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之一路向西(18)一出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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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吻之一路向西】第十八章·一出好戲 2022年3月28日 第二天晚上,法蒂瑪領著乃馬真來到二樓。 她把自己的臥室搬到了樓下,把原來的房間按趙淳的設計改成了一個水療房。 屏風后的大木桶里已經(jīng)準備好了熱水。 「你這么奢侈,在水里面加了馬奶?」 乃馬真發(fā)現(xiàn)木桶里的水是乳白色的,撈了把聞了聞。 法蒂瑪幫她脫衣服,「這是馬奶浴,可以補充皮膚的營養(yǎng),使皮膚變得更加白嫩、光澤?!?/br> 乃馬真躺進了白色的浴水里,溫度正好,非常舒服。 法蒂瑪又在水里撒了點花瓣,清新的花香沖散了馬奶的膻味,使皇后的心情更加愉悅起來。 「小姐,你先泡一會兒,我下去準備點東西?!?/br> 「嗯?!?/br> 乃馬真懶洋洋地應了聲。 法蒂瑪看了看四周,走過去把緊閉的窗戶打開一條縫,然后帶著一絲莫名的笑容下了樓。 乃馬真在木桶里躺了會兒,突然聽到從外面飄進來一陣琴聲,琴音很清脆,曲調比較別致,從來沒有聽過。 她一下來了興趣,皇后也是精通音律之人,尤其喜愛唱歌,出嫁前被譽為草原上的「金絲雀」。 婚后,貴為皇后,當然不能再在人前唱歌了,但乃馬真還是會時不時會邀請一些有名氣的歌手進宮,給她翻唱外面比較流行的新歌曲。 所以曲調一起來,皇后就知道這首歌她從來沒有聽過。 「法蒂瑪,法蒂瑪!」 乃馬真想叫法蒂瑪進來問問,可惜沒人答應,應該還在樓下。 這時,隨著琴聲,有個男子開始唱歌了,唱得是漢語,乃馬真聽得懂。 「哪怕事事都大度寬容,傷害又何曾停止。哪怕事事都溫柔忍耐,難過又何曾減少……」 果然是首沒聽過的新歌,躺在木桶里的乃馬真頓時豎起了耳朵。 唱歌的人嗓音不錯,很有穿透性。 歌也寫的不錯,是首旋律好聽的情歌。 當副歌部分響起:「月亮月亮你別睡,迷茫的人他已酒醉,思念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人生不過一堆堆的顧念……」 她終于忍不住從桶里站了起來,就這么一絲不掛地悄悄來到窗戶前,從打開的縫隙里向外看去。 窗戶下是一道厚實的院墻,墻的那邊是一座獨立的小院,院子里有一間不大的小屋。 小屋的后窗大開著,正對乃馬真的窗戶。 月光很明亮,皇后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個年輕的和尚抱著一把古怪的樂器,正對著月亮唱著歌。 為什么說是和尚?光頭,穿著月白色的僧衣,那還不是和尚?這和尚相貌清秀、眼神明亮,一看就讓人心生好感。 頭上沒有戒疤,應該是個年輕的小沙彌。 他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著,眼神憂郁……皇后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不一會兒,哀傷而動聽的歌曲結束。 和尚嘆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樂器,發(fā)了一會兒呆,就開始脫衣服了。 這是要睡覺還是洗澡?皇后的眼神明亮起來。 月白色的僧衣下面沒有片縷,相貌清秀的他身材竟然這么結實有力。 塊壘分明的肌rou、厚實的臂膀,沒有贅rou的腰線,還有那條猙獰的黑蛇紋身。 一種直擊人心的沖擊感……這分明是天使的臉龐,魔鬼的身材??!皇后的手指緊緊地抓住了窗戶的木框,發(fā)出了輕微的吱嘎聲。 和尚好像聽到了聲音,疑惑地看了過來。 皇后感覺他的目光在自己赤裸的胸前掃過,一種莫名的快感,胸前起了雞皮疙瘩,深紅色的rutou不自覺地勃起了。 勇敢的皇后并沒有退后,但也沒有推開窗戶。 和尚沒有看到人,疑惑地搖了搖頭,然后往后退了一步,于是一大坨東西在月光下顯露了出來……很快地窗戶就被關上了,人不見了。 就這么短短幾秒,卻使乃馬真的心臟怦怦地急跳起來。 太大了,比那黑奴的還大!皇后關上窗戶,拖著酥軟的大腿爬進了木桶,全身浸泡進了溫暖的浴水里,只有泛紅的鵝蛋臉露在水面上,眼神明亮,不知在想什么。 「小姐,小姐!我來了?!?/br> 外面響起了法蒂瑪?shù)穆曇簟?/br> 法蒂瑪走了進來,彷佛沒有發(fā)現(xiàn)窗戶被關上了。 她搬了張椅子坐到了乃馬真的頭旁邊,拿出了一個裝著青黑色淤泥狀東西的小木桶。 乃馬真漂亮的大眼睛疑惑地望了圣女一眼,后者解釋道:「這是植物精華,把它涂在臉上,能夠給皮膚補水,抗衰老,消除皺紋。這叫面膜!」 「這么神奇?」 乃馬真欣然地讓法蒂瑪幫自己煳滿了臉,里面不知加了什么草藥,有一種清涼感,很舒服。 她現(xiàn)在有點相信水療的效果了。 乃馬真煳著面膜,閉著眼睛,躺在木桶里。 法蒂瑪開始幫她按摩頭部。 「法蒂瑪,剛才我好像聽到有人唱歌,唱得挺好聽的?!?/br> 「那肯定是大蛇,就是在那達慕上擊殺忙哥 兒的那個力士,當時戴著個黑色的面具?!?/br> 一提面具,乃馬真想了起來,「是他啊,就是那個懂羅斯語的?」 「嗯?!?/br> 「給我說說他呢?」 嘴上好像不在意,耳朵卻豎了起來。 「他也是個可憐的人。祖上是宋室的皇家御醫(yī),這套'水療'法就是他祖上傳下來的……后來家道中落,他就出家成了小沙彌。因為擅長唱歌、寫歌,結識了一個富家小姐……結局當然是相愛不得,富家小姐嫁給了別人。因為那女人的紅丸給了他,所以在夫家受到了虐待,最后被折磨而死……大蛇知道后打上了門,他那時已經(jīng)是個掌控者了,輕易地就把那戶人家滅了門……最后成了死囚,被黑獄角抵戲團買了下來成為了一個力士。」 「唉,又是一個相愛卻不能在一起的凄美故事!」 皇后想起了自己遙遠的情事,好像就在昨天。 那也是一個好看,會唱歌的和尚,似乎長的和大蛇還有點像。 隨后,法蒂瑪又故作神秘地說道:「其實大蛇不僅會唱歌,還會做詩。你知道進狼衛(wèi)是要摸底的,我偷看過他的行囊,在里面發(fā)現(xiàn)過一首詩?!?/br> 「哦,還記得內容嗎?」 法蒂瑪清了清喉嚨,緩緩念道:「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第五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第六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第七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第八最好不相許,如此便可不相續(xù)。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訣絕,勉教生死作相思?!?/br> 房間里一片寧靜,兩位熟女都沒說話,美艷的臉龐上一片通紅,眼睛里一片水色。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不提乃馬真,單說法蒂瑪,她沒想到自己一個主意逼出了小情郎這么多的秘密,新穎的水療、自己創(chuàng)作的歌曲,還會寫這么纏綿的情詩。 真是文武雙全!「法蒂瑪,你說讓大蛇進宮作我的貼身侍衛(wèi)好不好?」 乃馬真突然問法蒂瑪。 小姐上鉤了,她和大蛇這么一番折騰不算白費。 但法蒂瑪并不想讓趙淳進宮,那樣她自己就見不到情郎了。 「嗯,我覺得那樣不是太好……據(jù)我了解,大蛇是個情種,對自己亡故的戀人不能忘懷。如果他發(fā)現(xiàn)小姐對他有所企圖,我怕他會逃走。」 乃馬真從水里站了起來,驕傲地挺起了自己顫巍巍的豐滿,「你覺得我會比不上那個女人?」 法蒂瑪偷偷撇了下嘴,「小姐,我有個主意……」 湊在乃馬真耳邊說起來。 聽了法蒂瑪?shù)脑挘屎笸赖拇笱劬﹂]了起來,想了一會兒,笑了起來,「行啊,這樣好像挺有趣的?!?/br> 送走乃馬真后,趙淳翻墻而入,和法蒂瑪又做了一場。 事后兩人擁抱著,相視一笑。 這次他倆可是煞費苦心,短短幾天,編故事、樹人設。 對于趙淳來說,其他都好搞,就是樂器難弄,他可只會彈吉他。 最后法蒂瑪幫他找了一位會做琵琶的老工匠,改了又改才做出了吉他。 傳統(tǒng)的絲弦趙淳聽不慣,還是借助小八,反復實驗,拉出了6條勉強合用的金屬琴弦。 至于歌曲最終選擇了海藍阿木的,是因為前世的好基友巴圖最愛這首歌,巴圖說過從這首歌里可以聽出大草原的味道。 第三天晚上,乃馬真早早地來到了小樓,在法蒂瑪?shù)姆滔孪春迷?、涂好面膜,穿上一件亞麻長袍,躺到了一張新做的白楊木床上。 木床上鋪著柔軟的獸皮,頭部位置還挖了個不大不小的孔洞,正好讓人趴著臉可以放在洞口,很貼心的設計。 法蒂瑪點燃了一支檀香,退了出去。 沒過多久,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耳尖的乃馬真還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掌印官,這不好吧。我畢竟是個男人,不方便去給貴人按摩?!?/br> 一個男人的聲音,對聲音很敏感的乃馬真很容易聽出來就是昨天唱歌的大蛇。 「唉,我也是沒辦法。水療你是專家,按摩比我精通。這貴人由于長期伏案工作,肩膀什么的很是酸痛,我的技術不到家,只能找你來了……放心,貴人煳著面膜,你也戴著面具,大家互不認識。二樓也不會有別人上來?!?/br> 「可是……」 「這是命令?!?/br> 法蒂瑪?shù)穆曇袅栀饋?,顯然不耐煩了,「自己進去吧,不要惹貴人生氣。我就在下面?!?/br> 乃馬真聽到一個人走了進來,從床下看過去,可以看到月白色的僧衣。 她的嘴角向上彎曲了起來。 「貴人,那我開始按摩了。有不舒服的地方你就說?!?/br> 聽聲音這大蛇年紀不大。 「嗯?!?/br> 乃馬真沙啞地回答了聲,她對這種從未有過的勾搭男人的方式非常感興趣。 身為一個海王,趙淳當然知道「若她涉世未深,就帶她看盡人間繁華;若她心已滄桑,就帶她去坐旋轉木馬?!?/br> 乃馬真后顯然是后者,所以趙淳拒絕了法蒂瑪直接把他送到皇后床上的提議,而安排了這么一出大戲。 趙淳現(xiàn)在的人設就是一位入世不深、癡情、憂郁的才子。 男女都一樣,越不容易上手,就越會珍惜。 趙淳溫暖、寬厚的大手放到了皇后的頭上,開始按摩太陽xue。 動作比法蒂瑪更加嫻熟。 「力道可以嗎?」 「嗯,正好?!?/br> 雖然乃馬真的目的是把這男人引誘上床,但這個水療、按摩的確很舒服,可以作為正餐之前的開胃菜。 這小男人會的還真多!一套標準的大保健流程,頭、背、手、大腿。 那雙大手似乎帶有法術效果,乃馬真覺得全身都暖烘烘的,非常舒服,不知不覺就沉醉其中。 良久,一聲溫和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貴人,翻個身,要按前面了。」 「哦?!?/br> 乃馬真這才反應過來。 在男人的幫助下,豐腴的女人在木床上有點艱難地翻了個身。 男人拿了個枕頭堵住了孔洞,讓女人枕著。 由于翻身,身上的麻衣松了開來,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肌膚。 乃馬真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回避了,還真是個君子。 男人開始拍打大腿,豐腴的大腿一陣陣波動,非常rou感。 「看你穿著僧衣,你是個出家人?」 大眼睛轉了轉,皇后開始沒話找話。 「哦,以前是的,現(xiàn)在還俗了。穿僧衣只是習慣而已,挺方便的。」 聲音一貫的溫和、平淡。 「為什么還俗???」 明知故問。 男人的手頓了下,「破了戒,與佛無緣吧?!?/br> 「破了色戒還是殺戒???」 乃馬真吃吃地笑起來,這樣勾搭小年輕還怪有意思的。 「都破了!」 男人對這個話題有點不耐煩了,手上的力道大了點。 「奧喲!」 乃馬真尖叫一聲,坐了起來,一把撩開了紗衣。 兩條白玉般的大腿完全裸露了,上面有一對紅色的手指印。 「你干嘛這么用力?」 乃馬真演技上身,大眼睛里憋出了一滴眼淚,開始揉自己的大腿。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失神!」 男人趕緊幫她搓揉腿部,這下兩人算是rou碰rou了,「貴人,請不要告訴掌印官。我剛加入狼衛(wèi)!」 乃馬真眼睛狡黠地一轉,有了個主意,「我可以不告訴法蒂瑪,但你要把面具摘了?!?/br> 趙淳猶豫了,最終無奈地摘去了面具。 乃馬真的眼神亮了起來,這個大蛇近看更漂亮。 鼻子高聳,眼神亮如星辰,兩道修長的劍眉。 耳朵白里透紅,耳輪分明。 好看的嘴唇緊緊抿著,非常堅毅。 「這么好看,為什么要戴面具?」 乃馬真說著,手就不自覺地去摸他的臉。 趙淳輕輕地抓住了她的手,無奈地說道:「就是怕碰到你這樣有權有勢的貴人啊!女人還好,男人就不能忍受了?!?/br> 看著小男人苦惱的樣子,乃馬真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拍了一下他,就乖乖躺下去了。 胸肌好厚實!經(jīng)過這么一個意外,兩人也算熟悉起來,開始有問有答。 「昨天我也在這里,聽到你唱歌了。是你自己寫的嗎?很好聽,很有才?!?/br> 「會寫歌也不見的是好事。我當初為了學歌,不肯繼承家業(yè)學醫(yī)被趕出了家門……也當過一陣子賣唱的,連飯也吃不飽,最后只能出家?!?/br> 「你后悔嗎?」 「沒什么后悔的,學了醫(yī),可能就一直被困在一個小地方了。看不到大好河山、體會不到各族的風土人情,不會遇到那個人,更不會成為一個掌控者……不說了,要不我再給貴人唱一首歌吧?!?/br> 「行啊?!?/br> 乃馬真有點驚喜。 「貴人要聽什么樣的?」 「你自己寫的,和昨天差不多的?!?/br> 看來海藍阿木的歌的確適合草原人的品味。 「此生最好的運氣,就是遇見了你。剛好你也愛我,我也愛著你?!蚁M迨暌院?,你還能在我左右。那時都已白了頭,還想聽你叫我丫頭,輕輕牽著你的手,靜靜靠在你胸口。這個畫面是不是就叫做長相廝守?」 男人不知什么時候走的,法蒂瑪鬼鬼祟祟地從樓下走了上 來。 「小姐,小姐。」 「唉?!?/br> 乃馬真回過神。 「成了沒有?我看小姐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很過癮?」 乃馬真撇了一下嘴,「你這個老處女懂什么?那事急不得,我們聊了一晚上歌?!?/br> 「??!」 法蒂瑪故作驚訝,其實她一直守在樓下,當然知道樓上兩人沒有做什么。 如果不是對趙淳知根知底,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個男人了,對著只穿了一層麻衣的艷后也能忍得住?總不能老是去找大蛇按摩,要矜持一點,乃馬真在宮里忍了三天,終于迫不及待地又去了。 她決定要加快步驟,她就不相信哪個男人會拒絕自己。 這次兩人熟悉了很多,趙淳也沒有再戴面具。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大腿按完,趙淳跳過屁股想去按摩其他部位。 乃馬真開始作妖了。 她聳動了一下自己的大屁股,「今天騎了一天的馬,屁股有點酸痛,幫我按一下?!?/br> 「貴人……」 男人有點抗拒。 「快點嘛。」 皇后鼻音很重地撒嬌,就像個不明事理的小姑娘。 沉默了一會兒,一雙有點顫抖的大手按上了肥碩的rou臀。 兩人都暗暗叫了聲。 趙淳:好大,好軟,手感真好!乃馬真:好有力的大手,又溫暖又有力。 兩人默不作聲一陣搓揉,rou臀一會兒扁一會兒圓,被趙淳的大手擠出了各種形狀。 乃馬真感到了男人對自己豐滿的喜愛,我就知道。 她得意地一笑,吐了一口氣,「好熱??!」 翹起了屁股,然后把麻衣一點點拉到了腰間。 已經(jīng)被揉得泛紅的水蜜桃完全袒露了出來。 「貴人……」 男人的聲音有點顫抖。 「別說話,好好按。」 皇后的意志不容拒絕。 因為練武而滿是老繭的手掌碰到了嬌嫩的屁股,男女兩人都發(fā)出了一聲意義不明的低聲長嘆。 手掌的力量越來越重,從一開始的輕柔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野蠻的蹂躪。 乃馬真咬著牙忍受著男人的粗暴,還沒有男人敢這么對她,即使窩闊臺也不敢,但是她喜歡這種感覺,喜歡被男人當成普通女人。 而且她感覺到了有一股鼻息在接近自己的大屁股,腦海中出現(xiàn)了那張漂亮的臉龐正喘著粗氣慢慢低頭……女人不由地翹起了屁股,急切地迎接男人的嘴唇。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她?!?/br> 關鍵時刻,男人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并且松開了手。 乃馬真靈活地爬了起來,轉過了身體,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 「如果她在天有靈,是不會希望你壓制自己的欲望的。她肯定希望你能開始正常的生活,有新的女人!」 乃馬真的話徹底釋放了男人內心的欲望。 他悶哼一聲,一把拉開了麻衣的腰帶,皇后的最后一道防線失守了。 男人一把抓住了皇后的大奶子,搓揉起來。 另一只手,摟過了略微肥碩的腰肢,也不顧女人臉上的面膜就吻了下去。 在親吻上,皇后和法蒂瑪一樣也是呆呆地,同樣不知道能吻得這么夸張。 男人先是狠命吮吸她的嘴唇,然后舌頭野蠻地頂開了她的牙關,伸進了她的嘴里,在里面找到呆呆的丁香小舌,又拉又卷又吸。 皇后聞到了男人嘴里一陣清香,他真愛干凈??!不像草原上那些不愛洗澡的同胞。 這種新奇的接吻感覺很好,皇后清晰地感受到了對方對自己的喜愛,酥麻的感覺在小腹泛起……不光被男人頂開了嘴唇,也被他頂開了心扉,皇后也學著他那樣子反吻過來。 兩條舌頭卷來卷去,口水融合到了一塊。 安靜的室內發(fā)出了稀里嘩啦的聲音。 皇后開始反客為主,邊吻著,邊拉開大蛇的腰帶,扯去了他的僧衣。 為了脫男人的褲子,兩人的嘴不得不分開,一條銀絲掛在了他們的嘴間。 「快,我要!」 熟女索求著,拉下了男人的褲子,一條大蟒彈了出來。 「真大!」 乃馬真一把抓住了巨蟒,反復確認,真的沒有看錯。 由于赤著腳,褲子脫去后,趙淳就一絲不掛了。 皇后坐在木床上,豐腴的大腿夾住了他的公狗腰往自己那拉扯……男人輕輕一送,毫無生澀感,巨蟒一下子就捅進了一塌煳涂的水簾洞。 「啊,這么深!頂?shù)嚼锩媪??!?/br> 皇后肆意狂叫起來,主動挺起了胯。 對熟女,不用小心翼翼,越猛越好。 男人摟住了皇后的腰,前后就是猛沖,讓公狗腰名副其實起來。 巨大的力氣把厚重的木床一點一點往后推去,發(fā)出吱吱的難聽聲音。 但這個聲音很快被皇后的浪叫聲和兇猛的rou體撞擊聲所掩蓋住了。 乃馬真正是女人最熟的年紀,一身白花花的好rou,在趙淳的撞擊下劇烈蕩漾。 多汁的鮑魚一直在 噴水,大片的水漬不僅弄濕了木床上的獸皮,還滴滴答答流到了地板上。 空氣里很快被歡愛的特有味道所充滿。 皇后索求無度,明明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體力耗盡,但肥膩的大腿還是不肯放開男人,她還要!「再深點,再用力點,還差一點!」 好吧,那就試試自己的絕招,正好拿她實驗一下。 趙淳發(fā)動天賦,開始調整自己的roubang……roubang上的肌rou開始膨脹,還是一圈圈螺紋形地膨脹。 他無意中試過,肌rou可以cao控到這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皇后馬上感到了變化,松開大腿試圖爬起來查看,「怎么了,怎么了?怎么感覺不一樣了?」 趙淳鬼魅地一笑,把一雙肥腿架到了肩上,把她壓了下去。 皇后被壓成了一個形。 看著乃馬真因為興奮而扭曲的臉,「貴人,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開始挺動胯部,但速度快不起來。 變形后的roubang和rouxue卡得太緊了,每次抽出,甚至可以看到翻出來的紅rou。 「慢點,慢點,受不了了。」 皇后開始求饒。 男人沒有罷手,他的感覺來了。 他才不管會不會把皇后cao壞,大力地抽出又狠狠地沖進去。 ……皇后沒力氣叫了,只會哼哼個不停,眼睛開始翻起眼白。 由于前面的高潮,她的zigong口已經(jīng)打開。 趙淳的蠻力沖擊一不小心就沖進了皇后的zigong。 疼、酸、舒服,從未有過的體驗,直擊靈魂的刺激和滿足。 皇后嚎叫一聲,全身繃緊,腳尖伸得筆直……她第一次「zigong頸高潮」 了。 她的rouxue抽筋了,把趙淳的roubang夾得不能動彈,zigong口就像嘴巴一樣死死咬住了guitou下面的冠溝,顫抖、收縮起來……趙淳兩輩子也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夸張的宮交,強烈的刺激下,腿部一麻,觸電感快速升起,快感直沖胯部,馬眼張開,一股股白濁強勁地射入了皇后的zigong內。 樓下的法蒂瑪被皇后瀕死的嚎叫聲驚動,把她嚇壞了,趕緊上樓查看。 脫了鞋沖進室內,就見原本應當在中間的木床被推到了墻邊,大蛇赤條條地壓在小姐身上。 小姐的兩條白腿高翹著,一動不動。 「大蛇,怎么了?」 疾步走過去,但突然腳下一滑,打了個趔趄。 站穩(wěn)了一看,才發(fā)現(xiàn)地上都是水,黏黏的,還有股淡淡的腥味。 小姐流了這么多?正式的性交真這么爽?法蒂瑪忍住思緒,小心地走到木床邊,先把小情人扶了起來。 隨著趙淳的起身,啪,一聲響亮的氣壓聲,一大堆渾濁的液體從皇后翻開的鮑魚里流了出來。 「小姐,小姐!」 看到乃馬真還有氣,法蒂瑪定下心來。 在她的搖動下,皇后總算恢復了神智。 醒來就是一聲媚到骨子里的嬌喘,「我死了,我死了!我升天了!」