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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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她也知道了面前的不是鬼王無慘,但顯然她并沒有把兩個人區(qū)分開來。 她的容貌艷麗無雙,在看到千鳥時卻露出羞澀,滿臉欣喜地看著無慘,其中的孺慕都要溢出來般。 千鳥看著面前的人揚起溫和的笑容,只是那雙玫紅雙眸卻冷得驚人,而對方卻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如果想要獲取人的好感,他有無數(shù)種辦法,被產屋敷耀哉親自培養(yǎng)的他,不說本性,對方的談話方式也是學了七七八八。 至少,他對如何讓人徹底信任自己還是很有經驗的。 不過敏銳點的人還是能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的,像產屋敷那幾個小孩,每次見他這么笑就跑的遠遠的,好像看到什么洪水猛獸一樣。 但,讓面前這個過于單純天真的人信任自己,倒是很簡單的事。 “哦是嗎?你吃過這么多柱啊,真是厲害?!鼻B輕笑著回答,順著她的話說,“所以,這么多年你都在尋找藍色彼岸花嗎?辛苦了?!?/br> “不辛苦的!能幫上無慘大人是我們的榮幸。”蕨姬捧著臉笑得開懷。 我們?注意到這個詞的千鳥沒有詢問,只是繼續(xù)保持著笑容慢悠悠套話。 所以說,在大部分時候,他還是喜歡世界上多謝蠢貨傻瓜的。 比如說現(xiàn)在,他已經知道了這么多年無慘對對方的態(tài)度,以及無慘的目的和恐懼,就差挖出對方的過去了。 千鳥端坐在地上,蕨姬躺在他的雙腿上,雙眼亮晶晶地給他講述這些年有趣的事和客人。 他沒有開窗,但能看得出來透進來的陽光在逐漸減少,天在慢慢黑下去。 而我妻善逸他們依然還來,還真是無趣,他還想著如果來了要怎么捉弄呢。 千鳥垂眸看著蕨姬,玫紅雙眸里是讓人沉醉的溫柔,他輕聲問:“你叫什么呢?” 他們從天亮聊到天黑,但他甚至連這只鬼的名字都沒有詢問過,又或者說,他沒興趣知道。 對方看著那雙眼睛,愣愣說:“墮姬?!?/br> “很好?!彼p聲夸贊道,他伸出手抬起墮姬的下巴,讓她的頭抬起來,自己也低下頭,耳邊的碎發(fā)垂落在墮姬白皙的臉頰上。 在這一瞬,墮姬仿佛從那雙玫紅雙眸里看到了熟悉的鬼紋,帶著將所有人拖下地獄的魔力。 “乖孩子,以上弦的強大,去讓整個吉原看到你的美麗。” 他終于開口,聲音很輕,卻又因為距離清晰地傳進了墮姬耳中。 不知是被千鳥的姿態(tài)蠱惑,還是因為無慘血脈的壓制,墮姬怔愣看著他。 千鳥抬起頭松開手,背脊依然挺直,保持著儀態(tài)安靜看著她站起身。 她確實在以千鳥所說的那樣做,在推開窗戶后突然停下,尖叫道:“哥哥不要吵了無慘大人做什么肯定有他的道理!” 千鳥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冰冷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在墮姬喃喃著:“問無慘大人?是嗎?要問嗎?要問吧?!?/br> 聽到這句后,他冷聲開口:“墮姬,遵從我的指令,展現(xiàn)你鬼的強大,大鬧吉原吧?!?/br> 這次是真的被命令,墮姬順從地閉上嘴,跳進了窗外的夜色當中。 千鳥緩慢收回視線,他依然端坐著,抬起手輕輕拍了拍被墮姬枕過的大腿,神色冷淡。 這和他昨天和鬼舞辻無慘商量的有些偏差,但那又怎樣,反正最后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他確實想要產屋敷耀哉死,可他也想到得到些鬼舞辻無慘的東西。 人類有道德三觀束縛,鬼有陽光的缺點,只有他,能肆無忌憚地做自己想做的事,異世而來的他不需要顧慮任何存在。 不過,看著事情和他想的一樣發(fā)展,除了剛開始的欣喜,現(xiàn)在卻沒有什么多余的情緒。 果然,還是要鬧得再大一些嗎?他聽著外面建筑倒塌的聲音,人群的嘈雜尖叫,和戰(zhàn)斗的聲音。 不錯,他這樣想著,終于站起身,作為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他當然要去親眼看看自己的好戲。 ———————— “啊啊啊炭治郎,我就說有鬼啊,好可怕!” 我妻善逸尖叫哭泣著,手里的刀卻利落地擋掉飛來的綢帶。 炭治郎看著大肆破壞的墮姬雙眸里滿是憤怒,這里面不知道有沒有人,這個鬼這樣的大范圍攻擊肯定會傷到不少人。 “哼哼!伊之助大人來也!”伊之助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手里還拎著個女人,這是天元的妻子之一。 我妻善逸被一綢帶抽進建筑里,人直接暈了過去,禰豆子發(fā)出怒吼,炭治郎的刀鋒已經離墮姬越來越近。 而宇髓天元,竟然這時候了都沒有出現(xiàn),這三個人是在拖時間嗎? 天已經徹底黑了下去,他們之間的戰(zhàn)斗很精彩,每一招都是強大的劍技。 甚至在憤怒下,炭治郎還揮出了火紅色的劍招,卻和炎之呼吸完全不同。 在墮姬的腦袋被砍下時,千鳥微微蹙眉,這一切都太過順利,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 而通常這種感覺之后,產屋敷耀哉就會從某個角落蹦出來,然后阻止他的行為并進行讓人頭疼惡心的說教。 他非常識趣,沒有猶豫地想要轉身離開,卻感覺到了身后冰冷的劍鋒。 嘖,麻煩事,千鳥在心里想著,卻沒有多少意外,只是平靜地轉頭。 身后依然是熟悉又陌生的人,不過在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見,半張臉纏繞著繃帶,脖頸上纏繞著白蛇的化學老師,不,蛇柱伊黑小芭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