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作者被讀者調(diào)教(01)
書迷正在閱讀:鄰居的小男孩、終極侮辱、趕奴人、賽恩腐蹄的生活、入侵、風(fēng)華神女錄之美人圖(第五卷)、風(fēng)情譜之七日新娘《短篇故事集》(上帝視角,第三人稱敘事文)、女兒賤畜大改造(番外2)王女賤畜的養(yǎng)成、女兒賤畜大改造(番外3)櫻花女子學(xué)園淪亡記、劍宮情事(綠)
(01)因?yàn)槊~拖更太久而被找上門來的讀者cao成小母狗這種事情絕對很糟糕吧 2023年1月11日 “有什么想說的嗎?”一道清脆的擊打聲響起,問話的男人嗓音顯得有些低沉,不知道是刻意為之還是生來如此。 嬌柔的臀瓣被猛抽了一下,最初的刺痛過后,酥麻感便迅速沿著手印滲入臀rou,深至骨髓,不由得讓諾諾抖了抖被打痛的小屁股,哼哼了兩聲像是在抗議。身體使勁扭動了幾下,卻只拉扯著手腕上緊縛的皮革與鐵鏈微微晃動,她終于確信了短時間內(nèi)想要掙脫手腕和腳踝上的墊絨皮銬是不太可能的。 “早知道當(dāng)初買的時候就不買那么貴的了……便宜點(diǎn)的貨色估計(jì)稍微用用力就壞了吧?!敝Z諾心里有些懊悔的想道,“但是誰能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啊!” ……這事大概還要從10多分鐘之前說起。 直至被斜照進(jìn)窗簾的午后陽光刺痛雙眼,諾諾才懶洋洋地爬起了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活動著身體,把昨晚自慰到昏睡過去后亂丟在床上的跳蛋隨手丟進(jìn)抽屜里,開始了如同往常的一天。 醒來的第一件事,當(dāng)然是填飽肚子——遵循癟下去的小肚子本能,諾諾先是光溜溜的一路從臥室跑去了廚房,從袋中拿出兩片略微發(fā)干的面包,倉促地幾口吞下肚,然后就徑直去了浴室沖澡——她的腿間可還黏糊糊的呢,要清洗干凈才行??删驮谒翢o風(fēng)度地彎著腰分開雙腿,一手撐開yinchun,另一手把住花灑對著xiaoxue猛噴熱水,舒服得小腰亂抖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耸旨贝俚那瞄T聲。 在暖意擴(kuò)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膚都舒適地顫抖的時候,被如此打擾好事的諾諾自然是十分不爽,只得關(guān)了龍頭走出浴室,急急忙忙裹了一條白色的大浴巾在身上——倒不是害怕被看光什么的,畢竟她平時在家就習(xí)慣全裸著,甚至干出過小屁股里還塞著滿滿的拉珠,就跑去門口接外賣的事情;她怕的是身上的水要是滴在地板上,之后清理水痕就會很麻煩。 跑到了門口的諾諾踮起小腳看向貓眼,想要知道是哪個那么不長心眼兒的這時候來打擾,卻發(fā)現(xiàn)門口居然一個人影都沒有。 “究竟是誰?或者是敲隔壁的門,我從浴室的排氣窗那里聽錯了?”心底有些疑惑的諾諾便打開大門,打算進(jìn)一步確認(rèn)是烏龍之后,就回去繼續(xù)快樂地洗澡。也就是這個時候,門旁的死角里突然竄出了一個人影,將他手掌的黑影投在諾諾的臉上,還沒等諾諾看清來人是誰,那個家伙就把諾諾的驚呼按回了嘴里。與此同時,一股甜到發(fā)膩的味道直直地竄進(jìn)了諾諾的鼻子里。 之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被擺成現(xiàn)在的模樣。不僅浴巾被丟到了一邊,全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雙手被拉到腳踝旁,與雙腳一同被墊絨皮銬牢牢固定在了一根細(xì)棍上,雙腿被迫屈起的同時小屁股也高高的撅起。男人來回走動帶起的微涼氣流不住地吹在她嬌嫩的臀rou上,讓此時此刻她那緊張起來的身體品味到變本加厲的刺激。 “這個家伙,居然拿諾諾自己買的調(diào)教玩具來欺負(fù)諾諾!”被完全拘束住的諾諾心里恨恨地碎碎念個不停,接著便突然心底一毛,想到了一個駭人的可能:“……倒是希望他別發(fā)現(xiàn)其他什么東西!” 畢竟,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長時間,要是自己放在書房的電腦里的那些私藏被發(fā)現(xiàn)的話,今天就恐怕真的要不妙了。 “我問你呢,有什么想說的嗎?”至今沒讓諾諾看到臉的家伙一邊惡聲問道,一邊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她高翹著的小屁股上,讓還未散去的感覺變本加厲。 被打得又是一陣亂扭的諾諾勉強(qiáng)從枕頭里抬起小臉,深吸了一口氣,毫不示弱的回懟道:“我怎么知道要說什么!非法闖入還迷jian諾諾的可是你啊喂!” “迷jian……”身后的男人噗嗤一聲像是被氣笑了似的,反嗆道,“就你這么yin亂的性子,還需要我來迷jian?床頭抽屜里不是振動棒就是跳蛋,衣櫥里繩子、項(xiàng)圈、狗鏈、皮銬一應(yīng)俱全。玩的這么大,怕不是看到男人的jiba就走不動路了吧?” “胡……胡說八道!”見不得人的yin亂證明被對方捏在手中,男人越是說,話語越像飛散的火星,讓諾諾的小臉愈加發(fā)燙,“我這些都是……都是……自己好奇才買來的?。。膩頉]有用過!” “是嗎?那你電腦上的那些視頻又是怎么回事?” 男人此話一脫口,諾諾心里便是咯噔一下,緊接著渾身微微顫抖起來,緊張的情緒化為心底的燥熱,使汗珠不自覺地滲出。 “我想想啊……我記得有幾個視頻特別勁爆來著。一個是你全裸著被人牽著狗鏈,跪在地板上在房間里亂爬?另一個是和一群人在賓館群交,是五個還是六個男人?我倒是沒一個個細(xì)數(shù)。哦對了,還有一個應(yīng)該是在酒吧?被那么壯的黑人整個兒抱起來當(dāng)那么多人面cao,還叫的那么浪……嘖嘖?!?/br> 男人的語氣越說越是揶揄,諾諾卻越聽越是害怕,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流淌在發(fā)熱的身體上——那些視頻正是自己過去貪圖rou欲的鐵證,而男人說的也只是中規(guī)中矩的一小部分而已。 雖然最近的兩三年她已經(jīng)不再玩的那么野了,打算收心的同時還改掉了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甚至住址都換了,但面對自己一度沉淪于快樂的yin亂模樣,她還是沒能忍心把這些記錄給抹除……每次只要看到文件名,當(dāng)時的場景就會歷歷在目,讓心底情不自禁地一陣燥熱,甚至晚上時不時會溫習(xí)這些視頻,不知不覺中手指就會伸向下體,撫摸著挺立的小豆豆,一邊幻想當(dāng)年情景的再現(xiàn),一邊自慰到潮吹脫力。 而如今,不管是曾經(jīng)過度的縱欲還是一時的心軟的yin念,都成了致命的把柄。 “你……你想要干什么……”嬌柔軟糯的聲音里帶上了些許顫音,即使諾諾極力平復(fù)心情去掩飾,也仍然能夠明顯的聽出其中的恐懼。 “干什么啊……”男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用啼笑皆非的語氣說道,“我本來來找你,是想給你一個教訓(xùn),讓你別再拖著P站的文不更新了?!?/br> “……誒?”諾諾頓時呆住了。她在心里想到過一萬種可能,卻唯獨(dú)沒想到是因?yàn)檫@個?! “大概九個月前的XX月XX日,你在推特上發(fā)了一張福利照片吧?”男人問道。 諾諾勉強(qiáng)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仔細(xì)想了一下后“嗯”了一聲,奇道:“那又怎么樣?我那張照片應(yīng)該沒露臉才對???” “臉是沒露,但是你身后的電腦屏幕被照進(jìn)去了?!蹦腥说恼Z氣突然間充滿了得意,“正好上面是你連載文的一個橋段?!?/br> “我當(dāng)時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明明那個橋段里的人名和你文中的一模一樣,可是那段劇情我卻從來沒看過。我當(dāng)時就猜會不會那個推特賬號其實(shí)就是你,而差不多三四天后,當(dāng)你在P站上更新了完全一致的內(nèi)吞后,我就完全確信了。”男人就像破了多年懸案的名偵探般,眉飛色舞地講述著自己的心路歷程,對自己明察秋毫的能力洋洋自得: “你這小yin娃倒是雞賊,P站的賬號和推特完全不聯(lián)動,推特那邊也只會發(fā)各種大尺度的艷照,要不是我正好兩個都關(guān)注了,還正好注意到了照片上細(xì)節(jié),估計(jì)還真的沒人會猜到是你?!?/br> “本來我也沒打算做什么。這種小秘密自己一個人獨(dú)享也挺好的……但是……”男人的語氣突然咬牙切齒了起來,“你這個小混蛋,在那之后不久居然就完全沒再更新過了!到今天為止足足有八個月了?!?/br> “我本來還抱著你是不是比較忙,不久之后就會更新的希望。誰想到你P站的文完全不寫,推特上的艷照倒是完全不缺席,一張接一張,一張接一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轉(zhuǎn)行去做賣片的了!” “不過也幸虧你暴露欲望這么強(qiáng)烈,才給了我找到你的線索……你自己應(yīng)該知道我在說什么吧?” 諾諾自然知道男人說的是什么——上個星期在發(fā)推特福利照的時候,她不小心把新到玩具的快遞盒上的收貨信息照了進(jìn)去,雖然在略微竊喜地查看其下評論的時候,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個漏洞并且急急的刪除了那張照片,但男人應(yīng)該就是那時候知道了自己住址的——當(dāng)時還在揣揣不安地?fù)?dān)心是否有人會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目前來看……怎么這么細(xì)致啊這人?。。?/br> “我……我會很快更新的!我只是……嗯……就是……最近狀態(tài)不太好而已……嗯……不太好……”心虛的女孩吞吞吐吐道,毫無底氣的語句連自己都沒法說服。 “不用了。我改主意了?!?/br> “???” “我本來是打算稍微嚇你一下,迷昏了你后丟個字條,讓你知道該好好保護(hù)隱私的同時記得更文的。但是看到你房間里和電腦上的東西后,我現(xiàn)在不這么打算了?!?/br>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敢亂來的話……”原本放松下的身體汗毛直豎,隱隱意識到事情真的不妙起來的諾諾強(qiáng)烈地扭動起來,手腳激烈地與鐐銬相親,卻被拘束地死死的,完全無法掙脫。 “你這種yin亂的小婊子,就該好好地被cao上一頓。不然的話你怕是得不到教訓(xùn)。” 緊接著,諾諾便清晰的聽到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抽掉皮帶那一道“咻”聲尤為明顯,本就沒底的她頓時更慌了。 “求……求求你,不要……我會更新的,從今天開始就會好好更新的,所以……所以不要……”即使以前有過不堪回首的經(jīng)歷,但盡在掌握的尋歡作樂與此時完全無能為力的柔弱完全不同,根本不知事態(tài)會發(fā)展到如何糟糕的地步的諾諾只能抓住心底的最后一絲希望苦苦哀求。說這話的時候,她甚至帶上了些許哭音。 “多說無用,給我乖乖挨cao!” 男人話音一落,諾諾就感到一根粗大又火熱的事物強(qiáng)行頂開了自己的xiaoxue,堅(jiān)挺的膨大撐開軟rou,混著溫?zé)岬囊后w,直挺挺地刺入了其中。 “咿——”花徑被roubang粗暴地捅入,諾諾頓時渾身緊繃了起來,剛剛倔強(qiáng)地抬起的小腦袋也重重地砸回枕頭里,將情不自禁的一聲媚哼悶在柔軟的棉枕之中——她可不想讓對方聽到自己的呻吟,不然難免產(chǎn)生什么……什么奇奇怪怪的誤會…… 與此同時,男人感受著roubang所深陷的溫軟濕潤,不由得發(fā)出了一聲驚疑的輕呼:“哦豁?我以為你這被玩爛了的xiaoxue會很松呢,這不是還很緊嘛?!怎么回事,難不成之前cao你的家伙都是陽痿?” 諾諾聽了這話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為了保持xiaoxue的緊致,她可是養(yǎng)成了每天提臀縮陰運(yùn)動的好習(xí)慣的——那套從某個健身教練那里“用身體買來”的健身cao難度又高 又累,每次讓xiaoxue夾著嗡嗡作響的震動棒,不斷腰腿用力吸住不掉出來,還又是抬腿又是下腰的,多少汗水與心酸,怎么就換來這個混蛋如此輕飄飄的一句話?! “而且該說‘怎么回事’的是諾諾才對吧!”她咬著下唇,腳邊的小手緊緊地攥住床單,用勁全力讓自己忍著不呻吟出聲,心里則止不住的驚呼:“這個家伙的roubang怎么這么大!這真的是人類的尺寸嗎!” 即使xiaoxue被各種形狀、尺寸以及硬度的男性陽物進(jìn)入過的諾諾,也從來沒經(jīng)歷這樣粗碩的家伙。僅是進(jìn)入的一下,就讓yinchun火辣辣地?zé)饋戆悖蚶镯斎氲臄U(kuò)張感則還要更甚幾分,甚至剛才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xiaoxue要被撐得裂開了似的。 但,盡管夾雜著些許不適,她的身體還是誠實(shí)地起了反應(yīng)——她快有一年多沒和男人歡愛過了。自從決定收心之后,她可是相當(dāng)?shù)厥諗?,上次和人上床還是因?yàn)槌踔型瑢W(xué)聚會,自己喝醉了被幾個曾經(jīng)暗戀自己的男生“撿了尸體”。當(dāng)凌晨自己暈暈乎乎地從ktv的皮沙發(fā)上醒來,感受著下腹的酥麻、溫?zé)崤c久違的滿足,還有圍在自己身邊的那幾張痛哭流涕的熟悉面孔,聽著耳邊什么一時糊涂,央求著不要告訴各自的老婆之類的話,她哪還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被cao得身心舒暢的她也不好再說什么,之后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自那之后,她的xiaoxue就再也沒被任何人進(jìn)入過了……當(dāng)然她自己除外! 所以,雖然心理上是抵抗的,諾諾仍然不得不面對一個十分尷尬的事實(shí)——她濕了,而且,從腿根感受到的粘膩來看,濕的還……還挺厲害的…… 就在她盤算著要如何蒙混過關(guān)的時候,男人的聲音恰到好處——或者該說恰到不好處——地響起了:“喲?你還真的是個yin娃???被強(qiáng)jian都能有感覺?” 心事被戳個正著,諾諾頓時羞得小臉像是要燒起來,大聲反駁道:“我才沒有感覺!” “沒感覺?”男人伸手在兩人交合處抹了一把,微微分開食指與中指,對著燈光凝視著指尖牽出的一縷晶瑩細(xì)絲,然后猛然用粘膩的大手狠狠地扇了一下諾諾的小屁股,讓臀rou都蕩滌起來:“你管這叫沒感覺?你這sao水都要流到我大腿上了!” “那……那才不是因?yàn)槟悖 敝Z諾繼續(xù)狡辯道:“那是因?yàn)槟銇碇?,我洗澡的時候正用花灑清潔xiaoxue,舒服得快要……” 話說到一半,諾諾才意識到自己完全是在不打自招。 “快要什么?”男人的語氣里滿是調(diào)笑的意味,“說啊,舒服的快要什么?!” 諾諾重重的“哼”了一聲,賭氣似的把腦袋埋進(jìn)枕頭里,左右亂晃撲騰著,將發(fā)絲可愛地甩來甩去,再也不理會男人的揶揄。 “不說是吧?”男人眉毛輕輕一挑,握住諾諾的小腰便是重重的一記挺腰,讓roubang在緊致的柔軟中猛竄一段,枕頭里頓時傳出了一聲宛若啼哭的嗚咽聲,身下床單也被兩只小白手緊緊揪住到皺起,直至頂撞過去許久后才慢慢的再次松開。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說不說?”男人稍稍收胯,感受著女孩嬌軀慢慢放松下來的時機(jī),又是一記毫不留情的頂撞:“說不說?!” 他每問一次,堅(jiān)挺的巨根就狠狠突刺一次。伴隨著諾諾那可憐又誘人的呻吟,男人逐漸將原本緊貼著的內(nèi)壁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鑿開,不緊不慢地蠶食著xiaoxue的每一寸媚rou,品味進(jìn)出之間女孩xue內(nèi)的拒斥,讓無力的xuerou徒勞地?fù)碜oubang推搡著,盡情享受對方身體本能所產(chǎn)生的舒適按摩。 終于,在已是數(shù)不清的數(shù)次的又一記鑿弄下,男人感到一陣豁然貫通的舒暢感,粗碩的guitou毫無阻礙地撞在了一塊極為柔軟彈性的嫩rou上。 也就是這時候,枕頭里發(fā)出了幾乎是尖叫般的細(xì)鳴,諾諾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xiaoxue像是要咬住roubang似的緊緊收縮,腔rou更是不停的痙攣蠕動,一股強(qiáng)烈到足以讓男人感受到roubang被外推的愛液自花徑的最深處噴發(fā),一路飚射出蜜xue,濺的兩人交合處一片粘膩,在床單上留下一片濕痕,也讓濃郁的發(fā)情氣息隨著溫?zé)崴查g升騰起來。 男人“嘿嘿”地笑了兩聲,不知是在嘲笑諾諾,還是因?yàn)樗叱倍械阶缘茫瑵M足地揉了揉身下的小屁股。 被男人笑聲刺激到的諾諾抬起小臉,大口地喘息了一會兒,恨恨地對著這個自己連臉都沒看到的家伙開口嗆道:“哈啊……你……你笑什么……我可是……呼……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他沒料到諾諾居然這么倔強(qiáng),明明已經(jīng)高潮得這么明顯了,甚至連潮吹都噴出來了,她居然還在嘴硬。 氣急敗壞的男人一把抓過手邊的皮帶,直接一記抽在了諾諾的翹臀上,發(fā)出響亮的‘啪’一聲:“有沒有感覺?!” 諾諾的小屁股一陣吃痛,之后就是令人焦躁的麻癢感,心底一股子逆反情緒也止不住的上涌,脖子一梗大聲道:“沒有!” “有沒有感覺?!”又是一記重抽。 “嘶啊——沒……沒有??!” “有 沒有?!有沒有?!有沒有?!”連續(xù)三下毫不留情的抽打,在諾諾的臀rou上留下了鮮紅的痕跡,即使連續(xù)打在同一位置讓諾諾的痛覺有了些許遲鈍,但是深徹骨髓的燒灼感卻依然讓藏在枕頭中的小臉扭曲了起來。 “沒有!沒有!就是沒有!”諾諾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就在她打算繼續(xù)反抗的時候,男人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她一下子愣住了。 “我說你,該不會有受虐癖吧?” 諾諾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答道:“哈啊?你是什么意思?” “我每抽你一下,你的xiaoxue就收縮一下?!蹦腥苏f著,對著諾諾的小屁股又抽了一記,感受著似有無數(shù)小手同時按摩roubang的舒適感,更確信了心中的猜測。 “那是……被打痛了的正常反應(yīng)吧!屁股的肌rou收縮,然后那里就,就……”諾諾反駁道,然而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明顯的有些遲疑和慌亂,身體的感受女孩當(dāng)然是一清二楚,即使心中再怎么否認(rèn),每次男人抽打的時候,roubang就好像在自己的xiaoxue里脹大了一般,將有些空虛的rouxue塞得滿滿的,酥麻的感覺讓心底瘙癢難耐…… 她禁不住懷疑對方是否也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不,肯定察覺到了吧…… “是嗎?可是你被打的時候,sao水也流的更厲害了噢?”男人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抓緊皮帶給了諾諾至今為止最重的一記。 “咿呀啊——”剎那間,諾諾仰起了小臉發(fā)出了高昂的yin叫,xuerou緊緊地勒住roubang,一時讓男人進(jìn)退不得,像是潮涌般不斷蠕動著的軟rou無死角地按摩著陽具的周身,舒爽得男人倒吸一口涼氣,xiaoxue自然也十分配合的第二次盛大潮吹了,無處釋放的yin液從交合處猛然迸發(fā)開,濺起晶瑩的水花,甚至噴到男人的臉上,散發(fā)出微微的sao意。 “哦豁,這下你沒法嘴硬了吧?”男人豪橫地抹了把臉上的yin汁,像是取得勝利般大聲笑道,然后握住了諾諾的小腰,猛地往自己腰間一攬,如同打樁機(jī)一樣狂暴地沖擊著緊致的嫩xue,甚至還壞心眼地故意用小腹不停頂撞她那滿是紅腫印痕的小屁股,享受繃緊臀rou那柔嫩而又彈滑的美妙觸感。 本就已經(jīng)被連綿的快感折磨的死去活來的諾諾,此時同時享受著雞尾酒般五味雜陳的感受,既有小腹深處隨著高潮愈發(fā)強(qiáng)烈地涌出的熱流,又有填滿蜜xue的充實(shí)與鼓脹,再混合上先前痛感的辛辣灼燒,失衡的另一邊臀瓣微微的空虛,腿間微涼的濕意,以及被男人頂撞時宛若電擊般的麻脹酥癢,數(shù)種或難耐、或舒爽、或 疼痛、或懷念的體驗(yàn),讓她仿佛落入了天堂與地獄的夾縫中,欲仙欲死。 她終于再也無法維持住心底的防線,徹底崩潰地哭喊著:“嗚哇——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嗚啊啊——我是受虐癖,求求你了,輕一點(diǎn),求求你了……我什么都會做的,這樣我要瘋掉了……” 終于得到諾諾屈服的回答后,男人怔了一會,回味著嬌柔的哭喊,接著便腦海里像是有什么東西被繃斷了似的,小腹處一股guntang的熱意止不住地上涌。 他幾下將諾諾手腕腳踝上的皮銬卸掉之后,狠狠地猛一撞腰,roubang像是石杵般將諾諾的小腹碾在了床上,然后整個人俯身壓在諾諾的后背上,一只大手抓過諾諾兩只細(xì)弱的手腕摁在頭頂,另一只手則把諾諾的小腦袋重重按回枕頭里。 緊接著,臥室里便回響起了一陣急促響亮的啪啪聲,混雜在其中的還有不遑多讓的“咕啾咕啾”水聲,以及些許細(xì)微到難以察覺的悲鳴哀嚎聲,諾諾那嬌小的身體也從這一刻起再沒有停止過痙攣。 然而不論她如何的扭動掙扎,在有著絕對體型差距的壓制之下,任何的反抗都無法起到有效的作用,甚至反而會換來更加無情的鎮(zhèn)壓與蹂躪。 隨著啪啪聲愈發(fā)頻繁,諾諾也愈發(fā)的不再抵抗,逐漸化身為男人身下予以予求的玩物,只是被悶在枕頭里的yin叫聲絲毫不減。 直到男人猛地一聲大吼,堅(jiān)實(shí)的小腹最后一次重重拍在諾諾滿是紅腫的臀瓣兒上時,房間里如同暴風(fēng)驟雨般的yin靡交響樂才終于畫上了休止符。 感受著自己濃精在諾諾體內(nèi)盡情噴發(fā)的男人深呼吸了幾口,抓著諾諾的頭發(fā)提起她的小腦袋,第一次與女孩對視??粗Z諾已是滿臉淚痕,嘴角沾滿了津汁的表情,男人貼在她的耳邊,用如同惡魔低語般的腔調(diào)說道:“我又改主意了……我不僅要cao你,還要把你變成我的形狀,讓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br> “我要你……當(dāng)我的小母狗?!?/br> 品味諾諾有些失神的表情,男人甚至沒等她有所回應(yīng),便輕輕一推,讓柔弱無骨的女孩撲倒在松軟的床鋪上,自己則一聲低吼,重新抖擻精神壓了上去。 看著從身后升起,將自己身軀盡數(shù)籠罩的濃厚黑影,諾諾的身體一抖,求饒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壓在枕頭上,化為了任人豐割的羔羊。 其后的記憶,對于她來說,就顯得有些破碎了:不見天日的房間愈發(fā)炎熱,新舊交錯的味道彌漫在每一寸空氣中,臉頰觸碰玻璃的冰冷、后背抵住墻壁的堅(jiān)硬、手掌撫過地板的光滑、蒙住雙眼的柔軟皮革、攏住雙耳的溫暖絨毛、充填在小嘴里的彈性小球、搖曳在臀溝中的微癢絲絨、脖頸上勒緊的堅(jiān)硬與正中的幾絲金屬冷,還有一次次沖擊感十足的熾熱…… ·· 三天后。 “看著鏡頭,自我介紹一下吧?!?/br> 耳邊傳來溫?zé)岬耐孪?,聽到男人的命令,諾諾的小喉嚨動了動,一時間猶豫不決,面前泛著微微虹彩的玻璃映照著嬌小的臉頰,但更多的,是白皙美好,而又一絲不掛的胴體。 此時的她,正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兩條細(xì)幼的小腿分在男人雙腿兩側(cè),大張的姿態(tài)將女孩子最為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了出來——原本如同蚌rou般白嫩飽滿的xiaoxue入口,現(xiàn)在正赫然被roubang撐成一個飽滿的圓,讓yinchun外側(cè)所凝結(jié)的猶如千層酥般的干涸白濁寸寸龜裂,在女孩的腿間灑下一片初雪。從交合處殘留在外的roubang根部來看,現(xiàn)在在諾諾體內(nèi)的大家伙居然差不多有她自己小臂粗細(xì),如此夸張的尺寸甚至讓諾諾xiaoxue周圍的皮膚因?yàn)閿U(kuò)張而顯得有些透明。 “說??!叫什么,現(xiàn)在在哪里,還有……”男人狠狠用手指彈了一下諾諾乳尖上的鈴鐺乳夾,將女孩的小臉扳向鏡頭,伴隨著清脆的鈴聲狠狠道,“為什么在被cao!” “嗚——叫諾諾,我叫諾諾!”敏感挺立的乳尖被鐵夾拉扯著,疼痛和酥麻同時擴(kuò)散開,刺激得諾諾忍不住扭動起身體,原本與roubang吻得嚴(yán)絲合縫的xiaoxue也隨著腰肢的晃動而與陽物微微分開,從其中流淌出濃稠的jingye,生怕再被刺激的她立刻乖巧的回答著:“哈啊……現(xiàn)在在,在自己的家里……被cao……是……是因?yàn)椤?/br> “因?yàn)槭裁??說快點(diǎn)!”男人有些不耐煩地又彈了一下乳夾,看著諾諾大張著嘴,有些痛苦、卻又混合著一絲舒爽的表情,露出滿足的笑意。 “因?yàn)橥细?!因?yàn)橹Z諾拖更了!諾諾是個壞孩子,在P站上連載了文卻沒有好好按時更新,辜負(fù)了大家的期待,所以,所以要被懲罰?。 彼坪跏呛ε略俦黄圬?fù)已是有些紅腫的乳尖,諾諾這次回答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變得相當(dāng)老實(shí)。 “以后再拖更怎么辦?”男人緊追不舍地問道,順手捏了一把坐在自己腰間的嫩滑小屁股,用手指點(diǎn)著嬌柔的肌膚,不斷催促著。 “再拖更的話,就會被這個家伙……” “什么叫這個家伙!?。 甭牭街Z諾對自己的稱謂,男人頓時惱火起來,一把將手中的狗鏈高高拽起,一邊看著諾諾身體被慢慢提起,小臉憋得通紅,雙手握住項(xiàng)圈不停掙扎的樣子,一邊責(zé)罵:“該叫我什么,之前就教過你了吧?下次再說錯的話后果自負(fù)哦?!” 說罷,男人放松了對狗鏈的控制,任由諾諾剛被提起的嬌軀隨著重力重新下墜,讓guitou重新吻上溫軟的花心,頂撞得女孩又是一陣顫抖,小腳不斷地亂晃。 感受到項(xiàng)圈對脖子的束縛逐漸變輕,諾諾止不住地輕咳了好一會兒,深吸了幾口清爽的空氣,才用滿是哭腔的語氣委屈著:“是主人……是諾諾的主人……諾諾再拖更的話就會被主人cao……” “嗯,乖~”男人瞬間就換上了一副和善的表情,輕柔地摸了摸諾諾的小腦袋,對女孩半是適應(yīng)半是瑟縮的身體反應(yīng)視而不見。 他頓了頓后,又說道:“可是,你之前拖更了那么久的懲罰,還是要好好接受哦?!?/br> “誒?!”諾諾頓時傻了似的,渾身一僵,結(jié)結(jié)巴巴道:“可……可是……諾諾已經(jīng)……被……被主人……連著cao……cao了……三天了……” “怎么著?主人cao你還要經(jīng)過你的允許?”男人聲音一下子就冷了下去,手指從后面刮著女孩的裸背,如實(shí)質(zhì)的冷冽目光像針刺般盯著后頸,甚至讓諾諾的汗毛都下意識豎立起來。 諾諾頓時打了個寒顫,小腦袋撥浪鼓似的不停地?fù)u。 “這就對了嘛。”男人表情的陰晴轉(zhuǎn)換不可謂不快,他笑瞇瞇地伸出粗大的手指,輕輕敲了敲諾諾的小腹:“之前主人cao你的時候可是留手了哦~不過既然現(xiàn)在是懲罰,那可就要辛苦諾諾了?!?/br> 隱約意識到了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的諾諾終于忍不住,一下子哭了出來:“不要……求求主人了不要,諾諾會壞掉的,真的會壞掉的!” “多說無用,給我乖乖挨cao!” 說著,男人的雙手就向兩側(cè)撫去,死死掐住諾諾的小腰,按在胯部,強(qiáng)行將她嬌小的身體不斷下壓。 雖然諾諾自己并看不見,但不遠(yuǎn)處的攝像頭將這一幕極為yin靡的畫面拍得一清二楚——如同洋娃娃似的柔弱女孩子在幾乎是粗暴的侵犯下,身體不受控制地緩緩下沉。她那看上去本就十分可憐的xiaoxue入口此時更是止不住的痙攣,一點(diǎn)點(diǎn)地將殘留在外的roubang根部吞入,而內(nèi)含的飽滿白濁也被迫讓位于突入的巨物,一圈圈從交合的縫隙費(fèi)力擠出,猶如奶油花邊般點(diǎn)綴在roubang的根部。 與此同時,諾諾身體的內(nèi)部也同樣體驗(yàn)著讓她近乎崩潰的折磨——經(jīng)過整整三天的凌辱,她的花心入口早已被男人的guitou撞得爛軟酥透,此時男人便是在用roubang不斷地叩擊著花心,試著強(qiáng)行入侵她的最后一道防線。 即便諾諾性經(jīng)驗(yàn)異于常人的豐富,這種過于激烈的玩法對她來說還是頭一遭。也正是這個原因,使得她的zigong口還在做著最后的負(fù)隅頑抗,即使蜜xue中的嫩rou早已在roubang的反復(fù)耕耘下繳械投降,此時單純試探的抽插都能讓xiaoxue不斷痙攣,但花心依然維持著緊縮,死死守著她作為女孩子最寶貴的地方。 幾度沖擊花心失敗的男人終于失去了耐心,他松開諾諾的小腰,直接雙 手穿過諾諾的膝彎,從身體兩側(cè)上抬,勾住諾諾的雙腿,最后反扣住了她的雙肩,將女孩猶如雙肩背包一樣“擁”在自己的身前。微微的收腰蓄力后,他重重地用手掌使力往下摁,配合著腰部猛地一撞—— 仿佛是有細(xì)微的“啵”聲響起,隨著小腹處突然浮現(xiàn)的一捧隆起,諾諾的小臉高高仰起,嘴巴大張著發(fā)出沙啞的吐氣聲,雙眼微微向上翻白,手緊緊地揪住男人的衣服,用力到指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而身體也不受控制地開始了三天里最為激烈的痙攣,帶動著胸前的鈴鐺清脆作響,被男人勾住的無力雙腿猛地抽緊,不停地在空中亂蹬,腳趾不斷地蜷縮舒張,發(fā)泄著難以言語的強(qiáng)烈感受。 不知是出于滿足還是舒適,男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低頭吻住了小臉上仰的諾諾,厚實(shí)的舌頭輕松捕獲到失神發(fā)呆的丁香小舌,蠻橫地纏繞在一起掠奪香津,將諾諾的口腔攪的一團(tuán)糟后,才松開已經(jīng)快要窒息的諾諾,沉聲道:“從今天開始起,你就是我專屬的小母狗了,聽明白了嗎?” 直至男人略有不耐煩地?fù)u了搖女孩guntang的身軀,諾諾的雙眼才重新匯聚出神彩,痛楚之后,下腹陌生、溫暖而又滿溢的感覺涌遍全身,讓原本痛苦呆滯的小臉漸漸融化,諾諾張了張有些干渴的小嘴,仰望著這個將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占有掠奪的男人,深知從今天起,她再也無法逃離對方的掌控。 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諾諾也在長達(dá)三天的凌辱之后,身心徹底地屈服于了這個男人:“知……道了……諾諾是……是主人的小母狗……” “乖狗狗?!蹦腥擞H了親諾諾的額頭,然后保持著扣住她肩頭的姿勢站了起來:“那么現(xiàn)在,就是給新晉母狗的獎勵與慶祝時間了~” “獎勵和……誒?可是……等等……等一下!”諾諾斷斷續(xù)續(xù)地重復(fù)著男人的話語,似乎要反復(fù)咀嚼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剛說到半截,聰明的她就瞬間理解男人想干什么,瞪大了眼睛。 “主……主人,能不能讓……讓小母狗休息一下,求求……咿?。?!”慌張求饒的她話音還未落,來自小腹深處的一記頂撞就把所有未能吐出的哀求融為一聲嬌哼,望著男人掃過來的冰冷視線,諾諾趕緊閉上小嘴,將違逆的言語盡數(shù)咽了回去。 “休息當(dāng)然可以,以后有的是時間給你休息。但是現(xiàn)在是讓小母狗感受主人恩賜的大好時機(jī),可不能白白浪費(fèi)?!蹦腥说恼Z氣慢慢收斂下來,roubang感受著因?yàn)檎酒穑寫阎袐绍|不斷縮進(jìn)下滑所帶來的吮吸感,一步步走向浴室。 “諾諾,諾諾知道了,哈啊~咿——!”女孩嬌小的身軀被扣在懷中,隨男人邁出的步伐不斷地小幅度上下起伏,讓牢牢占據(jù)著zigong的roubang在寶貴的神圣之地持續(xù)地沖撞,從外面看過去,小腹上的鼓包也如同呼吸般鼓起落下,伴著有節(jié)奏的咕啾咕啾聲,表演出yin靡的協(xié)奏曲。 一路來到浴室的落地鏡前,三天內(nèi)數(shù)不清高潮過幾次的諾諾早已香汗淋漓,肌膚上薄薄的汗珠在浴室橙黃色燈光的照耀下映射出陽光般的色彩,為白皙的身體染上了一層燦金,男人扣住諾諾的身體朝向鏡面,讓女孩好好欣賞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 柔順的發(fā)絲散亂在后背,與香汗相伴,緊緊貼在肌膚上,在原本的可愛氣質(zhì)里增添了幾分凌亂與狼狽;白皙嬌小的身軀因?yàn)榍橛鴷炄旧险T人的櫻粉色,小巧可愛的胸部則因?yàn)槿閵A與鈴鐺更顯得星光熠熠,隨著身體起伏而不斷閃爍在鏡子中,讓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被不知注入多少次的白濁與roubang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勾勒出roubang凸起而粗壯的形狀;略微有些紅腫,但依然誘人的xiaoxue更是讓人憐愛,與嵌在其中的巨根形成鮮明的對比,可愛而又不失纖細(xì)修長的腿被男人緊緊壓在身體的兩側(cè),小腳隨著roubang的動作不斷在半空中亂晃,無意識地畫著圈。 諾諾看著鏡中自己的姿態(tài),一陣失神,明明心底還有一絲的抗拒,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懷念起那段yin亂的時光,不知不覺進(jìn)入了狀態(tài),而身后的男人倒并未察覺諾諾細(xì)膩的心思,壓住肩膀的手慢慢放下,讓諾諾有些酸痛的雙腿終于可以放下來歇息一會——但隨即,諾諾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問題:因?yàn)殡p方的體型差距過大,現(xiàn)在自己被roubang挑在半空中的姿勢下,自己竟然,竟然雙腳夠不到地面! 酥軟的身體不斷地往下滑落,但雙腳與手掌卻無法提供一絲一毫的支撐,諾諾渾身的著力點(diǎn)也便只剩下一處,自然就是男人的roubang。明明已經(jīng)抵在最深處,身體卻依然繼續(xù)下沉,嬌柔的zigong與guitou愈發(fā)密切地相吻,卻讓感受這強(qiáng)烈刺激的諾諾掙扎起來,雙腳緊緊地繃直,不斷地亂晃小腿,拼命尋求著支撐。 “呼——”男人感受著諾諾雙腿的扭動,前后擺動的腿根讓xiaoxue像旋轉(zhuǎn)起來一樣層層纏繞在roubang上,加班加點(diǎn)三天都不曾休息的陽物都在這誘人的刺激下重新興致勃勃起來,自己當(dāng)然也不能示弱,雙手一握諾諾的小腰,干脆利落地抓住嬌小的身軀開始上下晃動,將女孩猶如一個大號的飛機(jī)杯使用起來。 “咿呀——主……主人慢一點(diǎn)!太,太激烈了,哈嗚……受不了了……諾諾要受不了了……啊啊——zigong……zigong要被撞爛了咿——”激烈的交合毫無征兆,而roubang又在女孩最為脆弱敏感的地方釋放出它的欲望,諾諾最后的一絲力量也被沖撞得盡數(shù)消散,身體軟綿綿地靠在男人的懷里,除了高聲yin叫之外,就 只能履行著自己作為飛機(jī)杯的職能,一次次接受roubang粗暴的鞭笞,被掌握在雙手之間,屈服于主人的roubang,不斷地享受高潮的極樂。 終于,在諾諾的雙眼已然徹底失去了神采,連喉嚨都因?yàn)殚L時間的哭喊變得嘶啞時,男人最后一次將roubang盡根沒入,讓已是膨脹到了極限的guitou緊貼著飽受蹂躪的zigong內(nèi)壁,噴射出了火熱粘稠的濃精。 原本已是渾身癱軟的諾諾被體內(nèi)新灌入的白濁燙的一個激靈,疲憊的身體又一次被強(qiáng)行刺激到痙攣不止,無力的兩條小腿在空中胡亂蹬了一通之后,小腦袋重重的一磕,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而當(dāng)她下一次醒來之后,又會是以何種姿勢,又將經(jīng)歷何種凌辱……此時的諾諾仍然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