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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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zé)岬孽r血流出,而作為二級咒術(shù)師的他甚至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 禪院甚爾看著被自己隨手扔出去的碎片,摳摳耳朵,不耐煩說:“唧唧歪歪吵死了,安靜——” 全場寂靜下來,唯一響起的,是禪院甚爾的木屐踩在地上的聲音,一聲聲一步步,他緩慢走上了主位,自然地落在。 他的儀態(tài)并不規(guī)范,甚至還帶著幾分流氓肆意感,但沒有人敢質(zhì)疑或者指責(zé)。 “果然,還是這個角度看著舒服?!彼_口說了第一句話,沙啞磁性的聲音隨意,卻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 那是屬于家主的主位,比其他座位都要高一截,能居高臨下看著座下的所有人。 這是什么意思,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禪院甚爾是怎么回事?!對方這種態(tài)度又是為什么?! 看著他們的眼神,禪院甚爾撐著頭哼笑:“看來你們過得不錯啊,那真是太遺憾了,畢竟之后你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br> 他能夠在短暫一周內(nèi)控制住禪院家靠得是什么,五條悟沒有想錯,卻又不完全對。 禪院甚爾掌握著幾乎所有長老和禪院家高層的黑料把柄,他會用這些高層貴族最擅長又最不恥的手段對付他們。 你的家人?關(guān)我什么事,不巧碰到咒靈死掉了而已,我替你傷心一下。 你的實驗室?我砸掉了,順便帶出些你死一萬次都不夠的資料。 你的手下?哦,我以為是哪派來的殺手,已經(jīng)干掉了,你不早說。 …… 他當(dāng)然不可能用武力把禪院家反對他的人都?xì)⒌?,但控制這群爛橘子最好的辦法就是——恐懼。 誰也打不過這個男人,誰也不知道他知道什么,誰也沒辦法知道他從何而來,又會去到哪里。 每一個做了虧心事的人日夜難眠,生怕對方哪天就找上門。 禪院甚爾如同遮擋在禪院家頭頂上的烏云,無法驅(qū)散無法抵抗無法拒絕,只能惶恐著懼怕哪一天烏云會落下雨來。 他如同真正的暴君,以最粗暴最讓人恐懼的手段強(qiáng)硬的控制住禪院家,或許還有不穩(wěn),但已經(jīng)足夠。 這短短一周,對禪院家的人卻是最漫長的時間,暴君的陰影籠罩,無人能夠逃離。 直到前一天,禪院甚爾遣散了大部分禪院家的仆從,開始去搜集這個世界的情報與信息。 再然后就是現(xiàn)在,禪院甚爾帶來了伏黑惠,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禪院直哉的手心甚至都開始冒汗,畢竟他最清楚這段時間禪院甚爾的所作所為。 強(qiáng)大就是甚爾的化身,殘暴也是對方的特性,甚爾對禪院家的人沒有一絲的感情。 他想要離得更近些,想要更加靠近那樣的強(qiáng)大,想要占據(jù)權(quán)利的頂峰。 如果甚爾真的想要給伏黑惠一個名分的話,那他當(dāng)然也要做什么。 這當(dāng)然不是針對甚爾,只是這些本就該是他的東西,就算是甚爾也不能剝奪。 禪院直哉暗自思索著,下一秒,他聽到前方傳來的聲音,但他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察覺到。 被所有人恐懼的暴君站在他們面前,那雙野獸般的眼睛落在他們身上,最后停留在直哉身上,他緩緩開口: “你在想什么?” 第092章 家主甚爾 直哉渾身緊繃,冷汗無意識滑落,他張張嘴揚起笑容回答:“只是在想接下來帶惠君去哪里,甚爾你事情處理完了嗎?” 禪院甚爾沒有繼續(xù)搭理他的想法,禪院直哉是禪院直毘人的孩子,對方和他做了點交易,他暫時不會隨便動這個渾身都散發(fā)惡意的小孩。 他轉(zhuǎn)頭對著伏黑惠抬抬下巴說:“走吧,去里面說?!?/br> 禪院直哉識趣的沒有再跟上去,那雙漂亮的眼睛盯著兩個人的背影,直到他們消失后,淬毒般的目光才顯現(xiàn)出來。 老爸對付不過甚爾是很正常的事,但既然是他老爸,那么為了他做些什么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吧。 他同樣轉(zhuǎn)身離開,腳步卻越發(fā)沉重,周圍也沒有可以讓他發(fā)泄的仆人,真是讓人煩躁。 或許是因此,他沒有注意到不遠(yuǎn)處走過的女仆,她看了禪院直哉一眼,目光是猶如看待宰的豬般的視線。 風(fēng)輕輕吹起她的額發(fā),露出她額頭下的那道顯眼的縫合線。 …… 伏黑惠跟著禪院甚爾越走越深,心里也在疑惑對方到底要帶他去哪。 直到對方打開面前庭院的一扇門,他有些驚訝看著面前的場景。 不是什么驚奇詭異的場景,反而是很正常的地方,里面和這里的風(fēng)格格格不入,只是個標(biāo)準(zhǔn)現(xiàn)代裝修的三室一廳。 里面的每一處都充滿著生活氣息,玄關(guān)鞋柜上拜訪的照片和裝飾品,沙發(fā)上隨意丟下的衣物,客廳桌子上的茶具,還有半個剝好的橘子。 如果不是從禪院家開門進(jìn)來的話,伏黑惠也會覺得面前這個房間是個溫馨的家庭。 他站在門口有幾分恍惚,但還是邁開腳步走了進(jìn)去,在換鞋時他看清了鞋柜上的那張照片。 站在左邊的是樣貌沒什么變化的禪院甚爾,唯有臉上開心的笑容不作假,最右邊的是個笑得開懷的女性,她有著和伏黑惠一樣的黑色海膽頭,想起來比太陽還燦爛。 被他們簇?fù)碓谥虚g的是熟悉又陌生的人,這是他,又不是他,至少伏黑惠不覺得自己十歲左右有拍這樣的照片,也不記得自己有笑得這么無奈幸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