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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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陽王倒是白撿了一個軍功,成了開國功臣。 至于那位神勇的小皇叔,不僅不要女皇為她風(fēng)光加爵,還說放不下祖上傳下來的家業(yè),他要繼續(xù)回去走鏢。 可哪還有人敢找皇家走鏢啊,也就女皇敢找他們辦事。 按照顧興的說法,一天天在家里待得窩囊,一群人閑得快扛不動鏢旗了。 許商找上門的時候,顧興那是用貴客大禮招待她。 許商提出了要雇他們護(hù)鏢,護(hù)的不是物件,而是自家夫人,他們還笑了起來,女皇圣明,天子腳下哪有那么多的禍亂,還要雇這么多人去護(hù)著她的小夫人。 哪曾想今天就給他打臉了。 別說來的是世子了,季大海那個老混賬來了,他也能給他打出屎來。 顧興倒是沒想過告御狀,這對他來說只是一件小事。 但這件事不知道怎么傳到了女皇的耳朵里,她對這這件事很好奇,便把顧興請進(jìn)宮聊聊。 顧興說起這件事那是又氣又怒,還覺得有幾分好玩。 “我看那許娘子生得不凡,就是不知道怎么惹到了季家小子?!?/br> 他說完又拍了拍大腿,嚷嚷著:“我這話說得錯了。哪里是許娘子惹了季家小子,分明是那小子不規(guī)矩,天子腳下還敢明目張膽帶著家奴私闖民宅。若不是那許娘子早有準(zhǔn)備,還不一定會發(fā)生什么呢?!?/br> 此時太監(jiān)來報,太女殿下在外等候。 “噢,是小瑾那孩子,好些日子沒見了?!鳖櫯d都這樣說了,女皇便讓人叫顧瑾進(jìn)來。 太女進(jìn)來行了大禮,顧興就拉著她過來說話。 “不錯不錯,你這些孩子啊,小瑾長得隨你,這性子也隨你?!?/br> 女皇忍不住笑了起來,“小瑾是很不錯。” 女皇又看著她,問道:“讓你負(fù)責(zé)科舉一事,今天春闈結(jié)束了吧?” “是,母皇。今日結(jié)束,學(xué)子已經(jīng)離場。但……” “不要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迸手肋@是又出事了,不免心里提前煩了起來。 太女趕緊開口,“開考前出現(xiàn)了一件怪事,有位負(fù)責(zé)搜身檢查的女官突發(fā)惡疾不能言語,渾身抖動,而后口吐白沫,送去醫(yī)館后,大夫也查不出原因?!?/br> “有這等事?突發(fā)惡疾,是什么惡疾能讓人如此?” 女皇眉頭皺了起來,考場上出現(xiàn)這種事,的確不簡單。 顧興大大咧咧問著:“聽你這么說,怎么像是中邪了?” 本朝女皇不信鬼神,但對別人她能拉來臉來訓(xùn)斥,對自家皇叔只能笑了笑,“這世上哪有鬼神?!?/br> “那這人是怎么了?”顧興撓了撓頭,“查不出是什么病,不是鬼不是神,那總不能是被人給害了吧?” 太女這是又開口了。 “卻是有一人非常可疑?!?/br> “誰?” “考生許商,母皇看過那人院試的文章,曾說此女堪得大任。那女官便是在為許商搜身時突發(fā)惡疾?!?/br> 女皇想起來了,她的確挺看好那個人的。 一旁的顧興聽了,一拍大腿站了起來,“肯定又是那個季家小子害她!好嘛,明著帶人闖進(jìn)許娘子的住宅想要強(qiáng)占她夫人,暗里還想讓人在考場害許娘子。這要是搜身出了差錯,輕則關(guān)進(jìn)大牢錯過本屆會試,重則學(xué)子一生就全毀了?!?/br> 女皇臉色也黑了下來。 “皇叔說的那位許娘子,與太女所說是同一人?” “當(dāng)然了。就叫許商,難不成還用同名同姓的其他人?” 太女搖了搖頭,本屆會試學(xué)子名叫許商的僅有這一人。 “查!給朕好好的查!” 季光宗這邊還不知道他到底給自己惹來了多大的麻煩,他回家以后哭著找他爹告狀,他想著他是不能和顧興對上,現(xiàn)在也不能在對付許商了,但是他爹肯定可以。 本朝唯一的一位異姓王,可見皇上對他的爹的器重。 季光宗捏造了事實,只說馮夕蕓故意勾引她,那許商又誣陷她,分明是馮夕蕓趁著阿妻不在家,故意引他過去想要共度良宵,結(jié)果那許商早就察覺到自家夫人水性楊花,特地找了人埋伏他。 青陽王一聽,那還得了。 這對毒婦萬不能讓她們好過,若是許商沒有高中那就罷了,此事他私底下處理,若是許商僥幸高中入了大寶,他就要到陛下跟前好好說到說到。 憑他為顧家立下的赫赫戰(zhàn)功,女皇多少要給他幾分薄面的。 第42章 許商剛走出貢院的大門, 就看到等候的人群里最醒目的馮夕蕓。 那么多人之中,她的小媳婦兒是最好看的,惹得其他人都在偷偷的瞧她, 但她只滿心滿眼的看著自己。 瞧見許商出來以后, 馮夕蕓甚至原地蹦了兩下, 朝著許商揮了揮手。 許商頓時亂了呼吸。 媳婦兒越來越可愛了。 許商趕緊迎了上去,“這三天有沒有想我???” “當(dāng)然有?!瘪T夕蕓甚至不顧現(xiàn)在正大庭廣眾之下,她直接拉上了許商的手, 帶著許商開始往家的方向走。 路上馮夕蕓和她說了昨天家里闖了外人進(jìn)來, 還說有鏢師幫忙護(hù)住了她。 馮夕蕓直言她到了京城一直安分守己, 除了和周圍入住的夫人們時不時聊了聊, 并沒有與人有過爭執(zhí), 想不出是誰要害她。 見她苦思冥想又十分費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