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七十六章 陰司浩劫,鬼子證道
鬼主含恨出手,全力一擊,死亡之神突然反撲,那鬼主顧不得場中的形勢,瞬間遠遁而去,轉(zhuǎn)眼間不見了蹤跡。 相對于陰司的大勢來說,鬼主煉化死亡之神更重要一些,只要能煉化了死亡之神,撥亂反正不過是反掌之間而已。 沒有了鬼主的牽制,陰司更加顯露頹勢,鎖妖塔轉(zhuǎn)動,恐懼強者即便是拼命掙扎,也沒泛起絲毫浪花,就被那鎖妖塔裝了進去。 虛空中,玉石老祖看著陰司中的一幕,揉了揉牙花子:“太平,你這混賬攻擊完了沒有?老祖我可沒時間和你浪費,老祖我還要去看熱鬧呢。” “不將乾天交出來,老祖休想離去”太平教祖手中皇圖變作長鞭,抽的玉石老祖呲牙咧嘴,邊跑邊罵:“你丫的怎么不用之前的長槍了。” 鎖妖塔中,玉獨秀看著被裝入的恐懼強者,面帶無語之色,那蛇神再次迎了上去,恐懼強者看著蛇神一愣:“你不是被鴻鈞鎮(zhèn)壓了嗎?怎么會在這里??!?/br> 與太始教祖一樣的語氣,一樣的問話。 蛇神苦笑:“入了這鎖妖塔,閣下還問這么多做什么,將你的真身靈寶鎮(zhèn)壓下去了事?!?/br> 不給恐懼強者發(fā)問的機會,葫蘆娃一擁而上,鎮(zhèn)妖碑動,恐懼強者步了太始教祖的后塵。 將那恐懼強者的rou身帶到太始教祖身邊,此時恐懼強者雙眼迷蒙,顯然是有些弄不清眼前的情況,怎么稀里糊涂的就進了鎖妖塔,然后稀里糊涂的就被人給鎮(zhèn)壓了,然后又帶到了這里。 “太始!”看著對面的人影,恐懼強者頓時一愣。 之前看到鎖妖塔虛空中卷動的浩蕩風暴,太始教祖已經(jīng)心有所感,此時真的見到有無上強者落得和自己一樣下場,頓時樂了:“你這老東西怎么進來的?。” “不知道,不清楚,稀里糊涂的就進來了”恐懼強者一雙眼睛掃視虛空:“你是怎么進來的??!?/br> “還不是那魔神族的一群小人暗算于我,在諸天星斗大陣之中,將我誆騙進去,一群人趁機出手,老祖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然后稀里糊涂的就被鎮(zhèn)壓了”太始教祖苦笑:“外面的形勢如何了??!?/br> “亂!亂!亂!一時間說不出頭緒”恐懼強者搖搖頭,一雙眼睛怒視著蛇神:“你怎么還不滾?。” “你別怪他,他也是身不由己啊”太始教祖勸慰道。 “怎么回事?你怎么會看守鎖妖塔?”恐懼強者看著蛇神。 蛇神無奈一笑:“還不是被人暗算……說不得,說不得,說了要遭殃的。” “可有出去的辦法?”恐懼強者這話不知道問的蛇神還是問的太始教祖。 太始教祖將目光看向了蛇神,蛇神沉默一會,搖了搖頭:“幾近于無?!?/br> “怎么說?”太始教祖道。 蛇神道:“這鎖妖塔世界云禁流石礦脈滋生,各類禁法無窮無盡,更有那七個葫蘆娃鎮(zhèn)守鎖妖碑,還要過得了我這一關(guān)才行。” “這鎖妖塔與你是何關(guān)系?為何阻擋我等離去?”恐懼強者怒視著蛇神。 蛇神幽幽一嘆:“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做無用功了,想要逃出去,就要拿出你們被鎮(zhèn)壓的本命之物,那本命之物邊緣守著七個葫蘆娃不說,單說鎮(zhèn)妖碑神威滔天,也不是你們憑借rou身就能抵抗的。” “你身為這里的守衛(wèi),何不將我等放出去,或者是相助我等逃出去?”恐懼強者道。 蛇神搖搖頭:“我又不是鎖妖塔的主人,我只是這里奴仆罷了,我說的不算?!?/br> 說完之后,蛇神轉(zhuǎn)身離去,不見了蹤跡。 最高峰,玉獨秀看著那鎮(zhèn)妖碑,鎮(zhèn)妖碑下一尊虛幻的真身怒視著自己,右手緩緩伸出,一條黝黑的鎖鏈伸出,瞬間洞穿了那虛幻人影的琵琶骨,將其困在鎮(zhèn)妖碑上。 “想要逃出去?下輩子吧!”說完之后玉獨秀開始結(jié)出印法,不斷祭煉著鎖妖塔。 外界,此時已經(jīng)是風起云涌,少了太始教祖,沒了恐懼強者,鬼主倉皇而逃,整個陰司霎時間大亂,剩下的幾位強者獨木難支,四海龍君苦苦支撐,但面對著幾倍于自己的力量,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取勝的希望。 “大哥!咱們撤吧!”錦鱗看著東海龍君。 東海龍君面色陰沉:“在堅持一會,或許事情會有轉(zhuǎn)機,莫要慌張?!?/br> “大哥,人族的教祖合我龍之力,也不是妖族與魔神族的對手,天下大勢已定,已經(jīng)成為了妖族與魔神族的天下,咱們應(yīng)該避其鋒芒,養(yǎng)精蓄銳,趁機而作才行,這般爭強好勝,違逆大勢,可不是智者作為”錦鱗苦苦勸解,對于魔神族的攻擊,只見其手中混沌之氣流轉(zhuǎn),不斷化解著對方的渾濁之氣。 “賢弟莫要松懈,須知人定勝天之理!”東海龍君道。 聽著東海龍君的話,錦鱗霎時間無語至極。 正說著,忽然間一股微妙的波動在陰司擴散開來,轉(zhuǎn)瞬間傳遍諸天萬界,一時間天花亂墜地涌進來。 “證道了?。” “又有人證道了?。” “是誰?”眾位強者齊齊驚呼,你看我我看你,尋找那仙道氣機的來源之處。 “妖族!魔神族!爾等敢侵略我陰司,本太子要與你等不死不休?!?/br> 陰司太子面色陰沉的坐在那里,一雙眼睛看著遠處陰司中的大戰(zhàn),雙拳緊握,點點墨綠色的血液滴落。 自己的家園正在被人蹂躪,而自己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痛苦誰懂?。 “太子,此劫數(shù)是我陰司命中注定的劫數(shù),鬼主失算,不曾想煉化死亡之神居然需要六道輪回陣圖,給了那諸天百族可乘之機,這些家伙趁火打劫,簡直是太可惡了,只要太子保留有用之身,等待鬼主煉化了死亡之神,這陰司還是咱們的”黑無常安慰道。 “就是!就是!只要太子保留有用之身,到時候自然可以撥亂反正”白無常話語緊緊的跟在黑無常的后面。 看著無數(shù)鬼族部眾被打的魂飛魄散,生死之力旋轉(zhuǎn),六道輪回不定,陰司太子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生死大道有了新的領(lǐng)悟。 “生死?誰生誰死?你生而為何?死而為何?生死為何?長生為何?”陰司太子腦海中無數(shù)生死奧義在此時瞬間沸騰,陰司氣運滔滔不絕的加持于陰司太子。 “生?死?都不過是一段路程罷了,生死是一個點,生不是開始,死不是終結(jié)”陰司太子靈智不斷跳躍。 此時此刻,陰司太子周身先天不滅靈光飛速衍生,然后交織成一尊法身,在其身后浮現(xiàn)。 這法身周身模糊不定,頭戴冕旒,周身生死帝王服,威嚴無比,似乎主掌著諸天眾生的生死,那蕓蕓眾生的生滅據(jù)都在一念之間。 “閻羅大道”陰司太子腦海中不斷認知著閻羅大道。 玉獨秀從玉京山中出來之后,就看到了這幅情景,陰司太子居然被陰司法則給灌頂了。 世界法則都有自我保護功能,此時面對著陽世強者的入侵,陰司沒有抵抗之力,居然將大道法則主動向陰司太子開放,向著陰司太子匯聚,相助其凝聚閻羅法身。 天花亂墜,地涌進來,數(shù)不清的天花自虛空中緩緩飄落,玉獨秀眼中玉色圓盤流轉(zhuǎn),手中刀芒凝聚、散去,遲疑了一會,才轉(zhuǎn)身走入玉京山:“算了!算你好運道。” “是陰司太子?這家伙居然證道了?緊隨小狐貍身后”狐神瞳孔猛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