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地轉(zhuǎn)過身去

    了。我正在浴塘邊用毛巾擦干身子的時(shí)候，她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大叫一聲：「穿好

    了沒有？」嚇得我轉(zhuǎn)身又跳進(jìn)了浴塘，她哈哈開心地笑了，前仰后合，笑得眼淚

    都出來了。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她才轉(zhuǎn)過身去讓我穿好衣服。

    這回輪到她下去洗了，我跑到她的位置，打算在她脫衣服的時(shí)候蒙著眼或者

    轉(zhuǎn)過身去，可是她不干，非要我往前一直走，走到她滿意的距離才讓我停下來。

    這時(shí)已經(jīng)薄暮冥冥了，東方天際的那顆啟明星開始若隱若現(xiàn)，蠢蠢欲動(dòng)地要

    掛上天幕。我回頭朝她那個(gè)方向望去，暮色中只看見一團(tuán)白花花的影子在動(dòng)，倏

    忽就不見了。我知道她進(jìn)了浴塘了，大聲地問她：「我可以過來了嗎？」她尖叫

    道：「不可以，你過來干嘛？」我沒理會她，徑直走過去，誰叫她剛才她還嚇唬

    過我呢。她一直尖叫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聲音帶點(diǎn)哭腔。我走到

    她跟前，在浴塘邊上直勾勾的俯視著她，她縮著身子雙手抱胸蹲在水里，濕漉漉

    的頭發(fā)披散在秀美的臉龐上，她小聲地說：「你這樣我怎么洗??？」我笑了，我

    本來就是嚇唬她一下而已，我走到她之前坐過的那個(gè)石頭上坐下來，轉(zhuǎn)過身去，

    浴塘里傳來嘩啦嘩啦的水流滑過肌膚的聲音。我很想轉(zhuǎn)過頭去，剛才她雙手抱胸

    時(shí)，我看見了那雪白的被手臂勒得鼓滿出來的鼓脹，讓我想起了小寡婦那變形扭

    曲的東西，心里砰砰直跳，我還沒有這么近距離的看過女孩的胴體呢。

    可是心里面有個(gè)聲音一直告誡著我，在不停地說服我：千萬不要打開潘多拉

    的的寶盒，里面住著魔鬼。我很無聊，漫無邊際地想著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物，我

    依稀記得我想起了外婆家那個(gè)村子，春天到處開著爛漫的桃花；老家后面的山里

    原野上，到處開滿迷人的小野花……她柔美的聲音再次響起，把我的思緒從遙遠(yuǎn)

    的地方拉了回來——她已經(jīng)穿戴好了，我還打算在她穿衣服的時(shí)候突然轉(zhuǎn)身嚇?biāo)?/br>
    呢，誰想到她這么快就穿好了，也有可能是我沉迷于漫無邊際的思考太久了，我

    常常有這種幻想的習(xí)慣，到現(xiàn)在還改不了。

    在回來的路上，她神秘兮兮地告訴我：「我看到了你那里了?！?/br>
    我說：「哪里？」她用手指了指我那里。

    我的臉唰地一下燙了，為了證明她不是開玩笑，我著急地問她：「什么樣子？」

    她笑了：「我怎么看得清呀，夜色那么濃，不過看起來挺大的?！?/br>
    我驚訝地說：「挺大？我也看見你的了。」

    她搖著頭說：「不可能的，你一直背對著我的?！?/br>
    我裝得認(rèn)真起來，說：「我真的看到了，好白，那里的毛少少的?！蛊鋵?shí)我

    哪里看得見嘛，白倒是真的，我在魚塘邊上俯視她的時(shí)候看見了，在夜色里她的

    肌膚微微地泛著誘人的銀光。

    她惱了，追著我打……現(xiàn)在想起來，年少時(shí)那些莫名其妙的對話，其實(shí)并沒

    有什么邏輯可言，混雜不清，東扯西拉?？雌饋聿]有什么動(dòng)機(jī)可言，然而其實(shí)

    上少男少女的欲望的觸角已經(jīng)慢慢地小心翼翼的悄然試探著對方。

    到了我住的小屋，我叫她進(jìn)屋里去休息會兒。她說不要了，太晚了，叫我上

    閣樓上把她帶來的書拿下來。我把她的書拿下來給她。臨別的時(shí)候，她告訴我說

    她明天還會來的，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給她補(bǔ)課的。那年月我們還沒有用手機(jī)，無法隨

    時(shí)聯(lián)系，我能做的只有焦灼的等待。我清晰地感覺得到內(nèi)心隱密的sao動(dòng)，像一只

    潛伏的獸在慢慢醒來。

    第三章初夜

    第二天上課的時(shí)候，腦子滿是她的影子，滿是她的一顰一笑。一堂課對我來

    說好像變得長了，老師在講臺上像個(gè)無聲的玩偶動(dòng)來動(dòng)去，是那么的可笑和滑稽。

    好不容易挨到放學(xué)，飛快地跑回小屋，在院子里踱來踱去，滿心歡喜的等待

    她的出現(xiàn)，事實(shí)證明，等待是件惱人的活，時(shí)光在傍晚的斜陽里拉長了影子不情

    愿地緩緩移動(dòng)。

    她終于來了，我心喜若狂，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狂了?？墒巧狭碎w樓，我的

    心卻突然安靜下來，我又找到了和小時(shí)候的伙伴一起放牛的那種親切感。我們在

    一起學(xué)習(xí)，我很認(rèn)真的給她解答她不懂的地方。時(shí)間突然像長了翅膀，飛快地流

    失，很快到了晚上，她就回家去了，留下孤零零的我。她走后我開始心慌意亂，

    我覺得我變得不開心了，遇到她之后我仿佛變得更孤獨(dú)了，仿佛平靜的湖面被投

    進(jìn)了一粒石子兒，水面蕩漾著不肯平靜。

    我們就這樣過了一個(gè)星期之后，她突然就沒有來了，就像憑空蒸發(fā)了一樣。

    我像生了病一樣躺在閣樓上，懶懶的不想動(dòng)。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知道

    去哪里找她，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她在新學(xué)校讀高三，至于讀哪個(gè)班我都不知道。

    在我生不如死的時(shí)候，在新學(xué)校讀書的表弟來找我玩，我央求他，幫我我去找找

    她，我給她寫了一封信，在信里說我很想她。就就這樣病懨懨的，整天神不守舍，

    在焦灼難耐中度日如年，自己就像變了一個(gè)人一樣。終于在一個(gè)晚上，天剛擦黑，

    表弟終于把那救命的稻草帶來了。她回信了，她給我回信了，她在信里說她這幾

    天生病了，說她也很想我……她還在信里說在街口的麻將館旁邊等我。我獲得了

    拯救，重新精神煥發(fā)了。

    我在麻將館的旁邊找到了她，她好像真的瘦了一些。

    她已經(jīng)買好了很多東西，她問我：「我們?nèi)ツ睦锬?？?/br>
    我有點(diǎn)不知所措地說：「我不知道?！刮覜]約過會，這是頭一次，在此之前，

    我還不知道約會是需要地方的。

    她笑了，說：「我知道個(gè)地方，我們?nèi)ツ抢锇?。?/br>
    我就跟在她后面走，那天天空很晴朗，漫天的星星，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

    快走幾步上前抓住她的手，緊緊的抓住，她甩了幾下，就停住了，任由我握著。

    我們來到郊外的一片苜蓿田里，遠(yuǎn)離了小鎮(zhèn)的喧鬧，在這里我吻了她。從此

    我們就是戀人了，我有了個(gè)女朋友。

    誰不記得次約會的情景呢？很多事情是在回憶里變得妙不可言的，當(dāng)時(shí)

    的人不自覺而已。

    我們相約來到田野里，大片大片的茂盛的苜蓿，我們就仰天躺在上面，像躺

    在厚厚的床上，看頭頂上鑲著漫天的星星的蒼穹，銀河都看得分明，依稀能聽見

    銀河流轉(zhuǎn)的聲音。對面是萬家燈火，這里一片，那里一片，這些聚落讓人倍感溫

    馨。我們帶了東西去吃，有油炸的蠶豆，有瓜子，像兩只田鼠唧唧喳喳地吃著東

    西，說著話。我們沒天沒地說了好多話，東西吃完了，，就沒說的了。她不說話

    了，我也沉默下來，周圍萬籟俱寂，秋蟲的吟哦聲此起彼伏。她閉著眼睛，好像

    睡著了，又好像不是。

    我百無聊賴地?fù)u了搖她，我問她：「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她不動(dòng)也不言

    語。

    我又說：「你不說話我就不老實(shí)啦？」她還是不說話。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

    說「不老實(shí)」，其實(shí)我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這樣的場面，我只是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一

    些混雜的信息，才有了模模糊糊的一點(diǎn)意識。我的一個(gè)小伙伴是個(gè)花心大少，他

    約會回來總是會炫耀他的約會經(jīng)歷，對如一張白紙的我來說，里面都是些新鮮的

    體驗(yàn)，我常常表現(xiàn)得不以為然，但是我心里記住了他的那些行為，現(xiàn)在正是派上

    了用場。

    我也不知道知道她是不是默許了，就壞了一下，親了她的鼻子一下，感覺鼻

    尖有點(diǎn)冰。她沒有拒絕，我抬起她的下巴，吻她的嘴唇，薄薄的還是冰，像兩片

    玫瑰花在水里泡過一樣，可能是季節(jié)的關(guān)系，時(shí)值十月初了。我貼住她的嘴唇，

    急切地把舌尖探進(jìn)她的唇縫里，她卻吝嗇地咬緊的牙齒，我的舌尖在她的齒間舔

    吸奔突，要找到一個(gè)突破口，她慢慢地松開了牙關(guān)，露出一丁點(diǎn)舌尖，只能觸接

    到溫軟的rou尖，卻無法咂吮，這使我情急起來。我緊緊地吻著她，不愿放開，她

    的嘴唇漸漸翕開，芳香的氣息流轉(zhuǎn)而出，微微弱弱。她把舌頭吐出來的時(shí)候，嚇

    了我一跳，像條小蛇鉆進(jìn)嘴里，溫暖而濕潤。我很怕但是很渴望，溫軟的濕潤的，

    有點(diǎn)香，有點(diǎn)甜。很多年后，我在書上看到一個(gè)詞兒——丁香暗吐，我想就是這

    樣的感覺吧。我想就這樣含著吸著，到地老天荒。

    從東邊的山頂上爬出來一輪圓圓的月亮，十月初的南方夜晚，不溫不熱，是

    最清新干凈最美好的時(shí)刻。天空又高又遠(yuǎn)，沒有一絲云霧，象是被清水洗過藍(lán)瑩

    瑩的。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傾瀉下來，瀉在河的兩岸，瀉在飄著稻香的梯田里，

    瀉在我們身上。不知名的蟲子在田野里撒歡地叫著，遠(yuǎn)處的枝頭也有睡不著的小

    鳥喧鬧聲。

    我們一邊吻著，我一邊把手從她上衣的下擺摸索進(jìn)去，探進(jìn)她的乳罩里面，

    溫?zé)岬捏w溫，柔軟豐滿的rufang，在我的掌中扭曲變形，她發(fā)出了難受的喘息的聲

    音。我感覺得到那兩個(gè)rou球慢慢地漲大，變得很有彈性。

    我騰出一只手，另一只手繼續(xù)揉捏她胸前的鼓脹。我探倒她腰上皮帶的齒扣，

    飛快地她的皮帶解開，抽出來甩在一邊，她卻把我的手給抓住了，她驚惶地睜開

    眼，抬起頭來，狠狠地看著我，說：「看不出來啊，原來你這么壞啊，這些都是

    跟誰學(xué)的？」突兀里來這么一問，我的動(dòng)作便停了下來。我抬頭看著她，我從她

    的眼里看出在夜色里的驚懼，我想我當(dāng)時(shí)像頭野獸，好像有一個(gè)妖怪在身體里潛

    伏了十八年，突然露出猙獰可怕的面孔，目光是銳利而兇悍的，所以嚇壞了她。

    我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怎么變得那么奇怪，顫抖中夾雜著哀求，仿佛不是從我

    嘴里說出來似的：「我……聽……他們……說的……」

    她說：「騙子，我看你就是個(gè)壞人?！?/br>
    我都著急得快哭了，說：「我沒有，我沒有?！刮夷X海里滿是小寡婦的那個(gè)

    白花花香馥馥的rou饅頭，便把手頑強(qiáng)地往下伸展，她死死地把我的手攥住，不讓

    我移動(dòng)分毫，我便不能前進(jìn)分毫。

    我急切地說：「你給我摸摸！」

    她喘著氣說：「不，你告訴我你的個(gè)女孩是誰？」

    我說：「我沒有，真的」，她抬起頭來用狐疑的目光盯著我，我害怕和她的

    目光對視，就把頭低著。

    良久，忽然她冷冰冰地說：「喂！你知道你在于什么嗎？」我說當(dāng)然知道。

    「啪」的一聲響，她給我一個(gè)大耳光，好似一聲耳邊驚雷，震得我的腦袋嗡

    嗡地響。

    我便惱怒起來，把她按住，好像抓住了一個(gè)要逃跑的竊賊，壓了上去。她反

    抗了，她簡直著了魔似地在抵抗，像條垂死掙扎的蛇。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我

    的手頑強(qiáng)地向她褲襠里面伸進(jìn)去，被她的手攥得生疼。這樣的對抗持續(xù)了很久，

    弄得我們氣喘吁吁，我額頭上冒出了汗珠。為什么要這樣抵抗？我自己也不知道。

    總之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很清楚這事情開弓就沒有回頭箭，要么成要么敗，

    我的小伙伴就這樣說的。ｒｌ=ｐ://ｓｘ。，ｌ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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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她的手松開了，輕輕地喘著，嘆口氣說：「我不知道你這么壞，我太相

    信你了?！?/br>
    我說：「是你讓我我這么壞的，我控制不住自己?！?/br>
    她說：「你再這樣我叫救命了？」

    我壞壞地笑了：「沒人聽見的?！惯@里已經(jīng)是郊外了，離我的住處還有好一

    段距離。

    她果真叫了起來：「救命啊……」嬌嫩的呼喊在田野里夜空中遠(yuǎn)遠(yuǎn)地傳開去，

    我急忙捂住她的嘴。

    她把頭甩開，咯咯地笑起來：「原來你也害怕呀？」

    她的笑鼓勵(lì)了我，我輕輕地把她的手按住，好像按住一只蝴蝶；她不再掙扎，

    只是問：「你愛我嗎？」

    我說：「愛?！?/br>
    她問：「永遠(yuǎn)？」

    我說：「恩?！?/br>
    她說：「你想要我？」

    我說：「恩」

    她說：「永遠(yuǎn)？」

    我說：「恩。」

    她說：「你是次？」

    我說：「恩」

    她啼笑道：「傻瓜?！?/br>
    我說：「恩?！刮艺娴氖峭凶?。

    她問：「你那里什么感覺？」

    我說：「它想出來，憋得不舒服。你呢？」

    她說：「癢，熱得難受?！?/br>
    我說：「怎么辦？」她沒說。

    她抓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那里的rou光滑得像玉石一樣。我的手指沿著

    滑了下去，經(jīng)過那里的時(shí)候，感覺太奇怪，稀稀疏疏的草地一樣，很短的茸茸的，

    那里的rou高高隆起，把我的指尖弄得寂寞難耐。她把身子挺了一下，我的手又向

    下滑了一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