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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團寵國王和他的四位勇者在線閱讀 - 第6章

第6章

    博林臉上的肌rou抖動了下,如同被什么東西卡住喉嚨般艱難開口,“……來參加十日后的宴會?!?/br>
    “哦,那來的挺早。”

    博林臉色一變再變,一張因為胖而比常人寬得多的臉就像一張調(diào)色盤。

    “說起來,博特城的報告是不是還沒交上來?”路任看向身旁的柏安雅。

    “沒。”柏安雅涼涼看了眼博林。

    大魔王被打倒,大陸重新恢復(fù)平靜,新國王上位,各個城池自然需要上報情況和交還兵力再等待統(tǒng)一分配。

    魔王尚且還在時所有人都希望有人能打敗魔王,哪怕是奉對方為王,可一旦魔王真的倒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上任已經(jīng)兩個月,可至今都沒能把所有報告收上來。

    柏安雅把他抓來,也是這個原因。

    “怎么,遇到問題了?”路任看向博林。

    “……沒問題,我一定盡快交上來。”博林道。

    目的達成,路任起身拍拍屁股就準(zhǔn)備走人,“那行,你好好玩?!?/br>
    走出兩步,路任又倒了回去,端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

    開玩笑,柏安雅親手斟的茶,錯過了這輩子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機會。

    喝完,路任放下杯子,向著門外而去。

    穿過花園,走至從花園看不見的走廊中,路任二話不說拔腿就開跑。

    他腳才邁出,后領(lǐng)就被人拎住。

    對方力氣太大,路任整個人都被拽得飛起,但他卻顧不上感慨,“救命啊,殺人了,卡其斯——”

    “甜了?”柏安雅半瞇著眼危險地看向路任。

    “救命啊,卡其斯,布特,賽里斯……”路任瞬時嚎嚎地更加起勁,他還不想死。

    柏安雅正準(zhǔn)備再說點什么,卡其斯就出現(xiàn)在走廊那頭,

    那一刻,路任仿佛看見了光。

    “卡其斯,救我!”

    卡其斯循聲看來,看見路任被拎住的后領(lǐng),他不贊同地開口,“不可對陛下如此無禮。”

    “嘖。”柏安雅松手。

    一得救,路任立刻跑向卡其斯,躲到他身后。

    “你來做什么?”看著路任搭在卡其斯肩膀上的手,柏安雅眸色如冰。

    “禮儀課還未結(jié)束?!笨ㄆ渌剐Φ脽o比溫柔,“自然是來帶他回去?!?/br>
    卡其斯背后,路任沖著柏安雅露出個得意的表情。

    如果說這世上有什么人能和柏安雅抗衡,那就是卡其斯,只要有卡其斯在,柏安雅就別想殺掉他。

    “那算了。”柏安雅道。

    路任愣了下,柏安雅這么容易就放過他,他吃錯藥了?

    果不其然,柏安雅緊接著就露出一個邪惡表情,“我們明天早上見?!?/br>
    路任哆嗦了下,從卡其斯背后探出頭,“明天我休息?!?/br>
    見不到。

    “那后天早上見?!卑匕惭怕冻鲆粋€更加邪惡的表情,路任以為他跑得掉?

    路任瞬間苦了臉。

    柏安雅好歹也是一個大魔法師,能不能多用點心在魔法上少用點心來記仇?

    柏安雅冷冷地瞪了卡其斯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目送他走遠,卡其斯笑著回頭看向身后的人,“走吧,我們回去?!?/br>
    卡其斯好像格外開心。

    路任不解地歪著頭看去,卡其斯高興什么?

    說起來,柏安雅和卡其斯關(guān)系好像一直不太好,雖然面上一直和和氣氣,但時不時就會不對付。

    重新回到之前的側(cè)廳,卡其斯并未再拉著他練習(xí)跳舞,而是詢問起他舞伴的事。

    “我還沒決定好?!甭啡慰鄲馈?/br>
    新國王的第一場舞會的舞伴自然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特別是不少人都盯著他剩下那半張床的情況下。

    “這只是一場交流舞會,并不限定男女,你選擇自己喜歡的人就好?!笨ㄆ渌沟?。

    “好?!?/br>
    事實上,通過各種渠道送到他面前的邀請函有一半都是男的。

    國風(fēng)太開放有時候也挺讓人頭疼。

    卡其斯欲言又止,但到底沒再說什么。

    五點,夕陽染紅整片天空時,路任終于被允許離開。

    接下去的時間都屬于他自己,回去的路上路任恨不能連蹦帶跳。

    回到宮殿,洗漱完,又在屋內(nèi)吃完自己的豪華晚餐,路任早早地鉆進被子里。

    他把自己的寶貝拿出來一一放在身旁,他本是準(zhǔn)備再數(shù)數(shù),看見那顆人魚眼淚制成的袖扣,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他忘了問柏安雅要另一顆。

    他現(xiàn)有的這顆也是柏安雅給的,不過那已經(jīng)是半個月前的事。

    寶貝地摸摸這個又貼貼那個,路任安心地睡去。

    半夜時,路任被一陣風(fēng)吹醒。

    床位那頭的窗戶不知何時被打開,清澈猶如泉水的月光籠罩整間屋子,窗臺上,一個白袍銀發(fā)的男人正坐在那邊發(fā)呆。

    路任迷迷糊糊盯著那邊看了會才認(rèn)出對方,“柏安雅?”

    柏安雅大半夜不睡覺跑他這里來做什么?

    不會是準(zhǔn)備找他算白天的賬吧?

    那茶是柏安雅自己給他倒的,又不是他強迫他倒的。

    聞聲,柏安雅回頭。

    風(fēng)撩起他一頭長發(fā)。

    “你舞學(xué)得怎么樣了?”柏安雅問。

    “……還行。”柏安雅揉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

    “舞伴決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