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才不會哭好嗎?。 ?/br> 被他們氣得臉都憋紅的庵歌姬眼淚都要溢出來的對著冥冥吶喊。 “歌姬要哭了哎?好奇怪哦~原來歌姬也會哭的呀?!蔽鍡l悟眨著藍(lán)眼睛。 “悟,歌姬前輩也是需要眼淚宣泄情緒的?!毕挠徒芨腔鹕蠞灿?。 “混蛋夏油!你就只有這種時候才會稱呼我前輩是吧!”快要被氣爆炸的庵歌姬忍受不了他們的這種戲耍。 “我記得你叫霧矢……霧矢千景是吧?這名字怎么聽上去不太像是女孩子的名字……”想要尋求她認(rèn)為的‘乖巧學(xué)妹’安慰的庵歌姬小聲的嘀咕。 她這話讓五條悟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分:“不會吧?歌姬你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冥小姐已經(jīng)知道了吧?” 明明把遮住她視線的長劉海往腦后撥弄:“嗯,看得出來,畢竟特征還是挺明顯的?!?/br> “什么?”庵歌姬眼神茫然地望向他們。 同樣沒有第一時間認(rèn)出來的夏油杰沒有在這時出聲。 “歌姬前輩?!?/br> “怎么了?小千景?!泵鎸F矢千景,庵歌姬的聲音都輕柔了很多,是個會乖乖喊她前輩的學(xué)妹?。」恢挥信⒆硬攀亲羁蓯鄣?! “我是男生?!?/br> 對被認(rèn)錯性別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霧矢千景很淡定地握住庵歌姬的手,放在他平攤的沒有任何起伏的胸膛上:“這樣的證明可以嗎?” 庵歌姬:“……” 她表情呆滯地扭頭看向冥冥,眼神里有著強(qiáng)烈的迫切詢問。 冥冥輕笑:“你沒注意到他穿的校服款式是男士的嗎?” 確實(shí)沒有注意到的庵歌姬此刻大腦都陷入了宕機(jī)的狀態(tài)。 “歌姬你的眼睛也已經(jīng)不好用了嗎~”五條悟湊到庵歌姬的身邊,藍(lán)色的瞳眸里氤氳的云霧讓近距離看到那雙眼睛的人都難以將視線移開。 可這不包括被他荼毒了一年的庵歌姬。 她直接一拳頭對著他的臉砸過去。 不出意外的被無下限攔在外面。 “可惡!啊啊?。。?!” 被氣到失去理智的庵歌姬連話都沒說,就直接望著來時的方向跑了。 霧矢千景眼里閃過迷茫,他是男的這件事對歌姬前輩傷害很大嗎? “不用介意,歌姬她是因?yàn)楸晃鍡l和夏油目睹丟臉時刻,在害羞。”冥冥抽出一張名片遞給霧矢千景,“上面有我的聯(lián)絡(luò)方式,有什么需求可以來找我,看在你是學(xué)弟的面子上,給你打九五折。” 簡單的名片上只有著一串號碼。 “五條,你如果要準(zhǔn)備推翻御三家的話,記得提前通知我?!?/br> 五條悟眨著眼睛不明白的看著她。 “你不知道?” 冥冥環(huán)抱著雙臂道,“一千?!?/br> 對這套流程很熟練的五條悟從錢夾里拿出一千日元遞給她。 夏油杰嘴角抽搐,這就是他為什么會覺著千景行為眼熟的原因,他的身邊也有著這樣一個隨時掏錢的家伙在。 “三天前,你不僅將禪院家繼承人打成重傷,還對他進(jìn)行了羞辱,目前禪院家在向五條家施壓,五條家沒人聯(lián)絡(luò)你嗎?” 五條悟找到黑名單的界面,看到了上面幾條未接來電跟短信。 看到他這反應(yīng)就了解到情況的冥冥揮揮手:“既然你沒有推翻御三家讓五條家獨(dú)大的念頭,就沒事了,我還想要多賺幾年的錢?!?/br> 冥冥離開后,五條悟才意識到這里面的不對勁:“禪院家繼承人被打成重傷跟老子什么關(guān)系?三天前我跟杰都還在外面做任務(wù)。” 夏油杰也覺著這事奇怪,“是因?yàn)槲蚰銜惨?,所以才懷疑的你嗎??/br> 可會是誰打傷的禪院家繼承人? “是我?!?/br> 夏油杰跟五條悟都看向說出這話的霧矢千景。 “雖然不清楚為什么會傳言是你打傷的,但他的傷是我做的。” “你是怎么羞辱的他?” 比起背鍋,五條悟更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事能讓禪院家在知道是他動手的情況還去五條家,一定是發(fā)生了讓禪院家都無法忍受的事。 “我就只是電了他一下。” “就只是這樣?” “嗯……可能會有些后遺癥?!膘F矢千景的回復(fù)有些停頓。 “是什么樣的后遺癥?”就連夏油杰都感到好奇。 霧矢千景視線往上抬,最后落在他的頭發(fā)上面。 “哈哈哈哈……” 五條悟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他笑得身體以正常人無法做到的姿勢在抽象著,“禿了!竟然是禿頭,哈哈哈……” 夏油杰立刻黑著臉的后退了兩步遠(yuǎn)離霧矢千景。 “你放心,我不會隨便就用那招?!?/br> 霧矢千景的保證并沒有讓夏油杰相信,反而讓他離得更遠(yuǎn)了。 五條悟:“哈哈哈哈……” …… 禪院家。 “滾啊!你們都滾出去??!” 不僅腦袋禿,就連眉毛都沒了的禪院直哉現(xiàn)在像極了大燈泡,要是在腦袋上涂上蠟油都能在光亮下熠熠發(fā)光。 跪坐在門口伺候他的兩個女孩子被他扔出的東西砸了滿身。 眼看著東西要砸在靠近門邊上的meimei,身體比她強(qiáng)健的禪院真希立刻抱住她,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丟過來的夜燈。 上面的棱角砸在了她的肩胛骨上,讓她的身體都倒向地面,可她憑借著受傷的那只胳膊仍是支撐住自己的身體,眼里面皆是擔(dān)心:“沒事吧?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