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卿紅(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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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10日 字數(shù):6242 7早晨的陽光有些刺眼,從窗外折射進來。 卿紅慵懶地睜開睡眼,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她摸索著從床頭拿起手機,皺眉一看,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 「完了,完了?!?/br> 平時七點出門上班的作息時間,自己竟然足足睡到了九點,她趕緊爬起來草草地洗漱了一番,將凌亂的長發(fā)隨便扎了一個丸子頭,拿起包就往外跑。 「這林河也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提醒我,吵幾句就連老婆都不要了嗎?」 卿紅心里嘀咕著,啃著嘴里的面包趕到了地鐵站,早高峰以后的地鐵上人流得到很大的疏緩,甚至空出了很多座位,卿紅找了一個最靠里的位置坐下,趕忙拿出手機,在微信上和舒曼打招呼,讓她替自己請個假,可是微信發(fā)出去卻并沒有回信,她只好用電話撥了過去,卻也是在很長的「嘟嘟」 聲之后,提示「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br> 興許都開會去了吧,卿紅這么想著,到了單位再說。 「小sao貨,早啊?!?/br> 「給你看看我晨勃的大家伙?!?/br> 「閃圖」 「閃圖」 卿紅點開了那兩張五秒短暫的馬賽克之后,突然冒出來的大雞吧照片,通紅挺立的大guitou似乎要從手機屏幕里鉆出來,卿紅嚇得趕緊看了看旁邊,發(fā)現(xiàn)兩邊沒人這才稍微平靜下來。 「你要死吧,一大早發(fā)這個?!?/br> 「你都點開看了,說明你對它有興趣?!?/br> 「有你個大頭鬼,色鬼?!?/br> 「我就是色鬼,我就是要草你的sao妣,你看我這大蘑菰頭,夠大吧?!?/br> 「我特么在地鐵上呢?!?/br> 「又在五號線?到哪了,我去找你。」 「上班呢,昨天晚上被你害的我遲到了?!?/br> 「那干脆別去了,來找我吧,我想搞你的妣?!?/br> 「滾。」 「閃圖」 「閃圖」 過了半晌。 突然又發(fā)過來兩張,卿紅雖然強烈地抑制著自己不要點開,卻又忍不住想去看這個東西的樣子,血脈噴張的大rou棍面目猙獰地挺著,占據(jù)了整個手機屏幕,卿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趕緊合上了手機,不再回復(fù)他信息。 到公司已經(jīng)是十點多了。 辦公室里一如既往的安靜,像往常一樣,大家各自忙著各自的業(yè)務(wù),奇怪的是今天并沒有會議,但舒曼卻不在座位上,手機也不在,難道她外出了?卿紅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應(yīng)該和那姓鄭的打個招呼,說明遲到的事,她漫著清亮的步子來到市場總監(jiān)的辦公室,正想去敲門,卻隱隱約約地聽到了里面發(fā)出來的一些奇怪的聲音。 「鄭總……啊……給我。」 「sao妣,我干死你,我干死你?!?/br> 「再快點……再大力點……好漲。」 「啊,啊,卿紅你這個婊子,我要草你,你是我的,我要草爛你……」 「嗚嗚……鄭總,人家是舒曼啊?!?/br> 「別說話,張嘴,sao貨,我要射你嘴里?!?/br> 卿紅聽到這里,早已經(jīng)驚得說不出話來,臉色紅到了耳根,她實在想不到這姓鄭的原來早就已經(jīng)把舒曼征服到了自己的胯下,更讓她吃驚的是,他和舒曼zuoai的時候居然還喊自己的名字,而且還肆無忌憚地罵自己是婊子,她心底的憤怒像地底巖漿一樣不斷往上涌,她正準備推門進去好好痛罵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卻又聽見里面?zhèn)鞒鰜韮蓚€人說話的聲音,于是她只好強忍著憤怒繼續(xù)聽了下去。 「如果你是卿紅多好?!?/br> 「鄭總,卿紅有什么好,您就那么喜歡她?!?/br> 「這你就不懂了?!?/br> 「我是不懂,同是女人,有什么不一樣,難道您是覺得她比我好看,她的妣比我的緊?」 「你雖然也很好看,而且又這么sao,但你沒有她特別,她身上那骨子人妻的氣質(zhì)是你沒有的,而且越是這種看上去像冰山一樣的女神,男人就越想征服她。」 「那您直接把她叫過來,把對我那樣也對她……」 「這樣就沒意思了?!?/br> 「為什么?」 「你不會懂的?!?/br> 「你們男人的心思可真夠多的?!?/br> 「等著吧,我早晚有一天會讓她乖乖的噘著屁股,求我草她的sao妣。」 聽到這里,卿紅再也忍不住,正要破門而入,卻被后面一個聲音給叫住了。 「卿紅姐,財務(wù)部許會計找你。」 卿紅停住腳步,這才發(fā)現(xiàn)后面來了五六個市場部的同事,正向她迎面走來,她只好尷尬地笑了笑,強壓著內(nèi)心的怒火,朝他們點點頭,走開了。 8地鐵過了大屯路東站。 車廂里的人漸漸變得稀疏起來,卿紅站在車廂盡頭的角落里,心里一直在想著白天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她想到了辭職,可是她不甘心,她覺得自己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她要去法院告這個猥褻自己的男人,可是她手里又沒有任何證據(jù),她忽然特別后悔,白天偷聽的時候為什么沒有錄音。 「還是辭職吧,遠離這個危險好色的男人?!?/br> 她心里這樣對自己說,可是辭職以后去干什么呢?自己已經(jīng)三十五歲了,又是結(jié)了婚的女人,再找一份有這樣待遇和職位的工作有多難,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這個時候,手機忽然又來了消息。 她第一個想到的是丈夫發(fā)來的微信,因為每天這個點一般老公都會發(fā)微信告訴她已經(jīng)準備了晚飯,但她這次卻想錯了。 「卿姐,在地鐵上嗎?」 「動圖」 「動圖」 「看看,妣癢了沒,我給你止癢。」 卿紅看著手機上男女瘋狂抽插的動圖,又想起白天在辦公室偷聽的畫面,不覺把腿并攏了些,心里竟然產(chǎn)生了一絲奇妙的感覺。 「你能不能正常聊天?!?/br> 卿紅白了一眼手機上的聊天記錄,回過去一條消息。 「不能,我只想揉你雪白豐滿的奶子,搞你緊致流水的sao妣?!?/br> 「我現(xiàn)在不方便陪你玩?!?/br> 「那你看我玩。」 「【小視頻】」 「怎么樣,大不大,想不想把它插到妣里去。」 卿紅趕緊調(diào)暗了屏幕,雙手緊緊捂住手機,小心地看了看四周,才稍微放下心來,繼續(xù)回復(fù)他。 「是挺大的,可那又怎么樣?」 「看到它,你發(fā)sao了吧?!?/br> 「沒有?!?/br> 「你騙不了我,你就是一個欠干的sao妣?!?/br> 「……」 「還不承認,你的sao妣都已經(jīng)開始癢了?!?/br> 「我才沒有?!?/br> 「信不信我在地鐵上,從后面撕爛你的黑絲襪,用我的大雞吧狠狠地干進你的sao妣,給它止癢,讓它爽。」 「你別發(fā)了,我……」 卿紅的雙腿早已經(jīng)夾得繃緊,漲紅著臉,連拿手機的手都變得有些顫抖,幸好這時候地鐵到了立水橋站,卿紅趕緊逃也似的下了地鐵。 她擠在匆匆的人群中,一陣涼風從出口吹進來,她只覺得下面有些微微發(fā)涼,原來絲襪里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變得潮濕了。 就在她路過一個地鐵出站甬道口的時候,纖弱的身子忽然被人一把拽進甬道旁邊的洗手間里,她正想反抗,雙手卻突然也被按住,接著眼睛也被蒙了起來,一張陌生的嘴已經(jīng)蠻橫地吻上了她溫軟香嫩的紅唇。 卿紅想喊卻喊不出來,她左右搖著腦袋盡力去避開來人的侵犯,卻被他死死按住,接著那人從后面用力地將卿紅的包臀裙扯了上去,粗暴地將薄薄的黑色襪在屁股上撕扯了一個大洞,雪白渾圓的兩瓣屁股立刻袒露出來,再將里面黑色的內(nèi)褲用力一拽,內(nèi)褲就斷了開來,他將撕爛的內(nèi)褲強行塞入卿紅的嘴里,然后把她按在馬桶上,從后面直接插了進去。 最^新^地^址:^ YYDSTxT. 這變化來得太快。 卿紅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只覺得下面突然被一根巨大的棒子塞得滿滿的,直漲得她的yindao口火辣辣的疼,接著這根堅硬的roubang在自己的下體兇狠地橫沖直撞起來,配合著柔軟雪白的屁股,發(fā)出噼啪噼啪的rou體碰撞聲。 「啊,唔……」 卿紅想努力地發(fā)出聲音,卻被嘴里的內(nèi)褲堵著喉嚨,她的雙手被人強力地拉在后面,絲毫不能動彈,她開始絕望,她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強jian了,這個本來無比隱秘,只屬于丈夫的地方。 無情地被另一個男人進入了,她想歇斯底里地喊出來,卻又無能為力,淚水終于止不住奔涌出來,下面的大棒子還在粗暴地抽插著自己的yindao,由于拼命的反抗,她的頭發(fā)變得散亂,扎好的丸子頭早已蓬松下來,烏黑的頭發(fā)雜亂地搭在肩膀上,她只覺得這像是一場噩夢,可全身的神經(jīng)感官告訴她,這一切都這么真實地發(fā)生著。 「卿紅姐,是我?!?/br> 身后的男人忽然伏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卿紅的臉色變了。 她回過頭,看到了一張陌生而又年輕的臉,這張臉和大多數(shù)人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此刻這張布滿汗水的臉已經(jīng)被欲望所淹沒。 她想求饒,她想呵斥,可是她什么也說不出來。 「sao貨,我就知道你癢了?!?/br> 卿紅一邊掙扎,一邊不住地搖著頭。 「你看你的sao妣里現(xiàn)在流了多少yin水,這么sao的妣就是專門給我草的?!?/br> 「唔……不……」 「sao貨,我的雞吧大不大?!?/br> 「太他嗎緊了你,夾死我了,啊……」 男人的動作忽然變得越來越快,忍不住在黑色破口絲襪的雪白大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下,按著卿紅纖細的腰肢繼續(xù)大力地抽插起來。 「啊,啊,大雞吧要射了。」 男人的頻率變得瘋狂而又粗暴,緊接著「噗,噗,」 乳白色的jingye一股股地飚了出來,射在了卿紅的屁股上,射完了精,男人提起褲子,將癱坐在馬桶上的卿紅扶了起來,把內(nèi)褲從她嘴里拿了出去,卿紅憤怒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啪啪給他臉上扇了兩個響亮的耳光。 男人沒有還手,只是收拾好自己的衣物,突然過來一把抱住了她,卿紅奮力推開男人,啪啪兩個又是兩個響亮的耳光, 這次卻扇在了自己的臉上,緊接著忍不住掩面痛哭起來。 「卿紅姐,我已經(jīng)草到你了,隨你怎么對我都行。」 「我要告你強jian。」 「告吧,你屁股上的jingye就是證據(jù),能為你坐牢我心甘情愿。」 「你他嗎的混蛋,你以為我不敢嗎?」 「我知道我這么做不對,可是我就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滾,你滾,你給我滾……」 卿紅坐在地上,放肆地哭起來,她蒼白的臉上已經(jīng)變得一片凌亂,兩只眼睛早已經(jīng)布滿了通紅的血絲,她歇斯底里地叫著讓他滾,卻又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繼續(xù)抽泣,男人忽然溫柔地抱住卿紅,把她攬入懷里,嘴巴湊了過去吻住了卿紅滿含淚水的雙唇,男人的舌頭鉆入香軟的口腔里,敏銳地捕捉著卿紅的舌頭,卿紅本能地拒絕著,可身子慢慢的變得越來越柔軟,終于雙手也纏上了男人的脖子,嘴里的舌頭也和他糾纏在一起。 過了很久,兩個人才慢慢地松開。 「送我回家吧。」 「好。」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張勇,叫我阿勇就行。「9回到家里的時候,夜已經(jīng)很深了??蛷d里沒有亮燈。卿紅努力地整理了一遍自己的情緒,將零亂的頭發(fā)捋順了,再扎緊了些。她定了定神,放下黑色的小挎包,換了雙柔軟的棉拖,然后徑直走進了洗手間。關(guān)上門,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將身上早已破爛不堪的黑色連褲襪脫下來,和被扯斷的黑色內(nèi)褲綁在一起,打了一個死結(jié),放進自己的衛(wèi)生巾儲物盒里,又將那個沾滿粘液的黑色胸罩放在水龍頭下,用guntang的開水使勁沖洗了無數(shù)遍,這才打開淋浴頭從上到下不停地沖洗著赤裸的身子,她奮力揉搓著自己光滑的rou體,似乎想要擦掉身體上留下的臟污,可不管她怎么洗,卻也洗不掉內(nèi)心深處的悔恨和罪惡。也不知道洗了多久。她只覺得身子輕飄飄的,淋浴頭的水不停地從頭頂沖刷著她的修長迷人的胴體,她木然地蹲在墻角輕輕地抽泣起來。如果不是自己控 制不住欲望,如果自己沒有踏進文愛圈這個特殊的群體,如果自己平時在外面小心一點,如果自己沒有添加那個人的好友,這一切也許就不會發(fā)生了。可是,這世上沒有如果。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面對林河,這個愛了她這么多年的男人,原本只屬于他一個人的身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一個陌生人無情地進入了。她突然覺得自己很放蕩,很下賤,很sao。所以才會讓別人有機可乘。她想過報警。這樣可以讓強暴她的男人繩之以法??墒侨缓竽??她的家庭,她的愛情,她的生活,她今后的人生要怎么辦?「老婆,老婆……」 門外忽然響起了丈夫的聲音。 卿紅猛地回過神來,她站起身來,趕緊收拾了自己的情緒,關(guān)上淋浴,用浴巾裹住了身子,這才把門打開。 「老婆,你在里面怎么洗了這么久,叫你也不回應(yīng)……」 「對不起,老公。」 卿紅忽然忍不住撲進林河的懷里,緊緊地抱住了他。 林河的睡意還有些迷煳,他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溫柔地攬住了她的香肩。 「怎么了這是?」 林河的聲音充滿了溫暖和關(guān)懷。 「沒事……我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卿紅輕輕地說道,內(nèi)心無比愧疚。 「是不是,工作干得不順心?」 「嗯……」 從沒撒過謊的卿紅,臉色馬上漲得緋紅。 可是林河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他信任自己的妻子,一直以來他都盡量想討好她,今天正是他表現(xiàn)的機會。 「沒事,不順心咱就不干了?!?/br> 「就算你不上班也關(guān)系,我養(yǎng)你,男人養(yǎng)老婆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br> 卿紅聽著,埋在他的懷里,沒有說話。 林河說的越是體貼,她心里就越是難受,越是煎熬,可是她什么也不能說。 「我們?nèi)ゴ采习伞!?/br> 林河攔腰把卿紅抱起來,走進了臥室。 卿紅倒在柔軟絲滑的被子上,身上的白色浴巾隨著脫落下去,豐滿誘人的少婦身姿立刻袒露出來,她半彎著身子,玲瓏剔透的肌膚散發(fā)出來陣陣少婦的幽香,纖細圓潤的曲線完美地詮釋著最原始的性感,林河的睡意一下子全沒了,他看著妻子胸前那對波濤洶涌的rufang和平坦的小腹下那一叢烏黑的陰毛,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他埋下頭去,鉆到卿紅的兩腿之間,閉上眼睛呼吸著從里面散發(fā)出來的味道,他只覺得荷爾蒙分泌充盈了整個房間,他輕輕地掰開卿紅兩條雪白的大腿,溫柔地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不要舔那里!」 卿紅忽然從陶醉中猛地驚醒過來。 「怎么了,老婆?」 林河一臉的驚愕。 「沒,沒事……」 卿紅立刻又恢復(fù)了平靜。 「你要是不想,我們就睡吧?!?/br> 林河溫柔地說道。 「不,我們,我們繼續(xù)吧?!?/br> 卿紅的臉上充滿了嬌羞,她沒有理由再拒絕丈夫,她只想通過這種形式來彌補內(nèi)心的罪惡和愧疚,即使這并不能減少她心底的痛苦。 而正是這種欲拒還迎的嬌羞卻讓林河的獸欲又慢慢燃燒起來,他又低下頭去,舌頭順著烏黑的陰毛舔弄下去,熟練地鉆進了卿紅的私處里面,一陣麻酥酥的快感立刻從下面涌上來,卿紅顫抖了一下,渾身的汗毛瞬間豎立起來。 「老婆,里面好濕?!?/br> 林河忽然抬頭說。 「味道好像有點奇怪,不過我喜歡。」 他當然不知道卿紅下面的roudong,在回來之前剛被人cao過,里面還殘留著那些粘液的味道,林河微微地笑了一聲,接著又繼續(xù)埋下頭去。 「老公,我有點難受,插進來吧?!?/br> 「好。」 卿紅熟練地張開自己的雙腿,把被丈夫舔濕的私處展露出來,林河迅速扯掉內(nèi)褲,扶著自己的雞吧,習慣性地擼了兩下,撐開兩片紫黑色的yinchun,對準roudong「噗呲」 一聲插了進去。 熟悉的jiba,熟悉的男上女下,熟悉的抽插頻率。 林河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在卿紅的意料之中,卿紅習慣地配合著丈夫的動作,她把兩條腿盤在他的屁股上,夾著他的腰,讓jiba在rou妣里一下一下地往里頂著。 很快,林河就開始皺起眉頭。 他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粗魯,下面的rou棍也完全不顧卿紅的感受,拼命地往zigong里頂。 「老公,不要憋,給我……」 「老婆,你今晚好緊?!?/br> 「老公,用力?!?/br> 「太緊了,是不是我太久沒用你了,怎么這么緊,??!」 「老公,射,射,快射,我們一起上去。」 這句話還沒說完。 林河突然把jiba拔了出去,guntang的jingye從guitou里飚出來,全部射在卿紅光滑的小腹上。 射完了精,林河的喘息才慢慢地恢復(fù)了平靜,他從卿紅的身上側(cè)身翻了下去,隨手從床頭柜上扯了幾張抽紙遞給卿紅,自己也開始擦拭起來。 「老婆,你剛剛上去了么?」 「差一點……」 「對不起,你剛才那么緊,又那么亢奮,我以為你上去了,所以就沒憋住?!?/br> 「沒事兒,老公,我愛你?!?/br> 卿紅忽然翻身鉆入丈夫的臂彎里,將身子埋了進去。 「我也愛你,老婆。」 林河低下頭,在卿紅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未完待續(xù)) 而正是這種欲拒還迎的嬌羞卻讓林河的獸欲又慢慢燃燒起來,他又低下頭去,舌頭順著烏黑的陰毛舔弄下去,熟練地鉆進了卿紅的私處里面,一陣麻酥酥的快感立刻從下面涌上來,卿紅顫抖了一下,渾身的汗毛瞬間豎立起來。 「老婆,里面好濕?!?/br> 林河忽然抬頭說。 「味道好像有點奇怪,不過我喜歡?!?/br> 他當然不知道卿紅下面的roudong,在回來之前剛被人cao過,里面還殘留著那些粘液的味道,林河微微地笑了一聲,接著又繼續(xù)埋下頭去。 「老公,我有點難受,插進來吧?!?/br> 「好?!?/br> 卿紅熟練地張開自己的雙腿,把被丈夫舔濕的私處展露出來,林河迅速扯掉內(nèi)褲,扶著自己的雞吧,習慣性地擼了兩下,撐開兩片紫黑色的yinchun,對準roudong「噗呲」 一聲插了進去。 熟悉的jiba,熟悉的男上女下,熟悉的抽插頻率。 林河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在卿紅的意料之中,卿紅習慣地配合著丈夫的動作,她把兩條腿盤在他的屁股上,夾著他的腰,讓jiba在rou妣里一下一下地往里頂著。 很快,林河就開始皺起眉頭。 他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粗魯,下面的rou棍也完全不顧卿紅的感受,拼命地往zigong里頂。 「老公,不要憋,給我……」 「老婆,你今晚好緊?!?/br> 「老公,用力?!?/br> 「太緊了,是不是我太久沒用你了,怎么這么緊,?。 ?/br> 「老公,射,射,快射,我們一起上去?!?/br> 這句話還沒說完。 林河突然把jiba拔了出去,guntang的jingye從guitou里飚出來,全部射在卿紅光滑的小腹上。 射完了精,林河的喘息才慢慢地恢復(fù)了平靜,他從卿紅的身上側(cè)身翻了下去,隨手從床頭柜上扯了幾張抽紙遞給卿紅,自己也開始擦拭起來。 「老婆,你剛剛上去了么?」 「差一點……」 「對不起,你剛才那么緊,又那么亢奮,我以為你上去了,所以就沒憋住?!?/br> 「沒事兒,老公,我愛你?!?/br> 卿紅忽然翻身鉆入丈夫的臂彎里,將身子埋了進去。 「我也愛你,老婆?!?/br> 林河低下頭,在卿紅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