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銀杏子(霧曉白??霧吉雷的可跳過)
只要這刻霧吉相信她,這件事情就成功一半。 霧吉想起了以前,這個和他阿姐共用一個身體的女人,他可以相信她么? 至少解決當下的情況,他的性器還在這個女人身體里。 霧吉想起身,疲軟的性器從yindao里滑脫。 霧曉白按著了他的想要起身的動作,完好的左手捏起了霧吉的乳rou。 “阿吉,你心跳的好快,我感受到了,它在我手下?!?/br> 霧吉覺得自己可能得了癔癥,畢竟他日思夜想,輾轉(zhuǎn)反側(cè),求而不得在吻他,像一片羽毛拂過,讓他覺得自己被人愛著。 當然這是他的錯覺。 披帛把他捆住,腰間的蹀躞帶被解開。敞開的衣襟,掉落在腳邊的玉帶板。 這種像砧板的魚一樣,等待屠刀裁決的感覺很不好受。 “長姐如母,對阿姐起這種齷齪心思,阿吉你真是個畜生??!” “畜生的血怎么樣?” 凝固的血滴融化在唇齒之間,微微刺痛感傳來,像是一劑麻醉劑。 “甜的,熱的?!?/br> 這個“阿姐”和他是一類人,霧吉很確定。 垂落的褂子和袒露的胸膛,霧曉白露出半個乳rou上之上是鮮紅的吻痕,霧吉袒露的胸膛是或深或淺的齒痕。 像是某種動物的標記,交尾或者進攻。 當霧曉白咬住霧吉的耳垂,霧吉身體一僵,然后是勃起發(fā)熱的yinjing,他能感受到溫熱的水流,然后是整個身體被包裹住。好像回到小時侯在阿娘的胞宮之中,他可以安穩(wěn)的蜷成一團。 還不夠,霧吉還想要更加激烈抵死纏綿。 “小郎,你的耳垂真好看,適合戴這耳墜子?!?/br> 還沒等霧吉開口那支銀鎏金春旛耳墜已經(jīng)穿透了他的耳垂,不是很疼。 束著他的披帛也散開,他身體自由又好似還困在此處。 霧曉白雙腿勾著霧吉的腰,耳墜子蕩啊蕩啊,撫過她的頰面,發(fā)出情人低語。 “你們會一直在么?!?/br> “終究只你一人的?!?/br> 這個回答不是霧吉想聽的,他抿了抿唇,只是沉默不語。 guntang的jingye沖刷著宮壁,霧吉頭埋在霧曉白頸邊。 霧曉白最后的視線是那墜子。 果然很好看。 霧曉白和系統(tǒng)正在看書,書名叫做《病嬌弟弟強制愛》。 正好翻到書中描寫男女主初次敦倫。 “銷金帳掩水沉煙,髻滑金簪落枕邊?;陦舨恢阂讶ィ`隨蝴蝶過秋千?!?/br> …… 霧蕓再睜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滿身青紫,躺在她身側(cè)是的阿弟。 “阿姐,你醒了?!?/br> 感知到枕邊人的動靜,霧吉也醒了。 “顧非呢?” 霧吉眸光閃了閃,沒說話。 霧吉玩了一手李代桃僵,顧非大概同那個女人快活去了。不過這些事情當然不能讓霧蕓知道。 霧蕓被圈養(yǎng)起來了,她頂了熙梧的名頭住在這椒鸞殿里,好吃好喝,除了不能隨意出入。只道過了三個月。 霧蕓最近食欲不振,頭暈身子乏力,瘦了一大圈。 霧吉命太醫(yī)來查看,原來成了雙身子的人。 “阿姐,你有孕了,這是我們的孩子?!?/br> 霧蕓根本接受不了,就那一夜她就有孕了。霧蕓不想要這孩子,但是沒有墮胎藥。霧吉也不會允許這種東西出現(xiàn)在椒鸞殿里。 自從知道霧蕓有孕后,霧吉更加把霧蕓當成眼珠子一樣寶貝。吃飯怕燙著,開門怕吹著,走路怕摔著。 可惜還是出了意外,霧蕓摔倒在小廚房里,下身紅了一片。 霧吉坐在霧蕓的床塌邊,看著她蒼白沒有血色的臉。 “阿姐,我知道你醒了,孩子沒事。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然我會讓顧非和家人給孩子殉葬?!?/br> 霧蕓使出全部力氣甩了他一巴掌。 “這是jian生子,是怪物。” 或許是威脅奏效了,也許是看著日益隆起的肚子,霧蕓生出了一絲微弱的母愛。 次年, “使勁,孩子頭快出來……” “好痛,阿吉,好痛,我不想生了?!?/br> “宸妃娘娘吩咐了,不讓陛下進去?!?/br> “恭喜,陛下,是位小公主?!?/br> 產(chǎn)房內(nèi),放著兩個并排的包被。 “春娘把他送走,他不能留在宮里?!?/br> “春娘不會辜負娘娘所托,娘娘你一個人在宮中小心?!?/br> 霧吉終于看見霧蕓和他們的孩子。 濕透的發(fā)絲粘在她的臉龐,房內(nèi)揮散不去的血腥氣。 “陛下,看看小公主吧?!?/br> 紅紅的小臉皺做一團,頭頂頂著稀少的幾根頭發(fā),像瘦猴一樣。 “好丑。” 不過她的手好小,腳也好小。 “阿姐,你看我們的孩子,她叫什么好呢?” “曉白,霧曉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