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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貨色嗎。 “waiter,給這位帥哥也來一杯?!蓖馄诺镍P眼亮了起來,指著我鼻子道:“你不許走,陪外婆喝酒?!?/br> 我頭大了,瞪著微黃的液體,面露懼色:“這酒很烈?!弊蛲肀灰虌尮嘧砗?,我怕了,男人跟女人喝酒,不是總能占到便宜。 服務(wù)生斟上一杯,外婆遞了過來:“沒事,馬提尼很好喝的,能減緩衰老?!?/br> 我心想,你不老,我也不老。無奈在外婆的灼灼目光下,我只能一口喝下馬提尼,“啊”直接辣到了腸子,我知道馬提尼,這種酒跟昨晚陪姨媽喝的“心心相印”不一樣,摻雜的烈酒,更容易醉人。看來,外婆是專程來酒吧買醉的。 “外婆……”我想投降了。 外婆看了看服務(wù)生,臉一沉:“別叫我外婆了。” “啊,那我應(yīng)該怎么稱呼外婆好?!?/br> “叫我馬提尼?!蓖馄趴┛┮恍Γ瑝旱吐曇舻溃骸捌綍r我來這里,酒吧的waiter都稱呼我‘舟姐’,船舟的舟,或者叫我白姐,沒人稱呼我夫人,女士之類的,以后當(dāng)著外人的面,你喊我白姐,別外婆外婆地叫,我不舒服,人家以為我六十多了?!?/br> “實際上也是這歲數(shù)啊?!蔽夷X子一時秀逗,估計是酒精上腦的原因,外婆明顯有怒意。我趕緊賠笑:“白姐,來,干一杯,你干杯,我隨意。” 外婆撇撇嘴:“欺負(fù)外婆么,我回國有幾個月了,知道國內(nèi)喝酒的規(guī)矩,通常都是男人干杯,女人隨意?!?/br> “白姐知道的真多?!蔽倚ξ亍半S意”了一下,外婆也“隨意”了一下,鳳眼轉(zhuǎn)動,外婆對我來了興趣:“我還想知道?!?/br> 我一聽正中下懷:“巧了,我也想了解外婆,了解白姐?!?/br> 外婆笑了,擺了一個手肘支下巴的媚姿:“那我們就玩?zhèn)€喝酒說實話的游戲,你喝一杯我喝一杯,然后你問一個問題,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后,輪到我問一個問題,你回答我的問題,規(guī)則是,知無不答,必須說實話,最后,除非雙方同意停止這游戲,否則只要有一方想玩下去,對方就無條件陪著玩下去?!?/br> “很可怕的游戲?!?/br> 我瞪大眼珠子,通常這種游戲只適合郎有情妾有意的男女玩,我和外婆哪適合玩這游戲,不過,我有我的目的,我想探知外婆的底細(xì),誰讓我們素未謀面,誰叫外婆也是有尾巴的女人。 “可怕才有吸引力,不是么,外婆不勉強你,我從一數(shù)到五,你不愿意的話,我就回房睡覺了?!蓖馄沤器锏?,不露痕跡地激將我:“一,二,三,四……” “服務(wù)生,給白姐倒酒。”我把握火候,如果答應(yīng)得快,可能引起外婆的懷疑,此時,我竟然把美麗的外婆當(dāng)成了特務(wù),我覺得我瘋了。 喝下杯酒,我很紳士的請外婆先問,她也不推脫,問道:“聽說你娘不喜歡我回來?!?/br> 我運起內(nèi)功,呼出一口酒氣,委婉道:“怎么可能,mama下午還張羅著您住碧云山莊的哪個房間?!?/br> “輪到你了?!蓖馄判Φ煤軤N爛,淡淡的魚尾紋微微揚起。 “白姐回國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我咂咂嘴,感覺馬提尼越喝越有味道。 “想家鄉(xiāng)了,想你們了?!蓖馄艅忧檎f。 “這不是實話吧。”我故意暗示一下,眼睛緊緊注視著外婆的表情,只要她有一絲心虛,我保證能看出來。外婆一愣,怒道:“天打雷劈。” 我趕緊給外婆遞上馬提尼,她痛快地一飲而盡,迷人的鳳眼兒在我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冷冷問:“中午在樓梯口,你搞的那個女孩也是我孫媳婦之一嗎?!?/br> “不是?!蔽覍擂尾灰眩@等于承認(rèn)自己是一位風(fēng)流人士。外婆正恨著外公去跟別的女人幽會,自然不給我好臉色。 “白姐會武功嗎?!焙认乱槐?,我故意問些輕松的。 “你娘沒告訴你?”外婆的美臉馬上露出一片英氣:“你外婆的武功厲害著呢,你打不過外婆。”我嘀咕:“就算能打贏,我也不愿打贏?!?/br> “氣外婆是嗎?!蓖馄艑ξ襾韨€下馬威了,她輕拍我肩膀,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壓來,不禁大吃一驚,尋思姨媽沒練過九龍甲內(nèi)功之前,手勁是比不過外婆的。我故意露出痛苦之色:“不敢不敢,剛才是你問我了,現(xiàn)在輪到我問您?!?/br> 外婆一聽,松了手勁,笑罵:“好狡猾,讓外婆白白浪費了一個問你機會,不過,你再狡猾也沒用,今晚外婆有的是時間,我慢慢審你?!?/br> 我心想,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誰審誰,表面上裝出一副惶恐的樣子:“外婆外公這次回來,是打算定居下來,還是玩玩了就走。” 外婆道:“不走了,外婆在御苑買了房子,正裝修著呢,天冷之前住進去?!?/br> 我心中既喜且憂,我在御苑也買了房子送給孟惟依,以后少不了去御苑,難免遇到外婆外公,他們一旦問起來,我肯定無法撒謊,若是讓他們知道我在御苑有個藏嬌之處,他們對我的印象更不好。 接下來,我和外婆又各自喝了十幾杯,如果不是我有內(nèi)功在身,估計早醉趴了,外婆也有了nongnong的酒意,游戲的規(guī)矩早被打破,我們各自問了很多問題,她了解了我和姨媽的很多私事,包括我們以前小時候的艱苦生活,聽得外婆哭了好多次,濕了很多紙巾。 我也知道了外公外婆在外國生活的諸多經(jīng)歷,以前他們并不富裕,外公還在當(dāng)?shù)亟倘藢W(xué)武術(shù)養(yǎng)家糊口,后來外公外婆發(fā)了財,她們現(xiàn)在是隱形的超級豪富,發(fā)財?shù)拿孛芰钗殷@嘆,外婆原來輾轉(zhuǎn)在歐洲的跳蚤市場,靠擺地攤賣小玩意賺生活費,有一次,她見別人的地攤里有一件華夏文化的物品,心中喜愛,加上思鄉(xiāng),外婆就掏錢買了下來,沒想到,半年后,這件物品被一位外公的朋友看上,出了個大價錢買走,而且是現(xiàn)金。 外婆聰慧,馬上看到了商機,一發(fā)不可收拾,她和外公從此輾轉(zhuǎn)在歐洲各個跳蚤市場,舊貨市場,古董店,收羅了很多華夏文明的古董字畫,一轉(zhuǎn)手,就是百倍,千倍,甚至是幾十萬倍的價格賣出去,賺得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錢了。外婆問我碧云山莊價值多少,我說起碼二十億,外婆豪氣說愿意出價三倍價格,用六十億買下碧云山莊。 我大吃一驚,明白了外婆的財富實力,也知曉了一件事,外婆曾經(jīng)去過碧云山莊的附近,遠(yuǎn)遠(yuǎn)地觀察過我們的家。此時,我?guī)缀跄芊穸ㄍ馄攀翘貏?wù)的可能性,因為外婆好強,又這么有錢,幾乎沒有迫使她做出危害國家的動機。 而且外公外婆對我們的了解依然很少,如果是她特工的話,早對我們的底細(xì)打探清楚了,何必問得這么費勁,她對我和姨媽的了解,都是小姨通過秦美紗打聽到,小姨又把這些信息告訴了外公外婆。聽說我是縣委副書記,又有金融公司,外婆對我是欣賞加崇拜,還說要拿出一百億入股我的金融公司,我目瞪口呆。 酒酣之際,時間也很晚了,酒吧里的客人幾乎都走光。外婆眨了眨醉眼,突然壓低聲音問:“你是不是和你mama搞上了?!?/br> 我好不尷尬,心中隱隱有氣,很不愿回答。外婆不依,要我必須如實交代。我只好動情說:“我愛我mama,勝過愛我自己。” “你還搞上了我的外孫女。”外婆不依不休,有打破砂鍋問到底之勢,我沒轍,干脆大大方方承認(rèn):“小君心甘情愿,我還有幾十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