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書迷正在閱讀:被老板追是種什么體驗、我以為是靠自己談的戀愛、美食星進(jìn)修后咸魚開掛回來了、系統(tǒng)求我做好人[快穿]、快穿:野欲宿主又被主神無限愛了、穿書后我每天都在表白大佬、[綜漫] 只有我是笨蛋嗎、[綜漫] 披上反派馬甲能夠踢走便當(dāng)嗎、[綜漫] 咒術(shù)師就是很離譜啦、[綜漫] 穿成六眼的貼身咒具后他死遁了
第24章 審審 周慕宇能怎么看? 嫉妒心和占有欲皆爆棚的男人臉都?xì)馔崃恕?/br> 就知道劉長寧那小子沒安好心! 膽大包天! 這要是在青城, 他高低抽那小子一頓。 但現(xiàn)在,他沒資格了。 劉長寧一直在跟隨許櫻的腳步向上攀登,他們會一起去往更高更遠(yuǎn)的地方。 而他, 是那個只能送他們到半路的后面的人。 他隱忍著來自心臟的酸脹感,一字一句地問許櫻,“你想我怎么看?” 祝福?來日代替雙親給他們發(fā)紅包? 還是罵街, 以家長的姿態(tài)訓(xùn)誡她還不能談戀愛? 周慕宇完全忘了。 當(dāng)大哥的日子太久, 他幾乎不記得自己也才十八, 過了生日也才十九,只比許櫻大一歲不到。 可流浪狗的壽命只有三四年呢。 對于他來說,沒了許櫻,他很快就會死掉的。 許櫻爬上去, 睫毛垂下時輕輕笑了一聲, 就一聲。 她抬起眼, 將十指扣在他的指縫間, 很用力地坐下,“周慕宇, 你說你后悔了,包括那件事嗎?” 周慕宇渾身肌rou緊繃,特別是面部, 額側(cè)的青筋一根根炸開,他忍得辛苦, 嗓子里煎著火,一呼一吸都是guntang灼人的,“我后悔所有事?!?/br> 他抱許櫻躺在床上, 那里終于脫離了逼死他的壓力, 他如釋重負(fù), 艱難喘息,“許櫻,我和你道歉,對不起,那天傷到了你,但我當(dāng)時躺在病床上昏迷,我……” 他的聲音突然頓住,愕然看著許櫻勾住他的脖子向下,他們的臉在貼近,他驚恐地承受著女孩爆發(fā)出的力量,慌亂用手肘撐住,制止自己再跌落下去。 只差幾厘米,他就能親到她。 “不是報名的事?!痹S櫻目光下移,看到他腰帶不平整的一處,得意笑開,“我說……那一晚上。” 周慕宇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許櫻模棱兩可的表情上,他張開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氣,但入肺的沒有氧氣,只有許櫻身上令他著迷的氣息。 他何其寶貝許櫻,就算再喜愛,也不敢碰她一下。 她卻在逼他崩壞。 他懷疑自己的喉嚨在冒煙,燃著燒盡自己的火,“……什么?” 什么那一晚? 哪一晚? 他們每晚都在一起好不好! 三千六百多天,他哪里記得自己哪天得罪過這個小祖宗! 他扯開許櫻的手,“你先松開,讓我起來?!?/br> 好不容易解開,周慕宇急忙坐起,頭痛地捂著腦袋喘氣。 要了命了,許櫻一直軟綿綿的,怎么會突然變了性子。 大學(xué)能把一個乖小孩教成這樣? 他搓臉,試圖驅(qū)散臉龐的熱度,身旁傳來許櫻起身的響動,他僵硬地望過去,許櫻竟然又抱住了他。 這是他癡心妄想已久的擁抱,他一時愣住,有些舍不得推開。 理智在叫囂,作為哥哥,作為不準(zhǔn)備再拴住鴿子的主人,他應(yīng)該推開她,麻溜把她塞進(jìn)出租車?yán)锼突貙W(xué)校。 可是他不舍。 她的皮膚緊緊貼在自己的身上,僅隔著一層衣物,他寂靜享受了片刻,才伸出手。 “許櫻……松開?!?/br> “這么后悔嗎?”許櫻低聲問,“后悔到不愿意說一句嗎?” 她清泠泠的眼盯著他,“周慕宇,你想當(dāng)沒發(fā)生嗎?” 周慕宇的忍耐力已經(jīng)耗盡,再這樣抱下去,他會毫不猶豫地壓倒她的。 額頭的青筋在蹦,血液似乎要從里面鼓出來,和下面一樣,“許櫻,我當(dāng)然希望沒發(fā)生過,我會繼續(xù)養(yǎng)你,繼續(xù)……繼續(xù)……” 繼續(xù)愛你。 但他說不出來。 那些壓抑的、不能言語的愛,他不能和任何一個人講。 許櫻是干凈的白鴿,他不能用自己的私欲去弄臟她。 許櫻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著他,忽然冒出一聲冷冷的笑,她從沒這么笑過,古怪違和。 她如他所愿垂下雙臂,周慕宇心里一慌,抬起手,卻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許櫻……” 許櫻躺下,閉上了眼。 不想提就不想提吧,睡過自己當(dāng)meimei養(yǎng)大的女孩,可能真的很丟臉。 一向自律的周慕宇也覺得很羞恥吧,居然因為喝多了而做下這種奇恥大辱的事…… 她累了。 “我今天不想回學(xué)校了,折騰。” 她話說半截,周慕宇頭骨里裝的都是直腸,不聰明,也很難搞懂他們之間出了什么問題,他大概一輩子都想不到,那一夜是真的。 而許櫻也不敢相信,他是真的愛她。 他總是嘴硬,故意做出不喜歡她的樣子,生怕她看出來什么貓膩,到最后連哥哥都做不成,許櫻想找蛛絲馬跡都尋不到。 他永遠(yuǎn)意識不到,他全搞砸了。 這里只有一張小雙人床,他自己勉強睡,多了許櫻,除非抱在一起,否則不可能盛得下。 他去樓下找房東大爺,可大爺是作息規(guī)律的老年人,睡覺了,客廳里黑咕隆咚,沙發(fā)上擺著大爺珍愛的東西,他挪不得。 周慕宇又回去了。 許櫻貼著墻,老老實實躺在最里面,他嘆了口氣,穿著衣服鉆進(jìn)被窩里。 他刻意保持著一點距離,緊閉著眼簾,希望許櫻不要再折磨他了。 他腦子里的畫面已經(jīng)夠讓他慚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