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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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這一瞬,太宰治聽到了周圍的聲音,喧鬧的在他身邊的。 或許煙花在綻放后便永遠消失,但它全力綻放的模樣被所有人看在眼中。 可能在許多年后,他們也還是會提起今晚在游輪上看到的煙花,這樣的話,那是不是也不算短暫呢? 太宰治想他等不到那個說要給他禮物的人,只是在低下眼時,看到了海面上浪花反射的煙花。 突然沒由來的想起在[書]里,看到的最后一幕,那時的森鷗外眼中所泛起的或許并不是水光。 是陽光籠罩著他所深愛著的城市,塞進了那雙紫紅雙眸里,那也是他所守護的存在,反饋給他的愛。 太宰治突無奈地笑了一聲,算了,這次就算他輸給那個人的最優(yōu)解了吧。 不知道多年后,這座城市也會反饋給他相同的美麗嗎? 千鳥所做的一切同樣在這座城市上的人和物中留下痕跡,不知道多年后,他會不會和這場煙花一起,在記憶里被提起呢? 只要這樣,他所做的一切,所執(zhí)行的最優(yōu)解,都是有意義的。 罪孽是真,愛也是真的,它們所構成的森鷗外,才是綻放的最美麗的煙花。 短暫出現(xiàn)消失,卻又永遠存在。 第071章 賞金獵人琴酒 千鳥在恢復意識時,難得趴在空間里發(fā)愣了好一會。 這個馬甲似乎并沒有那么多驚心動魄的事,但不知道為什么給扮演的千鳥一種莫名其妙的壓力。 仿佛身上壓著幾座大山,偏又要保持著屬于大人的溫和成熟。 [千鳥!要開始下一個了嗎?]222適時出現(xiàn),打斷千鳥的思緒。 它知道千鳥在工作時習慣一下把能做的都做完,據(jù)本人所說,這樣在工作時間結束后休息才更加舒爽。 感覺是很可怕的理念呢,222打了個寒顫。 千鳥懶洋洋打了個哈欠,他看著璀璨的星河,放松地吐出口氣。 兩張閃閃發(fā)光的卡牌出現(xiàn),他的工作也快接近尾聲。 好!打起氣來,為了退休金,沖! [來吧,這次……就要左邊那張。]千鳥坐起身,隨手翻過卡牌,看著上面的角色挑眉。 卡面上似乎是在草原上,一半畫面都是延伸至天際廣袤美麗的綠色。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是畫面另一半的黑色吉普車,有人坐在上面。 坐在上面的青年及腰的銀發(fā)被風溫柔地吹起,他抬著頭,露出那張棱角分明的俊逸臉龐,那雙墨綠雙眸里是不著痕跡的笑意。 他在看著天空,連接著大地蔚藍清澈天空。 骨節(jié)分明的一只手按著腦袋上的標志帽,另一只手撐著車子,全然一副放松姿態(tài)。 只是被風吹起的灰色大衣露出別再腰間的槍和子彈,黑色馬丁靴鞋底有著暗紅的血跡。 吉普車里黑漆漆的,似乎能看到些許手印,又似乎只是錯覺。 天地之間,只有草原、天空與他。 風中獵人——黑澤陣 這位還真是熟人,千鳥看著卡面上熟悉又不同的人。 他伸出手,接觸這張卡牌,白光乍現(xiàn),吞噬坐在原地的千鳥。 ———————— 千鳥是被濃郁的血腥味的嗆醒的,他蹙著眉睜開眼,看到眼前的一幕時一頓。 雖然他知道這個世界到處都是案件,但一來就遇到還是有些夸張了吧。 千鳥深呼吸一下,低眸抬起,完全沉浸在黑澤陣的人設中,微微抬眼嫌棄看著一地的血。 他是靠在一面還算干凈的墻上,邁開腳步向房間中間的尸體走去。 黑色的靴子毫不在意地踩在那還溫熱的血泊上,黏膩的感覺只是讓千鳥微微蹙眉。 他沒有蹲下身,只是垂眸看著那臉上還殘留著驚恐的尸體。 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額頭中間是一個明顯的彈孔,腦部組織從身下流下來。 真是熟悉的狙擊槍,不過倒是在記憶里找不到這個人,畢竟對于死人他一向記不住。 雖然一個彈孔可能看不出來什么,但他知道,這是來自于自己的手筆。 他本該離開的,但直覺卻讓他停留下來,努力回想著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房間很簡陋,只有天花板上蒼白的燈泡散發(fā)著光芒,俊逸干凈的男人站在血泊中,淡漠的墨綠雙眸平靜盯著尸體。 啊,他舒展開眉頭,想起來了,他確實記得這個人,一個不算重要卻拿了不該得到東西的蠢貨。 這么說,在自己的世界里,對方也是自己殺死的,看來還是挺巧的呢。 他還是彎下腰,骨節(jié)分明帶著繭子的手目標準確地在尸體身上搜尋著。 沒過多久,就才腰腹處取下個綁著的u盤,他盯著u盤,還在回想這是什么,敏銳的聽力卻聽到門外的腳步聲。 很輕巧,是經過專業(yè)訓練的人,對方看樣子是下意識習慣,沒有特地隱藏,從外面微不可查的聲音里,聽得出武器相碰的聲音。 哦呼,有趣,是另一個自己,千鳥饒有興趣地挑眉,果斷轉身走向房間里唯一被打碎的窗戶。 …… 琴酒的心情不太好,這個任務本不是該他來做的,但不久前讓一只老鼠跑掉了,他只能來這里善后。 狙擊只是剛好位置合適而已,正好他也有些手癢,反正經過勘察,周圍并沒有別人能夠幫助他。 嘖,回頭一定要重新清洗下組織的實驗人員,或許是太久沒有見槍,那顆心已經不全忠于組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