沌一片,不得天機(jī)”伊川驚呼。

    其余五位老者也是久久不語。

    “師兄,這等情況明顯是前方有大能出手,抹了天機(jī),既然沒有天機(jī),你我何不逆改天命,強(qiáng)行塑造天機(jī)”一個圓臉的老者道。

    “是極是極,此次我等出行圍攻大勝,只許勝,不許敗,咱們可敗不起,何不出手重塑天機(jī)”又有一個老者道。

    伊川聞言目光中猶豫不定:“塑造天機(jī)乃是逆天之術(shù),更何況是涉及到兩國國運之爭,到時候只怕是你我會受到強(qiáng)大的反噬,天人五衰立即降臨也說不準(zhǔn)”。(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